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恶毒的侮辱,武白还真是第一次,不过他破天荒的没有生气这个变态的人在失恋之后心理肯定更扭曲了,如果和他起冲突,难免会有什么不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有什么帐以后再算吧。他大度地笑笑:“能调侃人就算没事了,过来吃东西吧看你现在这副憔悴样,活猴子似的。”高处显然还是没有发泄完的样子,他极嚣张地扫视一圈,最后锁定了诸葛风:“看什么看啊,不知道帅哥也会失恋啊告诉你,我现在看见身边有女人的男人不爽,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喂,那个长的像花儿一样的姑娘,过来喂我吃饭靠叶赛花我不是说你,他妈的瞧瞧你的那大贼眼丹蓝,来坐我身边。放心,我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你的。”体会着另类的温柔独孤丹蓝用一个喂猪用的大木盆盛满了饭放在高处面前,高处四下瞧瞧:“我的小徒孙儿,十方小和尚跑哪去了,被人拐带了”“你猜的没错,小贼秃被大贼秃带走了,说他是少林门下,理应去为少林争名。”叶赛花忿忿不平地继续说:“我呸我们拿饭养了这么久,最后被别人白白占了去,小贼秃这只肉包子算是打狗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少林在这次天榜擂上很丢脸啊,高手榜百强里只占了八个名次,所以急需补充有生力量也是情有可缘的。”高处伸出右手,数着手指头:“八个,不少了江湖里多少门派啊,难道还能让少林包揽了我们呢,我们有几个”叶赛花见高处恍惚了一天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由深深感叹爱情的力量有多么恐怖。她把诸葛风面前的饭菜拨拉到自己面前,一边吃一边把战果向师伯汇报:“五个啊,门主,你,武老头儿哎哟,武爷爷,还有我师父和颜明玉,不过虽然百强里我们少少林三个,却都是精英啊,门主和武爷爷也都是以小组第一名出线啊。少林只有百川和百劫还算的上人物,都占前二十人里面的位置。有一个号称少林第二高僧的百狩第一次上场就被杀手楼楼主摆平,直接淘汰出了百强。哈哈,他跟我叶赛花也差不多嘛他是少林第二高僧,我是落霞门第二朵花”高处刚吃了几口饭闻言又没胃口了,谁要纤体减肥就该和这个叶赛花多相处相处,实在是省时省力,只要随时准备好塑料袋就好了。他点了点头:“今天是第几天了”叶赛花掐指算了半天才道:“第几天我不记得了,但是今天可是你们决战泰山之巅的日子,天榜十大高手将在今天诞生本来怕你今天振作不起来因饥饿而昏厥呢,现在看来又硬挺起来了。”“咳、咳,赛花,硬挺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你要加强文化学习啦。”高处使劲的假咳了几声,然后问:“晋级的这二十个人里有什么扎手的吗”“都是扎手的不过一个个长的都很寒碜了别说比不上我师父,就是连你都不如。哎呀,可惜了我师父这么好看的花容月貌”“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推开。易苍生板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叶赛花刚凑到他身边,就被易苍生塞了一两银子:“去,到城西易水楼买二斤蟹黄包,去城南高升庄买二两油,去城北菜市场买半个青椒回来。”“好勒”叶赛花第一次有被师父重用的感觉,接了银子兴奋的跑掉了。易苍生打发了女色狼,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大家,最后也将目光锁定了诸葛风:“看什么,见不得你二师兄比你酷啊我现在看到有人比我长的丑就不爽,你给我小心点儿 大家还等什么呢,再不赶紧走,等那叶大婶回来啊”“易郎”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是叫你去买吃的了嘛,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易苍生光火地回过头,却见七七一身清新脱俗的模样俏生生站在面前。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七七”“易郎”“七七”看着易苍生眼里重新燃起明亮的光彩,高处示意别人回避然后替他们掩好了门,在门上顺便贴了一张白纸,上书:少儿不宜,偷窥请早做完这一切,高处一溜烟跟上众人直接奔泰山之巅去了。比武进行到现在,按高处的说法,就是真正的压轴好戏上场了。天榜擂的二十名入选者,将在一天之内决出真正的十大高手。这二十人可都不得了,除了西域来的“赤睛凶神”札坎里,别的人无不是四方霸主一门之尊。当然了,你别和我较真啊,高处自然什么都不是,武白也一样,你意会我的话就行了,钻牛角尖害死人啊九大门派毋庸赘言,黑道人物里有几个实实在在凶名昭著的煞神。比如天诛教教主“诛心剑魔”侯长达,杀手楼楼主“生死弑魂”公孙良,海王帮帮主“恨天神叉”胡环刀,九幽门门主“地狱书生”冯渊杰,这些人里随便挑出一个就能吓跑一大批江湖人。所以十大高手之争将是异常的精彩和惨烈。高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武白是年纪大了什么都见识过,这两个人跟旅游观光者似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惟独独孤鹜因为肩头的责任太重,眉头始终皱得紧紧的。刻有二十名高手名号的木片在被混合之后又抽了出来,第一场对决马上开始,倒霉的高处苹果才咬了一口就听见叫喊了。第一场:西域“赤睛凶神”札坎里对阵落霞门“潇洒飘逸俊美绝伦容颜英挺气宇轩昂佳公子”高处。诸葛风将高处嘴里的苹果抢下来,然后推了他一把。高处却并不着急,扭扭捏捏又慢慢爬上了擂台。札坎里汉语说的不好,未避免被人取笑,他干脆只以身体语言与人交流。高处的行为他看在眼里只有冷笑,这么低级的扰人心神挑衅人耐心的勾当实在可笑的很。在高处慢吞吞终于准备好之后,他冲高处一攥拳发出了进攻信号之后,忽然跃离远地,苍鹰搏兔一般疾扑而下。没有客套,说打就打,毫不拖泥带水,他的性格象极了他的身手,简单明快。这个赤睛凶神的心里亮堂,比武就要小心谨慎。淹死的都是会水将,连关羽都曾经大意失荆州,更遑论一般人。所以在对决里,无论对手多么弱都要全力以赴,轻敌永远是一个武者最愚蠢的行径。“电闪龙狂”他大喝一声,剑如游龙,剑锋的寒芒划出七道致命的银芒,电光般延伸向松松垮垮站在原处的高处。将剑的来势与角度看的分毫不差的高处在剑光迫近的瞬间如游鱼般向旁边滑出,同时一剑凝聚着强悍的力道划出十二道银芒迎上了对手的剑势,同时也是一声大喝“电闪龙狂”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二谁与争锋自己的成名绝技对手丝毫不差的用了出来,而且用的更精妙更神奇,赤睛凶神慌乱之间只好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倒飞出去,躲过了这一击。高处依然松松垮垮站在那里,用那种毫不在意的眼神笑嘻嘻的看着他。赤睛凶神被他毫不在意的神色激起些许怒火,他飞身、拔剑身体在空中做了一个漂亮的凤凰展翅一式“惊鸿乍现”向高处削去。剑如流星,在空中划过一道瑰丽的亮影,让人为之侧目。高处微微一笑,飞身、拔剑身体在空中也做了一个漂亮的凤凰展翅,然后一式一木一样的“惊鸿乍现”向赤睛凶神削去。剑似闪电,在空中划过一道瑰丽的亮影,比刚才的更为耀眼更为夺目。两柄剑在空中相接,叮的一声,火花四射,然后两条人影各自分了开来。为什么赤睛凶神看向高处的眼里有了诧异。为什么自己在施展出一式杀招之后对手总是在很快的时候内组织起同样的杀招。不但样式分毫不差,更比自己的杀招更有威力。这个对手是原本就会自己的本领,还是在自己施展的同时现学的呢,如果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赤睛凶神喝斥一声身形如飞龙升天腾到半空,他正要挥剑再组织攻势,却见对手已经象模象样的也如飞龙升天一般以更为高绝的轻功稳稳腾上了半空,正拿戏谑的眼神看着他。赤睛凶神有些不安,攻势未出,身形又落了。他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心里又气又急。一直在学我是吗那么好吧,本来不打算一上手就使用杀招的,现在看来没有必要比你纠缠了。掩饰住内心的慌乱,他沉静地将手中蛇形长剑单举向空,同时右腿下屈,身体前倾形成一个冲击的情状,然后保持这种姿势的他忽然急速旋转起来,剑刃外突,射出点点光华,很快形成一个精密的圆形光网将他自己包裹在其中如果这时候擂台上有些尘土飞扬落叶凋零之类的就更有声势了什么,你以为是割草机,真没想象力就在万众瞩目下,这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型光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高处滚袭过去。“天罗地网”高处眼里掠过一抹从容而略带轻蔑的傲然笑意。在一片死亡之网即将席卷而到的刹那,他的身子以肉眼难以企及的速度向后疾退,然后他把手中“风iu”剑一抖化出漫天剑影交织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银色风暴,忽然就将自己的身子掩藏起来。“死亡之网”全速前进着,转眼就迎上了这一片银色风暴,只听一片不绝于耳的叮当碰撞之声,漫天突然飞起无数衣服的碎片,扬扬洒洒,落满了擂台。两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飞开来。场下群豪忽然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高处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完整无缺。赤睛凶神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好,啊不好什么身上的衣服已经不完整了,完全被刚才的银色风暴剐成了破烂,一条条一缕缕的挂在了自己身上,只有下身的要害处内裤还是完整的,不过此时那象征着吉祥如意的红色小内裤却只给他带了耻辱。高处向他下身瞄了几眼,又赶紧装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把目光移开了,心里却在暗爽:哈哈,第一次使出这个招式,居然就造成了这种喜剧效果,看来武白教的招式以后要多尝试尝试呢唔,这个人有点变态啊,一个大男人居然穿火红色的内裤。要说此时胜负其实已经分明了。两个人在大绝招的对拼之下,一个完好无事,另一个衣衫破烂。实力的强弱一目了然。可是评判席却并不能在此时宣布结果,因为毕竟是十大高手的争名,决计不能象其他的赛事那样随便了事,除非一方认输,否则决计没有直接要求人下场的理由。虽然不排除有些无赖性的人物死切白赖的拖延,但是总好过让天榜因为部分人的遗憾和埋怨而被口水淹死。再说了,竞技十大高手的人都是什么身份啊,耍无赖的事情也不可能出现啊。所以台上台下都默默等着赤睛凶神认输下场。不过,很显然,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耍赖现象出现了。赤睛凶神在强大的耻辱和震惊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暴怒了,堂堂西域第一高手在天下群豪面前被人打的一丝不挂,实在是一件太丢脸的事情了。虽然自己是个男人,但是这“玉体”也从来没有这么被人观赏过。此时的他的心里死的念头都有了,哪里还在乎什么无赖不无赖的,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把眼前这个给了自己极大耻辱和痛苦的人撕碎,撕碎了之后粘和起来,再撕碎,再粘和,再撕碎如野兽一般的嘶吼一声之后,他象一个疯子一样向高处扑了上来,手抓、脚踹、头撞、牙咬,不管不顾地把一切能致敌的手段都用上了。堂堂的西域凶神在经历了屈辱之后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有着强大实力与高招技艺的武林高手,他象个寻常泼妇一样粗野的攻击着面前的敌人,直累的气喘吁吁依然不停手,继续不知疲累的进攻,进攻,再进攻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条条缕缕的在他疯狂扭动的身上飘飞起来,象极了一条条小的触手,很恐怖却也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配合着一具暴走的躯体不断的挣扎着。高处求助似的看向主席台。天哪,这算怎么回事啊,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人以这种撒泼的方式进攻对手获得胜利,如今自己亲身体验到了才知道这种攻击对应对者心里是一种多大的摧残。评判席上的诸人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来这种事情历届没有出现过;二来这个疯子不属于他们任何一派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