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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轻哼后转过身去不看他。萧子卿看她已红透的耳根,心中更是欢喜不已,默默抬手,犹意未尽地抚上自己的唇,心中暗道这些人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主动献吻这事儿可能没有下一回了。不由的想起那日傍晚在枫林她也是这么凶悍强吻他的,这若是换做以前,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他的悠然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而发生在现在,他出了欣喜外,倒也觉着理所当然。他与她之间有太多的遗憾,甚至连心意都是最后一刻才探知,幸好一切还来得及。木桶安放好,桃夭身后是鱼贯而入提着热水的人,水灌好后,桃夭正要往里面撒上花瓣被云月华制止。“如此便好,花瓣省了罢。”她不喜花瓣浴,也不喜沐浴时有人侍候,随即挥手让桃夭退下。桃夭福身离去时怪异地瞧了眼萧子卿,欲言又止,却又不敢多言,垂着头匆匆退到屋外。云月华将手放到腰间,后知后觉想起什么,转过身对上毫无自觉的萧子卿,不由得扶额,差点儿将他给忘了,这屋可比不得他的凌霄阁前后相通的有三个屋子,这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是一览无余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还是做不到。“常言道,非礼勿视,王爷可否屈尊移驾”她含笑抬手指向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很明显的赶人之态,萧子卿却不以为意,自荐道,“王妃手伤未愈,沐浴多有不便,不若本王代劳如何”云月华咬牙,“不如何。”“唉”萧子卿遗憾转身,“王妃怎能如此不解风情,冷冷暗夜竟要本王在屋外吹冷风,本王可怜呐。”云月华瞧着走出屋外的颀长身姿哭笑不得,这人竟也有这么无耻的一面,以往是他隐藏得太好,这才回归高位几日便暴露无遗。桃夭守在屋外,见萧子卿出来,便有些战战兢兢,面上却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天知道她退出时就想提醒的,最终还是没胆儿。“去将凌霄阁收拾好,稍后王妃会过去就寝。”见桃夭没一点儿眼力劲儿,还傻愣愣杵在这里,萧子卿冷声吩咐。略带暗哑的声音让桃夭一颤,连福身都忘了,忙不迭转身便往小院外跑去,其实她很是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就对这个冷面王爷情有独钟了,还费尽心思进这长平王府,若说是因为身份,定国侯府已是高门府第,自家小姐又是花容月貌,而这位王爷姑爷却是古怪性子,可算不上讨喜,偏偏小姐就非他不可了。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啊,桃夭跑出小院后慢步往凌霄阁而去,心头却叹息不已,王爷毁容之事,她多少是知晓一些的,更何况当初陆家小姐与长平王之事早已是人尽皆知,如今外面什么传闻都有,更有甚者竟说是自己小姐横刀夺爱不惜起了杀心,一把火将陆府给烧了。更让她气愤的是,谣言四起,自家小姐却是一笑而过,根本不放在心上,真不知是被王爷灌了什么汤。小半个时辰后,云月华打开房门,一身单衣站在水气缭绕的屋中,如雾中仙女,素衣白裳,长发微湿,额前流苏上尚有水珠。萧子卿回眸见到她的样子,愣了片刻后皱着眉进屋,将房门关上便拉着她快步来到床榻上坐下,长臂一伸勾起锦被将她严实裹上,略带责备道,“夜里凉,怎能如此疏忽大意”“哪有你想的这般娇弱。”云月华撇嘴,她并不觉着有何不妥,好歹自己也是习武之人,难不成还真如一般弱不禁风的贵女,时刻都要免疫貂裘加身,那也忒夸张了。萧子卿严厉地瞪她一眼,一把扯过床头架子上的长巾,转坐到她身后,轻柔地为她绞着沾湿了的发梢。识时务者为俊杰,云月华悻悻住嘴,能得王爷尊手亲自照料,她自然是见好就收,可不敢再将他当陆言驱使,这人啊,身份变了,人也就变了,就像眼前的他越来越强势,哪里还是曾经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阿言。沉默半晌,萧子卿再度开口道,“往后都在凌霄阁歇息,赶明儿,我便让人在这屋子理堆上杂物。”云月华微愣,抬眼问道,“王府里有杂物么”她可是记得这王府院子房间众多,他为何偏与她过不去,要霸占她的,更何况,这长平王府哪来这么多无处安放的杂物。萧子卿不答,继续题她绞着头发。最终云月华是被他用披风裹着抱回凌霄阁的,桃夭远远见着,惊讶地大张着嘴,直到人从她眼前晃过,房门砰关上后,她才不敢置信地掐自己的脸。这是错觉不,会痛,是真的。王爷他开窍了桃夭怀疑地揉揉眼,再细看时,入眼只有紧闭的房门。------题外话------美妞们在哪里忧桑的k,静悄悄哒,心里不安呐第五十三章 月华病倒云月华被安置在红木贵妃榻上,萧子卿拉了条薄毯给她盖好便自行拿了寝衣进了内室,如云月华先前所说,她早已命人为他备好药浴。阳奉阴违的她,在他殷切的目光下点头应承等他出来,但他进去片刻后,她便从贵妃榻上起身往大床而去。屋中这张红木贵妃榻先前都没有,想必是今日萧子卿回府时让人安置的,这几日来他都在隔壁屋中就寝,或许真如他所说,每夜他都不能安稳。床帏纱幔摇曳,云月华躺在床上发愣,重生以来,许多事都在变,她所处的环境,所接触的人都与以往不同,而她亦不再是只想着悬壶济世商户医女。回想从前的自己真是天真无邪,养父出事前告诫她不可再追究下去,只要安稳度日便可,她还真就信了,遂才死于非命,至死都不知仇家是谁,很多时候她忍不住嘲笑自己就是蠢死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竟是付出生命的代价才明白此话的真谛。她明白了,那他呢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无所畏惧,甚是放逐自己,但唯一的软肋便是她,可他要走的路却铺满荆棘,她不怀疑他披荆斩棘的魄力,只怕会因她而畏首畏尾。“既来之则安之”她呼了一口气后闭上眼开始养神,他药浴的时间不会太短,或许等不到他出来,她便已找周公下棋去了。烛火噼啪作响,丝毫不影响她的入眠,双眼合上便很难睁开。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萧子卿便从内屋的侧门出来,第一反应是往贵妃榻上望去,空空如也,心中一突,慌乱找寻,很快目光便定格在摇曳的纱帐上,透过纱帐,隐约能窥见床榻上安眠之人。他苦笑扶额,她从来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先前将她安置在榻上便是此意,让她等着他,但只是片刻功夫,她已是熟睡。一步一步往前,来到床前站定,凝视着她安详的睡颜许久,待要转身时瞥见她身旁空出的位置,脚步微顿,忽然明白过来,微微勾唇,露出欣喜笑意。拿开面具的他,面上伤疤依旧,荧荧烛光中少了几分狰狞,多了少见的柔情。后半夜云月华因口渴醒来,恍惚偏头便瞧见身旁安然入眠的男子,只是侧颜便已让她失神,微弱的烛光坚强地支撑着,像是专门为她放光。朦胧的光,熟悉的气息,让她目光迷离,好似回到以前。“阿言,我渴了。”无意识呢喃出这么一句。萧子卿霍然睁眼,眼中霎时清明,迅速起身去外间给她倒水,动作熟练,在以往的四年里,他曾做了无数遍。后半夜的水已是冰凉,身着寝衣的萧子卿探手试了试,触感让他皱眉,正要扬声唤守夜的下人进来换水,云月华已支起身制止他。“我只是想润润嗓子,不必惊扰他们。”萧子卿虽有犹豫,但还是返回床边坐下,将水递到她嘴边,嘱咐道,“水凉了,少喝一些。”云月华应声,只张开嘴抿了一口。“只是嗓子不太舒坦,你不必忧心,明日我开个方子,不会有事的。”见他神色不安,她便出言安慰。他最近被流民疫病之事弄得心绪不宁,她知他的心结,时疫也是他内心的一道坎,他曾眼睁睁看着她因此病在他怀中逝去,这已成了他的梦魇。萧子卿扶着她躺下后也躺回床上,弃了自己先前的被褥,正大光明钻进她的被窝里,侧着身子对着她,“近日在城外出现了一位江湖游医,似乎有些真本事,疫情已得到控制,皇兄便让我不用时常去城外,我可在家里陪着你。”困意再次袭来,云月华闭眼轻声应道,“嗯,别忘了心法。”这时候还能记着心法的事,萧子卿无声叹息,自己在他面前似乎半分魅力也无,可这才是真正的她,大智若愚,迷糊又精明,就是这么矛盾的形容都能套在她身上。翌日,云月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侧空空如也,待到桃夭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时,她才起身下床。“王爷人呢”她掀开被褥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明明是青天白日的,却泛着凉意。桃夭弯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架子上,并未注意到云月华的举动,听到询问,她赶忙转身回道,“王爷早早便去了练功房,一个多时辰了,吩咐奴婢在外候着,您醒来便按照您的吩咐去煎药。”煎药云月华揉着眉心,脑袋确实不太舒坦,或许是前段时间太累了,忽然松懈下来便不成了,枉她先前还自以为习武之躯能抵挡住呢,到底还是凡人,逃不过生老病。由桃夭伺候着梳洗过后,云月华为自己诊脉开了方子,桃夭去煎药,出门前吩咐王府新来的丫鬟伺候用早膳,云月华在早膳上齐后便挥退侍候的丫鬟,自己用汤匙小口喝白粥,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便命人撤了,她觉着身子乏的厉害,又回到温暖的被窝里。再次醒来,云月华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迷糊睁眼便瞧见萧子卿守在床前,一手紧握住她的左手,而他的身旁放着一条矮凳,药味儿正是从矮凳上的碗里发出来的。“为何不叫醒我”她先开口问。萧子卿将她扶起,靠在他怀中,顺手便将冒着热气的药碗端起,哑声回道,“瞧你睡得沉,不忍心唤醒你。”云月华浑身酸软无力靠在他身上,由他一勺一勺喂着苦药,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抬起截住药碗,难以忍受地哈着气道,“这种喝药法子太折磨人了,我喜欢速战速决。”于是很豪气地一口气将药喝完。“这方子可是你自己开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忍忍,再过几个时辰你便恢复如初了。”不断安慰着,瞧她哭得皱眉,萧子卿赶忙拿过事先备好的水让她漱口,将就着吐在药碗里。喝完药,云月华再次被他安置在床上躺好。她眨着眼瞧着眼前面露忧色的他,左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淡笑道,“我无事,不过是一般的头疼脑热。”话音落下,措不及防,一股力道自肩上而来,她被他连人带被紧紧抱进怀中,他在她耳边痛苦呢喃。“我真的很怕”怕她如上回一样长睡不醒。------题外话------感蟹禾禾的五大朵美腻呢鲜花,嘻嘻,花花是爱花之人特别感蟹snow88心灵的大捧鲜花,二十五朵呢,是花花距今为止收到最多的鲜花啦,而且,这是心灵亲亲第二次送大捧鲜花了呢,灰常开心,送上超级大么么3e`在此祈祷文文k不要那么凄凉悲惨。另外,据说留言都有币币奖励哦,嘿嘿,前面留言的亲们都已奖励啦,赶快行动啦第五十四章 共枕旖旎云月华心头滋味难言,她知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如亲人般存在的爱人,彼此经历过生离与死别,但生存却不仅仅是因为儿女私情。“你也歇着罢,这几日你该是累坏了。”她枕在他的肩上,语带困倦。舍不得就此松开,但更舍不得累着她,萧子卿心中挣扎一番,还是将她放回床上躺好,自己也钻进她的被窝里,侧身轻轻揽着她。就在云月华即将入梦时,又被他给扰醒了。耳际与脖颈是他温热的气息,让她不堪其扰,而原本横搭在她腰际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心中警铃大作,她猛然睁眼。“再不老实就去榻上睡。”她气愤瞪眼,左手抓住他手臂便扯开了,怒视警告他。一时大意竟将他是男子这事给忽略了,两人同床共枕是极度危险的,他即便不知情事,但已年满二十,气血方刚,作为医者,她可比他懂得多。萧子卿也暗恼自己的孟浪,每回静默瞧着她,总会越来越清醒,某些他所不知的情绪悄然萌发,不受他的控制,这回还将她给惹恼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拒绝的态度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虽明白是自己做错了,可对上她的目光,无措的他油然生出倔强,道歉的话到了嘴边说不出来,只是黯然从她的被窝里出来,拿起那条属于他的锦被盖上,似是赌气一般望着帐顶。云月华很是无奈,且不说眼下她与他都还是伤患,她的手还未痊愈,而他体内的余毒未清,再者就是她心里还有顾忌。“我如今才十五,身子还未完全长开,若是有了孩子,难产的可能很大,你明白么”她面色怪异地向他解释,这种话在她看来已极为露骨,即使对方是他,她还是觉着面颊发烫,不敢正眼瞧他。萧子卿偏头,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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