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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所以安陵馥宁可相信他还活着,也不愿相信他已经死了。街道清冷,路灯却是亮着的。安陵馥抬头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艾尔运河的码头。其实这里离屋子一点都不远,可是早上人多,她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时候,反而可以好好享受运河送来的晚风,带着一点灵气,还有活动的萤火味道。“哈喽,朋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安陵馥吓了一跳,转身后退几步,刚好踏在斜坡上,踉跄下急忙抓住灯柱,才勉强站稳。“你们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眼前的科尼和尼雷,也看清了适才自己就算掉下去,他们也不会帮自己的,因为他们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是我的问题。”科尼说道。“这是我们的老地方。你知道的,就像秘密基地。”尼雷轻笑道。“为什么要告诉她”科尼瞪了尼雷一眼,但这位奥林巴斯教授非但没有畏惧,还笑着应了他一声,“不好吗”让人出乎意料的是科尼并没有反口,倒像是把话吞了下去。安陵馥这下是好奇了,那么毒舌的人竟然拿尼雷没有办法不错啊,原来他还有克星科尼走后,尼雷走到她身边小声地说:“我们的船在那边”右手指向一艘不起眼的小船,有个蓝色的棚顶,刚好足够让四个人躲在里面挡雨。“走吧。”“走我不去了,我不受欢迎。”安陵馥小声说道。“嘿,不用担心,我一直会在船里的。”尼雷笑道,推着安陵馥去了那条船的方向。1令爸:比较粗俗的你们老爸的意思2 督公:厉害或顶尖的意思。、第八章 掌灯人安陵馥坐在船头,就在船舱之外,而那两位王爵自然是坐在了船舱里边。“你们怕被认出了”她看着后头那划船的妖精,没有正眼去瞧他们。“也许吧,外头总会有碰到人的机会。”尼雷说道。“尼雷,这样坐船,还叫游船吗”科尼说道,脸上尽是不满的表情,又苦又臭。“朋友,就把它当成联谊,好吗”尼雷对着科尼说道,转首又指着后边的冰山脸,“小孩子总是会发发脾气的。”科尼奈何不了他,把后边的锁打开,凉风从后方吹了进来。安陵馥微笑着看向起雾的河运,并不在意。小船漂泊了许久,最终来到转角处,岸边有些提着灯笼在巡视的妖精,微妙的声响传自看不见的树林里头。今夜没有萤火虫,连月亮也没有,特别的暗,也特别的诡异。尼雷转身,见科尼蹙起了眉头,“你感觉到什么了吗”科尼却依旧沉默。前方的雾气中隐约有一个摇晃不定的灯光,看起来还离船只有一段距离,只是船下水流涛涛之声,想必是有什么东西正逆流而上,而且异常的快。安陵馥凑前去看,那水中有六条如水龙在河底暗流的动向,两只刚过了他们的船只。“这不对劲。”科尼沉声说道,将安陵馥一把拉进了船舱之中,捂住她的嘴。“所以说,为什么带她来”“试试你的力量,是不是真的那么强。”尼雷饶有兴趣地说道,一点也不担心出事,还一边把捂住安陵馥的手给拿开了。“你觉得这一次会不会也那么幸运”安陵馥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吱声。碰一声,船只被硬阻在原处。船头两旁爬出两个形似船桨一般的柔物,最后探进了船篷来,竟是两只水獭,两眼发着暗淡的浅绿光芒。“原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半夜三更游运河呢。”船头传来一把老头的声音,却不是那两只水獭发出来的。过了不久,那船头有一只四尺来高的水獭跳到了船板上,只把船摇得东歪西倒。科尼一手扶着船身,一边把安陵馥拉到了身后。尼雷一手撑着船板,一手抵在了水獭身上。“嘿,嘿,嘿别动了,伙伴,你上来要找重心,要是把船打翻了怎么办”“什么你是嫌我这老东西很重吗”老水獭问他,尽管看不清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脸色。“狄龙,今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科尼问道。狄龙是这一代水獭的首领,负责巡视与管辖此处的结界,可是身为大总领的他一向不会随意外出。他老了,派出去的一般是喽啰,自己的家族都留在大本营内,可是今天看起来,想必是倾巢出动了。“你知不知道掌灯的两个小伙子都不见了今晚是有稀客的,他们去巡视没回来,我们就派上用场了。”试问还有什么会比水獭更熟悉这里的地形,尤其是能兼善水陆两岸地貌狄龙朝右首的灯光处挥了挥手,“过来,给我掌灯”安陵馥心想不妙,手心手背都凉了,抓着科尼的臂膀求助。他们有协议,他不会变卦吧这时手被握住了,像是在安抚般轻拍了两下,又挪了开。那个玻璃灯笼照过来时,双方都看见了对方。那只老水獭的眼皮已垂得看不见眼睛,白色的眉毛像是一把太长的毫毛垂至脸颊,胡须也是那么的白。他有着人的身体,穿着一身棕色的毛衣。狄龙凑前来看,“怎么还有个女孩”尼雷轻笑一声,“是个女的没错,怎么也不可能是男的。”“你叫什么名字”狄龙问她。“安陵馥。”她如实答道。“嗯 你不是本地人啊。”狄龙摸了把胡子说。科尼浅笑,“你猜,她是哪里人那是一个有很多樱花的地方。”安陵馥惊讶地看着他,难道是想出卖她吗这就想从后舱跳水逃走,却被科尼扳了回来,这一次是完全被他抓住了臂膀,力道大得她一点都动不了。“难道是那个樱花镇吗”狄龙深叹了一口气,“请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那个地方和你渊源很深,也难怪你会亲自带她来游船。”樱花镇渊源安陵馥忽然想起了弓魂大人的身世,他也是来自那个地方。“看来我是有点多余了,不该扫了你们的雅兴。只是三位如果看见了什么事情,记得要通知我一声。”狄龙说完,翻身跳入了河运内,与其余的水獭一起上游去了。尼雷站在船板上喊了一声,“狄龙,老当益壮啊”大笑三声,便让掌舵的继续划船,自己坐回了船篷内。科尼扬了扬下巴,“就如你说的”虽然语气很和气,却明显不高兴了。“朋友,不就是考考你吗不用担心被发现,狄龙是个守口如瓶的家伙”尼雷摊手说道。这话险些把安陵馥给气死,这混蛋有没有考虑过不成功的后果,还是他早就看出来了就像马修说的,他本来就是个天才,嬉皮笑脸的天才。“那我的朋友,下次想杀我的话,请用直接一点的方法。这太过折磨人了,我受不起”安陵馥学着他的语气说道。这一次,科尼笑了。“你听到了吗”尼雷耸了耸肩,“那又怎样只是遇见一个老水獭,你们担心什么”安陵馥轻叹一声,故意扯开话题,“掌灯人是”尼雷解释道:“就是巡视的家伙,半夜没人,他们就拿着灯笼出来巡视。他们非常勤恳,只要太阳不升起来,他们就不回家,也不睡觉。不是兔子,不会因为对方是乌龟,就偷懒了。”“尼雷,拜托”科尼喝道。他的朋友又胡说八道了,在一个妖精面前没有半点王爵的威严可论。“那里应该有很多星星的,但是这些雾”科尼摊手摇头,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嘿嘿嘿,这家伙的毛病又犯了。”尼雷指着科尼笑道,“让我告诉你,这是他的强项,不顾左右而言他。”“尼雷”可你又喝了一声,继而传来的是尼雷那鬣狗般的笑声。“好,我不说了”尼雷笑道,“到了”安陵馥探出头去,见船只停在了岸边。“看不见路啊。”“所以我们才需要掌灯人,而如今 你就做我们的掌灯人。”科尼浅笑道,把安陵馥推出了船舱。三人前后上岸,由尼雷领路径直走进了大雾之中。这里头一片迷茫,还不时传来蝉鸣与细碎的吵杂声,听起来像是有数十人从不同的方向说话传来的声音。其实这并不可怕,可是当一个人耳朵听见,眼睛却看不见的时候,自己就会失去信心。安陵馥走到一半,停住了脚步,两手朝身旁摸索,扑了个空。“大叔 大叔”手腕被人握住时,还以为是被哪个恶灵缠住了,可是感到那股陌生的暖意,自己就不怕了。她就像个瞎子一般被牵引着,慢慢地在大雾间穿行。最终,看得清了,发现眼前的树林后方竟是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的夜市,还有稀奇古怪的粘土摊子。她身旁只有科尼,尼雷早就不知去向。“你刚才叫我什么”科尼问她,语气显得非常不满。安陵馥咽了口口水,不抬头也猜到那张冰山脸一定奇臭无比,稍微抬眼一看,便见科尼狠狠地瞪着自己,像在看一只没有生存价值的蝼蚁。她心里暗叫几百遍,这货的年纪和为人确实是大叔级的奇葩没错啊她说错了什么,谁来告诉她科尼长叹了一声,“记住,是科尼或博士。除此之外的称号,给我立马抹杀掉,否则就抹杀你”吼吼,原来他还在乎这个“okay, i got it”安陵馥笑着比个手势,露出了一排亮晶晶的白牙。科尼和博士是明里叫的,妖孽和大叔是暗地里叫的。没事,她分的清,只要不喝酒。“所以说 这是什么地方”“迷林的水市。那些雾是用来掩饰这个地方的。”科尼解释道。“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来见你的故人。”“你说的谁”“我不需要说清楚,只要你明白就好。”科尼说道,眼里透出了难得的笑意。、第九章 铁樱花巫马老太曾经说过一个故事。一朵玫瑰姑娘长得特别的美,追求者很多,拒绝的也多。她自认只有最好看的君子花能配得上自己,可是那朵君子花把她糟蹋了,喜欢上一个平凡的小草,而她在其他玫瑰的嘲笑下孤独地活了下去。若干年以后,她的怨气让她长了毒刺,成精的身体在晚上开得最妖艳,最美。她要从醉酒的人身上吸取怨气,但不是为了壮大她的力量,而是为了麻醉自己真实的感觉。久而久之,她的毒刺变得无比锋利,她的花瓣变得无比坚硬,原本的红色变成了紫色,外层染上了细细的黑影。她变得很神秘,很孤傲,很冷艳。有一天,过路的兔子遇上大雨,躲到了那条冷清的路边。他看见花草都离她很远,于是把自己的雨伞插在了玫瑰姑娘的身边,却不小心被毒刺刺伤,倒在了地上。第二天,兔子醒了,玫瑰姑娘并没有理他。他一边舔着伤口,一边说:“我叫尼可拉斯,你叫什么”玫瑰姑娘还是没有理睬他。尼可拉斯看了她许久,说:“你很漂亮。”玫瑰姑娘说:“这样的我已经不漂亮了,你在骗我。”尼可拉斯却说:“不,现在的你最漂亮,你比谁都独立。只可惜我没用,因为我害怕你的毒刺。”他提起自己的箱子,带上了帽子,又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我会记得你的样子。雨伞给你,希望我回来找你的时候,你还在这里。”说完,他就走了。玫瑰姑娘在原地看着兔子的背影,小声地说:“我叫安吉丽娜。”讲堂。“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安陵馥的思绪刚被拉回了现实,便如往常一样随着人潮离开了讲堂。马修和杰克陈在讨论着今晚要看的电影,成阳和康秦早就不知所踪。今天,她不想外出了。今早为科尼读过了预言,也为自己读了预言,总觉得不是一个很好的日子。野兽的宽慰。你极其容易被外表诱惑,因此可能犒赏自身无法付出同等代价或毫无价值之物,却又不能长期满足或提起兴致。远离今日的压力,可让自己珍惜美好的事物。其实精言轴是一个很神奇的宝贝,尽管提出了预言,有时候却难以明白它到底针对何事。就以现在的状况来说,难道她是被眼前这位塞勒斯博士的外表诱惑了她心中呐喊数十遍,绝对没有最后又扪心自问,真的没有吗不不不,绝对没有谁要爱上这么一位毒舌大叔“碧流玉,你在听吗”科尼又问了一遍,见她魂不守舍的,不禁蹙起了眉头。“啊哦,我这就把预言告诉你”“等等,先把预言放在一边。你今天怎么了”科尼挑眉问道,喝了一口咖啡。一缕白烟在黑浓咖啡上飘动,像煮着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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