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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卫却因为各种幻音和幻觉而感到头疼脑裂,东歪西倒地摇晃着,有些甚至被砍了几下。科尼下令让魔族的喽啰专对哈迪斯的使者进攻,加上阿洛的暗火法力,这才将哈迪斯的使者都燃烧殆尽。“解开他们的束缚吧。”科尼对玛格丽特说。玛格丽特按着他的话散去了巫咒,那些顶羽圣卫踉跄起身,看见科尼与众人在场,自知他们寡不敌众,赶紧撤离了。魔族的喽啰原要追上去,却被科尼叫了回来。现在,还不是得罪东部的时候。科尼走到坐在地上的阿洛身边,慢慢蹲了下来,“有什么想和我分享吗取悦我一下吧。”“别取笑我,科尼。这可不是我的杰作。四处结界忽然一起开了,还有一处触到了我设下的陷阱,探到碧流玉的气息。这是一个机会,抓到了就是我们的一个新时代,可是如果那些家伙抓到了,我们就等着流血吧。我们也低估了总部啊,一群骗子,背着我们抢东西,保护神族后裔全是一堆堂皇的垃圾话。”阿洛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声。他可是差点就把勋爵的名声丢在了这个地方啊。科尼深邃的双眸暗了下来,他的沉默反而让玛格丽特有些畏惧了。科里奥斯西多的脾气,她懂,所以她向来不惹他,也惹不起。不久,科尼一声不哼就走了,瞬间消失了踪影。此刻前往林子里疾跑的卡利斯依着动物一般的直觉在寻找安陵馥的下落,她正要跳过一个巨石的时候,那上边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道人影。她一惊,警觉性地跳开了。“你是谁”“卡利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西多勋爵”卡利斯惊道。“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太复杂,太多阴谋,有太多没有完成的事情。”科尼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取消你的任务,不要去追那个女人。”“为什么”卡利斯蹙眉问他,上一次找到了碧流玉的所在,也是科尼下令让她退出了追捕。难道科尼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吗“我只相信一个可以足够取消这个任务的理由。”哈迪斯大费周章要他们把这个女人捉到,为什么科尼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她“你现在学会反问我了”科尼冷冷地说道,“一个答案换一条性命,这个你是知道的。”卡利斯原本的不甘心顿时化为了恐惧。她知道科尼的脾气发作起来,也许她连冥界都回不了。“那不是我的本意,从来都不是。我现在只知道,我要保住这条性命。”科尼点了点头,“你可以走了。”直到卡利斯离开了一段距离,他才转身往林子里继续前行。、第二十九章 下水道尼雷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寻找秘密花园的探险者,可是安陵馥看他身后的阿蒙比他还紧张呢那双眼闪着焦虑和警戒,一边在防范敌人进攻。安陵馥见了,不得不在心里一叹:真是的,跟了这么个主人,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东平这小子肯定在耍我,这里哪有什么暗道呢”尼雷摊手说道,往周围又瞧了一眼。“我看还不如改道去泵房吧,嘻嘻嘻听说明晚还有下午茶哦”“” 是你们都在耍我吧安陵馥暗自腹诽,她还是比较相信午少爷的。她不理会尼雷的话,径直地往前走了,大约半个钟头过去,便听见阿蒙的嚎叫在挺远的地方,可是脚步声越来越近。“哈哈哈哈,真是疯了他们不喜欢我们去泵房,他们想要我们进树林里。他们是不是疯了啊啊哈哈哈哈”尼雷忽然从后边跑来,伸手把她的胳膊拽住继续疾奔。虽然两人好像只是普通地在快跑,但尼雷的空间转移竟能让他们去得更远的地方,更快地往前去。这时候,安陵馥刚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一边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边看看身边的尼雷。丫的,为什么不要从一个,直接去到终点呢为什么要一直跑呢结果,自己因为过于激动,把心声都说了出来。“嘻嘻嘻,你没看见我长胖了吗还不做点运动,怎么能到回从前呢”尼雷说着,突然唱起歌来了,“阿蒙阿蒙我爱你,永远,和永远搖,搖,搖,搖,搖吧我的爱”前半句多半是自己乱哼的,后半句就接了个希腊流行歌曲。安陵馥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货就和午少爷一样讨厌,说的话疯疯癫癫,半真半假,突然嗨起来就无法无天,要给个急刹车都不行诶他不会也这样一边拉着科尼,一边不,应该不会,那家伙会自己跑,还需要他做什么简直烦死了“喔到了”拉个极长的尾音,忽然就停下了脚步,可是安陵馥不知道啊这一刹车,整个人就飞出去了,直接往前面那棵大树撞了过去。脸虽然有些疼,却没有刮伤,随即就是晕乎乎的感觉,原来是迎面扑进了快速移动的尼雷怀里,被他像抱小孩一样转了一圈。停下后,尼雷便悠然地松开了手,让安陵馥血都没到头顶就晕头转向地踉跄往右边倒去,好在脚步还算得上稳,两手碰到旁边的树身就赶紧死死抱住了。尼雷见到她狼狈的模样,大笑着蹲下身来捶地,“哈哈哈哈哈,你真的是太有趣了我们再做点疯狂的事吧”他也不必到澳洲去看什么无尾熊,让安陵馥多转几圈就好了。不久,安陵馥总算从晕眩中回过神来,直接走过去就用头去撞他的胸膛。“哈哈哈哈哈”迎来的又是尼雷的大笑,这一次是把他笑得直接跌坐在地上了。他不运动了,不用运动了,他能够隐约感觉到他的腹部有变化了。他亲爱的母亲父亲爷爷奶奶,他就快笑出腹肌来了这么下去,要么成功,要么死安陵馥给他的迎头一撞差点就成了自杀,此时蹲在地上抱着头,眼泪就快决堤了。她就是听见嘣的一声,才知道尼雷的胸前放了块板子,而且还是铁制的。她心底嘶吼道:尼雷福斯,我跟你没完尼雷擦了擦眼泪,便上前给安陵馥揉揉那撞疼了又不无辜的小脑袋。“我一直以为我是最疯的,可是你比我更疯这样很好,我喜欢疯狂的人”话音刚落,他忽然往过来的方向瞅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知道有麻烦的家伙来了。“来,我们得走了”背起安陵馥,这便往下水道的入口去了。这个下水道并不是很宽,只是一个半弧形的地道模样,而且廊道非常小,只足够一个人走动。尼雷背着安陵馥走到一半,却发现前方有个穿着黑袍子的人站在水上,一动不动。安陵馥的视线实在有些模糊,她能勉强看出前面有个影子,但也就仅此而已。“朋友,还是敌人证明自己吧。”尼雷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你要阻止我,我是个敌人;如果你让她跟我走,你是个敌人。”低沉有沙哑的声音,甚至有些不属于人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吓人。只是他说完那句话后,尼雷和安陵馥都双双挑了挑眉。“你听到他说了什么吗”尼雷问背后的安陵馥。“我听到我所听到的。”安陵馥一边惊讶地说道,这时歪着脑袋问背着自己的尼雷:“你听到了什么”两个人的心声不约而同的响起了同一种疑惑,刚才那句话是有语病吗还是他们听错了还是黑袍男子自己说错了结果,换来了黑袍男子的一句:“我说我所要说的。”尼雷第一次不禁意地失笑了,“也就是说任何一个选择都让我左右不是人了”“你从来都不是。”黑袍男子沉声低笑道。“揍他,他骂你是禽兽呢”安陵馥在后边煽风点火了。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也只有尼雷了,这货要是疯狂起来把她卖了,那可怎么办“抱歉,我对这个对话真的有些不明白。这让我不自在。”尼雷问道,继而耸了耸肩。安陵馥瞪大了眼睛,看着尼雷难得严肃的脸庞,就想揍他一顿。这个时候还执着这个干什么八嘎怎么耍她的时候就没犹豫过简直是阿赫“呀,一个答案换一条性命”不提醒他,是不是就糊涂了她这个还晕乎乎的人都比他清醒,好吗“很勇敢啊,碧流玉,而且你还知道我们的规矩。”黑袍男子说道。这时,尼雷和安陵馥的身后也来了一群追到此处的冥使,看来阿蒙拦不住他们。也许是知道安陵馥心里的想法,尼雷只是淡淡地转头对她说:“阿蒙是安全的。”“那我们呢”安陵馥挑眉问他。“那就要看我们能不能成就这段历史了。”尼雷晃了晃脑袋,看来是打算打一场了。“我会放你下来,可是我在想我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要怎么改变命运。”说完,他真的把安陵馥放了下来,但这些家伙显然不会公平地较量了,更何况他们不是为了他而来。“历史的这一页会留在我这一边”黑袍男子说完,袍子就无风自起,一股冷冽的寒气从袍子里倾泻出来,黑暗中看不清里面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黑袍在空中急速窜动,想越过他掳走安陵馥,但尼雷的法力也不弱,一边使出了空间移动的法力,也将对方几次困在不同的空间里。他从衣服里层抽出了一把削减剑,一把光滑如银的削减剑,上面还浮着一团绿色的光辉,丢出去时绿光顿时没了,换来的是嗡嗡的声音,数次划伤了黑袍男子。黑袍男子知道他是认真的,便认真与他对打起来。袍子里弹出黑色的丝状物,像水母的触手,发出去,又收了回来。两人交起真来,双方都不肯受伤,也就维持了一个平手,这么攻守兼备地僵持了下去。与此同时,安陵馥倒是头疼不已。冥使已经慢慢靠了过来,其中一个亮出匕首,想给她一刀刺去,对准的却不是她的要害。她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不敢伤害她的性命,只可惜自己的本事暂时不能在尼雷面前使出来,而且她的脑中翁鸣不断,依旧不是最佳的作战状态。脑海中灵光一闪,她忽然想起什么,这便用手吹了一个极长而夹杂了三个音律的口哨。下水道的尽头忽然传来了嗖嗖的两声,两道刺眼又诡异的火光窜了进来。它们在半空盘旋了数下,便击向攻击她的冥使。她只想拖延时间,却没想到这些式神的力量出奇地强大,竟能击得冥使节节败退。只是她好像不行了。一片翁鸣之后,就是满目的金星。她唯一清楚的唯有突如其来的暖意,下水道里的寒气竟然都消失无影了。“睡吧,阿碧。”、第三十章 梦中流月“有些地方,还需要靠你来回忆,因为只有在阿碧的眼里,他们都是特别美好的。”银发男子站在樱花树下伸出了手,任由花瓣飘落在他的手上,神情若有所思。这样的他,美得就像一幅画。尽管芊桐树这个地方给他带来了那么多不好的经历,度过的时光里,却总有阿碧在身边。“大人大”安陵馥在睡梦中不停地呼唤着,最终在银发男人忽然消失的瞬间惊醒了。她睁大了疲惫的双眼,却没有叫出声来,只有胸口在不停地起伏。她又想起弓魂了 不对,她记得那把声音。在她晕死前,呼唤她的声音。这时,她才想起昨晚的凶险,无力地拉起被褥,竟发现这是枫树之屋。她依然在同样的房间里,左手腕被包扎得挺厚的,难道她被伤到了“你终于醒了。”淡然的声音从房门口飘了进来。科尼站在那里,见安陵馥若有所思地抚着自己的左手腕,只是冷哼了一声。“冥使割伤了你,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你那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安陵馥不满地说道。难道她还会和冥使做戏吗“不会,因为你是他们在寻找的人,而我是唯一可以保护你的人。”科尼坐在床沿,缓缓凑了过去。“只是他们知道得太多,都不能留。你能活着,是因为我要你活着。”科尼的手忽然伸到她背后按住她脑袋,低头擒住了那微张的双唇。安陵馥一声,却感到他的舌尖很快就开始攻城掠地起来。许久,科尼才放开她道:“东平夜贺已经死了,流月也走了,你还剩下什么”安陵馥讶异地看着他,心底惊恐万分,“你不是科尼。”她从来没对科尼说过流月的事情,更何况流月的下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芊桐树的时候,并没有让人知道她与流月的关系。人前,他们只是陌生人。科尼冷笑几声,他身后的家具与背景忽然扭曲起来,逐渐被黑暗吞噬,最终只剩下一片寂静的黑暗。她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梦中梦。绵绵不断的笑声从各处传来,有大笑、轻笑、冷笑、干笑、苦笑 像是记忆的重播,重新播放着她所听见过的所有笑声。唯有一个,又冷又真。“弓魂自作自受,想让精言轴保你安全。让我告诉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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