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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曾璇哭过后把照片转发给大福了,大福的电话立刻打来,曾璇没接,就让手机这么响着。随后简馨的电话响了,曾璇说:“你别接。”简馨说好,也让手机一直响着。邹亦鸣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大福火烧屁股般赶回贸城,没多久又一脸天要塌下来的表情回来。他拉起邹亦鸣:“走,陪我去喝酒。”两人在江边喝光了三瓶五十六度白酒,大福起先十分清醒,说他和曾璇吵了一架,说曾璇那婆娘这辈子都改不了她的臭脾气,说到最后自己抱头直哭,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地通知邹亦鸣:“我和曾璇可能要分了,这回是真的。”“为什么”大福沉默了好久,似乎难以启口。邹亦鸣说:“你得说出来我才知道怎么帮你。”“她说我有别人了。”“到底有没有”大福点点头。“什么时候的事”“就那天我喝多了。她来江洲好几天了,我都没见,后来她去工地找我,我,我真喝多了”“上次你和曾璇吵架也是为了她吧”“恩。”邹亦鸣放下酒瓶站起来,挥拳就砸在大福脸上,大福一下酒醒了,捂着脸吼:“你干嘛打我”“为曾璇打的,吴宇你太混账了。”大福扑过来和邹亦鸣纠缠在一起:“你特么有脸说我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比我好多少”邹亦鸣翻身把大福压在底下继续揍:“你给我闭嘴,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大福体力比不过邹亦鸣,只有挨打的份,被揍得哇哇叫,邹亦鸣把他狠狠收拾一顿后拎起来甩一边,跑出去又买了两瓶酒,回来时见大福呜呜在哭,他把酒递过去:“大老爷们哭什么你现在怎么想的”男人的友情大多这样,吵完了打完了又是兄弟,做兄弟就得替他扛着,这事就在邹亦鸣眼皮底下发生的,他也不好跟曾璇交代。大福咕咚咕咚灌酒,说:“我想跟曾璇好好过,我真是一时糊涂。”“那个女的怎么办”“让她滚”邹亦鸣没再说什么,把酒推过去:“都喝了。”大福也不想一直清醒,索性醉了拉倒,白酒上头很快,他边哭边喊曾璇的名字。邹亦鸣也喝多了,心里也有一个名字却不敢说出口,酒精上脑时做事比较冲动,把电话拨过去,接通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匆匆挂断。第二天醒来如果不是通话记录他甚至认为那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邹亦鸣在床上愣了好久,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接起来,听简馨说:“昨天和大福一起喝酒了”“恩。”“以后少喝点。”“好。”短短两句话,说完就挂了,手机跳回桌面,壁纸还是以前的,简馨站在小凉亭里,穿一身白裙,长发被风吹起。这之后大福常常借酒消愁,借着酒意给曾璇打电话说爱她,邹亦鸣就坐一旁看大福喝酒和被挂电话,自己一滴都不再碰。大福说他:“你这家伙不够意思。”邹亦鸣不吭声,等大福喝醉了扛他回家,心知这事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几天后,曾璇从贸城寄来一份离婚协议书。大福这段时间备受煎熬,他哪里这样低三下四过为了曾璇可以说是把这辈子做不到的事都做了一遍,可见曾璇还是这样不依不饶也来了脾气,咬牙签掉离婚协议书给曾璇寄了回去。曾璇收到后给大福发了条微信:你回来一趟,咱们把手续办一办,我多一天也不想跟你呆在一个户口本上。大福气得发抖,举着手机给邹亦鸣看:“她现在是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打个电话会死啊”邹亦鸣看他:“你真去”大福哼了声:“当然去还要去得飞快气死她”大福第二天就赶去了贸城,曾璇跟主任请假说家里有急事,简馨担心她,这几天曾璇已经不哭了,像个斗志昂扬的战士,这可不是好状态,她怕她会熬不住。曾璇却说:“简馨,晚上咱们吃大餐庆祝一下。”两人约在民政局碰面,手续办完后各自领了一本离婚证,曾璇半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抬脚要走,大福心里不痛快,说话十分不客气:“曾璇你也是为了钱才嫁给我的,别搞得自己跟个贞洁烈女似的。”曾璇当众给了他一巴掌:“吴宇你特么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在场的人纷纷看过来,大福破罐子破摔满不在乎:“怎么,找到比我更有钱的了”曾璇气疯了,点点头:“对,比你有钱多了。”说的都是气话,却最能伤人心。大福说:“那行,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最后还有个要求。”“行,你说。”没有人能把离婚当做一件值得庆贺的事,而曾璇和大福做到了,他们办了一场离婚宴,排场比当年结婚时还要隆重,曾璇穿着一身黑色婚纱和大福站在台上,各自发表对于这段婚姻的感想,末了,两人都表示:“能早日脱离苦海,甚好。”由于当年邹亦鸣和简馨是他们俩的伴郎伴娘,这回也跑不了,又做了一回伴郎和伴娘。简馨有时很羡慕曾璇和钱雨,她们都是敢爱敢恨的人,做什么都随性洒脱,既然曾璇想这么结束她的婚姻,她自然义不容辞。曾璇分了大福半个身家,花起来一点不心疼,这次特地请了贸城最有名的设计队伍为出席的各位女士设计发型、打点妆容。简馨作为要一直站在新娘身边的人,自然得到重点照顾,一圈弄完后几乎不认得镜子里的自己,想把唇上的颜色擦掉。钱雨拦住了,说:“这样挺好的。”简馨只能这样走出去,抬头看见站在外头等她的邹亦鸣。邹亦鸣显然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简馨,依稀记得那年她也是这样好看的站在他身旁,挽着他的手,一步步走过红毯。可笑的是,七年后大福和曾璇离婚了,他和简馨也分手了,而他们依然是伴郎和伴娘。简馨被他看得有些窘迫,转身想回去,被他挡住。邹亦鸣今天穿一身正装,这行头久了没穿真挺不自在的,西装袖管窄,腰身也紧,脖子上还勒一圈领带,实在比不上他在江洲打赤膊来得舒服凉快。两人就这么站在一处好久,谁也没提三层小楼的事,邹亦鸣拎起她的手细细看了看伤口,简馨整条手臂都像烧着般,火辣辣的。曾璇拎着一瓶红酒探出头来找简馨:“快来。”看见邹亦鸣也在,曾璇显然不待见他,哼了哼:“一丘之貉。”邹亦鸣没想撇清关系,知道曾璇怪他,也不还嘴。大福一圈喝下来后拉着简馨聊天,邹亦鸣过去解围,说:“你想说就跟我说,我都听着。”大福一脚踹开他:“老子跟你说什么你现在越来越像锯嘴葫芦,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简馨啊,你不嫌我烦吧你跟我聊聊天行吗”简馨只能点头。邹亦鸣怕他讲话没分寸,就一旁守着。大福其实早都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简馨你看啊,当年咱们四对多好,现在都分了,这特么不是老天爷在开玩笑吧你得再好好想想,鸣子不像我,混账一个,他绝对是四好青年,人都会犯错,你得给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说这话时,邹亦鸣没拦,静静观察简馨的表情。简馨不吭声,抓了杯红酒仰头喝了一口。大福见有人陪他喝,一时高兴,接着说:“为什么我说你得给他一个机会呢我马上给你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邹亦鸣觉得苗头不好。“当年咱们毕业时学校有几个名额,最后一个给了你,你记得吧”邹亦鸣一把捂住大福的嘴对简馨说:“他喝醉了,都是醉话,你别呆这儿了,过去陪曾璇吧。”曾璇哪里缺人陪,和钱雨二人把在场的男士都喝趴下了。简馨也不知自己是该听还是不该听。大福掀了邹亦鸣的手说:“今天在这里我说了算,邹亦鸣你别婆婆妈妈”简馨只听见大福对她说:“那是老邹让出来的。”最后那个名额,是邹亦鸣让出来的。他本可以服从分配成为一名教师,每月有固定工资每年还有寒暑假期,工作安逸又稳定,接触的人也更纯粹,不会出现拼死拼活为公司奉献最后却被牺牲成了替罪羊这种事。这事他没对她提过,半个字也没有。“为什么”简馨问。大福笑了:“你觉得在学校拿死工资能攒多少钱他跟我说要让你住上花园洋房,要让你跟着他不吃苦,不出来闯,什么时候能买上房把你娶回家你们女人都一样”最后的话没说完就被邹亦鸣封住了,他斥道:“发什么酒疯,嘴巴放干净点”大福依旧笑呵呵的,简馨顿时恼了:“买房有那么重要吗我又没说要房子。”邹亦鸣低声对她讲:“你别听他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简馨仰头对上他的眼:“邹亦鸣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邹亦鸣抢过大福的杯子仰头喝干净,解了紧紧绑着的领带说道:“对,当时那个名额是给我的,我没对你讲过我爸的事吧”简馨摇摇头,邹亦鸣从来没提起过,她知道那是他的伤口,所以从来不主动提。为的这个,就算陈凤仙对她态度再差,她也忍了,毕竟她一人带大邹亦鸣非常不容易,见着有别的女人来分他,自然不会舒服。邹亦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伴着那点往事下酒,酒喝完了他父母的事也说完了,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大声,引得大家都回头看:“我才不要去当老师,我得赶紧把你娶回家,标上我邹亦鸣的名字”简馨心一抽,想起闹分手那段时间他总挂在嘴边的,“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原来不是拖延,而是他真的需要,而她却只顾自己 ,还怪他。说到底,他们都太自私了,只为自己打算却借由各种冠冕堂皇的幌子掩藏了这份私心。大福和曾璇在这场离婚宴上都喝醉了,气氛十分火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场结婚宴。人前表现良好,回家后各自悲伤,曾璇哭着对简馨和钱雨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老娘当初就是傻才会相信他吴宇能改邪归正看,狗改不了吃屎,这回总算死心了。”大福也哭,对邹亦鸣和刘波说:“老子没哭,老子是高兴森林啊,我来啦”简馨这晚睡在曾璇家,虽然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邹亦鸣说完那些话后的样子他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沉沉看着她,说:“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对谁有这份心了。”这种感觉让简馨觉得像是小时候遇到不会做的数学题,算不出答案,找不到解题步骤,只能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傻傻发呆。一直背对简馨躺着曾璇突然说:“小馨,我现在彻底站周逸辰这边了,他比较靠谱,你别回头。”作者有话要说:啊,我想吃水果拌酸奶、你是我的毛衣气象部门发布橙色暴雨预警,学校宣布停课两天以免师生在路上发生意外事故。任务分配到各个班,有个女老师休产假去了,简馨作为代理班主任接手这事,一个个往家长那里挂电话,她还开了一次班会,叮嘱学生们放假别乱跑,最好呆在家里或者和父母在一起。能上私立中学的孩子家庭条件都不错,家长们见学校这么重视也主动配合,唯独联系不到一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男孩的家长。简馨对那孩子极有印象,个头小小的却坐班里最后一桌,上课时看起来很认真,但考试成绩没有一次例外的全部吊车尾。简馨几乎快把电话打爆了,实在没办法只好在自习课时把男孩叫出来,问:“个人资料里的父母联系电话是对的吗”男孩点点头。“可是我联系不到你爸妈。”男孩说:“他们比较忙,老师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也行。”简馨递过一张关于暴雨放假的通知条,说:“晚上回去给你家长看过,签了字明天给我,行吗”男孩点点头:“行。”第二天他果然把条子带来给简馨,上面签着很草的名字,简馨点点头:“恩,这样就行了,你回去上课吧。”这是贸城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雨,一早简馨就眼皮直跳,果然吃过早饭后预感灵验外头下着大雨她家却停水了这么大的雨连外卖都叫不到,简馨正在发愁,肚子又隐隐作痛,她心道不好跑去厕所一看,生理期居然早了一周。现在吃不上饭已经不算大事了,简馨决定连水都不喝,不然拿什么冲厕所她头两天总是会很难受,外头风大雨大,电闪雷鸣,简馨躺在床上却不安心,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家里除了停水没有大事,工作上,昨天下班前已经再三检查了门窗,下周的考卷也已经印刷好放进了保险箱,似乎是她多心了。她蜷缩着身子抵抗那股坠胀感,不知手机正压在心口处,也不知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电话进来时手机又震又吵,简馨一阵心悸,迷糊中看了看来电显示,接起来问:“周逸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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