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心急如焚的时候,他却正在暖玉温香好不快活。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泪水毫无预兆的唰得就流下来了。她扭身向门外跑去,直接跑进自己地房间。蒙被哭泣起来。独孤鹜远远的瞧着他。心里嘀咕:我就说齐人之福不好享,高处这小子麻烦来了。龙二在得知公孙良回来之后。立刻将他单独拉到一边,小声问他:“昨日去靖沦王府救少爷和生死双剑的时候,靖伦手下有两个侍卫明里暗里帮了大忙,他们呢一个姓庄,一个姓厉,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公孙良瞧着他,故意装傻:“龙二将军,你什么意思啊怀疑我和靖沦王府的人私通吗我哪里会认得什么靖伦王府的侍卫”龙二瞪他一眼:“装的还挺像,以为我不知道吗杀手楼里的庄寒夜和厉狂生二人,那是你公孙老儿的最大臂膀。一个索命公子,一个追魂公子,俩个人自小被你收养,从来只听你一个人的吩咐行事。老头儿,我说的对也不对”公孙良笑笑:“你既然都探察明白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尤其可恶地是还装着虚心求教地模样,他祖母的,太平王手下,没有一个省油地灯啊。”“安插了这么一手伏兵又不是坏事,你何苦还藏着掖着”龙儿很不满的指责。“靠,我公孙良做什么事都是藏着掖着的,这是我的风格,你见过哪个杀手是正大光明的对了,你又打我手下的主意,想做什么坏事啊”龙二四下瞧瞧了,示意他轻声。“自然不是坏事。你瞧,现在的情势非常微妙,皇上被王爷软禁了,将他拿下只差一句话。目前最大的变数就是那靖伦了。今天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他自然知道。能够如此沉的住气,说明他还是有阴谋诡计的,否则老早就跑来向王爷投诚了。”公孙良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王爷为了如何走下一步棋而苦恼不已,根本无心去应付靖伦了。我们做属下的”“不,不是我们,是你,你这个做属下的。”公孙良一本正经的纠正。龙二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这个你计较什么好吧,我这个做属下的难道不应该为王爷分忧吗”“应该,当然应该,你去分忧解难吧,找我干什么”龙二恨不得将他这个胡搅蛮缠的老混蛋一脚踢飞。不过他也明白,真的伸出脚去,飞的一定是自己。他忍着气道:“你们杀手楼干什么营生的,你说我找你干什么”公孙良继续演戏:“我x,堂堂的龙镶大将军居然心地如此歹毒,要残害朝廷大臣皇亲国戚,这还了得”龙二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别给我来那大义凛然的一套,你压根就不适合扮演好人。说吧,你要多少钱”公孙良白他一眼:“切,还好意思跟我提钱当初我把你们的小主人送回京城的那笔报酬你还没给呢,如今又想拿那莫须有的空头支票来坑人”龙二有些恼火:“年终一起结算就是了我们堂堂太平王府难道还能赖帐不成”公诉良沉吟了一下:“刺杀谁”龙二气堵:“废话,我和你说了半天你没听进去啊。”公孙良看着他:“我是明知故问。那靖伦跳梁小丑而已,容他多活几天少活几天根本就没多大区别的。龙二,你是一个头脑清楚的人,你说,王爷如今最大的困扰是什么”龙二不假思索:“自然是靖玉。”“是了。”公孙良凑近他压低声音:“与其冒着风险去做了靖伦那蠢材,不如将靖玉挂掉。这样一来,你们的王爷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这这怎么行大哥誓死不肯叛逆的,如何会容许我们做这种事”公孙良一脸“孺子不可教”的神情:“你也够蠢,难道你也赞成让那个卑鄙的皇帝继续作威作福吗有了今日的事,他们君臣的芥蒂和仇恨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化解的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即使王爷他带着你们辞官归隐,靖玉也决计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会天涯海角的追杀你们,不死不休。”“哼,难道怕了他。”“笨,根本不是怕不怕的事,而是从今之后,再无安宁之日。难道这是你们期望看到的吗你自己也说,作属下的要为主子分忧,真正的分忧就是一了百了,斩草除根。”龙儿面色郑重:“可是,真的这么做了,大哥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是你大哥和你一众兄弟的幸福重要,还是你个人的荣辱得失重要我一直以为龙二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汉,谁知道却如此优柔寡断,一心只顾及自己。”公孙良故意激怒他。龙二心里不安:“你不必激我。你的意思我心里都明白。我怕的不是我个人,我怕的是大哥因为愧疚与愤怒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他是个死忠的人啊,你不明白的。”公孙良继续鼓动着:“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们走到了这一步,难道还不能明白过来吗王爷他自己走了一步死棋啊听我的,放手去做,我就不信他高远没有七情六欲,会为了皇上而放弃你们这些兄弟和他的亲生儿子。”龙二的眼睛里闪出决绝的神情:“好,做了。除了靖玉,一了百了。”公孙良道:“这就对了。我立刻去联络庄寒夜,厉狂生,今夜我们四人潜入皇宫,包管手到擒来。靖玉,见鬼去吧”修改综合版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花乱坠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花乱坠高处酣畅淋漓的睡过一觉,再醒来新的一天又结束了。再次恢复了精力的他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娇艳的脸蛋儿,正想有所反应,就见门开了,茉儿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盆上还搭着一块雪白的毛巾。高处笑嘻嘻的道:“咦,为什么我一醒你就知道了噢你有武艺的嘛你端水来干什么,想要在我面前洗澡的吗嘿嘿嘿嘿”茉儿娇嗔的横他一眼:“快起来梳洗一下吧,还不正经也亏你怎么睡的这么香甜,别人一整天都快乱的像没头苍蝇了,你却如此理所当然天啊,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么大的篓子真是奇怪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让老爷四处奔走为难,自己安心睡大觉”高处皱起眉头:“茉儿,你怎么跟个事妈似的,罗哩罗嗦的,你以前不是这么聒噪的”茉儿作势哀叹一声:“由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这才多么一会儿,有了新欢就忘记了旧人,男人哪”“好好好,我错了”高处立刻翻身起床,小心翼翼的以免将景琳惊醒。他一边擦着脸一边问:“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我睡了之后又有什么流血事件发生过吗”茉儿一脸的幸灾乐祸:“流血事件倒是未见发生,不过吃醋事件是板上钉钉你逃不掉了”高处怔了一下:“谁吃醋,你吗乖茉儿。别人不知道景琳是我什么人,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我才懒得吃你地干醋是独孤小姐回来了。她一听说你安然无恙立刻像子弹头一样”高处颦起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换一个比喻”“好吧,那独孤姐姐听说你无事,立刻像箭一样飞着跑过来看你,结果看到的是你们两个缠绵悱恻的睡在一起,姑娘家立刻受不了了。哭哭啼啼的就跑掉了,我猜她如果有寻死的心哪。只怕现在已经投井十五回了。”高处苦笑着:“茉儿你真逗,投井一回还死不掉,再爬出来投几次吗”茉儿振振有辞:“投井一次哪够显示她的伤心欲绝啊,投了爬起来再投接连十五次,这才显得寻死之心地彻底果决”高处皱起了眉头,茉儿能这么开玩笑说明独孤丹蓝除了吃醋也并没有别的事,但是必须地去解释一番才好。他匆忙的擦擦脸。就直接往门外跑。茉儿追了出来在后面喊:“喂,你倒是披件衣服啊,这副模样倒像是去调戏良家妇女般”高处根本不理会她,裸露着上身就直接跑到独孤丹蓝房间里去了。独孤丹蓝哭了大半天,最后又疲累又难过,昏昏睡去了。而高处砰的一声将门撞开立刻惊醒了她。抬头见是高处,她赌气的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可嘴角分明已经有了愉悦的笑容。高处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慢慢吞吞挪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软语轻唤:“丹蓝”“哼”独孤丹蓝撅起了嘴。“丹蓝”高处加大了声音,一只手不经意的揽上她地腰肢。“你叫春呢”独孤丹蓝嘟囔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这话说不来不妥,脸蛋儿倏的红了。“亲爱的丹蓝,你可真聪明。一下子就明了我的渴望了。”高处厚着脸皮凑上去,将头往她丰胸上靠。“你去死”独孤丹蓝嗔怒的推开他。“丹蓝你好狠的心呐,都不给夫君一个解释的机会吗你瞧,我连衣服都没穿就跑来了,为的就是要让你看看我地心啊”高处指天划地,说的仿佛真是那么回事一般。“哼”独孤丹蓝这次的声音却柔和了许多。高处乘胜追击,以柔情加悲情攻势,将这些日子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事都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尤其讲到九阴九阳的时候,将自己内心地极度勉强和不乐意剖析的彻彻底底,发誓当时自己内心呼唤的完全是丹蓝的名字。独孤丹蓝显然被打动了。她的小脸带着泪花将高处抱在怀里。极温柔极抱歉的说着:“哦。师兄,你受了多少苦啊可怜的。可怜的师兄,当初若是我在场,你就不会那么委屈自己了。”高处心里直想偷这乐,心说我愿意多这么委屈自己几次,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那么,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独孤丹蓝关切的问。高处连忙将进宫刺杀的事说了一遍,说到景琳地时候更是大肆渲染,将她描绘成了一个侠骨柔心见义勇为大义凛然地女英雄,说她如何在百万军中挺身而出掩护他,怎样和内宫禁卫斗智斗勇,怎样富贵权势如粪土,在毫无逃生希望的情况下和他一起逃遁这一番半真半假地话将善良的独孤丹蓝说的眼泪淅沥哗啦的乱流,说的高处都弄不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独孤丹蓝已经完全在心里接受了景琳,这就够了。见独孤丹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高处得意的吻着她的小脸,两只手不规矩的伸到了她的衣襟里面。正在感怀不已的独孤丹蓝直到这坏人将自己剥了个半裸才猛然清醒过来,立刻又羞又急的推开他。“哎呀,你做什么好讨厌”高处毫不退缩,继续顶风做案:“丹蓝,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所以才会吃我的醋。现在我就切切实实告诉你我对你的爱”“你和我做这种事就能证明你对我的爱了吗”独孤丹蓝显然不能接受他荒谬的理论。“当然了,爱不但要说在口中,放在心里,更要做出来才显得尤为真实深刻”“哦,天你这个不正经的唔”独孤丹蓝抗议的声音逐渐被呻吟取代,而她美丽的胴体也慢慢瘫软在他的身下。不消片刻,疾风骤雨的般的爱恋就在绣房锦帐之内“做”了起来。似乎是要刻意弥补两人之间前段日子的牵挂之苦,高处做的格外投入格外持久,斗志昂扬的反反复复再一次需索无度了一回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高处窗下,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的奏章都有些错愕。“老天,最近少爷似乎变的极其”“是啊,好象变了一个人奇怪,少爷又不是最近才领略到情爱的滋味,为何爆发的如此强烈呢人家都说初试的年轻人才会食髓知味这么旦旦而伐”“你研究这个干什么,现在我们怎么办咱们要是在这个时候打断少爷的风流事,包准一句话还来不及交代清楚就得被他活活打死““是啊,若是半年前咱们惹了祸还能逃的远远的,可如今咱们跑不过少爷了,打也打不过,也不敢还手呐”龙七路过高处窗户下时,看到有两个人正鬼祟的在偷听。仔细一瞧,却是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