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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被戳破心事的那片刻,听他对京中第一美如此不屑,便笑问,“难道你还见过比蝶郡主更美的女子”“我妹妹就比她美。”深湛的眸中俱是笑意。莫颜豪爽轻笑,早已摸透兄长的性子,知他有所隐瞒,哪肯放过,继续追问,“到底是何等模样的女子竟将第一美给比下去了”温雅面上的笑意渐消,被痛惜所取代,“三月前在城外曾遇到一位慈悲心肠的素手医仙,光是她的悲悯之心便让人敬佩,岂是这些深闺千金能比的。”瞧兄长的悲痛面色,莫颜讶然,“她怎么了”莫离许久不言。转念一想,莫颜想到兄长指的是谁了,三月前城外只可能是“是一月前在大火中丧生的陆家女掌家陆悠然”莫离点头,“嗯,三月前回京时一路上见她与一风姿卓然的男子替那些染了时疫的流民义诊,如此心善之人却落得那样的下场”他的语中满是遗憾的叹息。“大哥可曾与她结交”莫颜也是一阵欷歔,同样为佳人的逝去惋惜,也同情兄长夭折的仰慕。莫离苦涩一笑,“暗中跟了他们一路,他们有所察觉但未声张,后来遇上一件麻烦事,待回头时他们已回到京中,没多久便传出噩耗,想来当时与她同路之人便是失踪四年的长平王。”最近京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莫过于长平王受伤之事,外人不得见其面,各种猜测,而唯一知晓内情的御医也三缄其口颇为避讳。“我听爹无意间提起过,陛下命他暗中找医术精湛之人为长平王医治,却不见起色,想来长平王确实伤得很重,不过就在几日前,陛下龙颜大悦将御医全数撤回,听爹的意思长平王已经好转。”莫颜将自己知晓的事和盘托出,“今日陛下还召见定国侯父子二人,父亲也在场,陛下有意为长平王与定国侯府的小姐赐婚。”第十四章 有何企莫离愕然,随即又明白天子的用意,有大臣在场便是让定国侯父子无法违逆圣意。威逼利诱等同于逼婚。“我曾见过他们二人的相处,长平王与陆悠然之间陆悠然尸骨未寒,长平王如何会另娶,或许陛下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我看不见得,君心难测,陛下何等睿智,要长平王点头也不难。”莫颜有不同看法,她虽不懂朝政却明白局势,定国侯忠勇,早年横扫疆场,三年前却辞去一身军务,安心做一个闲散侯爷,不欲卷入朝堂纷争,如今长平王回归,陛下自然要为这个唯一的胞弟打算,而定国侯府是最好的选择。长平王府内,凌帝微服驾临。兄弟二人间并无一丝劫后余生的喜色,却是一言不合便形成可对峙之态。“定国侯府的小姐必须是长平王妃,你若不娶,陆悠然将落到死无葬身之地,朕说得出做得到。”凌帝冷硬绝情地下最后通牒。脸上纱布未拆站在窗前的萧子卿霍然转身,带着怒意盯着眼前的天子,多年前,他早已没了兄长。“她在你手上”凌帝深邃的眸中情绪微动,却又快速掩下,狠下心肠,冷声道,“准确说是她的骨灰在朕手上,朕做事从来都留有后手,你是朕一手带大,你想什么朕清楚,你同样知晓朕说到做到。”“你若活不成,即使下黄泉你也休想见到她,你若乖乖听话,过几年朕自会将她的骨灰还给你。”他又补充了一句。萧子卿捏紧拳头一言不发,双目猩红已是怒到极致,手背上的伤口崩裂,纱布瞬间被染红。凌帝皱了皱眉,依旧等着他的答复。许久后,萧子卿背过身去,哑声道,“你让我娶,我娶便是,你别动她。”“让御医将伤口包扎一下,婚期定于下月初八,还有半月的时间做准备,一切朕都已安排好,你无需操心,好好将身子养好。”他的妥协让凌帝满意勾唇,随即转身阔步离去。天子发话,战战兢兢在屋外的御医挎着药箱匆忙进屋,对着长平王行了礼之后利落地为其处理伤处。翌日,赐婚圣旨降下,举朝哗然。市井坊间又有新的传闻,侯府嫡女配鬼魅王爷,出人意料,有知情者道,“定国侯府小姐虽纨绔不堪却也是花容月貌,而有鬼魅王爷之称的长平王也并非浪得虚名,确确实实已面如鬼魅。”听闻,长平王喜食人血,每到夜里便化身为吸血狂魔,夜里无人敢在长平王府外驻足。不少爱美之人捧着一颗怜香惜玉之心为侯府小姐惋惜,好一朵娇艳的花就这么被摧残了,真是可惜。赐婚五日后,云月华再次跨入长平王府,萧子卿面上的纱布已能拆下。两人如同什么都未曾发生一样,依旧没有言语交流,萧子卿沉默,她专注于手头之事,更重视他的伤。一层一层的纱布拆开,情况比她预想的好些,额头与面颊上的烫伤,用面具能遮住。曾经俊美如玉的面庞终究留下显眼的瑕疵,云月华不由自主抬手抚上,却被无情挥开。褐色的眸中满是戒备与厌恶,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浓烈的恨意,“你费心费力可就是看上这张丑陋不堪的面貌,如今如愿以偿,满意了”云月华淡笑,意味深长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要的可不只是一张养眼的脸,你且安心,总有一日,我会得到我所要的,你也会。”拿过铜镜,看着依稀可见丑陋瘆人的面容,薄唇微弯,尽是讥讽自嘲的笑意。她的自信却是他自我厌弃的由头,本应在那场火里身心俱灭,却因一声不真切的低唤让他活下来,如今他只有一个活着的理由。害死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仇人未死,他会活着。此后萧子卿一言不发,任凭云月华给他上药。她小心翼翼,极其细心地给他面上的伤疤抹着药膏,手中的药膏是专门为他调制的,虽不能治本,对他的伤疤却是极好的。“若感到不适,及早告知我,我重新为你调制新药。”云月华细心地抹着药,不放过每一个伤疤。熟悉的语气让萧子卿愣住,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好友的亲妹,曾有过几面之缘,却已是多年前,那时的她尚且年幼。时至今日,他是头一回细看没戴面纱的她。晶莹如玉,洁白如雪的绝俗面容,玉腮微红,灵动的眸中隐藏了许多让人无法窥见的情绪,温柔绰约中带着神秘,如清溪灵动,自有一股让他熟悉的轻灵。某些时候,她真的像极了那个素衣静然的女子,细看下连外貌竟也有几分相像。不是头一回被他注视,只是那时他看陆悠然时的目光不曾带着侵略,桃腮带笑,她略微羞怯,“哪有人像你这般无顾忌盯着女子看的”面上如此,心中却笑叹,到底是身份不一样了,以前陆言可不敢这么无礼放肆,每回偷看被发现后,他都会红着耳根垂首。陆言,她的阿言或许只活在了有陆悠然的岁月,如今的他是长平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也曾多少次想要向他坦白,但最终她都胆怯退缩。日后身居高位,他能否守其初心,始终不改。她不确定,她识孑然一身的陆言,不识身份尊贵的长平王。萧子卿面无表情移开眼,他觉得自己是疯了,世上怎会有人与她相像,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伙同皇兄算计他的人,将他逼到无路可退。关于悠然的一切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唇角未勾,无声而笑,带着自嘲与讥讽,“不知我身上有何东西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想要什么,直说便是。”此时的他浑身充满了敌意,对任何人都如此,就如四年前刚救起他的那段时日,那时候她尚不知他是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才会养成那样孤僻的性子。“于我而言,只对你有企图,不是长平王萧子卿,唯你而已,陛下赐婚之事不否认也有我刻意的因素。”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垂首望他。只一眼,萧子卿便将目光移开,心湖毫无波澜。他再次沉默,她无言而笑,这人还是如初始时的铁石心肠,记得当初在陆府时也有不少丫鬟暗暗倾心,香囊绣帕,甚至有给他纳新鞋的,被她撞见过几次,那时她只觉有趣,她自小只懂拨弄银针,飞针走线却是一窍不通。被她撞破,他略带窘迫的样子,至今记忆犹新,也是头一回见他发怒,竟将羞涩红着脸的小丫鬟给挥倒在地,手足无措想要解释。正是那时,她忽然懂他的心意。“你这人不止心冷,人也是冷的,好不容易心暖了些,一把火又让你回到最初,往后无论你去何处,我都陪着。”如同往日你陪我一般,生死相依。------题外话------前面章节因为是提前预存上传,今天将感谢补上感谢萱依小女美人滴评价票哦,美人从第一本文开始便陪着花花走过来,暖心暖爱,花花一直记得。当然啦,还有其他一直默默陪伴的美人们,灰常感谢,花花好好写文,不辜负每一颗真心,爱你们第十五章 秘籍现世自王府出来,云月华心事重重。龙巡默默跟在她身后,从她受伤醒来后,对云默寒的好意安排,从来都不反对。相比龙修的开朗,作为兄长的龙巡显得沉稳些,他早些年便安排在云月华身边,云月华从前的性子最不喜被束缚,不愿有人跟着,每回外出都将他打发得远远的,正因如此,上回龙巡才未能及时救她。“龙巡,你与龙修是我爹的亲信”云月华放慢了脚步与他并肩。忽然被问及来历,龙巡微愣,似乎当年那个聪颖的少年也曾开口问过,他们兄弟二人皆是沉默不言,少年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再追问。没听到他的回答,云月华无趣撇嘴,“我总算是知晓哥他为何会选龙修了,相较之下,你就是个闷葫芦,无趣得紧。”龙巡嘴角微抽,心道是谁说小姐性子变了的。“属下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半晌后,从他口中艰难挤出这么一句话,算是解释。云月华脚步微顿,随即恢复如常,继续朝前走,不以为意摆手,“不知该如何回答便不用答了,我不喜欢勉强别人。”龙巡诧异,脱口而出问,“那小姐为何要勉强长平王”话出口,他便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他是打心底里想知晓答案,不明白为何一向跳脱的小姐竟会心仪毁了容貌的长平王。云月华一噎,而后摇头淡笑,眸中暗光微动,轻声叹道,“他与旁人不同,如今若是连我也放弃他”话说到一半停住,她没再继续,也没在意龙巡疑惑的目光,她淡笑,指着前方的药堂,“我得到普济堂抓几味药,你在外貌等我。”龙巡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往普济堂而去。再次来到普济堂的后院,接待她的还是上回的中年掌柜,一路引着她上了二楼一间雅室。屋中布置简单不失清雅,香炉轻烟,沉香弥漫,一绯衣公子坐于半透明的屏风后,静心抚琴并未受外界干扰,云月华只能大概观其轮廓,不能看清其面貌。不知何时,屋中便已只剩下二人,清音渺渺,男子抚琴,女子听音。云月华在事先已为她准备好的位置上坐下品茶,隔着屏风静静观望着眼前的男子。琴音歇下,她若有所思,若说论讨药理医术她尚有自信,但音律对她来说便只有好听与不好听之分,以往若有闲暇,她便会让陆言为她抚琴。那个人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并不比眼前男子的逊色,二人可以说是不相伯仲,她不懂音律,却懂琴心,多少听出抚琴者的心绪。“听底下之人说等了多年的人终于出现,今日忍不住前来一看,不曾想运气不错,有幸得见佳人。”清明婉扬,恰似清泉流淌之音传入耳中,划过心间,正是出自屏风后的绯衣男子之口。云月华听侧身将手中的玉杯放下,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转头望去时,一袭绯衣妖娆的男子撞入眼中。妖娆的面庞,嘴角擒笑,最特别的是他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天生蓝眸,并非是世间没有,而是少有。不曾想清幽的琴音竟出自一位妖娆公子手下,意境与外表确实不搭,让人意外。微愣后,云月华起身,大方地颔首行礼,“原来公子才是我要找之人,失敬冒犯了。”“姑娘无需见外,在下烬尘,往后姑娘唤我烬尘便可,毕竟我们日后日后会相互扶持。”烬尘妖娆的面上擒笑,蓝眸中有几分看不懂的情绪。云月华虽有诸多不解,也知时机不对,更牢牢记得此行的目的,至于别的事,只能日后再找机会询问。“既是如此,往后烬尘也唤我月华便可,你既是故人之友,你我便是朋友。”她回以一笑。烬尘淡笑点头,抬手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月华请坐。”随意的动作带着善意,云月华也不拘礼,回到原位坐下。烬尘落座后,她也不拐弯抹角说明来意,“想必管事已经与你说过,上次我来的目的,今日前来便是来取那件东西。”她的率直让烬尘忍俊不禁,他从未想到今日会有这样的惊喜,管事通报时只说是一位年轻女子,今日他只是一时兴起,却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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