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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神色迷茫:“什么意思”“在下和朋友四人定了两个房间,如果二位不嫌弃,倒可以一起来凑凑热闹,总算省的风吹雨淋之苦了。二位意下如何”大汉尚在犹豫,那小童却先说话了:“想不到你这无赖倒还有几分义气,那我和大哥就打扰了。”“小兄弟,我不叫无赖,我叫高处,你叫高叔叔就是了。”“呸,比我大哥还小,让我叫你叔叔,不怕折了寿,别叫我小兄弟,我也有名字的,我叫诸葛尘,这是我大哥诸葛风。”“哦,原来姓猪啊幸会幸会”“谁姓诸啦,诸葛才是姓氏,你读过书没有昔日有诸葛孔明名扬天下你没听说过吗看你一脸无知的模样料你也不知道。白长了一个好模样,却原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知道哪家走了霉运有了你这样的败家子,真是家门不幸,唉。”高处被他一番口舌挤兑的不知所措,那颜明玉也在一边怔住:“谁家的小孩子嘴巴这么凶悍,真是后生可畏。”高处瞪他一眼说:“错了,是后生可恶。”说完冲那块头诸葛风一笑:“你弟弟真是可爱。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安顿行李。”两个房间住进了六个人更显得拥挤了。高处善解人意的看了一眼生死双剑说:“你们睡床底下好吗”正文 第十七章 美人帐暖天色将明未明,高处很难得的醒了。那大汉诸葛风睡觉时呼噜打得山响,吵得他一夜都没有熟睡。辗转反侧,心说自己这是何苦。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一轮弯月已成白色。高处触景生情,低声吟道:“床前无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姑娘。唉,不知道有几个姑娘现在正在思念我啊。”感慨了一番起身穿戴好,一个人上了大街。颜明玉和高处诸葛风睡在一间,心里也别扭,一夜瞪眼,到了早上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却见高处一反常态的早起了,心里早起了怀疑。待高处出了门去,他也爬了起来,贼头贼脑探出头去,自言自语地说:“这厮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大清早的去逛街不成”从后面轻手轻脚蹑了下去。高处已经久违了早起的日子,见到朝阳也觉得亲切几分。街道两旁的小店已经零星的有开门迎客的了,即便在盛世,百姓挣的一份家业也是注定了艰辛。早晨的雾色有几分的迷人。空气里笼罩了一层轻如蝉翼的薄纱。高处忽然感觉有目光追随着他,凝神一看,只见一个少女隐在不远处的薄雾里,如同一朵洁白的莲花,呆呆地凝望他,目光迷离,竟似痴了。高处奇怪的回望了她一眼,就欲走过去。少女见他走近,愣了一愣,突然跳起来,飞也似地逃进了旁边一幢阁楼。高处心想,她刚才是不是在对我抛媚眼啊,可惜没看清楚,料来是不假,看来是走了桃花运了,绝对不能错过。抬头注意看那阁楼,却又心里一凉。暖玉楼原来是烟花女子,真是扫兴之极。回头又一想,我又不是斯文人,管她烟花不烟花,只管风iu而已。若是良家女子,反而不好得手。暗中对自己鼓气,去吧,去吧,去体会一下民间的疾苦,看看那些可怜的人也好。想到这里信步走去,却忘记了自己根本身无分文。颜明玉跟在后面,见他进了暖玉阁,脸腾的红了,啐了一声道:“大早上这么有精神,好个没出息的东西。”扭头忿忿地走了,心里忽然烦闷之极。暖玉阁内那当值的龟奴在门口张大了嘴哈欠连天,哪料到一大早的会有客进门,见一面如冠玉的锦衣佳公子举步而来,一时忘记了招呼。旁边的老鸨早就瞧见,上来狠狠一脚把龟奴踹到一边,同时献上笑容:“哎哟,公子您又来了。是哪阵风把公子您吹来的,好些日子了,我还以为你把我们这里忘记了呢”她见高处气度从容,却把他当成常客了。高处自然心里不快活:“又怎么我常常来吗我看上去很像纵欲过度的人吗”那老鸨以为他脸皮薄,连忙作势自扇耳光:“瞧我这张嘴哦。是我错了。公子这次来是找熟识的姑娘啊还是寻个青雏尝尝鲜啊”“我哪来的熟识的姑娘,你这老东西到底把我认成哪个了”高处啼笑皆非。“哎哟,真是的,你看我人老珠黄了吧,连记性也差了,真是对不住。公子千万莫怪啊。”高处不耐烦和她纠缠,便说:“刚才在大街上有个女子老对我眉目传情,我这人心地善良,特意来见见她,以慰她一番相思苦,都叫出来,让我认认。”“哎哟,公子可真是怜香惜玉之人,哪个女儿这么有福气叫公子看中了。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喊姑娘们下来。”一会功夫十几个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从楼上款款走下来,见了这等漂亮哥儿,一个个心痒难耐,骚首弄姿展露风情希望自己被挑中。高处打眼瞧过去,只见燕环肥瘦,绿裳红裙,一片香艳靡靡之色。众女之中一女子衣着素雅,低头含羞不语。高处走近了去看,那女子清秀怡人,犹如出水芙蓉,正是刚才偷眼瞧他的女子,遂叫道:“这位妹妹陪我可好啊”老鸨连忙跑过来:“哎哟,公子真是好眼光,若水姑娘可是我们暖玉阁的红牌啊。”她这样说,意思无非是暗示价格不菲了。高处哪管她,只顾的拉了女子往房间里走。老鸨见高处锦衣玉带,料他定是风iu多金,也不在意,叫其他女子都散了去。那女子低垂粉颈,轻掠云鬓,随高处进了房间。高处正要有所动作,忽然想起来生死双剑那两个老家伙,心说他们不会暗暗跟了来吧。春guang无限被偷窥了可就不美了。走到窗前往外上下左右的看,确定没人跟踪,不由得暗喜。回过头来,却吓了一跳。那叫做若水的女子已将粉红外衫褪了去,只留一个肚兜,含羞带嗔坐在床边,一双妙眼却媚挑的望着高处。高处暗叹一声可惜,本以为此女子有何出尘之处,才特意跟了来,却原来不过庸脂俗粉。既来之,则安之吧。他很色情的走过去,故意问她:“姑娘脱成这样,意欲何为啊”若水用手轻轻揉挲着衣角,低声说:“公子猜呢”高处见她曼妙的身子在肚兜下若隐若现,倒也真有几分迷人之处,不觉来了兴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我猜,你是想非礼我。”若水受他挑逗,娇羞叱道:“公子好坏,取笑奴家。”高处情欲渐渐被挑动了起来,伸手探入她雪白胸脯,柔软之感触指传来,只觉得兴奋不已。若水把持不住,身体随着他的手去处一阵乱颤,嘴里喊着不可不可却将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埋在他怀里。高处此时哪顾的了什么,欲火高涨,紧紧搂住她火热的身子,张嘴欲吻去。若水随着他轻薄,两个身子缠ian在一起,向粉红帐内倒去正文 第十八章 淫毒女子高处逍遥过后,倍感疲倦,昏昏沉沉睡去。也难为他,一夜未得好生休息,大清早又跑到青楼里翻云覆雨,身子又不是铁打的,怎会不累那若水本是软绵绵躺在床上,媚眼如丝,一脸的慵懒之色。见他睡了忽然又有了精神,轻手轻脚摸起衣服穿好,踮起脚尖来走到床边,拿起他的衣服小心的掏挲。掏了半天,不由得傻了,怎么半个子儿了没有。她不甘心的拿起衣衫用力地抖,抖来抖去抖了个空空荡荡。她粉脸煞青回头看了看那睡的死猪一样的高处,心里恨恨说:“穿得人五人六,谁知居然一贫如洗。亏了我牺牲色相大清早的勾引了他来,到最后白白风骚了一回,他没有销金钱,我不就等于被他强暴了吗气死我了。”想到这里,推门出去,见了老鸨假意抹泪,嚎天喊地的哭:“妈妈啊,你给我做主啊,我被人强暴了。”老鸨吓一跳,拿手巾一拂她:“姑娘,你傻了,我们卖的不就是清白吗,什么强暴不强暴的说那么正经”“刚才那华衣公子,他,他他他是个穷货,我刚才翻过了他的衣服,一个大子儿也没找到啊,我不就等于被他,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啊,有这事”老鸨也气了:“这样算来,你果真被他那什么了太过分了,你们一共几次啊”“呜,你还问。”“好了好了,不问了,哼,欺负到我暖香阁来了,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叫拿打手李三来,脱了他的衣服拿绳子捆了,给我扔到山上去。”“然后呢”“然后什么然后”“就这么便宜他了”那若水心有不甘。“嗨”,老鸨挥挥手,“女儿啊你还较了真了说白了姑娘们操这皮肉生意,一天做几次不是做啊,保镖的还有失手的时候呢,偶尔奉送几次又算的了什么”“不行我气不过,决计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妈妈哟,女儿可是暖玉阁的半边天啊,现在白白让人糟蹋了一番你怎么能忍的住气啊”若水把个老鸨连推带搡,极尽纠缠。“那还要怎样你才解气啊,我的好姑娘。”“阉了他”若水眼睛里透出一抹狠毒之色。“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这么忍心下的手”老鸨有些诧异。转念想了想说:”这可不妥,看这行头好歹也是个有来历的,万一惹出天大的祸来,可怎么担待的起啊”“妈妈你怎么越来越胆小怕事了,你别忘记了扬州知府可是我的裙下之臣,就算有了纰漏也自有他担待,总归算不到妈妈身上。我不管,妈妈若不依着我,我就不接客了。”那若水扭着身子撒娇。老鸨忙说:“这可不行,我的姑奶奶,你这不是砸我的牌子吗好,好,好,就依了你,我去喊人来,你先看住了他。”说完转身就走,心里却不觉胆寒:“好个若水,比妈妈我还狠啊,难怪人家说婊子无情,也不能算冤枉。”那若水找了根绳子,气咻咻回了房间,准备把高处先绑了。不想粉红帐一撩开,哪里还有人影儿,正欲大声呼喊,背上遭重物一击,人软绵绵的先躺下了。却原来生死双剑到了。“好个歹毒的女子。”生剑举了个板凳又要多砸几下,被死剑拦住了。“别砸死她。”生剑怒火中烧:“她竟然要阉了小主人,还不该打,你别拦着我。”死剑阴恻恻一笑:“你若打死她不便宜了她,难道你忘记了比死更痛苦的是什么”“生不如死”“对啊,她不是淫贱狠毒吗,不如把她衣服脱了,手脚砍了,挂花了她的脸,扔到街上,让她自生自灭的好。”“有道理,那公子怎么办”“恩公子近来一直不顾身份为所欲为,得给他个教训才好。把他衣服也脱了,扔到山上去。”“不是吧弟弟”生剑颇有些惊悚地看着死剑:“这么胆大妄为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我自然做不出来。”死剑一脸的自然之态。“所以这件事交给你来做。”正文 第十九章 色不是空高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对久,一觉醒来,只觉得躺在一片硬地上,身上又湿又冷,他警觉的跳起来,揉揉眼睛,张目四顾。青山幽幽,绿水潺潺,只见周围都是树木,自己竟是睡到郊外来了。地上满是青苔,又湿又滑,难怪自己觉得又冷又湿极不舒服。高处看清楚了所处环境,不禁为之奇怪,几乎疑心自己是在做着一个噩梦。“我怎么会睡在这里”沉吟了一会,脑袋清醒了些,渐渐就想起早上之事。“不是暖玉阁里拥抱美人吗,怎么现在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我睡觉的时候会梦游或者我现在还没睡醒”他把手指放在嘴里一咬,很痛,有痛的感觉,那就不是做梦了。看看自己身上,满是污泥,只穿了一身单薄内衣,外衣却不见了。站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终于有些明白,敢情这是白睡了人家青楼女子,被发现之后给乱棍打出来了。唉,只知道酒楼里有霸王餐,原来青楼也不外如是。话说回来,昨日那女子可真是风骚入骨,就是太过淫荡了些,心术肯定不正,否则接出来做个妾室倒也不错。他哪里想到事情的始末,只凭自己一厢情愿的胡想。若被他知道自己差点被那淫毒女子阉了小弟弟,恐怕你一定会后悔吃这次霸王餐。坐了一会儿,觉得完全精神了,起身往回走,心里思量自己这副模样,编个什么理由才好搪塞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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