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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便将皇后詹士一职和杜家一起淡忘了。”内情竟然如此多。陆昭锦皱眉,总觉得那份摸不清楚的谜底正在慢慢浮出水面。“所以,黑龙内臣是做什么的。”她攥紧手指,恍惚间意识到了真相。“沈志同至清道长一样,是能人异士,太后当时也被震慑,所以”“他是做什么的”陆昭锦低喝。她不关心太后是怎么被蛊惑的,她只关心结果。“陛下直属内臣,具体吩咐什么事,奴婢奴婢和太后并不清楚。”赵嬷嬷浑身一颤,含糊答道。“你怎么可能不清楚,你早就清楚了,就是沈志奉命杀了皇后”陆昭锦抓住赵嬷嬷的肩怒喝。“郡主,郡主在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赵嬷嬷急急摇头:“陛下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陛下怎么会杀自己的发妻,自己的亲表妹呢”陆昭锦冷笑:“自欺欺人。”赵嬷嬷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早该知道皇帝的本性。“当初长公主能将山阳公主运出宫去,也是因为沈志这个内臣在作祟,你早该猜到的。”“郡主”赵嬷嬷扑倒便跪:“郡主,老奴知道您心中有怨,但太后心里是疼爱公主的,她”“不,事情走到今日的地步,谁人无过。”陆昭锦阖目,终于查清了真相。沈志既然是黑龙内臣,直隶于皇帝,他就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行刺叶侯。他必定是奉君令,才去刺杀叶斩。可笑叶斩如今还在为皇帝卖命,估计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皇帝已经等不及拿到他谋反的证据,便想将他除掉了。“北境这些年看似安稳却隐患实多,陛下便想让父亲直入北漠,将他们赶尽杀绝。但北漠风沙苦寒,补给艰难,我大夏若出兵是必败无疑,所以父亲一直不肯领命”前世给叶幼清送药时偷听到他与卫云澄的分析,蓦然回荡在她脑海。看来是皇帝想借叶侯之死,激起叶幼清与全军的复仇之心,哀兵必胜,进而一扫北境。所以,沈志得到的命令是刺杀叶侯,而彼时他们还需要争取叶幼清来打开祥瑞,而且五皇子的马方案也未实施,所以将目标转移成她的父亲陆知年是最好的选择。既给了叶侯反应逃脱的时间,又能除掉陆家的天,同时销毁对五皇子身世存疑的证人。一箭三雕。女孩子隐忍地攥着拳头,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看来叶斩的那个断腿侍卫没有说谎。她眼里又浮现了侍卫被丢入空间后的惶恐模样,但她没有多余的解释,只问了当时的情况。断腿侍卫便将一切都告诉了她。叶侯的确抓了陆知年挡箭,但当时也是陆知年先中了箭栽倒在叶侯身前,这才被叶侯慌乱中顺势捞来挡箭的。侯爷身边的每个护卫都甘为侯爷殒命,这样的事之前也曾发生过,只是不巧,那次却抓错了人。叶斩即便心中有愧,也无能为力。随后陆昭锦便告诉他后续的安排,要他听命行事,只要告诉叶幼清他进过碎瓷空间,叶幼清便会信他传递的消息。陆昭锦也很笃定,叶幼清会信任自己。她也没有料错,叶幼清为她一句不负相思,已经心甘情愿,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所以断腿护卫被放出空间后说的那句话,再到他被送到叶幼清军营中,都是陆昭锦率先安排好的。现在她查清了自己想要的真相,就是收网的时候。女孩子走出太后大殿,直奔皇帝中宫。她手中一直黝黑箭头在夜色中反射着冰寒月光。“夏承安,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黑龙箭厉害,还是我这场休夫计,蛊惑人心。”禁宫之中,皇帝少见的正襟危坐。“陛下,诏书已经写好,只是只是没有玉玺,这”郝公公忐忑道:“您看看。”皇帝目光呆滞,盯着诏书上的字又看了眼阶下的数位重臣,迟迟没能反应过来。为什么他突然间要写传位的诏书自己真是病糊涂了。“父皇,您龙体康健,儿臣怎能此时继位,请父皇收回成命”太子跪在阶下。“好”皇帝正想顺势应下,将此事作罢,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好安儿,父皇现在就要,传位于你。”第七十三章 :弑君沈志与太子交换了眼色,太子眉峰微挑,看向皇帝的目光顿时阴鸷得渗人。皇帝脊背发寒,努力想张口,却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是,父皇,儿臣必定不负您之所托”太子冠冕堂皇的话说得简短有力,递给身侧沈志一个眼神。“呃”皇帝的声音好像卡在喉咙里,底下已经准备告退的众臣不由抬头。“朕退,下不”皇帝断断续续,放在膝盖的手扣得青筋迸显,却还是憋不出话。太子无声息地瞪了沈志一眼,立刻走上御案后,俯身:“父皇,您身体不舒服吗”逆子,逆子太子上来后,皇帝明显感觉到那种控制之力骤然加强,是太子在控制他“父皇,父皇”皇帝瞪大着眼,目光中满是惊恐地栽倒下去,太子立刻抱住他:“传太医快传太医”群臣也慌乱起来,看来陛下是知道自己龙体有恙,为防不测,这才提前传位给太子殿下的。太子应急得当,根本无人起疑。所以当太医们火急火燎地被召进大殿时,依旧是同样的无能为力。毕竟这种巫蛊控制之法是沈志谋划数年才炼成的,岂是他们这群凡夫俗子能轻易看穿。不过皇帝的意识突然清醒,他现在控制起来也是越来越吃力。“时不我待。”沈志同太子密语,太子阴鸷的眼中精光一闪,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陈相爷。“殿下,陛下既然传位于殿下,那臣等就先退下,准备明日的传位大典了。”陈相爷面色平淡地看了“昏迷不醒”的皇帝一眼,提议道。很快便得到了群臣的应和,连觉得太过巧合的方国舅也不例外。因为太子继位大势已定,他方家本就与太子不和,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反对意见。皇帝听得越发急躁,他意识苏醒,却控制不了身体,实在让人毛骨悚然。沈志攥着拳头,额上青筋隐显,给太子一个催促的神色。“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亲自守着父皇。”“殿下仁孝。”群臣退下,连郝公公等人都受了太子的眼色,退到大殿外面。“咯吱”,大殿阔重的殿门合上,太子缓步走向皇帝床榻。沈志也去而复返,与太子并立。“你你们”皇帝只觉得身上一轻,颤着撑起上身,撑着气势:“安儿,这天下为父本就是要传给你的,你何必急于一时。”“父皇恩情,孩儿真是感激不尽。”皇帝从未像今天这样感受到太子阴柔语气中的森寒可怖,让人发毛。“安儿”皇帝声音低沉有些色厉内荏,看向太子的目光又转到沈志身上:“沈爱卿,朕有些不舒服,明日既然有传位大典,你们就先退下吧。”沈志与太子相视一笑。皇帝这是默认了传位的事,只为了保命。不过到现在还想和他们讨价还价,实在是可笑。“父皇,传位之事既然已经定下,就不劳您费心了。”太子走上御榻前的脚踏,俯视着强撑气势的皇帝,唇边还泛着意犹未尽的冷笑:“这都是您自找的。”“你,你什么意思”皇帝已经看出,夏承安这是不想给他活路。“您若是老老实实被控制,儿臣也不介意让您多活几日,但是您”太子轻蔑地上下打量着皇帝:“在位二十多年也算兢兢业业,这身上积累的龙气倒是不少,竟然在失了玉玺的情况下还能挣脱控制,实在是让儿臣,刮目相看。”“玉玺”皇帝愕然。沈志的右手突然抽搐一下,皇帝身上的压制瞬间彻底消失。“朕的玉玺怎么了”皇帝身体病弱,但神智已经恢复正常,自然反应过来:“太子也是被你们设计的”“父皇真是英明神武,睿智无双。”夏承安阴阳怪气地奉承一句,皇帝的脸色顿时又青又白。他颤巍巍地从榻上坐了起来,懊悔地叹了一口。“卫贵妃喂给您的药的确是陆家的,但却是陆家的假死药,所有的一切都是儿臣逼得,是我利用陆昭锦身边的大丫鬟设计让叶幼涟那个蠢货爬上了夏承贤的床,也是我设计的一切,让夏承贤万念俱灰,走投无路。”夏承安似乎还觉得皇帝不够痛苦,继续将那日的一切清晰残忍地复述。“也是我让人救下长公主,还唆使她去偷玉玺印鉴的,她在西华门等的人,其实是我。”“可我那二哥又有什么办法身边那个的胡护卫和您之前一样,身不由己地背叛了他,他也只能逃出宫去造反,成为逆贼。”夏承安看着沈志怪笑几声:“想想夏承贤还真是可怜,父亲不信任他,心爱的女人也来害他,啧啧,我若是他,必会屠戮一切,用尸山血海洗刷耻辱。”皇帝脸色铁青,气得鼻息沉重,却听到夏承安再次开口,犹如狠狠一锤砸在他心窝之上。“幸好,我不是您的儿子。”“什么”皇帝急怒攻心,腾地从榻上站了起来。“对吗,父亲。”夏承安背对沈志,冷冷看着皇帝,只听他身后响起一声沉稳有力的:“嗯。”皇帝只觉得天旋地转。即使夏承安造反了,手足相残,也只是夏家的内斗,可如果夏承安不是他的儿子。夏家的江山,夏家的江山呐“逆贼你们这群逆贼”皇帝挥舞着手臂扑过来,却一头栽在地上。“陆昭锦那日想献给您的,其实就是证明我并非早产,而是足月之胎的证据。”夏承安冷笑:“可惜啊,您派人杀了她的父亲,她恨您还来不及,怎么还肯开口。”“不朕没有朕命你杀的是叶斩,你你是故意的”皇帝此刻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沈志这些年一直都在阳奉阴违。“现在陛下应该知道,山阳公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下场了吧。”沈志第一次开口,声音冷漠恐怖:“当年的杜家和山阳,都是曾劝阻过你的人,所以,臣替您解决了他们。”“杜家,根本没有谋反,您却亲自下旨将自己的启蒙恩师一族,斩尽杀绝。”“闭嘴”皇帝怒喝,沈志却根本不曾停止:“您妹妹的味道可真不错,纵使划花了脸,依然鲜美动人,还为我这个要弑君夺位的逆臣生了个儿子。”皇帝颤抖着:“祁阳祁阳”“不过这个儿子又当不了皇帝,已经被微臣用黑龙箭,送去见他的母亲了。”“混账混账”皇帝气急,涨得满脸通红,爬着要去厮打沈志,却被二人轻飘飘地避开。“山阳公主当年被人丢下河,是个浣衣女救了她还送到陆知年那里,不过陆知年根本不知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一直都在暗处听着,您知道她昏迷的时候,说了什么吗”皇帝捂住耳朵疯狂摇头。“她说皇兄,皇兄,要小心沈志啊”“噗”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栽倒在地。第七十四章 :盗玺夏承安俯视着皇帝不住抽搐的身体,弯下腰贴近他死死瞪大的眼,冷冷一笑。“其实,我们并不能亲手杀你,因为那样会有损龙气,不过您自己气死,就不的事了。”夏承安笑得狰狞,皇帝再次狠狠抽了一抽,恨恨抓向夏承安。夏承安却悠哉站了起来,轻斥:“真是个废物。”他看向沈志,对方俯身检查了皇帝开始僵硬的身体,点了点头。“倒是便宜他了。”夏承安冷哼,他原本是想继位后将皇帝囚禁起来,找个合适时机交给陆昭锦。“想拿他去讨好那个女人”沈志声音平淡:“要不要把我也一同送给她”“父亲说哪里的话。”夏承安颔首,沈志嗯了一声:“我可要提醒你,别忘了她的母亲是谁,。”夏承安眸光一寒,点了点头:“孩儿谨记。”“她毁了自己的脸,当年连我都没有认出来,还道是个普通的浣衣女。若不是陆昭锦拿出蝴蝶盘扣,我才反应过来,山阳当年的闺中密友除了她还能有谁”沈志倒喝,飞身跃出窗框。夏承安立刻将皇帝抬上榻,并清除地上血迹,而后追了出去:“怎么了”沈志皱眉摇了摇头。“父亲太过紧张了。”夏承安此刻表情非常享受,微不可查的舒服哼了一声。“安儿”沈志看他一眼,蓦然反应过来:“是龙气”“是。”夏承安舒服地伸展着手臂,仿佛是终于能大展手脚一样。沈志目中隐隐闪过一丝忌惮,终是压了下去:“宫里能逃得过我的耳目,也只有她了。”他大步往承平公主殿里去,只听身后:“父亲去吧,我回大殿处理后事。”朱红宫墙围成的狭长甬道,二人分道扬镳,各自目中都闪着隐晦低沉的光。如今这份力量,姓沈的,都感受得到,也都能得到。沈志迅速冲到陆昭锦所住的大殿。“大胆你敢擅闯本宫寝殿”承平娇喝,陆昭锦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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