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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1 / 1)

眼前的少女,神情与模样都与二十多年的那个女子相像,他追逐了几十年,到头来只是一场空。还记得十多年前他亲自前往辰国将她带回,临走时她那不舍得目光与神情,如同烙印般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这一世也无法忘怀,那时他不懂,她为何会忽然嫁给敌国的将军,生儿育女,隐姓埋名想平淡过一生。他与她青梅竹马的十多年岁月竟敌不过她与云霄的几年,准确说是还不敌她与云霄相识的短短数月,云霄有本事能让她在相识几个月后便托付终身,而他用了十多年也未曾将她心中关于云霄的一切抹去。“当年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她,我以为她是懂我的,谁曾想她走得如此干脆,自此后心中再无我的一席之地。”天司似是自言自语,怅然呢喃。云月华不赞同的摇头,“曾经我也与你一样的想法,自以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对方好,其实大错特错,好在我醒悟比您早,而我的夫君也与我娘不同,他心中即便有气却是一直都信我的。”天司回眸笑问,“你就如此信任长平王要知道他如今可不是那个只会默默跟在你身边的随从了,他是辰国最尊贵的王爷,身居高位者怎会心思单纯”“这还不是我逼得么。”云月华羞涩捂脸道,“他倒是想做个闲散王爷来着,奈何身边总有差狼虎豹觊觎,没法子,我就做了回悍妻,硬生生将心思单纯的他逼成现如今这样,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反正将来苍禹也是我的,他早些将苍禹收到自己囊中也省去我许多麻烦。”天司被气得哑口无言。什么叫他早些将苍禹收到自己囊中的狂妄之言,原来这位预言中能带苍禹走向繁荣昌盛的皇太女就是这般的志向。天司轻哼,“留着长平王果然是祸患,我看还是早些将他除去为好。”“好啊,只要义父您不怕我守寡,随心去做就好了,正好我也想瞧瞧他有多少真本事,不过看您教出来的徒弟就知道,他这个没师父的长平王却是当之无愧的。”云月华信心满满昂首。天司淡淡道,“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不好过早下定论,无尘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心思手段非常人能及,他唯一的劣势便是你。”云月华嗤鼻,“切,您老还真是死要面子,无尘心里想的可与您想的不同,您老心里只想着怎样做才是对我娘最好,无尘却要理智得多,说实话,他比您更适合做天司,因他的心思多数是放在天司的职责上,我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附属品罢了。”她再一次让天司哑口无言。默了片刻后,他才问,“你是何时认出无尘的”云月华笑道,“无尘就是烬尘,这个我昨天夜里便想通了,先前我是没有了之前的记忆,所以才会迷迷糊糊的,渐渐恢复记忆后,一点就通了,当时他孤身带我前来苍禹便是早已布好了局,他知我很快便会忘了一切,他正好换回身份,而我身上的离魂蛊是无药可解,如此一来,他用苦肉计便能将忘却前尘的我困住。”天司神色极为复杂,盯着她许久,“原来无尘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相较之下,他确是没你心眼多,他只知你身上的离魂蛊无药可解却也不会危及性命,却没料到你竟会铤而走险,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服食断情散。”“连这都被您看出来了。”云月华讶然,他并未替她诊过脉,竟单凭肉眼就能探知她都做了些什么,她都忍不住怀疑,他所说的失去了知天命的能力是不是故意骗她的。似是知晓她的心思,天司瞥眼道,“这是你母亲告诉我的,她的医术可远远在你之上,更何况你手里的苍禹皇室密卷也是她特意留给你的。”到底是怎样聪慧的女子才会有如此的先见之明,云月华忽然很想见见自己这位传说中最为神秘的母亲。“总有一日你会见到她的,但不是现在。”又一次知晓她心中所想,天司一盆凉水浇熄她的希望。“谁稀罕见她。”云月华嘴硬否认。天司不可置否,而后回归正题,“离魂蛊与断情散虽能相互克制抵消,但对身子的危害也是极大的,你还能来我府上闹腾,想来是有人替你输真气,无尘如今连下床都困难更别说他根本就没那个能力,你与为父说说,是何人这么大本事。”天司心中已有猜测,却是明知故问,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自从无法探知天命开始,他也只能凭聪明才智来推断。而云月华则是被他的那句为父给逗乐了,原来高冷的天司大人也这么自来熟,都还未正式答应收她为义女,自己却先承认了。“忘了告诉义父您了,子卿他虽然毁容了,有我在身边总会治好的对不对,他的修为废了,有我在身边总可以重新修炼的不是。”天司稍有疑惑,随即想到什么,再做不到镇静,天人般的面容第一次有了叫愤怒的情绪,沉着脸问,“你将回阳心法传给他了”“不传给他,我难道还留着压箱底,如我娘一般等着生出女儿再传给女儿压箱底不成”云月华同样瞪眼反问。这才是真正的大眼瞪小眼,虽然两人的眼睛都不小。守在外面的护卫忽然觉得寒意刺骨,本来伸长了望院里探的脖子僵了僵,赶忙收回,拍拍自己惊恐的小心脏,又揉揉眼睛,方才一定是看错了。天司大人已超脱物外,怎可能会瞪眼呢,那时凡人才会有的表情才是。说到底,还是皇太女殿下与众不同啊。互不相让瞪了许久,二人同时笑起来。“你这丫头比你娘还护短,真是让为父说你什么好呢。”天司无奈笑叹,“那是苍禹皇室的宝物,在你眼里却是讨萧子卿欢心的俗物,当年你娘可舍不得将它送给你爹。”云月华反驳道,“能救人就是宝物,若是一无是处便只是死物,我拿它可不是讨谁的欢心,而是让它发挥作用的,当年我娘没将它送给我爹,那是因为我爹不需要,可不是像您这般小心眼说是舍不得。”“伶牙俐齿,说不过你。”天司轻哼。云月华瞧见他微扬的唇角,便知他已经不计较回阳心法之事了,随即趁热打铁,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撒娇道,“义父啊,如今怎么说子卿也是您的女婿了,以后您可别在暗中给他使绊子了,不然以后您会见不到外孙或是孙女的,他那人爱记仇。”明白过来她说什么后,天司嘴角明显抽了抽,“你还真是不知羞,黄花大闺女说出这番话来,你与他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找你这么说,我得等到下辈子才能抱上外孙。”云月华讨好道,“天理人伦,您是自己人,我有什么可害羞的,有名无实那是因为我与他的身子都受了损伤,现如今好了,很快就能复原,稍稍努力些,您定能早日抱上外孙的。”闻言,天司意识便神游天外,以后有个胖丫头整日追在身后唤他外祖父似乎也不错,再回神时便见方才还卖乖的人已经走到院门外了。“你又要去哪儿”他问。纤细的身影淹没在夜色里,只余愉悦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在回荡。“去看您外孙他爹”t第八章 你是我的直至云月华离去,天司终于明白她一整日窝在他府里是何意,如今在苍禹,所有有心人的目光都盯着她这位忽然冒出来的皇太女,而她不想给某人带来麻烦,便只能来麻烦他,也不知她方才那声义父到底有几分真意。以假乱真,这丫头面上看着是慈悲心,实则是个薄凉之人,她所在意的不过就那几人,为了在意之人,委曲求全,装疯卖傻,什么鬼点子都想得出来,或许这也是她重获新生后才更加惜命的缘由。天司右手抚上自己的左臂,方才那丫头便是抓住他的左臂撒娇的,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内心深深的触动,自小到大,似乎只有年幼时那个叫倾落的丫头敢这么亲近他,如今却又多了一个她的女儿。“云霄真是好运气呢”他幽幽叹气,分不出是遗憾还是什么。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了,默默站在一侧,天司负手转身。“可探知辰国长平王的行踪”“属下无能,早前公主避开了所有眼线,连无尘公子派出的人也甩开了,后来殿下却明目张胆地去了那位一直身着辰国服饰带着面具的公子府上,属下实在不知他到底是不是长平王,刚刚殿下也是往那位公子府上去。”来人禀报完后,天司摆手道,“下去吧,日后好生保护殿下,女皇与无尘那边不必管,只要他们安分不对殿下下手便也无妨,若是不必禀报,那些对殿下不利之人杀无赦。”“属下明白。”来报之人应声离去。另一厢,云月华命天司府的马车往孤凡所在的宅子而去,先前萧子卿将地方告诉她了,虽未言明,但她却是明白的。孤凡扮作他的样子掩人耳目,假亦真时真亦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她想见他不能明目张胆,但可以正大光明去见孤凡。她离开已一整日,他醒过来没见到她该是恼了吧,她答应过会陪着他三日的,又一次食言了。马车缓缓停下,她下了车让车夫打道回府去,站在夜色中观望眼前的萧府匾额,云月华嘴角微抽,据闻这是萧子逸为他准备的,不曾想萧家这几兄弟都是高调的主儿,这么大两个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她恢复记忆之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好了。云月华笑了笑,上前叩门。守门之人似乎是久等了,她才叩了一声,里面便有人惊喜应声,霍然将门打开,恭敬迎她进去。一路进了正堂,戴着面具的孤凡迎上前。“王妃”云月华疑惑看他,“你也认识我”孤凡面上的笑意僵住,想起自己主子在路上是曾提过,或许再见面,王妃会忘了他们所有人,他不知发生了何事竟会让主子说出那样的话来,如今眼见为实,他竟不知该如何接话。“属下是孤凡。”他先介绍自己,而后将房门关上,隔绝外界的一切,引着她往里走,“您请随属下来,有暗道通往主子院子。”原来如此,云月华心中暗笑,还以为萧子卿肯屈尊来此与她幽会呢,刚想到幽会二字,她的嘴角又是一弯,忍不住唾弃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后来的一起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事事以他为先。孤凡将暗道机关打开后,拿了事先准备好的灯笼给她,“主子吩咐过,属下不得随您一同前往,暗道里很黑,您脚下小心些。”云月华回首盯着他的面具看了片刻,点了点头后接过灯笼弯腰进了暗道。不到一盏茶便走到暗道尽头,是一扇木门,而门是虚掩着的,她疑惑地拉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光线很暗,摆设却很眼熟。不正是她早上离去时的那个房间么,是萧子卿的寝房。走进门时她下意识停住脚,探出头去往里看,目光所及之处皆未见人影,正是疑惑之际,忽然眼前多出个暗影来,她讶然抬眸,来不及出声便被大力拉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干嘛装神弄鬼吓唬人。”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退出来。萧子卿臂上用力将她压住,紧紧揽在怀中,一句话也不说。云月华自是察觉他的怒气,也不敢再掠老虎毛,安静靠在他怀中,等着他主动开口,与他相处了这些年,她是摸清了他的脾性,再如何生气,只要她不说话,他便什么都好了。“你答应过的,每回都食言。”他颇为咬牙切齿地在她头顶指责。“我们刚见面,这明明是头一回,哪有你说的那般言重。”云月华心虚地应声。萧子卿顿了顿,松开些力道,垂眸看她,“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么鬼老明明说过你身上的离魂蛊与断情散都清除了的。”挣开他的手臂,她往屋子里走,漫不经心道,“可能还需再等等,记不起过去也没什么,我只要清楚自己是谁就行。”又是沉默以对。半晌没听到声音,云月华在屋子中央站定,回身看他,这才注意到他还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身上只穿了雪白单衣,墨发披散如谪仙,却又透着孤寂。“这种气候,夜里也不知要加添衣么,还真当自己是仙人了。”她眉头一皱,扯过架子上他的披风拿在手中,又回到他身后为他披上。手才搭在他的肩上便觉手腕一紧,身子被拉的一倾又落入他的怀中,眼前一暗,他的吻便落了下来。不是头一回如此亲热,他的动作依旧笨拙,急切之时咬得她生疼,听到她的抽气声,他怔了怔,动作轻缓了些,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急切,像是想要证明什么。这根本算不上是吻,是啃咬还差不多。云月华深感无力,抬手推开他,瞪眼道,“你做什么,是太久没没吃饭,肚子饿了不成,饿狼扑食般粗鲁,我又不是你的美味佳肴。”萧子卿见她嫌弃地擦了擦唇,褐眸黯然垂下,“你什么都忘了,连我也成了你厌恶的样子,短短两个月,他终于还是入了你的心。”方才不过是云月华无意识的举动,未曾注意到他的神色,听到他黯然的言语,她才抬眸看他。初始觉着他的话很是莫名,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恐怕是误以为她一整日都陪在水无尘身边,先前她说过欠水无尘的,而此时萧子卿并不知晓她已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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