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重生之侯女医妃> 分节阅读 6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62(1 / 1)

强,如今可是个十足的醋坛子。用完膳后,两人又悠闲地逛了一遍公主府,身后有丫鬟跟着,萧子卿又恢复到哑巴琴师的身份。到了进宫的时辰,水无尘与天司不约而同同时来公主府接她,只让人禀报说在府外等她。站在门前台阶上,云月华瞧着眼前的两辆马车犯难,她该上谁的马车因想到身后的家里的醋坛子送她出房门时幽怨的目光,她无奈摇了摇头,而后钻进了天司府的马车。天司在车中假寐,听到响动时睁眼看她,“为父还以为你会选未来驸马爷的马车,如此看来,还是为父在你心里有分量些。”心中已翻了无数个白眼,真是想法是不能说的,她嘿嘿笑道,“自然是义父更重要的,无尘是您的徒弟,哪有徒弟跟师父争宠的,您说是不是”争宠天司大人嘴角抽了抽,口头便宜都让这丫头给占了。坐稳身子后马车缓缓前行,云月华从小窗处挑帘望去,见水无尘的马车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想起一些奇怪的事便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义父,为何您与无尘似乎不太亲近”水无尘自小拜他为师,是他一手带大的,但她瞧师徒二人的相处却是生疏得紧。水无尘对天司的态度,恭敬有余,亲近不足。不是该情同父子么天司略带意外看了她一眼,而后收回目光,继续闭目养神。又是这么神秘不言的样子,云月华恨不能抡起拳头朝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老脸上招呼去,但仅限于想想而已。就在云月华以为得不到答案时,天司却睁开眼。“苍禹每代天司自己选下一任传承者,被选中的都是天资极高的,自此后他便成了身份尊贵之人,得到某些东西便要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家人”在她惊愕的目光下,天司又补充了一句。“他亲眼看着父母亲和妹妹倒在眼前,而他却要拜仇人为师,这与认贼作父无甚区别。”t第十三章 不悔残酷的事实真相,得到这尊荣便意味着失去最珍贵,苍禹的每一代天司都是这么选出来的。瞧着身旁明明已是不惑之年却只如及冠之年的天司,她忽然心血来潮想多了解他一些。高处不胜寒,凌绝顶,俯瞰众生,该是何等的孤寂。“义父,天司是您的那您的真名是什么”天司睁眼看她,有一瞬的恍惚,不知是多少年前,也有这样一张相似的容颜,还要比她年幼些,大概是五六岁的模样的女孩这么问过他。“哥哥,我叫倾落,你叫什么名字”女孩水灵的大眼,诚挚而友好地望着他。他是如何回答她的来着,年岁久远,他快要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双眼睛,只是后来不小心将她弄丢了,再也没能找回来。“我是师父从九灵山带回来的孤儿,无父无母,只因命格与天资而被师父选中。”天司淡笑看着云月华。相较之下,他确实比别的天司继承人幸运许多,至少不曾见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云月华不解问,“在您未当上天司前,别人是如何称呼您的”“随玉,后来有人为我取了这个名字。”仿若回到当年女孩与男孩初见时,女孩讶异男孩竟无名无姓时为他取了这个名。女孩说很配他,而后便一直唤他随玉哥哥,即便是现在都未曾改口,只是有些东西到底是变了。云月华怔住,眼前之人与她的阿言何其相似却又很是不同。她的阿言没有走丢,但那个为天司取名随玉之人,恐怕早已忘了取名的初衷。随玉,随遇,意为随遇而安么只是后来公子如玉,佳人却芳心另许。云月华怜悯地看着沉溺于过往的天司,原来即使尊贵如斯,终究还是困于情,逃不开。“义父,您后悔了是吗”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天司默了片刻,摇头,“是非因果并无对错,有时得到与失去也无甚差别,当年是我自己的决定导致如今的结果,即使是错了,我也得受着,没资格后悔。”爱过,错过,还是不悔。云月华觉着自己可没这么高的悟性,她珍视所拥有的一切,因此才会执着。“不过为父却是羡慕萧子卿的,他有你这个傻丫头,执着不悔,从未放弃过他。”天司补充了一句。这算是夸奖云月华眨眼无声询问。天司淡笑不语。默了默,云月华杵着下巴问,“您真的将无尘的亲人杀了”天司再次意外看她,原以为她聪慧过人,现如今恐怕不止是如此,还懂看人心。云月华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您并非嗜杀之人,可说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无尘的亲人也是苍禹百姓,您如何能下得去手。”收一个徒弟便要害死数条无辜生命,这买卖不划算。“我收无尘为徒时,他才八岁,你娘她已回苍禹。”一句莫名的话却暗藏玄机。云月华懂了他的话中之意,水无尘的亲人本来是活不成的,只是因花倾落回来了,所以“无尘不知道亲人没死,是以心中一直对您有敬有恨。”天司道,“他该恨我,救下他父母亲与妹妹的是你娘,恨意能让他更强大。”云月华撇嘴不语,腹语道真是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多几句解释就能解开心结,非要这么折腾十多年。苍禹皇宫内一派喜气洋洋,弄得跟办喜事一般,宫娥有序进出,瓜果吃食无一不精致。云月华抬了抬宫装广袖,示意行礼之人平身,心中暗道这皇太女还真不是容易,且不说她最是不喜这次复杂的礼节,就说身上这身宫装就够累赘的了。记得出门前,婢女将宫装拿来,本欲伺候她更衣梳妆的,她不习惯,便将婢女挥退了。事实证明有些事靠自己还真是于是乎,萧子卿瞧见她苦大仇深对付复杂盘扣时无奈摇头,随即走近帮她接过手里的活。“看来日后还是让你当王妃便可,若是当还是太累。”当什么,他没说,她也只是疑惑瞧了他一眼,并未多问。彼此心照不宣。想到还在等她回去那人,云月华不由勾唇,这人真的变了不少,除了吃醋外,似乎还强势了不少。以往的他,更多的是无欲无求,对何事都无甚兴趣,除了她吩咐他做的事。那样一个冷心冷情之人,唯独对她不一样,如今想想那时候的她还真是后知后觉呢。“凰儿,想什么呢”水无尘坐在她身侧,微微偏头,笑看着她。忽然的压迫感让云月华回神,敛了心神,恢复如初,郁闷道,“你可知今日在街上那个蛮不讲理的面具男子是什么人从第一回见他,我便觉着似曾相识,还说我是他的”“我看他虽脾气不太好,但不像是骗子,我失去的记忆前真的与他有牵扯么”云月华困惑而迷茫。水无尘笑意顿消,伤重未愈,面上苍白无血色,此时更加憔悴了,他不言语,只抬手捂住心口。见状,云月华吓了一跳,眉角突了突,急忙问,“伤口又痛了”“无碍,只要别再提那人便好。”水无尘摇头。云月华识趣闭嘴,只让一旁侍候的宫婢将水无尘面前的酒水撤下,换上热茶。声音已经刻意压低了,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与水无尘本就引人瞩目,多少双目光都盯着。水无尘却是愉悦低笑,牵动之下轻咳起来。“有什么可笑的。”云月华睨他一眼,也不避讳,为他拍背顺气。水无尘欣然接受,时不时发出冷咳,带着愉悦道,“我只是欢喜罢了,你待我真好。”云月华深感无力,撇了撇嘴。郎情妾意的互动引得身后又是一阵骚动。这场宫宴很是特殊,女皇身子偶感不适并未露面,主位上只有天司一人。这一次算是皇太女正式在众臣面前露面,也是她的接风宴。无趣又无聊的宴会,半途退场又显得失礼,云月华眉目转了转,便撺掇水无尘。她先看了看主位上的天司,而后才侧头与水无尘咕哝道,“这宫宴无趣得紧,要不咱们开溜罢,反正义父也不会说什么。”“你真认了师父作义父”水无尘颇为意外。云月华点头,“自然是真的,义父可是苍禹的大人物,比女皇还厉害,我得提前抱大腿。”水无尘顿觉天雷滚滚。她是皇太女,还用得着抱别人大腿再说了,即使抱大腿也得抱个有用的,比如说作为未来天司的他,他自认为到时要比师父这个上一任天司腿要粗些。云月华可不管他想些什么,只想赶紧从宫里脱身,水无尘是她的有力盟友。“问你话呢,有法子脱身不”她扯了扯水无尘的衣袖,低声问。低头看了眼被扯紧的袖口,他道,“我也觉着无趣得紧,咱们这就出宫去。”听他这么一说,云月华哪还能顾及别的,扯着他胳膊就往殿外走。两人刚出殿外,有人匆匆到天司耳边低语禀报。天司扫了眼殿外,而后摆手道,“随他们去算了,日后只需好生保护他们,不必跟踪监视。”来人称是后便退了出去。一路出宫,云月华与水无尘一同上了马车。“我瞧你方才什么都没吃,不若到我府上”“无尘,义父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他并未将你的家人赶尽杀绝。”云月华截住他的话,决心替他解开心结,也替不愿多作解释天司澄清误会。水无尘怔住,他不曾想到她会忽然说这个。以前他也曾暗中查探过,却是一无所获,先如今她这样说,必不会空穴来风。“你说什么”他低声问。云月华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虽不知你的家人如今身在何处,但我很肯定义父没有杀他们,这是他亲口承认的,这是我母亲的要求,他不会撒谎。”此后水无尘未再出声,面上瞧不出情绪,出神地不知看向何处。云月华吩咐车夫先送她回公主府,直至马车在公主府外停下,她先帘下车时,水无尘才出声叫住她。“凰儿,多谢你告知我这一切。”云月华只是顿了片刻,而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回头看他,淡笑道,“你不必谢我,比起你为我做的,我所能为你做的微不足道,况且你我是朋友,我不愿你一直带着心结活着。”说完她潇洒转身,背对着他挥手,“待到你们一家团聚之时,我再去你府上品尝美酒佳肴。”公主府的大门缓缓合上,水无尘却久久收不回目光。“与他相比,我到底是少了几分运气,若是我先遇见你,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他的喃喃自语终是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石桥之上,萧子卿白袍翩然负手而立,衣角翻飞,欲乘风归去。这是云月华所见的风景,她悄无声息在石桥台阶前顿足。似有所感,萧子卿缓缓转身,暖心的笑意染了俊颜,目光落于她身上,专注而深情。“你回来了。”t第十四章 春宵公主府闭门谢客将前来送礼道贺的人全拒之门外,存了巴结之心的人只得摇头叹息,就此离去又不甘心。门庭外的热闹自然毫不影响公主府中的琴音缈缈。美人卧榻,半支着头,赏乐,赏美男。相识数载,似乎在这几日才如此细细看他,举手投足间别具优雅,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让她移不开目光。不知不觉又入了迷,琴音渐歇依旧仿若未觉。直到眼前有压迫感袭来,她才恍然抬眸看他。三日,他已将白袍换下,换上她亲手为他挑选的紫袍,这人无论穿什么都让人觉着养眼,即便以前只是一身简单布衫,行走在路上总引人回眸。“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可吃不消。”他在她面前站定,弯腰俯身与她对望,眸色俱是暖意,有夹在着太多的不明情绪。面颊粉晕,她掩饰地轻咳,“你整日赖在我这里,保不准儿哪日你回辰国便无家可归了。”细细打量她的神色,萧子卿气息微敛,灼灼盯着她,“心安之处才为家,我的心安放在你那里,不会无家可归的。”云月华已是语结,想说的话梗在喉间。她不言,他不语。四目相对,纵有千言万语也寻不到出处。耳边似有无奈轻叹,唇上一暖已被吻住。她支着头的手一软,整个人往向后倒去,落到软绵的棉被上,迫人的气息不减反增,暗影随着重力半压而来,她的惊呼被他夺走。下意识抬手才发现动弹不得,双腕不知何时已被他掌控,他的吻带着诱哄极具耐心,如春风细雨印在她心上。气息交缠,十指紧扣。他的吻渐渐急切,如疾风骤雨,沿着耳际而下。尚有几分理智的云月华低声提醒道,“你的伤”“无碍”他咕哝一声便又堵着她的话,惩罚她的不专心轻轻一咬,她蹙眉,他视而不见,带着强势攻城略地。日暮黄昏,案上古琴孤零零,轻烟袅袅,沉香弥漫。青纱帐幔摇曳落下,大床略显厚实的帐幔随着衣物的飘落而缓缓合上。屋中琴音停下,许久未听再继续,守在屋外的婢女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