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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堵了盯着这批完好无损的寿礼,凌夕吸了吸鼻子,“云羿到底什么意思,这是遛我玩呢吗”虽说见到银子了,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从甚嚣寨火急火燎的来到驿站,原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把银子拿到手,她也做好了跟云羿死磕到底的打算,哪成想云羿竟这么痛快,痛快的让她摸不着头脑。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就像被人当猴一样给耍了萧旸叹了口气,无奈道:“傻仙女,本来这事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现在看来,不告诉你是不行了”“啥事啊”凤姐这个好奇宝宝腆着脸上前凑了一步。“哎呀你这是要吓死小爷啊”萧旸挪了挪身子,拿折扇把凤姐往外轰,“去去去没你事,哪凉快哪待着去”“哼,不想让人家听到就明说嘛,人家出去就是了讨厌”凤淼心不甘情不愿、嘟嘟囔囔着扭出去了。折腾了一天的凌夕这会似乎有点累了,待凤淼走后,她双手环胸倚在床头,歪着脑袋,“说吧,好好说,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虽说心里还憋着气,可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萧旸心中暗喜,子澈兄这法子还真是管用云羿知道凌夕醒来若是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肯定又得发一回疯,这才让萧旸过来,借萧旸之口解释整件事件的来龙去脉。除此之外,他还把寿礼摆在了门外,稳住她心绪。高,实在是高如此看来,云羿是当真了解她。萧旸是个思路清晰的,他不紧不慢,慢条斯理,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把魏丞相与云羿之间的前事种种,弯弯绕绕,事无巨细的讲与了凌夕知道真相的凌夕眼泪没有掉下来,反而一脸淡定的看着床前木桌上一盏昏黄摇曳的油灯,久久不语。看着一声不吭的凌夕,萧旸拿扇把戳了戳她,“傻仙女,真傻了呀”凌夕回神,扬起衣袖轰他,“一边玩去,你才傻了呢”“没傻你倒是给个回应,说句话啊小爷我说了这么半天,嗓子都冒烟了,合着全是对牛弹琴了”萧旸说话向来就这个德行,凌夕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因为她自己也是这个德行拍了拍手掌,她翻身下床,摇头晃脑的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给出了回应,“你说的吧,合情合理,有根有据,环环相扣,完美”“完美”萧旸冷着脸愣愣的看着她,“就这么地,没了”凌夕抬头望了他一眼,快速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又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的嘬着茶水,她道:“yeah,没了”对她来说,云羿跟魏丞相的事情,那是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什么朝局政治,党羽争斗,皇子夺嫡,密谋造反的,她统统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只是她的金银财宝属于她的金银珠宝。她只是个小女子,世上那么多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谁做皇帝不是做反正怎么也轮不到她做,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管不着,更何况塌不下来萧旸面色一沉,明显不悦,“傻仙女,不是小爷我说你,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如此莽撞行事看看你整出来的这趟子事,子澈兄安排在驿站的精兵,如今可是个个鼻青脸肿,身上挂彩,你就一点歉意也没有”、第三十九章 女人不能惯着“歉意”凌夕颦眉,也不高兴了,“小王爷,说话要凭良心的,云羿要是不先惹我,我吃饱了撑的能做这趟子事,还差点把自己小命也给搭里了再说,他自己没能耐,带出来的兵让人给揍了,这也要怪到我头上吗”萧旸不再与她争辩,不仅是因为他辩不过,还因为她这话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归根究底,这整件事情是因为子澈兄强行拖走甚嚣寨的寿礼而起。铁证如山,无可推卸想到这层,他折扇一扬,话锋突转,“那黑衣人是谁,你总该知道吧”“知道啊”“是谁”他这话是替云羿问的,云羿对黑衣人的兴趣明显已经超过了对魏丞相寿礼中那封密信的期待凌夕脸色微变,“还能是谁,我救命恩人呗,你们不也都看到了”萧旸扶额,“傻仙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我这装糊涂呢”面色一凛,凌夕大声争辩,“我是真糊涂”说到那武艺高强的黑衣壮士,其实不仅云羿激动,她自己也激动那黑衣人太帅了,帅的不要不要的。若不是他,她现在肯定捧着碗在奈何桥排队等着喝汤呢。但是,要问那壮士是谁,她是真不知道,穿越过来也没几天,她哪认识那么牛气哄哄的人物。“你”萧旸脸色青白,真的是拿这胡搅蛮缠的货一点办法都没有。凌夕端着茶杯,又斜眼瞅了瞅堆积在房门口的金银箱子,问道,“就这么多”萧旸延着脸,“你还想要多少”“什么叫我想要多少这些寿礼本就是我的,他云羿欠我的医药费还没给呢”萧旸轻“哦”了一声,调侃道:“你倒是记得清楚”凌夕一脸不屑的笑,“那是”萧旸无奈,仰天长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人了不过,叹归叹,他还是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张银票,递了过去,“诺,给你”凌夕脸上瞬时挂笑,眉飞色舞,“这还差不多”伸手接过银票,她还眯缝着眼对着光亮照了照。服了这人了,怎么着,里面还能有水印是咋的虽说不认识银票,但是,她认字。那上面赫然写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三个大字:壹百两“一百两”她惊异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云羿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他欠我的何止一百两,他这是要赖账”萧旸在不大的屋子里来回踱着,扬眉道:“你也别激动,子澈兄说了,这些权当利息,余下的,慢慢还”凌夕眸中惹上一丝恼怒,清斥道:“慢慢还多慢跟王八一般慢”这嘴损的欠欠的“傻仙女,差不多得了啊,堂堂南熙国御南王,还有小爷我,能框你不成”“你们个个这么大人物,后台撬都撬不动,想要框我一个穷弱女子,那不是妥妥的”穷弱女子睁眼看看门外堆着的金银珠宝,再看看她这咄咄逼人的架势,她哪里穷哪里弱了萧旸上翻着白眼,心里那叫一个窝火。这点,从他手中小小的折扇却是呼扇出了八级大风的势头就能看出来。“傻仙女你你真是气死小爷了”见他这副模样,凌夕揉了揉眼角,她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也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今日之事,很明显云羿已经做出让步了,萧旸这厮说的也对,差不多得了。神马都是浮云,拿到手里、揣到兜里的才叫银子呢撇撇嘴,她两指捏着那一百两银票,折了两折一把塞进广袖,“利息就利息吧,反正云羿的宝贝朱钗还在我手上,不怕他日后不认账不过,这事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翻篇了,我还有个条件”暼她一眼,萧旸都懒得理她了,拧着脸蹦出来一个字,“说”她一指轻轻点着桌面,目光一瞬不瞬的直视,一字一顿,“把张岱,交给我”萧旸是彻底崩不住了,“不是,你什么意思呀,你要他干嘛啊”“啪”凌夕猛地一拍桌面,倏地站了起来,“干嘛我要把他晒成葡萄干”从凌夕房中离去的萧旸一个头两个大,这傻仙女还记着张岱把她绑在葡萄架下补钙的事呢,她扬言要把张岱晒成葡萄干,那张岱十有八九是要吃点苦头了。这是打击报复,赤裸裸的打击报复真不明白云羿看上她什么了,竟对她如此上心,若是能把这个心思往皇姐身上挪点,皇姐也不至于“千里追郎”追到这庆丰镇。唉,说多了都是泪,谁让云羿是自己铁哥们呢心中如此想着,他直接拐进了云羿的房间。云羿正坐在正堂研究一本兵法书籍,张岱安安静静的立在一侧。见他来了,云羿两指一动,指了指一旁的软榻,示意他坐下说话。萧旸摆摆手,“不坐了,就几句话,说完就走”把凌夕的话一一转述之后,末了,他目光幽深地望着远处,仰天长叹,“子澈兄,还是那句话,女人不能这么惯着”完了又是气鼓鼓的拂袖而去。他这气生的有些莫名奇妙,心里堵,却又说不清为何堵难道仅仅是因为替皇姐觉得憋屈这傻仙女长得确实好看,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的好看;傻仙女古灵精怪,除却脾气硬气点之外,还挺讨喜;傻仙女说话从未像别人一般百般思量,总是心直口快;傻仙女从不惧他,别人见他都是三跪九叩,她却大大咧咧的从未见礼也许萧旸自己都未曾注意,自己不知不觉竟如此了解这个被他称作“傻仙女”的女子了------题外话------兄弟们,看这里看这里这么久了,觉得好看的亲可以留言鼓励人家一下啦觉得不好看的亲,来一起鼓掌,呱唧呱唧、第四十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萧旸走后,云羿放下手中的书,满心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但此时,满心无奈,嘴角苦笑的人,还有一旁的张岱。“主上,你真的要把我交给凌姑娘处置”身体后倾,眼睛半阖,云羿木然道:“有何不妥”张岱“格杀勿论”这事,往大了说那就是假传军令,依照军法,不丈毙就算是手下留情了。把他交给凌夕,也省了事了张岱唯唯诺诺,哭丧着脸应声,“没有何不妥没有不妥”没有不妥才怪,他心想这下完了,凌姑娘指不定的想什么法子来收拾他呢,兴许还不如几百军棍来的干脆“放心,她不会把你怎样”云羿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出言安抚。他虽是御南王,位高权重,性子也清冷,但对下属却是向来体恤,从未无故责罚过任何人。加之他治军有方,德才兼备,这才稳稳的收服三十万御南军的人心。听主上这么说,张岱这心里也稍稍松快了点。稍一停顿,他似是若有所思的伸手挠了下后脑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话,说”对于他的这个表情,云羿很熟悉,只要出现,那就一定是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了张岱还在顾虑些什么,“主上,那我可就真说了,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云羿沉声,给了他颗定心丸,“讲”张岱谨慎的观望四周,随即俯下身子,踌躇道:“主上,你觉不觉得,凌姑娘像一个人”云羿身子微震了下,睁开半阖着的双目,眸光如炬,灿若星辰,“那又怎样”“可是这也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相像之人主上,你说,这是巧合还是”张岱这是说顺嘴了,倒豆子似的一个劲往外说,怕是把在甚嚣寨时主上曾吩咐过的那句“谁敢多说一个字,要了他的脑袋”给忘了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什么好稀奇的”云羿低下头,倏地掸了下袍子,极其自然的截了他的话。张岱还不死心,也未看出主上不愿他再提及此事,“可是,主上,这也太像”“不该你问的,莫问”云羿拉下脸,下了最后通牒。霎时,张岱憋得满脸通红,只得住口了。云羿起身,一手负后,欣长的身姿傲然挺拔,如芝兰似玉树,沉声吩咐道:“即刻飞鹰传书李人九,就说本王用到他的时候到了,限他三日内赶到庆丰驿站,不得有误”李人九张岱狐疑,这李人九已经隐居避世多年,向来不问俗事,怎么这个时候用到他了,用他来干嘛被云羿这通话整的云山雾绕的张岱是真想开口问一句,“主上,这是为什么呢”。但转念想到主上刚才那句“不该你问的,莫问”,他还是歇了吧,还想再多活两年呢想到这,他颔首抱拳,没有丝毫拖沓,“是,属下即刻去办”说完转身快步离去。漆黑的夜空没有一丝光亮,压抑,沉闷云羿站在小窗前,一阵风起,黏腻潮热的湿气迎面扑来,乱了他的发丝,也乱了心绪。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望着窗外黑咕隆咚一片,云羿意味深长,暖意悱恻呢喃,“凌夕,但愿,你莫要怪我”天还未亮,东边还未泛起鱼肚白,凌夕就破天慌的醒了。这不科学啊,从来她都是一觉睡到大半晌,怎得今日如此反常躺在床上,她是从左挪到右,再从右挪到左。如此反复的翻了几个回合烙饼后,她一拍床板起床唉,看来这驿站不能多待啊,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不会是跟这犯冲吧趿拉着鞋子,边想着边打开了房门。屋外万物俱籁,亮而未亮。湿热早已不再,空气有些微微的凉。透过朦胧的曦光,那小山似的的大大小小的金银箱子就静静的堆在门侧。云羿已经派人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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