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如此奋不顾身,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他缓缓的伸出手慢慢的描摹着她的脸颊,低哑的嗓音让本就低沉的声音显得愈加的拨人心弦。安菲儿傻掉:“”。“为什么”有些迷茫的表情让高高在上的路西菲尔此刻看起来仿佛是迷路的孩子。她脸颊抽动,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其实是,其实是想要逃命去的,替他挡那道光纯粹是乌龙,话说她正为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怨愤的肠子都青了。难道他以为她奋不顾身救了他,一想到这个安菲儿立马风中凌乱了,不会是真的吧。回头,路西菲尔正紧紧的盯着她,让她的目光立马变得躲躲闪闪的。桑杨沙,蓦然这个词闪过脑际,安菲儿一震,转过眼看着若有所思的路西菲尔,顿了顿,才道:“殿下,桑杨沙殿下呢被你抓住了吗”“你在关心她”听不出语气的词让安菲儿有些不安。她道:“不是,我只是”。“怎么你爱上他了”。安菲儿:“”。没听到安菲儿的回应,路西菲尔捏住安菲儿的下巴,目光有些阴沉的看着安菲儿:“说”。“没有喜欢上,我是”还不待安菲儿说完,路西菲尔放开了他扣住安菲儿下巴的手,面色稍减,点了点头起身:“可以了,其他不用说了”。“殿下”安菲儿见他起身,支起上半身,急忙道,“我不喜欢他但是我想知道桑杨沙殿下到底怎么样了”。路西菲尔回头眯着眼,冷哼了声:“跑了”。“跑了”也就是说桑杨沙没被抓住,但是为什么,凭路西菲尔的手段,他都可以看破桑杨沙和她的内心来设计抓住桑杨沙,到最后为什么反而让他跑了安菲儿不知道路西菲尔其实是为了救她才让桑杨沙走掉的,她直直的看向路西菲尔:“为什么”。路西菲尔向来冷静的表情,瞬间泛出一丝莫名的红潮,安菲儿看到那抹红潮后瞬间风化,冷峻的路西菲尔殿下也会害羞“没有为什么”他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床上支起身的安菲儿,勾了勾唇角,转身,慢慢的走出房间。看着他金白色的衣衫在消失在门口,安菲儿才回神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叫嚣着她的乱动,她深吸口气,龇牙咧嘴的捂着伤处慢慢的躺回床上,慢慢的闭上眼。蓦然路西菲尔别有用意的笑闪过安菲儿的眼前,她猛然的睁开眼,看了看这偌大的房间,才注意到这好像是她曾经日日打扫的路西菲尔殿下的房间。路西菲尔殿下的房间,安菲儿一惊,立马起身,突然扯到伤口,她低低的一声,无力的躺了回去,她怎么在路西菲尔的房间,还还还躺在他的床上。这一下,安菲儿立马睡意全无,睁着眼睛无神的盯着房间四柱上雕着的白色基路伯以及房间中央吊着的豪华百合吊灯。基路伯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暖色。安菲儿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道路西菲尔房间的沉实简洁的格调。从路西菲尔离开后的整个下午,就在安菲儿的发呆中慢慢度过,女仆中间又来了一趟,帮安菲儿喂了饭食之后就默默的退了出去。安菲儿慢慢的回头看向落地窗外,不知不觉外面的天依然黑了,不过对于天国来说天黑了,整个天国仍是充满了祥和和宁静。夜晚随着门的开合,一双精致的白色金边的靴子出现在眼前,安菲儿眯着眼睛不动。突然床塌陷了下去,安菲儿心底一惊,睁开眼,正对上路西菲尔深邃而有些异样的眼神。“殿下”她呐呐的开口。路西菲尔脱掉斗篷,解开身上的布,褪掉身上多余的饰物,脱去靴子,掀开安菲儿的被子。安菲儿眼疾手快迅速的压住,结巴:“殿殿殿下,你这这这是干什么”路西菲尔抬眼,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睡觉”“睡觉”安菲儿失声尖叫,“那你怎么谁在这里”。“这里是我的房间”。安菲儿:“”路西菲尔一把拉开安菲儿捏在手中的被子。“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说这张床上,我不应该在自己房间吗”“我抱过来的”安菲儿:“”路西菲尔抬眼:“怎么”“那我原来的房间呢”“拆了”。“拆了那我以后住哪”安菲儿显然有些激动。“以后”路西菲尔启齿一笑:“就住在这里”“什么”安菲儿一惊,,急急巴巴的看着路西菲尔,心在胸口开始失去规律的鼓动。他呆愣,紧紧捏着被子的手慢慢的放松,被子一把被拉开,路西菲尔慢慢的躺了进来,察觉到他躺进来,安菲儿的心跳的越来越快,脸也开始变的涨涨的。金色的华丽长发就披在身侧,仿佛是一道俯冲的金色瀑布,流光熠熠的散着,他纤长的金色睫毛低垂着,在眼下形成大片的阴影。安菲儿吞了吞口水,突然感谢有些饥渴,她往身后缩了缩,幸亏这个床够大,但尽管这样,突然要求和她同床共枕,安菲儿怎么也无法接受。“殿下,我还是先离开吧”路西菲尔猛然回头,面色无异的看着安菲儿,金色的眼神,不着一点的情绪:“记清楚,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以后就贴身服侍我吧”。“贴身”安菲儿差点被自己嘴里的口水呛到,确实有够贴身的,都贴到床上来了,“可是天国不是规定”。路西菲尔蹙了蹙眉:“什么规定,我便是最大的规定”。他便是最大的规定,看着他冷峻的容颜,安菲儿噤声,抓着被子的一角,乖乖的躺好,路西菲尔也躺了进来。两人各自躺好,床晃了晃,发出一些暧昧的声响。他躺好,金色的长发就散落在枕边,他转过身,伸手,慢慢的将安菲儿揽在怀中,安菲儿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一下。“你在紧张”微微的低笑声在耳畔响起,暧昧的热气直喷在耳边,弄的安菲儿全身紧绷。、养伤日子“你在紧张”微微的低笑声在耳畔响起,暧昧的热气直喷在耳边,弄的安菲儿全身紧绷。“殿下”安菲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挣扎着要起来,这样不行,万一半夜他兽性大发怎么办见她挣扎,路西菲尔收紧搂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近自己的身边低声:“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上次你准备背叛我的事”。安菲儿一愣,大声:“哪有,我没有”。“没有”路西菲尔冷笑一声道,“我说让你将桑杨沙带来我们约定的地方,你又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安菲儿缩这脑袋,眼珠子乱晃,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抬头理直气壮,“你明明都已经算好了的,你根本就算好了我不会带去的,是你一开始就打算算计我的”“嗯”上扬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安菲儿气势顿时一矮,无声的低着脑袋。见安菲儿的样子,路西菲尔似乎很满意,他缓缓的伏下头,在她的发际轻轻的落下一个吻,低声:“如果你那天没有冲出来替我挡那一道光,我本来准备杀了你”,轻轻柔柔的嗓音在安菲儿听来却仿佛来自地狱般的恐怖。只是头上温温湿湿的感觉瞬间让安菲儿像遭了雷劈似的,她口齿不清:“殿殿殿下,我我我是病人”。路西菲尔:“我知道”。安菲儿:“”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内心却抓狂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平淡,这个男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为什么让她打击如此的巨大,为什么竟对她做这些恋人间才做的事,而且还这么若即若离的。腹黑绝对的,安菲儿心里暗想,路西菲尔,天国的副君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鸟。她微微动了动,轻声:“殿下,你抱太紧了,压得我伤口疼”。路西菲尔松了一些,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安菲儿的看着他没有情绪的金色眼睛,假意的笑了笑,她感觉眼前的这一双金色眼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心甘情愿的坦诚出自己内心的一切。明明是一对仿佛流溢着阳光的水晶,此刻却让安菲儿有些害怕,她赶紧的眯上眼,一动不动。刚闭上眼,突然安菲儿猛然的睁开眼,有些心惊胆战的低下头,她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腹部,不会是。抬头,她看到路西菲尔这用一双异常怪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动物的本能,她感觉自己好似一只被盯上的猎物。“殿殿殿下”她期期艾艾的开口,想要缓解一下突然火热干燥的气氛,突然她明显看到近在眼前的殿下的喉咙微微动了一下,那一下,在安菲儿的脑中仿佛是脑中点燃的炸弹,瞬间引爆了安菲儿全身。殿下圆润性感的喉咙,好想咬一口,或者舔一舔也不错,安菲儿晕晕乎乎的想着,她慢慢的靠近,八爪章鱼般的扒上路西菲尔的肩头,小小的脑袋慢慢的靠近,真的一口舔在他的喉头。路西菲尔的喉头上下动了动,安菲儿伸出一点点粉红色的小舌头乐此不疲的追逐着这上下不定的喉头。路西菲尔低下眼,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在他的下巴下拱来拱去,他开口:“舔够了”安菲儿蓦然停住,模模糊糊的脑袋突然清醒,她伸着舌头突然膛大眼,几乎是瞬间缩回自己的脑袋,她缩回舌头,贝齿轻咬着下唇,垂着头,打死不抬头。她的舌头上明明还残留着路西菲尔身上的味道,燥热的感觉依旧未散,安菲儿的脸低着憋着通红,这时候她才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的疼痛。明明是他先情动的,为什么反而她这么猴急呢,安菲儿的眼角无良的抽动着,她绝不承认自己是色魔,绝不。“抬头”蓦然低哑的声音撞入安菲儿的耳中,安菲儿浑身一动,这声音仿佛给火中加了助燃物般的让周围的空气愈加的暧昧和干燥,现在安菲儿倒不害怕路西菲尔会扑上来,反而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反客为主,把床上的殿下吃的尸骨不剩。见安菲儿依旧低着头,路西菲尔有些不悦,他蹙着眉:“抬起头”。不行,绝不抬头,这个男人美色太强大,看了他,自己要是受不得诱惑真的拼着半条老命强上,那不是亏大发了,所以绝不能看这个男人。“我要你抬头”强硬的口气在耳边响起,随即而来的是路西菲尔的手,他扣着她的下巴,强行见安菲儿的脸掰起。安菲儿的脸抬起,只见她虽抬着头,但那双眼睛却紧紧的闭着,口中急道:“我是病人,殿下,我是病人”。路西菲尔冷笑:“你可知一直是你在对我不敬,光凭这一点,我就该将你堕入地狱”红果果的危险让安菲儿紧闭的眼猛然睁开,她委屈,明明是这个男人先那个,她就是控制力不太好罢了,话说和桑杨沙躺在一起的真的就只是躺着而已,纯洁的仿佛是草原上的哈达一样,为什么这个男人就不一样。“但是只要你乖一点,你就可以一直呆在这里”那有些宠溺的话语和爱抚她的头发的语气,安菲儿毛骨悚然的想到了一个词:宠物。不要啊一夜就在她欲念和惊恐的挣扎中这样过去了,他起身后,安菲儿怨愤的表情一只盯着他,直到他关上门,这个男人绝对是以折磨她为乐的,如果天天晚上被这样的折磨,她的伤口还会愈合吗“啊”安菲儿的内心又开始满地打滚了。就这样安菲儿在床上当了十几日的废人,才慢慢开始走路了,拉斐尔殿下的医术还真不是盖的,原以为拉斐尔只是性格开朗而已。“小家伙”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安菲儿拿起盘子里一枚青翠欲滴的果子扔进嘴里,扭头看向门口。“拉斐尔殿下,米迦勒殿下,梅塔特隆殿下,沙利叶殿下,加百列殿下”沙利叶对着躬身的女仆挥了挥手,女仆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安菲儿愣了愣,赶紧站起身,再那么说她现在还是个女仆,虽说最近路西菲尔脑抽了才会突然对她那么好。“别起来,小心伤口好不了”拉斐尔赶紧上前将准备起身的安菲儿按了下去。米迦勒温和的笑着道:“你还是坐着吧”。再看到米迦勒,安菲儿蓦然想到了那一日在他的城堡中,突然的拥抱,安菲儿有些不自然的坐着,反倒是米迦勒一脸的坦然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般。拉斐尔欢快的吹了口口哨:“你现在可是个大名人了奋不顾身冲出来替路西菲尔殿下挡了那么一下,虽然路西菲尔殿下并不需要”。安菲儿脸黑了黑,拉斐尔的意思是她脑残了才会冲上去,她挡的那一下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她抬头,看着滔滔不绝的拉斐尔,伸手:“殿下,其实”“我知道”拉斐尔笑眯眯的摁下安菲儿的伸过来的手道,“其实你想说不只是你,所有天国里的天使不管是谁,如果当时在场都会冲上去帮我们伟大的路西菲尔殿下挡住那一下,对不对”对不对,什么对不对,根本就不是疑问,而是陈诉的语气,安菲儿顿时有泪流满面的冲动,拉斐尔殿下你不知道可不可不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