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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果然很守时。”秋玲褒奖她。“那您老是不是将脚从我桌上拿开,我要拿包包。”秋玲迅速的站起来,拉着易安的手道:“好,好,我起来。”易安拿起包,对下课的秦欣道:“我出去下,孩子们午睡时,你同张梅照看着点。”秦梦挥手道:“陈姐,您赶紧去吧多买些衣服回来。”“这话怎么说”陈怡安疑问道。秋玲马上接话:“你看看你,衣服从来都只有三种颜色,黑白灰,就没见过你穿过亮颜色的衣服。”陈易安笑着说:“衣服便如人的年龄与心态,我早就过了穿亮颜色衣服的年纪,心态更加适合黑白灰这三种颜色。”秋玲不高兴撇嘴:“你才多大走,姐姐带你去潇洒去”其实她们所在的是扬州的一个小镇上,这里没有大城市卖的那些名贵的奢侈品,顶多只有一个比较大的市场,这市场还是镇上最繁荣的一个地方,所以秋玲说带她潇洒则是来这个市场逛街买衣服。刚认识秋玲的时候,看她的穿着一看便知是个有钱家的小姐,而自己挺多算是整齐干净的人,两人一路走来,不晓得是不是陈易安熏陶了秋玲,这个穿着打扮很是洋气的秋玲,被陈易安同化的只穿市场上卖的百八十元的衣服。到了市场,秋玲拽着易安四处看,看到一件粉红色的裙子,拉着易安的手走过去,摸着裙子道:“易安,这件衣服好好看,你去试试,”易安摇头:“这个颜色不适合我,还是你穿吧”秋玲瞪着眼睛:“怎么就不适合你,衣服挂着就是为了给人穿的,你早该换换风格了。”易安还是摇头。“我看这件衣服适合我,”说着拿起旁边的一件黑色裙子比划。秋玲一把夺下她的裙子:“你怎么又试黑色的衣服,不是与你说,你应该换换其他颜色吗你才多大,怎总穿一些深颜色的衣服,显得人越加老气。”易安觉得有些事该同秋玲说,即便她不想提起,可对于她这辈子唯一交到的贴心朋友,她不想骗她,即使她知道后,或许不打算同她做朋友,内心不想欺骗和隐瞒她,便说:“秋玲,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歇息一会儿”秋玲哼哼道:“才出来多长时间,你又累了。”陈易安一脸严肃的表情:“我有话想对你说。”秋玲看易安神色凝重,收起玩笑:“好,我们去前面的茶铺喝茶吧”“好。”进到茶铺,顿时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两人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待服务员过来:“两位小姐想要喝什么茶。”秋玲道:“大红袍。”“好的,请稍等。”服务员看她们点茶简明扼要,温和的笑道,待走出几步,回头又问:“不知二位想不想吃小店特色的点心。”两人一同摇了摇头,陈易安是在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而秋玲是不喜在喝茶的时候吃点心。秋玲看了看正在望着窗外一脸沉思的易安,没有打扰她的意思,易安在想,她的事该从何时开始说起,十八岁还是更早,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她生命中的那天服务员过来给两人端了一壶茶,然后为两人泡茶沏茶,温和道:“二位请用。”秋玲笑着说:“谢谢。”服务员笑着点头离开。第二十三章 道往事易安终是将头转过来,摸着茶杯的边缘,缓缓开口:“秋玲,我今年三十一,二十二岁生孩子,二十三岁结婚,二十五岁坐牢,在里面呆着两年半,二十八岁出狱,出狱后孤身一人来到扬州,在这里开了一间幼儿园。”秋玲正端着茶杯准备喝茶,忽听她这么说,手一哆嗦,茶杯砰的一下掉在桌上,茶水四溅烫了她手一下,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猛地抬头,不敢置信道:“你说你你坐牢。”易安平静的点点头道:“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从不向他人提起我的往事。”秋玲握着她的手:“易安”易安脸色淡然说着好似与她无关的事情:“没事,我早已决心忘掉以往的事,就想在这里安静平稳的生活直到老去。”这是她今后的打算,孤独终老。秋玲脑里想到易安为何总说她不适合颜色鲜艳的衣服,低着头小声道:“易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还总是时有时无的强迫你做一些让你为难的事情。”易安反握住秋玲的手,淡淡道:“我活了三十年,一大半的岁月都是为了一个人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心的朋友,我怎忍心骗你,朋友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我不想将来你从别人嘴里听到我的事,觉得我欺骗你,没拿你当好朋友看待。”“我哪里是你说的这样的人。”秋玲语气激动的站起来,大声的反驳。“呵呵从前暗恋过一个人,他不喜欢我,可后来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他不爱我,却为了义务娶我,而我心里明白,却还是忍不住以爱他的心嫁给他,我没亲人,我将我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更甚至为他怀孕生子,只因我爱他,爱的毫无保留,最后落得坐牢的结果,我不怨他,这是我自己酿下的苦果,我就应该承受后果。”“你有个孩子”“恩,今年应该九岁了。”“难道这就是你开幼儿园的初衷。”想孩子又看不到孩子,便将所有的母爱及注意力都转移到别的孩子身上。“恩”易安点头。秋玲其实还想问易安为何坐牢,可想到易安的为人,定是她爱的那个人渣使计亲手送她坐牢,自己又何必在提及易安心中的伤口,遂开玩笑道:“坐过牢又能怎样如今我们易安不是生活的很好,这镇上谁不想将自家的孩子送到你的幼儿园,而且我背地里听到不少老人私底下撺掇他们的孙儿娶你,可想你有多抢手”易安抬头,疑惑道:“你不问问我为何坐牢吗”“问那么多做什么况且我也没有将我的事通通告诉你,每个人的心底都有秘密,何为秘密那便是不可告之于人的,何为朋友你想说时,我便坐在一旁聆听,权当你排忧诉苦之人,你若不想说,又怎能苦苦逼你回忆往事,我只会在一旁开解你,安慰你,关怀你。”这几年,除了夜深人静,思念孩子易安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其他时候她一直未掉过一滴眼泪,如今听的秋玲的话,她眼眶发红:“秋玲”“怎么感动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秋玲同样眼眶发红,还故意摆出一副刁钻的样子。易安眼角落泪:“易安此生得秋玲一知己,足以。”秋玲转过头,不让易安看见她眼角落下的泪水:“哼哼”两人这一下午便坐在茶馆,没说多少话,只是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但她们的心情却是平静安宁的。天色渐黑,陈易安站起来:“咱们走吧”“去哪”“买菜,买酒,咱们俩喝酒买醉”多年没碰酒的易安,突如其来道。秋玲惊讶的合不上嘴:“你说什么”易安重复一遍:“喝酒买醉”第二十四章 喝酒自从来到扬州,每天活的很踏实,以前的事不在回想,连做梦都很少梦到,可最近也不知怎么每晚都梦到以前的事,一幕幕场景真实的出现在梦里,不晓得这意味着什么惊讶过后,秋玲也是个爽快人:“今朝有酒今朝醉,走咱们买菜喝酒去”大喊了一声,喜静的茶铺来的都是些文雅之人,他们闻得声音,纷纷放下手里的茶杯,翘首四顾寻找声音的来源。被四周的目光看着,易安浑身不舒服,拿起包包冲秋玲道:“快走吧大家都在看我们呢”秋玲不在意:“这有什么爱看便看,咱们长得又不丑。”易安从包里拿出钱包,又唤服务员过来:“我去付账,你快点出来。”秋玲慢慢的把桌上最后一口茶水喝到肚里,撇撇嘴;“先苦后甜,都他妈的是骗人的,人生啊哪有甜的时候”易安付完款在外面等秋玲,天色虽暗,可积压在心里陈年的往事对秋玲说完后,觉得浑身轻松不已,果然人还是活的清透些好,心无杂念事事安。秋玲出来后,主动牵着易安的手,慢慢道:“易安,你可知你身上有一种味道”“恩”“心安”秋玲淡淡道,这种味道促使着她一直在易安身边呆着,本来焦躁暴虐的心,在她身边呆的时间长了,心会慢慢的平静。这样的话,好像别人对陈易安说过,那时她是如何想的,陈易安一直是随易而安,突然给人一种心思安宁,家的感觉,这突如其来的评价,她甘之如饴。易安望望天色:“咱们先去超市吧”幼儿园的食堂里,每天都准备新鲜的蔬菜,不会将蔬菜和肉留到第二天用。“听你的,”反正她什么都不会,吃喝都得易安照顾,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两人如同亲姐妹,牵着手,漫步在扬州的小镇上,不说话却在感受着这份安逸的生活,秋玲看着傍晚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月牙,握了握易安的手,终还是忍不住问:“你想孩子吗”夜深人静时,她躲在房间里偷偷落泪,不止一次问自己后不后悔当初决然的离开,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悔”她残忍的忘却前尘往事,将孩子同往事一并抛弃,是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没有资格出现在孩子面前。硬着心肠,答:“不想。”作为易安的朋友,知晓她是个能忍的性格,虽是简单扼要的回答,可想而知作为妈妈她有多想念孩子,只因为往事太过伤心,硬着心肠说出不想二字。易安低头看着鞋边,刚坐牢时,期待着赵子书的出现,期待着他使劲手段让她出狱,最后等的慢慢心死,然后整晚的睡不着觉,耳边总是出现幻听,听到儿子哇哇的啼哭声,一声声的唤妈妈,那时的她用脑袋狠狠得撞墙,用疼痛遮盖耳边的幻听声,清醒时又默默的流泪,不止一次后悔将他生下。这辈子她会安稳的生活在这小镇上,过客匆匆,却独留她守着时间而过,心里叹口气,嘴上慢慢道:“走吧”“好,晚上我想吃西红柿炖牛腩,你给我做。”秋玲风马牛不相及的提了一句。“喝酒吃这个菜不匹配。”易安扯扯嘴角,怪异道。“你做你的菜,我喝我的酒,哪来那么些说道。”第二十五章 找到“赵先生,你托我们查的事情已经有消息了,”“这回可是准确的。”“真的。”“好,今天下午三点来我办公室。”赵子书按了挂机键,将手机仍在办公桌上,已经四年多没见过易安,不知如今的她过的如何,是否想念自己,想到这个又不禁苦笑,若是心思自己,怎可能出狱后不来找他,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秘书敲门,赵子书缓了神情,沉声道:“进来。”“董事长,华瑞老总约您今天下午三点在柯米意大利餐厅吃饭,”“推掉他”“可这”“恩”见老板眉头一皱,秘书识相的立马道:“知道。”赵子书低头看文件,眼也不抬的说:“今明儿两天的行程都取消,对外说我去英国出差了。”“是。”秘书即便诧异,还是微微点头,转身出去。赵子书忽然想起一事:“下午三点钟有人过来找我,你无须问,直接让他进来便是。”秘书稍停顿一下,低声道:“是。”作为赵子书多年御用的秘书,直接略过他进董事长办公室,可想而知下午三点来的人对董事长有多重要。看着来人,赵子书淡淡道:“这回确定了吗”那人点头:“这回我不光确定,而且还将您夫人的影像偷偷录了下来。”面前的委托人雇佣他找人,在这过程中,他想当然的了解事情的经过,对于委托人他打心眼里说,真是个混蛋,男人中的混球,对于被调查人,他反倒真有些同情可怜她,不忍心在打扰她,可他就指着这个活计养家糊口,委托人雇佣让他们调查什么便是挖地三尺也得刨除有用的信息。“在哪”赵子书心情有些激动,神色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也不晓得心里这份触动是为了哪般。那人拿出优盘,递给赵子书:“这是我跟踪她偷偷录下来的,”从背包里拿出一沓照片道:“这是我跟拍的照片。”赵子书颤抖的拿起照片,一张张翻看着,真的是易安,他的易安,他弄丢的心,刹那间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颤抖问:“她过得好不好。”那人将调查的资料递给赵子书:“这里面是我这几个月调查的结果。”赵子书淡淡点头,手却抚摸易安的照片:“恩,你走吧剩下的尾款一会儿打到你的账户。”“好的,那赵总我先告辞了,若以后还有事,随时联系我。”赵子书盯着照片的眸光停顿一下:“你还是继续去监视她,”“恩”“我怕我过去的时候,她又不在了,有你在那监视她,她便是走到天边,我也能找的到。”易安已经消失了几年,他不想在找到后又承受失去的痛苦。“好的,那费用”“还是按以前那么算。”“赵总真是大老板,爽快”说完开门一脸笑意的出去,让在外面办公的秘书顿时有些发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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