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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现在的落雁又会变得怎样呢像那时那般,连求生的希望也没有“替我去看看她好吗”她有好好吃饭吗是不是还会在夜里哭你来告诉我,她是不是还在恨我,是不是和我一样痛苦。楚暮终是转过身来,眸中星光点点,却不是幸福。云流影还真没见过他这般模样,一直以来,他从不会计较这些小事,一贯冷漠。外表柔和的他总给人一种错觉,楚暮实则并不是温柔的人。他的骨子里原本尽是冷血云流影怔怔地站在那儿,离着面前之人并不算远。此刻终于明白,原来他也曾真心相付。“阿镜”一开口便觉察出这个称呼并不适合,流影停下后又接着说道,“她不会想看到我。”见了我只会更加心痛,这点,我们都是同样的。“比起这些,现在不是太子伤心的时候,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处理。”说完又补充道,“皇上很担忧你”太子的脸上扯出淡淡的笑容,这像极了讽刺,对象便是自己。他一手扶额,闭上了眼,轻叹一声。“流影,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花溪能来郑国是拜现今的局势所赐自从赵国被吞并后,卫国便觉得自身岌岌可危。朝廷中出现了大数的劝降现象,人心早已涣散。短短几日内,朝野就已分裂,有人甚至投降了郑国。形势危急,纵然有人在朝中力挽狂澜,却也如何也控制不住局面。百姓之中也谣言四起,许多都说要逃到郑国。包括郑国世子、赵国余党的势力同样也在蠢蠢欲动,众人皆说,这天下怕是要经历一场大乱了。远在卫国的花溪听闻了阿镜的消息,便匆匆赶来了。毕竟卫国,也待不久了她听了各种传言,心中为着阿镜担忧原本托人寻找,却一直未果。她索性自己转悠起来,没想到竟在这偏僻的客栈里巧遇了她。也还好,那时,阿镜已褪下了面具伪装阿镜说起自己的往事,着实令她震撼。没曾想过,竟是这等身份。可那又如何,比起阿镜的伤痛,其他的全都不重要了。花溪本是被人训练出来的杀手,而这幕后之手便是由楚暮操控。那时,她被自己的仇恨所蒙蔽,没曾在意过他的意图。她想起在卫国的一件事来自己被阿镜所救,安置在农屋期间,她曾去见过楚暮,那时他还叫“萧莫”。当时他便说,“你身旁的那人自会帮你,好好利用便行”利用这样的词从他口中而出竟毫无违和。她嘲讽着自己,也讥笑着他,自己也要成为他那样的人了,而面对的却是视她为挚友的阿镜这事她却不敢与阿镜说,一部分是为自私的自己,另一部分却是为了不让阿镜再为那人难过。“这是花溪”向他们两人介绍着身旁之人。花溪微微欠身,打了声招呼。“花溪听闻你们是落雁最为珍惜之人”她面带微笑地问好,自动将从前念顺的“阿镜”改了口。屋中的姜清羽与尹琼华两人听她这样一说,知道她已经晓得他们的身份,必定与落雁的关系不浅。应当也是可信之人他们亦微点下头,算是礼貌的回应。我还是会整夜整夜地哭泣,煎熬着。令我挫败的是想起最多的人竟然不是父皇母后,而是伤我最深的那人。每每看见二哥哥,我还是止不住地内疚心疼,有时眼神甚至会闪躲。自花溪来了,我便更多与她在一处,刻意地躲避着尹姐姐和二哥哥。我想,我的内心始终有一个缺口。它会时而变大,令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没有依托。或许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它吞没。微凉的夜色下,站立着一人。这是这家客栈的后院,平日里没人会来。为了避人耳目,掌柜的特意安排我们住在此处。他也是认识楚暮的我望见庭院中男子孤寂的背影,自己也觉凄凉。鼻子莫名地酸了那是我的二哥哥,如今唯一的亲人了。他也爱穿白衣,只是与那人的感觉很不相同。一个孤傲,一个寂寥。他转身发现了我,原本已经后退一步的我却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我们本来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这样冷漠。可我又觉得距离太远了。二哥哥对我笑时还是那样,能将人融化了。他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下晕染地更显柔和,我还是不知不觉地靠近了。走到面前,微微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口不言,与他一样沉默着。二哥哥的眼神中似乎流露着“你不说话,又叫我怎么说”。这样子,看得我更加心疼了。我垂下头咬着嘴唇,比任何时候都要倔强。强忍住泪水,我这才缓缓开口。“二哥哥,”我熟悉地唤了他一声,声音里显出艰涩,“你恨我吗”这是在很早之前就想问出口的,然而此刻还是在乎。眼神相对,我觉察出了他眼里的惊异。不过一瞬,便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先前一样的笑容。他握起了我的手,在手心书写着。只有这样的方式,我才能听懂。“爱之莫及”,这几字深深地刺痛着我。不禁抬头看他,此时我的眼里已是泪光闪烁。“为什么”“为什么不恨我你应该恨我才对”心像是绞起来一般疼,我捂住胸口难耐地蹲下身去,痛哭欲绝。“是我错了,是我害死了阿爹阿娘,是我害得你变成这样”我像犯错的孩子一般,不停地认错。抽抽噎噎的,要许久才能说清一句。二哥哥跟着我蹲下身子,将我扶起。帮着嚎啕大哭的我抹着眼泪,眼里尽是心疼。“雁儿,别哭”他一定是想这样安慰我。我伸出了手,凑近他的脸庞。从边上一点一点撕下那张人皮,他便这样直直地看着我,一个熟悉的容颜慢慢展现在我面前。这才是我真正的二哥哥,玉面公子,谦谦如风。“二哥哥,我们离开这里罢再也不要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太子重病那时我的想法便是不再踏入这片土地,可仍旧没有料到,还有那么一天,自己会再次去到大泱那人所在的地方。我很气愤,知道全部的真相之后,自己竟然没有报仇的欲望。我从未想过要他死,只是选择懦弱地逃离回到天沛的那一日,我知道,是流影在护送着。他跟在马车的后头,离得远远的。可一回头,便能看见。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是保持着一贯的冷漠。我笑不出,也哭不了,见了他也只觉麻木。后来我仿佛听到了马车后头的厮杀声,一切都由流影处理着,声音渐渐远了追击我们的人是郑国世子差点娶了琼华的那个人。到了天沛便不用再顾虑那么多,随意找了个住处,便可歇脚。花溪也同我们一起,四人便这样安分地住了下来。已经远离的大泱却不能免去一场风波。太子还未受封几日便病倒了,世人皆说是受了情殇,一蹶不振了。尔后又有谣言传出,说是皇上近日也病得不轻,只能勉强处理朝政。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 ,一干人等怎能轻易放过。各方势力对郑国虎视眈眈,合计着要怎样行动。四处已然兴起,朝廷不得不派遣人手前去镇压斩除。可没了太子主持大局,士兵们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一时间,大泱已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楚暮是真的病了,而且并不轻松。此刻有流影勉强应付着,可局势慢慢变得出乎意料的严峻。连十四皇子楚允丰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太子每日都会咳血,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卉姑前来听脉看诊,手一抽离便不由大惊。她收回的手慢慢握紧,面露难色。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太子,卉姑的脸色极为难看。她皱着眉头,幽幽地叹了声气。莫非,事情便真如自己的预测“太子殿下”见他醒了,卉姑担忧地叫了一声。她的内心异常纠结,怔怔地坐着,眉头紧锁。阿镜上次从赵国而回,便是带回受伤的楚暮那次,她诧异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异常阿镜中了蛊。这情丝蛊却不同一般,故而她在当时并未向太子透露,何况那时,太子已身受重伤。当她见着太子在阿镜走后那般失落痛苦时,终于有一日,她委实忍受不住,将这件事告知了他。“情丝蛊大约有一年的潜伏期,暂时不会发作。只是”卉姑有些担忧地望着他道,“一旦发作,会在一月内受尽折磨而死。”楚暮的表情尤为不轻松,“可有何医治的方法”“没有仙逝的师傅曾告诉过卉姑,这种蛊毒极难炼制,在很早之前便已失传。师傅也曾试图配制解药,却仍旧无果。”卉姑犹豫着开口,“不过这种蛊毒在男女交合之时会发生转移。王爷还是”她那时其实是想劝告裕亲王不要轻易做出那种举动谁知,楚暮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转移过后,她可还有危险”卉姑却听裕亲王这样问道,这倒令她愣住。“王爷”她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她那时便警告过,若是蛊毒发生转移,毒发便会加快。受的煎熬会数以万计地增加,常人亦极难忍受。眼前这人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裕亲王么即便是成了太子,那份尊贵与明智却从未变过。只是为何,会甘愿为了一个女子忍受这样的痛苦。他是太子,是将来的皇上啊或许还会成为真正的天下之主。床上的那人睁开了眼,憔悴地笑了。“卉姑可有止疼的法子,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本宫去做”“殿下”卉姑不忍地叫了他一声。最近这几日,二哥哥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他时常不在宅中,且又换回了那张。我整日心慌慌的,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一日,去房里找他,却并不见人。我去寻尹姐姐,房里同样是空的。惊讶地发现,尹姐姐的桌上似乎留下了一封信。我着急地打开便读,是很简单的留言:落雁,我同清羽一起去拜访治哑病的神医,很快便回,勿念这样的含糊,令人怎么信服。我很是担忧,慌忙走了出去。碰到刚好走来的花溪,又问她可知是何事。“琼华同我提起过,说是哪个峡谷里住着一位神医,想带着你二哥哥去瞧一瞧。”说着还安抚我起来,“不用担心,过几日应该就会回来的。你也希望二哥哥的病能够治好不是”我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心里仍有些顾虑数着日子过了有半月时间,却仍不见他们回来。花溪虽然总说,医病需要些时日,可我却愈加不放心了。“尹姐姐若是找到了神医,为何不与我说,却告诉了你”花溪却被问得哑口无言,我便心急地追问起来,“他们到底去了哪里花溪你知道的是不是”琼华一直清楚清羽在预谋着何事,虽然他每回都将她排除在外,不想让她过问。可是,这一次,她想同他一起。若是最悲凉的结局,她想陪着他一起承受。所以那日,清羽出发之时,她便也跟了出去。小道上,那人骑上了马,与接应之人会合。琼华慢慢走了出去,姜清羽见到来人,眸子闪过一丝诧异。女子缓步走近,直至他的面前。朱唇轻启,露出清丽笑颜。“就这一次,带我一起走,可好”她向眼前之人伸出手来,双目盈盈地望着他。、天回镇大泱之中汇集了各种势力,这尤其使官员们头疼。兵力本就有限,从其他地方派遣人手也还需时日。这场混乱不知何时到头。城中百姓也显惊恐,好些都不敢出门了。许多地方便这样清静了下来,唯有挨着皇宫近处,才得了些安宁。现如今,四下都处骚乱,造反之人在各处活动着。从天沛暗度过来的人手,再加上先前训练的人马,这些对于姜清羽来说已不算少了。每日,他皆会派遣不同人马到不同的郑军驻扎地下手。他们是以一敌百的死士,凶狠勇猛,每回都能掀起不小的风波。这一次却死伤过半,颇为惨重。带领郑军前来歼灭他们的人是云流影,若说骁勇,恐无人能及。一间房内,姜清羽正在潜心专研着大泱城的地图,其上标注着各个地方的军力分布。外头有人敲门而入,进门而来的琼华将手中端持的茶放在了桌上。她是见了那些同他议事之人离开后才进来的,想必,清羽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我们有必要离开么”琼华瞥了一眼桌上的图纸。姜清羽向她指了指,大约那便是转移之处了。“南边为何不去偏北的地方。那里似乎兵力更少。”只见清羽在纸上写了几笔,她又凑过去瞧。“那会是楚暮首个攻击的地方”楚暮琼华不由一惊,难道说,他的病情有诈姜清羽本就不信这一说,他至始至终都以为,那不过是场骗局罢了。现如今领帅赵国余党的便是已被流放的萧何,他在先前便早被手下救起。说起来,这一切还与太子有些渊源,萧何便是因他而活。楚暮这边收到了赵国叛变者的来信,说是愿意来降。待到见了真人,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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