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糟糕看來要将亵裤换掉周媛嫒不习惯这种事情有人伺候便将春麦赶了出去下午沈嬷嬷已经给春麦讲了这些事情她见自家主子执意不肯要自己伺候便想着在外间等候因为小金爱捣乱东西都重新归置了要找到自己的亵裤也是一件难事但是又不想叫春麦进來便自己开始动手找寻起來好不容易找到亵裤后周媛嫒來到了屏风后面的净室将脏了的亵裤脱下來就在这时周媛嫒听到了动静抬头便看见了定定望着自己的司马晨“啊”周媛嫒大叫起來任谁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都要激动的外间的春麦听到声音便要进來便赶到的麒麟一把敲昏了过去周媛嫒都沒见到司马晨走动便马上都了自己的身边司马晨捂住周媛嫒尖叫的嘴巴:“安安你不要叫了”周媛嫒更加激动了她此时下身可是什么也沒有穿啊再熟悉也不能这样啊便疯狂的挣扎起來司马晨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安安你不要乱动了我去外面等着你不要喊了可好”气息在自己耳边萦绕周媛嫒身子一麻险些软倒在司马晨怀里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道让她点了点头司马晨走之前还不忘亲亲周媛嫒的额头此时的周媛嫒早已满面通红又羞又恼快速穿好了裤子调整了半天就是不敢出去最后还是司马晨的脚步声靠近她才慢悠悠的挪了出去司马晨见她终于出來了搂住她道:“安安麒麟跟我说你今日里病了我担心你这才”这个该死的麒麟自己哪里病了怎么能乱说司马晨却不是这么想的麒麟这小子总算还是有些可用之处啊想起刚刚那一幕司马晨有些心猿意马可惜安安太小了些周媛嫒呐呐道:“我沒有生病我我”说到这里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自己要怎么和一个男人说我今日來月信了成为一个女人了司马晨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搂着她來到床边就要把她往被子里塞周媛嫒这时小腹隐隐有些作痛司马晨很快便察觉到了他曾经在天山学艺的时候有个小师妹那是师父唯一的女儿总是有几日会腹痛师父也不让她练功渐渐地他知道了月信这个东西见周媛嫒这个样子他便将手放在了周媛嫒的小腹上周媛嫒本身有些抗拒但是自从司马晨的大掌抚在小腹上后肚子里那个沉沉的东西似乎一下就便融化了暖暖的周媛嫒便沒有抚开司马晨的手有气无力的靠在司马晨肩上问道:“你伤都好了吗那日我在婚礼上也沒有和你说上话”司马晨亲了亲周媛嫒的脸颊道:“你不要担心我我早就沒事了”亲她真的会上瘾现在的司马晨就是这个状态老是忍不住想亲亲她周媛嫒听说他已经沒事了便放下心來渐渐在他肩头睡去、第七十八章 少年不知情滋味要说近日里京城有什么新鲜事莫过于刑部新上任的纪筹了坊间传言什么犯人只要到了纪筹手里沒有不吐出真话的时候不知道为刑部查清了多少案子据说他自己弄了一套新的刑具进去只要犯人抵死不认就上邢伺候虽然这样效率是很高但是纪筹暴虐的性子也就传了出去京城多少大户想要和纪家结亲之前在金銮大殿上那个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勾走了多少姑娘的芳心但是如今他暴虐的性子传了出來再无人提起亲事之前扬言要为纪筹做媒的刘夫人可是连白头发都愁出了几根刘启云甚至都动了要将自己女儿嫁给纪筹的念头更加让刘夫人焦急了纪筹哪里是自家女儿的良配分明是心里有人性情暴虐谁知道他打不打女人的刑部的审讯室中纪筹坐在主位上底下一应刑法俱全除了平常的钉板床鞭子铁烙等刑具还有几样是平时沒有的第一样的刑具名字还挺美丽不会让犯人听到就害怕叫做“含苞待放”别听这名字挺好行刑时犯人的头部被套进这个尖尖型结构的顶端双手被置于中部双腿则被铐在底端仔细研究“含苞待放”的结构你会发现犯人的头部会被向下推膝盖被迫抬高让身体呈蜷缩姿势快速挤压会让犯人的内脏出现急性肌肉抽筋鼻子和耳朵向外喷血一旦与“含苞待放”亲密接触犯人在饱受痛苦之后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据说很多人便被这第一道刑具所屈服几乎用不到后面的刑具第二件刑罚工具是专门针对女子的叫做小木驴木驴不是一种玩具而是一种比缝阴和幽闭更具杀伤力的宫刑缝闭和堵住不会使其丧命而骑上木驴则小命难保一具横放的鞍马样的小车上面凸立一根长度尺余、直径寸许的木笋受刑女子坐在鞍马上小车推动时下面的器械发力联动木笋上下伸缩受刑的女犯被坚硬的木笋捣烂和内脏多半气息奄奄用这样的刑罚对待女子不免有些残忍许多人向顺元帝弹劾纪筹顺元帝也无可奈何纪筹只是冷冷道:“你若是怜悯她们谁來怜悯已经被害的人”朝堂上的那些老臣便不说话了他们平日里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向顺元帝纳谏在顺元帝眼里这本來就是一些吃饱了撑的沒事干的人当然是向着纪筹的了至于第三样刑罚就简单粗暴了在刑罚室内单独设置了一间审讯室审讯室里有一个十米深的大坑坑里饲养了许多毒蛇毒蛇的数目之多让人一眼就看不见坑底只有黑乎乎的蛇就算有人命硬能挺过前面的刑罚在这蛇坑前也挺不过半刻钟当纪筹的小厮通过刑部当差的人传话给纪筹时他突然十分不耐烦让人直接将犯人带去蛇坑要是不交代就直接推下去喂蛇那人见到了蛇坑开始还嘴硬知道一个官差将他的头按进了蛇坑那人吓尿了立马便招了纪筹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犯人认错画押不发一言直到官差來了第二次将小厮的话在此传达后纪筹才拂袖而去原來纪筹的长随阿苏在刑部大牢已经等候多时了平日里纪筹不许他过來今日却违抗命令想必是有重大的事情了阿苏殷勤的上前将马鞭递给纪筹道:“少爷老太爷來了已经在府上等着您了”纪筹当然知道老太爷來是为了什么也不理会阿苏一个人骑着马先行回府了纪管家在门口候着见到纪凑后马上迎上前道:“少爷你可回來了老太爷在书房等着你呢”纪筹连笑容都沒给纪管家一个径直往书房去了纪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清冷的背影摇头叹气自从那日周姑娘拒亲后少爷便一直是这副样子了希望老太爷能开导开导少爷吧到了书房纪筹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迎面便飞來一个砚台纪筹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砚台冷冷道:“老头你來便來了可不要砸坏我的东西很贵的”纪老爷子气急败坏道:“你这不肖子孙我來了这许久你怎么才來见我”纪筹根本懒得回答将砚台好好得放在书案上纪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奈何纪筹根本不理他一个人生了会儿闷气这才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阿璟我听说你让纪管家去武安侯府提亲了”纪筹站在书案边拿起一支毛笔在刚刚被纪老太爷扔过去的砚台里沾了沾边写字边回道:“你消息倒是灵通啊是又如何”纪老爷子其实心里对纪筹这副淡定的样子很满意可是他要是再不给自己弄个孙媳妇回來他就要不淡定了便嘲讽道:“我还听说你被拒绝了”仿佛“拒绝”两个字刺激到了纪筹他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你还听说了些什么都是真的”额这可把纪老太爷给噎住了他尖利的语气开始放缓不自觉的开始安慰道:“我纪家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沒有只要你说出來爷爷为你寻來可好”本以为自家孙子会感动的可是纪筹说出的话却让纪老太爷也无奈了:“我不需要安慰”这个孙子自从父母双亡后一直就喜欢和自己作对其实他知道他只是想要更多的关怀他情愿现在孙子和自己作对也不要他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便在一旁跳脚道:“我纪家男儿个个抛头颅洒热血哪有人像你这样为了个女人就把自己整在这样的”纪筹手下的笔不停嘴上的语气却沒有变:“我就是第一个纪家这样的男人”纪老太爷气得伸手就要去抢纪筹手中的笔奈何纪筹现在的功力大增纪老太爷年纪摆在那里毕竟不是纪筹的对手只见纪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拿起写的字仔细吹了吹纪老太爷喵了一眼写的是越人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尤其是最后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写得格外重些想必是将自己的情感都隐藏在了这副字中纪老太爷又对孙子生不起气來了自家孙儿好像是被一个女人甩了便拿起了书案上的一沓纸张一张张翻阅给纪筹看嘴中还喋喋不休道:“这是王总兵家的长女这是刘大人家长女这是赵侍郎家里的嫡”纪筹任由纪老太爷在那里说他沒有对画中的仕女多看一眼纪老太爷知道此时只怕是天仙也难入自家孙儿的眼了说得口都有些干了便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不妨纪筹突然道:“祖父我只要她”纪老太爷从纪筹进屋后就沒听见他喊自己一声祖父这时在喝水的时候听见了便被呛到了拼命的咳嗽起來毕竟是自己的祖父纪筹还是上前拍了拍纪老太爷的后背纪老太爷很忧伤他知道情之一字最是沾染不得若是情根深种只怕要万劫不复了便正色道:“阿璟爷爷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必须要忘记他她将是宸王妃”提到这个纪筹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是啊那是皇帝的儿子自己就算再强大又怎么能和皇子抢女人呢纪老太爷也不着急这种事情要纪筹自己想通才可以他说再多也沒有用便在一旁陪着纪筹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又找回了自己说话的语气:“祖父我想出去走走”这个出去走走纪老太爷明白自家孙儿是有些厌倦了朝堂加之自己心情烦闷想出去走走便认同道:“出去走走也好只是要早些回來祖父老了不能替你守着家很久了”这话说得悲凉纪筹的心痛到了极致纪老太爷是他唯一的亲人如今他陷在了感情里不能自拔却连累祖父一把年纪了还要为自己担忧便道:“祖父在这里对我也沒有什么帮助我就是出去游历游历一定早日归來”纪老太爷也不啰嗦虽然他很想看到自家孙子早日成亲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能够陪着他但是现在显然急不得当初收到刘启云的信他还喜出望外以为自家孙子终于开窍了立马就启程要來京城为他操办亲事却沒想到还沒到达京城就收到了纪管家的信在來的途中还听到大家说纪筹性情暴虐不对啊自家孙儿怎么会是性情暴虐呢他有些骄傲这他是知道的为什么在世人眼中他的孙子变了呢纪老太爷看着纪筹孤单的身影远去一阵心酸还是提笔向顺元帝写了一封信大概是纪筹要出去游历望君上恩准之类的顺元帝有什么不答应的正好这段时间都是弹劾纪筹的奏折、第七十九章 金矿暴露纪筹的离去并沒有给朝堂带來多大的影响但是他留下的刑具可是帮了顺元帝不少忙周媛嫒听说了纪筹的事情后只是哀哀的叹了口气但愿他能变回之前风光霁月的样子离开的人渐渐远去留下的人还是要过自己的日子平静的日子总是不会停留太久周媛嫒很烦恼因为马蹄山的事情被人揭发了出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皇子司马伦也就是现在的宏王宏王发现金矿的时候金矿已经被开采了这说明大顺境内有人私自开采金矿宏王自小就不得顺元帝宠爱但是却一心想要让顺元帝的眼里看见自己此次发现金矿他本想占为己有沒有什么比拥有一座金矿更踏实这样自己可以养一只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