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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重口味,火爆酸爽,还未走出醉仙居,两人对看一眼,难为情地相视苦笑,共同奔赴茅房。还好这客似云来的醉仙居不仅待客房间多,就连茅房也不少。肚子稍微舒爽,二人又同时出来,好巧不巧便碰上了同样一脸解脱状的桃花公子。“咦你怎会”陶椛讶异,翘着兰花指指着龙巡,随即四处观望,没瞧见想见之人的身影,疑惑问,“你主子也还在”孤凡整理衣角的动作顿住,面带不悦给龙巡使了个眼色。龙巡轻咳后方道,“王妃与王府已一道回府,公子无需挂怀。”陶椛莫名打量着一左一右的两人,有些不确定道,“难不成你二人也是嘴馋,趁空闲时在这醉仙居点了一桌子的招牌菜。”一个也字让龙巡与孤凡明白了什么。桃花公子恐怕是大喜过望暴饮暴食了,于是乐极生悲与他们一样了,唯一不同的便是他们是被逼的,而陶椛是自找的。三人一同来到醉仙居待客大堂,方才跟在陶椛身边的几名女子恭敬等候,瞧见孤凡与龙巡面色有些异样。“结账了”陶椛随意问了句。一名女子回道,“嗯,王妃先前多点了一桌记在公子您账上。”已大步往外走的孤凡与龙巡同时顿脚,愣了愣后相视而笑。还是王妃持家有道啊。陶椛抬眼瞧见门前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轻声低笑,“呵呵,美人儿果然是菩萨心肠。”对属下也这么挂心。几名女子对自家这位公子无言以对,多花了银子还乐呵得合不拢嘴,也没谁了。第六十三章 剥皮削肉本要去游湖的两人半途改道,云月华忽然想去陆府的废墟瞧瞧,自从醒来后,那个地方她都刻意回避。萧子卿也是,那曾是他的噩梦源头,梦中熊熊燃烧的大火,任他嘶声力竭也唤不回她。她方才说想去那里时,萧子卿沉默许久才点头应声的。偌大的古宅,现如今已成废墟,残垣断壁,行人路过都是行色匆匆,避之不及。“没什么可看的,我们回府。”萧子卿牵着她转身。“嗯。”云月华点头。二人方转身,三个结伴同行的妇人从他们面前走过。“昨夜陆家小姐的鬼魂又回来哭了。”“对对对,我一早便听说昨夜打更的老刘头儿被吓得半死,如今还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呢。”“唉,谁说不是呢,陆家小姐生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没想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才冤魂不散的。”“就是”“快走吧,此地大白日都阴森森的,瘆的慌。”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云月华抬眸看他,“若真有人借此扰民的话,王爷可要将人抓住,若真是鬼魂,那边请高僧来超度一下。”萧子卿放松了力道,点头道,“今夜便让人来抓鬼。”刚回到王府,萧子卿又被急召入宫,他只带了几名护卫随行,孤凡被留下办事。少了萧子卿在侧管束,云月华便支开孤凡,乔装之后自后门出府。先前被抓的几名刺客被用来试药、试针,本已到了最后关头,只是受伤这几日耽搁下来。来到关押的小院后暗牢中,瞧着活下来的三人,云月华秀眉轻蹙,三人脸上的伤势是一样的,但治疗的效果却完全不同。只靠服用药草和敷药的比之前是好了一些,但面上的伤疤却只淡了几分,另一个每日药浴一个时辰,她施过两次针的虽情况好一些,但面上的疤痕还是无法尽除,如今就只剩下最残忍的治法。削肉扒皮。龙巡亲自动手,层层解开缠在那人面上的纱布,周围之人俱是大气也不敢出,屏住呼吸见证这最后的效果。纱布揭下,面上黑乎乎的药膏擦拭干净。云月华舒了口气,露出笑意。二更已过,云月华回到王府,凌霄阁内漆黑一片,她在门前挥退打灯的桃夭,推开门后却没进屋,而是靠在门框上仰望夜空。月朗星稀,时光飞逝,一转眼又是月半。怅然思惘,眼露迷离,如同这幽静的夜,无边无际。思绪漂浮太远,待到她醒悟时已被一股大力揽住肩,瞬间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气息让她的惊呼停在嘴边,听着他的心跳,缓缓放松下例,抬手环在他的腰间。“回来也不掌灯,装神弄鬼吓唬谁呢。”她一时大意,竟未察觉屋内有人。还是说他的修为大有长进,短时间内竟已在她之上。萧子卿没有回声,只是更用力拥紧了她,勒得她快要喘不上气。“可是宫里出了何事”她难受地挣扎着推开他的手臂。方挣脱,又被他抓回怀中,除了相认时他总是患得患失黏着她外,很少像现在这样。这一次没有方才的粗鲁,不过是强势地将她圈在怀里。等了许久,才听他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原以为我是恨不得他死的,可当他奄奄一息躺榻上无法动弹时,我竟找不到恨意,脑中总浮现年幼时的情形,我闯祸被捅到父皇面前,也是他替我受罚,父皇身子不好,也是他手把手教我读书习字,直到我六岁那年母妃去世我拿着匕首刺伤了他,父皇大怒,也是他求的情”云月华默默听着他讲述过往,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再如何恨,心底的那份手足之情怎能轻易抹去。萧子夜比他年长八岁,自小将他带在身边,兄弟二人的感情自然非同寻常,当初有多依赖,后面发生的一切才难以接受,中毒坠崖时,他才会毫无求生之念。“他是个睿智果断的君王,却也是你的兄长。”云月华默然叹息,即使手段狠辣,甚至是不择手段,不可抹去的还是萧子夜对幼弟的爱护之情。她或许明白了萧子卿消失的四年,萧子夜为何不派人来寻,京都是天子脚下,他不可能不知晓萧子卿的下落,只是时局未稳,所以当做全然不知,直到再也撑不下去。所以,天子的屠刀伸到了陆府众人的头上,其实是最终目标是因情将萧子卿捆住的她。作为一个能成大器的王爷,将来甚至可能是皇子年幼,一切皆是未知定数,江山美人不可兼得。最知晓萧子卿脾性的莫过于一手将他带大,亦父亦兄的萧子夜。帝王的狠绝真是到了寒冰入心的境界。------题外话------放假,大家都出去玩,花花宅在家里码字,没办法,手速渣就得笨鸟先飞,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祝美妞们假期愉快外出游玩,安全第一呐,么么第六十四章 被捉的鬼云月华不敢再细想下去,可无论是怎样的结果,萧子夜的帝王心是足够狠辣的,因为长平王不应被儿女情长所牵绊,所以陆悠然成了帝王的眼中钉,不能不拔。如今呢帝王赐婚,定国候府与长平王府结亲,除了为萧子卿拉拢势力外,最重要的原因应该是萧子夜断定长平王此生已心死不会再深陷情障,而定国候府也与萧子卿绑在一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发现萧子卿对云月华又如对曾经的陆悠然一般,那云月华的下场或许不会与陆悠然差太多。云月华忽然想笑,当局者迷果然没错,重活一世本以为是清醒看世事的,原来并非如此,身在局中,她早已是帝王手中的棋子。她从他怀中退出,这一回他未在强留,借着月光瞧着她将门边的灯盏点燃。“你可知他的心思”一盏油灯的亮光已足够,她懒得再动,抱着手臂靠在他对面的那扇门边。萧子卿痛恨眼前的距离,哪怕是一伸手便能摸到,他还是不愿。触手可及远没有握在手中有安全感。双手被握住,半垂着头的她听到他的话。“这一回,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她抬首,愉悦而笑,他终是懂她的,也懂帝王的心思。知己知彼固然是最好的。“若是有朝一日定国候府成了一根刺,他亦会处之而后快,你当如何选”她低眉笑问,目光却是看着两人相交握的手。下颚上一紧,被他挑起,与他对视。“我的选择从来只是你。”云月华抬起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眸光灵动而闪耀,笑看着他,“可要牢牢记住你今日所言,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你若敢食言,可真就会失去我。”看似说笑,清灵眸中的认真却让他心惊,褐眸微沉,语带怒气问,“你可是又瞒着我什么或是说皇兄他威胁你了”她闷声不语,偎进他怀中。“我给你的那粒药会让你皇兄在龙榻上躺上七八日,朝中政务定是要落到你手上,明日我便为你治脸,可有法子将它推了”在他开口追问前,云月华将心中打算说了出来。原本要继续追问的萧子卿将想要说的都咽了回去,耐心回答她。“皇兄已将朝中大小事务交由四哥暂代处理,明日让人去通知四哥一声便可。”“会很疼。”她抬眼盯着他,眸中满是心疼。她的这副样子落在萧子卿眼中颇为楚楚可怜,让他心神荡漾,无法抑制内心的蠢蠢欲动,捧着她的脸,轻叹了一声后便低头吻住她。“有你在,我不怕疼”含糊不清言语溢出,云月华却听不真切,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唇上麻麻痒痒的感觉是真实的。夜里,孤凡始终记得先去给桃花公子送了份毕生难忘的大礼,而后又做了回道士去陆府废墟抓鬼。三更时分,蓬头垢面的鬼被捉到长平王府中。翌日一早,孤凡前来复命时,萧子卿正陪着云月华用早膳。“孤凡不错,若是日后不做侍卫了,去做个道士也前途无量得。”云月华放下碗筷,浅笑夸赞。孤凡面上微窘,垂首道,“王妃抬举属下了,捉鬼这事儿还真不是属下擅长做的。”云月华淡笑挑眉,“哦难不成你也被吓到了”“大半夜确实挺让人毛骨悚然的。”瞧王爷也盯着他看,孤凡硬着头皮说实话,虽听着丢人,但是事实,还好他带了两人一同前去。孤凡如斯诚实,云月华失笑,“鬼无甚可怕的,比鬼更加歹毒可怕的是人心,若无心思歹毒之人,这世间哪来的冤魂不散。”孤凡微愣。“忙了一夜,你下去歇着,稍后我亲自去会会这位流连世间不肯离去,偏偏要扰得别人不得安宁的冤鬼。”她微笑摆手。孤凡应声退下,两人继续慢条斯理用着早膳。末了,云月华起身接过桃夭递上的水净口,吐于痰盂中后,挥退收拾东西的桃夭,她才道,“皇帝病倒是大事,想来奖赏此次控制疫情有功者之事要挪后了,正好让你在府中休养,你至少有三日是面缠纱布不能戴面具的。”“无事,宫中宴会向来无趣,不去也罢,无人敢说什么。”萧子卿放下碗筷,来到她身旁。两人在屋中磨蹭小半个时辰后,终于踏出了房门。一路相牵来到凉亭内,蓬头垢面瞧不出本来面貌的鬼被押了上来,低垂着头跪在亭前的青石地面上一言不发。见萧子卿毫不在意的样儿,云月华开了口。“为何在陆家废墟装神弄鬼”------题外话------十月的第一天,真的糟糕透了妈妈的手受伤严重,两根掌骨骨折,要住院等着消炎后做手术,看她额头都疼出了汗,还安慰我说不疼。我心疼,从没有像今天一样的强烈想法,希望自己是个医生,而不是只能看着她的手流血,我连基本的包扎止血都不能做。见谅,坏事、坏心情影响大家了,大家外出注意安全。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第六十五章 罪有应得跪在地上之人衣衫褴褛,乱糟糟的头发遮着脸,身形瘦小,个头也不高,传闻中说是陆悠然的冤魂,定是女子无疑,虽瞧不清楚面貌,云月华也能一眼认出眼前之人。陆家二爷陆启膝下唯一的女儿陆柔儿。年方十四,花容月貌的陆家二小姐,沈林秀与陆启的女儿,也是沈俊成的亲表妹。其母沈林秀的圆滑刻薄,惯会察言观色,而唯一的女儿陆柔儿并非人如其名般柔顺乖巧,自小养尊处优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子,鼻孔朝天看人,对任何人都是颐指气使的姿态,整个陆府,陆柔儿只惧怕两个人。一个是掌家的陆悠然,另一个则是不苟言笑的陆言,每回在府中相遇,陆柔儿即使心底不情愿,面上依旧带笑见礼问好,原因无他,陆家掌权之人是陆悠然。其母必有其女,陆柔儿虽没有得沈林秀的真传,心机城府不及半分,只有高人一等的傲慢如出一辙。“哑巴了若不想说,便让人替你将舌头摘了去,省得你觉着多余”云月华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到玉石桌上,发出慑人的声响。陆柔儿浑身一颤匍匐于地,颤声讨饶道,“王妃恕罪,民女也是迫不得已才做了这等糊涂事,并非有意扰民。”这话听起来似乎不该出自陆柔儿之口,还是说经此变故,让不谙世事的傲娇小姐开窍了竟也学会夹着尾巴做人,说出的话也能引起别人的兴趣。而云月华显然不想再问,陆府遭诛连,但罪不及妇孺,只陆家二爷陆启被开刀问斩,家中仆从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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