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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真是”大福想了半天狠狠拍他一下,“太特么给力了”邹亦鸣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你签个字。”大福摆摆手:“知道就行了,搞这个没意思。”邹亦鸣把笔扔给他:“亲兄弟明算账,跟着你爸混这么久连这个都没学到”大福一脚把他踹下床,大笔一挥把自己的名字写得潇洒飘逸。边写边说:“你在贸城累死累活混了四年就攒十万块蒙我呢要干就干个大的,都拿出来,亏不了你”邹亦鸣把那合同晾干,小心收在抽屉里,说:“没了,就这些,其他的得给简馨留着。”大福顿时笑了,笑得特别淫荡。邹亦鸣给他一脚:“滚”大福总觉得自己是个投胎小能手,四对中他最不上进、个头最矮人又最胖,可他老爸会赚钱,他靠着老爸一路顺利结婚成家,日子过得十分舒坦,他常常跟曾璇开玩笑:“你当年究竟是看上哥的人还是钱”曾璇想都不想:“钱啊。”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喜欢这个故事,抱住自己亲一口、你是我的车票时间就在简馨没有断过的相亲饭和邹亦鸣每天泡在工地里、琢磨怎么来钱快中慢慢流逝,期间他们没有联系过对方,倒是大福的朋友圈更新得十分热闹,背景几乎都是破旧的房屋和泥泞的工地,光线昏暗难辨,简馨有时候把图片放大了看,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邹亦鸣偶尔也刷朋友圈,因为大福发太多垃圾他就给屏蔽了,顺手点简馨那个带着笑脸的头像,里面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她把以前的都删了。曾璇的手机叮咚一声,她看完后举到简馨眼前,说:“你瞧瞧,我简直不敢相信。”简馨看了看,那是大福专门给曾璇发的照片,在这张照片里终于能看清了,他站在一堆水泥细沙里,以前爱打扮爱穿花俏衣服,现在一脚泥一脸汗却笑得乐呵呵,好像变了个人。在这张照片的角落里还蹲着一个人,虽然只有背影,但简馨认得出来,是邹亦鸣。简馨劝曾璇:“差不多就行了,我看你也离不开他,赶紧和好吧。”曾璇哼了声,却没再反对。没过几天简馨接到个陌生电话,问说江洲路边带小院的房子是不是简馨的,简馨说是,那边说:“这边是居委会的,你星期六能到场吗我们要开个会,商量拆迁的事情。”简馨说:“可以。”挂了电话后有些失落,那是她长大的家,奶奶病重那段时间总会十分遗憾地提到:“我和老头子一砖一瓦把房子盖起来,可我的红没住几天就走了。”简红走了,她住进简红的房间,奶奶空着的心被填满,从此以后,她成为了奶奶最重要的人,没有她,奶奶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简馨买的是周六上午的票,正吃着早饭接到曾璇电话,曾璇说:“你在车站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简馨应了声,乖乖在车站等人,远远就见曾璇拎着大包小包过来,一脸不耐烦:“大福那个混蛋骚扰我好几天,装可怜求我给他带点衣服过去。”简馨笑了,说:“挺好的。”曾璇有些脸红:“难得见他上进一回,作为家属,我不能拖后腿。”简馨把话梅递过去:“吃么”两人就这么吃着零食到了江洲。排队出站时曾璇说:“我没跟他说要来,他那么累就别来回跑了,我知道地址,待会儿你带我过去行吗”简馨点点头,开会时间定在下午两点,把曾璇送过去再回家也一样。那地方简馨知道,坐公交车就能到,曾璇带了太多东西,简馨帮她拎一些,两个人下车后没走几步就一身汗,正是夏天最热的月份,曾璇说:“待会儿让大福请咱俩吃雪糕,你选个最贵的。”简馨说好,一转弯就看见一个不算小的仓库,卷砸门开着,里面零零散散放着很多东西,有人蹲在地上点货,边打电话边骂:“老子要的是一七五杠,你给老子发的是什么玩意现在怎么办你耽误我的事了你知道吗”曾璇就站在那,极有耐心地等那人电话打完了顺便捞了个不可思议的折扣后喊一声:“吴大福你赶紧过来,累死老娘了”那人一脸惊吓地回过头,是瘦了不少的大福。大福张嘴就喊:“哟,简馨你也来了啊”不到一秒,有人叼着烟从门内探出头来,一看,是更瘦的邹亦鸣。大福开心地捞走曾璇手里的袋子,乐呵呵地引着她进去,问:“老婆你怎么不说一声我去车站接你多好”曾璇拍他一下:“我渴了,要吃雪糕。”“买前面有小卖部,随便挑”曾璇回过头来想喊简馨,大福扯了扯她:“走了,不要飞利浦,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曾璇难得害羞,哦了声,跟着大福过去了。简馨看着邹亦鸣掐掉烟小跑过来,拎走了她手里的两个包,他站得有些近,低头看着简馨的脸,简馨想起那天她十分没骨气地哭着走了,脸上微烫。邹亦鸣转身往里走,把大福的东西随意扔一边,然后蹲在地上整理货,忙完这些转头问简馨:“带你去买雪糕”期间,简馨一直站在外头,即使太阳晒得她发昏,她也没想好应该说点什么。其实那天是她冲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办事要有成年人的规矩,她不应该那样死皮赖脸地想将他继续留在身边太掉价了如果时间能倒回,她不会去找他,会等他撑不住了,先来找她。谁先找谁,就算赢了,她没忍住,输的一塌糊涂。曾璇问她恨不恨,恨的,可是越恨就越爱,她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不打算恨他。现在见到的邹亦鸣让她十分陌生,他没有穿白衬衫,而是和江洲大多数人一样夏天里光着膀子,只着一条十分凉快的沙滩裤,他晒得很黑,曾经拥着她的手臂线条变得格外清晰,单是拎着包后头都能鼓起两块大大的肱二头肌,他还贴着头皮剃了个圆寸,这发型一般人搞不定,就他后脑饱满发际线干净分明地贴着后颈,十分好看。“不了。”简馨说,“我下午还有事。”“拆迁的事吧”“你怎么知道”邹亦鸣看了看手机:“那还早,走,带你去吃饭。”简馨热得满身汗,拒绝道:“不用了。”邹亦鸣看着她:“那天我心情不好,说话没过脑子,你别跟我计较。”简馨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小气,说:“没有,你别多想。”“那就走吧。”邹亦鸣打头走前面,边走边往身上套一件松垮背心,几步后回头等简馨。简馨一抬脚跟了上去。之前就在路边看见那辆半新的皮卡,没想到会是邹亦鸣的,她上车时他还提醒:“有点高,你方不方便”简馨低头看自己的裙子,闷不做声爬上去了。车子开出去,他兀自说话:“二手的,现在没个车做事不方便。”其实邹亦鸣在大学就考了驾照,工作后简馨也劝他买个车代步,可他说车是个消耗品,一买回家就掉价了,只有房子能增值,他宁愿攒着买房,他们公司没车的好像就只有他一人。简馨很少看他开车,他倒车时把胳膊搭在她座椅上,整个人靠过来,简馨闻见了他身上的烟草味。两人去吃肉片汤,小老板笑眯眯地端上来,说:“不加葱要香菜,胡椒多一点,我没记错吧”简馨点点头,以前他们每次回来都要过来吃一碗。店里没什么事,小老板拉了条板凳坐下,说:“下周我小孩做满月酒,你俩一定到啊”邹亦鸣说:“我到场就行了,简馨在贸城,不方便。”小老板啧了声,问简馨:“你来吧,我家宝贝可漂亮了,我给你看看她的照片。”大概奶爸都是这样的,小老板迫不及待拿出手机秀照片,小宝宝安静睡觉的模样真像天使,简馨一张张看完还回去,说:“本来是一定得到,但下周我们年段开家长会,我实在走不开。”小老板摆摆手:“那就算了,下回你来店里,我把她抱出来给你看。”邹亦鸣在桌下底下踹人:“你今天怎么话很多”小老板笑了:“好好好,我走行了吧。”小老板一走这桌就冷场了,简馨一贯话少,邹亦鸣也没什么要说的,两人静静吃肉片,要走的时候简馨去上厕所,邹亦鸣拿了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划开来看,密码没改,是七年前他们在一起的那天,这个密码一用就是七年。小老板一边擦灶台一边说:“你家确定是不拆了,人口密度太大费用会超支,不过你现在干活的那块地方往东边要圈出来做一条大路,消息还没放出来,但八九不离十,你自己斟酌一下。”邹亦鸣恩了声,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原来简馨的朋友圈并不是空白一片,而是设置了仅自己可见。她把这段日子像日记一样全写下来,邹亦鸣只来得及看到她的第三个相亲对象是个大学教授简馨就回来了。他把手机放好,说:“我送你回去。”晚上大福在江洲最好的酒店给曾璇开了个房间住,曾璇说:“浪费钱,我可以跟简馨睡。”简馨对上大福馋兮兮的眼神,非常自觉地说:“我才不要跟你睡。”大福在一旁装斯文,曾璇岂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拉着简馨说:“那你陪着我。”大福等等还要走,简馨就陪曾璇在房间里看电视,新闻里说江洲今年挤进了三线城市,简馨倒是没觉得城市有什么变化,下午的动员会她投了反对票。晚上差不多十点大福回来了,简馨自动走人,大福乐呵呵送她到门口,猴急猴急的样子被曾璇扔了一个大枕头。简馨在门口喊住他问:“你们现在究竟在做什么我随便问问。”大福神秘一笑:“你来看看就知道了。”他把她送到一片老住宅区,往最里面指了指:“走进去就是了。”深夜里,巷子两边的住户都关了灯睡觉,只有最里面亮着光,简馨寻光而去,看见了工地上忙碌的邹亦鸣。他先是背对着她,和一个壮汉扛起两根粗粗的竹竿子,路上被砖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用手撑了一下。把竹竿抬过去后他蹲在路边同一旁休息的其他人说话递烟,他把烟夹在耳后,低头细看手掌上刚才被沙子碾破的口子,满不在乎的吹了吹,把烟重新夹在指尖。他们蹲成一排,穿着打扮都相似,但他就是与其他人不一样,他的眼镜在夜里反着光,微微仰着头直挺的鼻梁现出好看的角度,他的身上油亮结实,汗顺着胸口淌下,手掌变得粗糙,不知这段时间做了多少重活还有他的圆寸,和尚一样的发型却透着一丝小流氓的架势。简馨觉得自己不该来,正想走时听见别人给他点烟,他道了声谢。几乎是身体自动的反应,简馨跑过去把他嘴里的烟掐走扔在地上用脚碾进沙土里,整个过程流畅极了。邹亦鸣愣了愣:“你怎么来了”简馨脱口而出:“不许你抽烟”大家都好奇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姑娘,简馨脸皮薄,低声说:“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说。”作者有话要说:我的男主不是完美的,但他是可持续性发展符合国情的新世纪好青年、你是我的车票两人站在巷口,不远处是忙碌的工地,他们俩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这份带着汗水味道的人间烟火是从来没有过的。简馨说:“那天”“那天是我不好。”邹亦鸣抬了抬手,制止她接下来的话,把事情都归在自己身上,“还有,奶奶的事,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简馨没想到他会提这个,眼睛立刻就红了。邹亦鸣说:“我没能完成她老人家最后的心愿,真的很抱歉,那时候我是真的想”“别说了。”简馨低喃,一切都太迟了。邹亦鸣心里也有遗憾,现实总是让人措不及防,就连道歉都显得苍白无力。“我也是来跟你道歉的。”简馨说,“我不该仗着奶奶生病就拿结婚要挟你。”“你别这样说”他们的对话客套又疏离,可是当年他在ktv里牵她手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简馨仰起头很认真地看他,用眼临摹他脸上的每一寸,邹亦鸣就这么让她瞧着,时间的钟好像坏了,突然静止在这一刻。突然那边掉下来一根竹竿,哐一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邹亦鸣猛地回头,生怕出什么事,幸好没砸到人,工人们知道惹老板不高兴了,惶惶地把东西收拾干净。邹亦鸣慢慢转回来,发现简馨不管其他,一直在看他。“我送你回去吧”他抬脚往外走。这里不是女孩子待的地方,她在这他不放心。简馨拉住他,说话时低头不看他:“我从没对你说过,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是江洲人,你常去的那家肉片店其实也是我最喜欢的,这个巧合让我很开心,像个宝贝一样藏在心里,可是我后来不敢去了,我怕会遇见你,我不好意思和你坐在同一个地方吃一样的食物。后来在学校我们又遇见,实在是意外中的意外,每一次陪曾璇出去我都很期待,你不知道能坐在前排为你的篮球赛加油我有多激动,看你赢了比赛我比任何人都高兴。这是我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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