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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他固执的性子,还是什么都没做,才导致今日之祸。过去的四载,他只有她相依相伴,她又何尝不是,他冷漠却只对她笑,那时她便知他待她是不同的,他最擅长的便是忍,别人对他的嘲讽他从未放在心上。“你不过是我怜悯之心作祟捡回来的哑巴,有何资格与我并肩而站,我陆悠然有自己的傲气,要嫁当嫁英雄豪杰、王孙公子,你拿什么来娶我”这是她赶走他的当日的狠心之语,她不曾错过他的每一个神情,只是一闪而逝的黯然后他却笑了。他看着她,极为认真道,“好,我很快便带着你想要的一切来娶你。”而后他转身离去,她将陆府的大门紧紧合上,再不曾为他敞开,但最终还是没想到他会陪着她死。往事历历在目,她对他似乎一直都很坏,他只无怨无悔默然承受,给她想要的一切。忍不住再次回首,云月华看着这世间唯一一个为她受尽苦难的男子,双眸中是朦胧得雾气,她低声道,“无论你信否,她都活着,关注你的一切,你若死了,她才是真的活不下去,你可明白”闻言,萧子卿一怔,抬眸看着她。云月华转身走了出去,他未在纠缠询问,默然垂头,安静坐在床上。见到在屋外打转的御医,她隔着面纱道,“王爷无事,几位若是不安心,可亲自前去查看。”三人面面相觑,随即安心舒气,项上人头总算保住了,同时对她行礼致谢而后诚惶诚恐走进屋里。云月华将目光对上拿着丝帕轻嗅的云默寒,他也正好看她,神色复杂却未多说什么,上前牵着她往外走。直到上了马车,他紧蹙的眉还未展开,将丝帕递到她跟前,“月儿,为兄想要的解释不是梦中陆悠然将一切告知你,所以你才亲自绣了这方绣帕,若是让你舞枪弄棒还行,女红尚可忽略不计,更别说这精湛的绣功是出自你之手。”并未接过丝帕,她默了片刻后抬眼看他,神色认真道,“哥,陆悠然不在我梦中,我是陆悠然。”微愣后,云默寒抬手,爱怜地摸摸她的头,笑叹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为兄不会相信你的,回府也不许对爹乱说,他年纪大了,可经不住你这么吓唬。”她暗叹,这件事她也没指望他会相信,但她只是不想心安理得霸占本属于云月华的一切,既已成事实,她无力改变,只能替云月华活下去。还有她的阿言。他不能只活在陆悠然的阴影里,他已不是陆言,他是辰国的长平王,他不需要商户医女陆悠然,此刻她感激命运给她重活一世,有与他相配的身份。跨越生死,门第观念已不会再成为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无法跨越的鸿沟,可是他的心里有一个结,是陆悠然亲手打上的死结。“哥,你帮我。”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身侧的兄长。云默寒笑问,“帮你什么难不成你真看上长平王了”没有预料中的反驳,他只看到她垂眸不语,绞着手指,这是默认。“你”他想说的话没出口便被云月华打断。“哥,你帮我救他,我有法子能治好他脸上的伤,我需要你的援手。”她抬眸与他对望,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语带怅然道,“他心里的伤比身上的伤更难治,我要救他。”云默寒目中带着复杂,打量了她片刻,而后点头应承,“好,为兄帮你,更何况这件事是对子卿好的。”“哥,谢谢你。”她粲然一笑。云默寒摇头,“能做的不多,你好不容易想做件正事,为兄自当支持。”云月华小声反驳,“我以往有那么刁蛮无礼么好歹也是堂堂侯府小姐,竟被兄长嫌弃。”云默寒摇头失笑,轻磕她的额头,“以往的你可不是只会上房揭瓦么,京中谁人不知定国侯府的小姐是个纨绔泼辣的。”云月华哑然,前生她对侯门贵族之事不了解,之所以知晓定国侯府也是在即将撒手人寰之际,她让人查的结果便是定国侯府世子云默寒与长平王萧子卿交情甚笃,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至于定国侯府云月华,她却一无所知。云默寒瞧她不言语,扬着手中丝帕叹道,“妹妹长大了也有心事瞒着为兄了,若不是昨夜逮到你夜探王府,时至今日为兄尚且不知短短数日而已,你便成了起死回生的妙手神医。”一句普通的叹息却让云月华听出他在试探,也是,任谁也会起疑,更何况是云默寒这等心智,或许从她第一次对长平王感兴趣之时便已让他注意到,后来之事,她也未曾可以隐瞒,如今她说了实话,他依旧不信。云月华扶额道,“我说自己是陆悠然,你不肯信,就当我是看了你从宫里带出的医术古籍自学成才。”马车内忽然安静下来。少顷,云默寒轻轻握住她的手,担忧道,“为兄只是担忧你沾染了什么,如今的你与往日相比可谓是性情大变,虽然是父亲与我期望的那样,可为兄更愿意你无忧安康。”云月华心中且暖且愧疚,于她而言,侯府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父兄的关爱是她前生无法触及的,因此同样孤寂的陆言与她相依相伴,成了彼此不可分割的。此时她想救他,必须有云默寒的相助。“哥,许多事无法与你解释,但我真的想救他,解他身上的火毒之法在医书古籍里有记载,但若要彻底将他治好,还得找到陆家遗失的回阳秘籍。”瞧见云默寒疑惑的目光,她继续道,“上次你从宫中带出的医书中所载,陆家祖传回阳秘籍有回颜换面之法。”“你是如何得知陆家秘籍丢失的”云默寒疑惑。她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发问,早已将适当的理由想好,只微微笑道,“方才已问过长平王。”手中丝帕已沾上自己的体温,云默寒又将疑问回到最初,“这个你又作何解释何时学的女红”云月华无奈哀叹,说自己是陆悠然他不信,说丝帕上的凌霄与字样是自己绣的,他定然不信,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长平王在陆悠然身边时,曾得她相赠一条丝帕,视若珍宝,我便利用了这一点让他听话。”她避而不答,扯开话头。云默然俊眉微蹙,显然不接受她的顾左而言他。“这也是陆悠然告知你的”------题外话------外面途中的网线主线断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两天都没修好,每天只能用手机传文,又因下雨,估计还得等几天,美人们见到错别字啥的就忍忍吧,没网络改文好困难3e第九章 祠堂罚跪绕来绕去,终是绕不开,云月华面色沉下,甩开他的衣袖,“帮与不帮一只句话罢了,实话与你说,我早就看上长平王了,也下定决心治好他。”一时气氛僵持,马车缓缓前行,定国侯府与长平王府离得不远,片刻后马车便在侯府门前停下。云月华径自掀开帘子跃下马车,稳稳落地后往府中走去,瞧也不瞧身后的云默寒一眼。“世子爷,小姐何故生气”管家在门前迎接,这一个月来,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兄妹二人闹别扭。“她又使性子,片刻便好了。”云默寒温文淡笑,而后转头询问,“管家在此等候,可是父亲寻我”管家躬身道,“侯爷在书房等候世子多时,让老奴在此等候。”“嗯。”云默寒挥退他。侯府书房内,定国侯云霄负手而立于窗前,皱眉凝思,听到轻微脚步声后转过身来。“爹,您找我”云默寒阔步而来,略显急促。云霄上前细细看着眼前的儿子,俨然不再是幼时调皮捣蛋的样子,已长大成人能独当一面,十四岁便跟着上战场,六载过去已磨砺成才,他曾答应过妻子,不会让一双儿女卷入朝堂纷争,如今看来怕是要失信于发妻了。“寒儿,你已年满二十,也是时候该成家立室了,你娘生前便记挂着你与月儿的婚事,月儿已及笄,待到你的亲事定下后,为父便会在曾经麾下的寒门出身的将士里挑一个品行不错之人”云默寒心中一突,惊呼道,“爹,此事万万不可。”云霄意外看着云默寒,这是头一回被儿子反驳阻止,他蹙眉问,“可是担心月儿任性”云默寒沉默下来,他想的是方才妹妹说的话,她说看上了长平王,但照目前看来父亲是不愿让他们兄妹卷入皇家的恩怨是非,妹妹的心思岂能让父亲得知,更何况长平王如今是这副模样。“爹,您曾答应过娘不勉强孩儿与月儿的亲事,孩儿知晓您顾忌的事是什么,但早早定下亲事并非是长久之计。”他面带忧色瞧着鬓角已染上霜色的父亲,轻声询问,“您今日是否遇上什么难事且与孩儿的亲事有关”云霄叹道,“今日在宫中遇到了大长公主,她言语间暗示了许多,似是有意与侯府结亲,或许是为父草木皆兵了,既是你不愿,为父也不做勉强,但你心里要有准备。”眸中涌现怒意,云默寒抿唇道,“孩儿已经查过,当日唐氏兄妹欺负月儿时大长公主的女儿蝶郡主就在一旁,但她冷眼旁观,大长公主如何还有脸面提起亲事。”“此事当真”云霄的面色瞬间更沉了。云默寒点头,“确有其事,当时在场之人都可以作证,孟蝶裳确实在场,似乎还有意挑拨才致使月儿与唐氏兄妹起了争执,唐少锋之所以将月儿的马砍伤也是受了她的提示,这都是唐少锋亲代的。”云霄冷笑,“大长公主打的好主意,此等心思毒辣的女儿还想进侯府的门,真真是白日做梦,稍后穆阳侯上门,为父便与他明说,看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何颜面再提及结亲之事,这些年穆阳侯也够窝囊的,娶了长公主后被压得死死的,为父便让他们夫妻再生出一条裂缝。”云默寒舒了口气,自己的事算是解决了,但是妹妹“爹,妹妹她忽然间开了窍,短短一月时日,她便能从医书中找到法子将子卿给救活了,但此事无人知晓,您看是不是继续隐瞒下去”他试探地问。“什么”云霄如遭雷劈立在当场。云默寒撩开袍子跪地请罪,“是孩儿之错,月儿养伤期间无聊,孩儿便进宫寻了几本医书给她解闷,不曾想她极有天赋,很快找到了法子,昨夜孩儿与月儿偷偷去了长平王府子卿他今日便能起身下床了。”“胡闹月儿不懂事,你也”云霄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发出巨响。云默寒跪地垂首认错,“孩儿知错。”云霄默默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画卷,眼中是无人察觉的痛楚。梨苑中,云月华正等着云默寒跟着过来道歉,却半天不见他的踪迹,随即派贴身丫鬟桃夭去打探。片刻后,桃夭气喘吁吁地小跑回来。“小姐,世子他被侯爷罚跪,如今人在祠堂来不了了。”云月华莫名,这一个月以来她是知晓云霄对一对儿女的疼爱的,云默寒又是极其孝顺之人,如何会惹恼了父亲,难道是因为她“爹他何故要罚哥跪祠堂”桃夭茫然摇头,“奴婢打听过,无人知晓内情,只知世子回府后便被侯爷叫到书房,片刻后就被罚跪,而且据说侯爷气得不轻,连方才上门拜访的穆阳侯也被他撵出去了。”云霄是驰骋疆场的武将,但绝非是粗莽之辈,必是有什么事才致使他对穆阳侯这种态度,还有他忽然对云默寒的责罚,这些都让云月华心中难安。她必须亲自去问云默寒。祠堂无人看守,云默寒却端正地跪在蒲团上。云月华走到他跟前,他抬首轻笑,“为兄没事,你且先回去,晚些时候为兄去找你。”“哥,可否告知我原因,爹他何故生气罚你跪祠堂”她也不拐弯抹角,双膝一曲便也在他身侧跪下。云默寒叹了口气,记得小时候闯了祸惹恼了娘,他被罚跪,妹妹也是这般陪着他,小小的她每回都能让娘心软放过他,如今妹妹性子变了不少,但对他的爱护还是没变。“月儿,为兄对不住你,爹已知晓子卿之事,往后你恐怕再也不能去长平王府了。”他抬手摸着她的头,满怀愧疚。果然如此。云月华无所谓笑道,“知道就知道呗,反正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此事因我而起,自当与兄长共承担。”“不许胡闹,你的身子尚未复原,受不住这祠堂的寒冷。”云默寒故意对她板着脸。云月华视而不见,轻哼一声后便默默陪着他跪,云默寒无计可施只得无奈叹息。祠堂外,云霄看着兄妹二人,随即将复杂的目光落在一夜之间长大不少的女儿身上,许久后,他招来管家轻声吩咐了了几句,而后默然离去。一刻钟后,云默寒便扶着云月华走出祠堂,原本被罚两个时辰,他却只跪了半个时辰。“往后可不许这么胡闹了,你这小身板经不起折腾。”他责备地看着身旁的妹妹。云月华撇嘴,“我这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不能让哥哥替我受罚,况且这法子有效,爹他都心软了,一刻钟而已,我没事。”云默寒下意识看了眼四周,随即垂首低声道,“日后别再夜里偷偷去看子卿了,爹定然做了防备,你那点儿小伎俩斗不过他的。”云月华小声轻笑,“事情已败露,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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