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继续下去了去找苏喃,把一切都说清楚,把你欠的,都还掉。庄周就好像突然间抓住了活命的稻草,一蹦而起,想要冲门而出,却没注意到脚下的空酒瓶,脚下踩空,“嘭”的一下,整个人就后仰摔倒了地板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庄boss接下来能恢复记忆吗、虐恋情深系十庄周直直倒了下去,没有痛哼声,只有“嘭”的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响亮。他静静地躺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希望自己能如小说里一般,一次撞击换来宝贵的回忆,可是他的脑子里还是空荡荡的一片,空的令他害怕。事实上,幸好他有一个合格的保镖,在他生无可恋地躺了一晚后,成功撞开了大门,把他送进了医院检查。人生很现实,他没有恢复记忆,不过撞了出了个轻度脑震荡。这个时候莫大的贴心作用再一次彰显,他替自家boss通知了苏喃。苏喃想象过自己和庄周的见面场景,但万万没料到竟然是在医院。挂了电话,苏喃很平静,真的很平静。既然他自己都不知道爱护自己,那也轮不到我来指手画脚的。她几乎是以最慢的速度喝完了粥,然后特意挑了个上班高峰期,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苏喃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庄周的身份,自然是被安置在病房内,房间也很应景的位于住院楼的最高层,房间设备一应俱全,窗外的风景独好。苏喃推门进来时,庄周以为是自己的保镖,连眼皮也不眨一下,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手上还插着针,他也不看门边,面对着窗,“出去。他的话落下,却迟迟不见来人有反应,反而慢慢向他靠近,在床边落停。庄周心里有了个猜想,越发不敢转身,反而一把抓过身上的薄被,把自己蒙在里面,就像是和家长赌气不肯露面的孩子。苏喃倒是挺习惯他如此的,毕竟她连他更孩子气,更幼稚的一面都见过,少见多怪,多见少怪。苏喃当然不会和他硬碰硬的抢被子,她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他自动爬出来,“庄周,我们结婚吧。”被子里的庄周一下子傻眼了,自己肯定是昨晚喝断片了吧,现在都出现幻觉了,我需要好好治疗啊“我倒数三个数,你不出来就拉倒,三,二”苏喃念到“二”的时候,抓庄周也不顾到底是梦境好还是现实,一个鲤鱼打挺就从被子里跳了出来,下意识地举起右手,“我愿意”“愿意个毛线。”苏喃忍不住爆了粗口,幸好他打针的手是在左手,所以他的大动静还没有波及到正在输液的手。她没好气地看着病中的男人,“酒精中毒外加轻度脑震荡,就算你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的,你是这么早就想去见上帝了”庄周的眼东瞄西看,四处游离,“也没喝多少酒,就是个小意外。”眼睛转到苏喃身上,就直接黏住了,不再离开,“刚刚你说,我们结婚吧,这个”苏喃痴痴地笑着,用手摸着庄周的头发,内心深藏功与名,“你知道的,按照你现在这个作践法,不出一个月,你就可以有翅膀带你飞了,那时候你的就都是我的了。”庄周打了个寒颤,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我的不本来就是你的吗”所以,尽管来作践我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别跟我在这着装傻充愣,庄周,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这样,咱俩之间的事就黄了。”庄周的声音压低了,显得格外郑重,“以前的事,我始终记不起来,我”我讨厌也羡慕以前的那个庄周,能够拥有你的爱,他何其幸运,可是现在我们,又怎样才能心无芥蒂地重新走到一起“庄周,我对你,爱有,恨也有,反正什么都掺了一些,弄得我一团乱麻,但这些其实都不是你的错,不过是命运弄人而已。但千帆过尽,我却一直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所以,不要再纠缠过去的记忆了,那只是过往种种,我还拥有我们全部的回忆,我可以带你去找回,只要你愿意。”苏喃心里默默为自己点赞:你已经获得情话小能手称号,去吧,去征服星辰大海吧庄周紧紧抓住苏喃的手,软软的,温热的触觉让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轻松感,高悬的不安的心顿时安全降落于平地。把话说开后,两人的关系又往前进了一大步,就庄周而言,自从有了苏喃,他的人生就不再是公司到家的单调色,反而变得多姿多彩。十月底,瑞士那边正式放出消息,以艾伦为首的师徒三人成为今年诺贝尔奖的获奖者,消息传来,在国内赢得无数鲜花与掌声。与此同时,我们约会吧的最后一期录制也在浪漫之都法国落下帷幕,节目的最后,庄周捧着一枚摄人心魄的钻石戒指,向着苏喃单膝下跪。导演组简直就要疯了,乐疯的庄boss你终于替我们做了点好事了,只要他求婚的消息传出去,想想节目最后到底会有多红红到发紫好不好“找遍全世界,也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你,所以,我的女王,你愿意纡尊降贵,让我来守护你吗”庄周的求婚行动虽然是秘密进行的,但苏喃其实还是感知到了一些,庄周此举,就是在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安上了一道安全锁,当他愿意对着全国的人许下自己的誓言,那么庄周,以后就再也没有立场做出对不起苏喃的事,当然,他也不会。或者说,他其实是在蓄意把苏喃和自己绑在一起。苏喃保持了十期的面瘫脸破冰消失,热泪盈眶,嘴角边幸福的弧度足以让所有女人嫉妒,“我愿意。”简简单单的一句“我愿意”,却花了他们整整十年的光阴去追寻,年少时的懵懂初恋,而后骤然分离,八年后的物是人非,但幸好,他们的心依然为对方跳动,他们都是一类人,不爱则已,爱上就不轻易放手。自从他们订婚之后,苏喃的日子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她也有她的事业,而且重心还在国外,但苏喃的才华足以让她在国内站稳脚跟,目前,她已经接到了好几家国内顶尖级别的研究所抛出的橄榄枝,所以她暂时离国,准备为转战国内积极筹备。一向黏着苏喃的,自诩为成功女性背后的男人的庄boss却难得没有跟去,他也有事,家务事。既然对苏喃作出了承诺,庄周自然不会食言。从小到大,他对自己母亲的感官很简单,最陌生的熟悉人,明明是亲生母亲,偏偏她扮出了后母的fee。庄周的父亲庄距早亡,母亲又是个不着调的,所以他从小就由祖父教养,祖父军旅出身,铁血作风,自然不知道怎么去照顾一个缺爱的小男孩,所以庄周早早地就进入了叛逆期,在每件事上都像个只小豹子去宣泄自己的不满。后来庄周真正的长大后,庄夫人才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和自己到底有多疏远,恍恍惚惚开始采取补救措施,可惜庄周此时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他人的意图,他虽不能直接分辨,却也能隐隐约约察觉出,庄夫人一直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能破冰,但事情并没有往她所希望的方向走下去,两人就这样僵着,直到现在。苏喃和庄夫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庄周正面临着“是救妈还是就女朋友”的难题,答案很明显,庄周带上律师去了老宅,跟庄夫人好好一番掰扯,除了庄夫人的心腹霍管家,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只是之后,庄夫人再也不能如从前那般挥金如土,流连于品牌名店。每一次她想闹什么幺蛾子,庄周就直接在各大媒体上曝光她的日常开销,她迎来的只有网友的冷嘲热讽,慢慢地,她一见到庄周两人就如同老鼠见了猫般恐惧。而霍管家,为了节省开支,庄夫人准备遣散所有的仆人,唯独留下了他,跟自己一块“共度难关”。很久很久后,苏喃和庄周有了一儿一女,儿子阳光帅气,性格上像极了苏喃,女儿也是盘亮条顺,可是居然遗传到了庄周的面瘫,这是苏喃最为忧心的事了,但庄周却毫不在乎,谁能娶到我家闺女那得是多大的福气。每当苏喃为此唉声叹气时,庄周就会放下手上的事,瘫着张脸去讨好自家妻子,把罪过担到自己身上,东家长西家短的什么八卦绯闻都倒出来取悦苏喃,等到苏喃稍稍放下些心,然后事顺便拿着苏喃去滚床单,对,真的只是顺便。苏喃每次只能看着帮自己揉着酸痛的腰的男人咬牙切齿,暗恨自己没能抵住男色的诱惑,然后一次又一次在原地摔倒,趴着不起。身为好女儿的庄妍每次看着自己的母上大人乐此不疲地跳坑,表示很痛苦,为什么我的粑粑麻麻总要几十年如一日的秀恩爱我觉得自己的血槽已经被你们清空了,还有,我以后要怎么找个称心合意的好男人啊作者有话要说:答案是:没有。记忆可以没有,但爱是永存的。。。想了想,这样更的话速度真的好慢,可是也没办法,我们快开学了,见谅,么么哒、仙侠修真文一仙侠修真文一晨钟敲响,响彻整座云鼎山脉,山下的乡民诚惶诚恐般跪拜祈求,嘴里呢喃着“仙人保佑,仙人保佑。”,看着旁边无知幼儿还在狼吞虎咽般喝着米粥,妇人恨恨地抢了他手里的瓷碗,往他扎着冲天辫的后脑勺重重拍了一下,“赶快跪下,仙人们起了。”,男孩撅嘴,依依不舍地看着香喷喷的白米粥远离了自己,不情愿地跟着母亲跪了下去。云鼎山上云鼎门,乃是当今修真界的第一大门派,从云鼎门祖师爷云易老祖在此地占山开派到如今发展到七峰逾三千名弟子,云鼎门香火不断,已经流传了一千七百多年。别看三千这个数字相比芸芸众生微不足道,修真的料子本就是万里挑一,当世之人,大多都为不能修炼的废灵根,而后是灵台混杂的五灵根,这种人在门派也只能当仙奴,逐级往上,单灵根之人就是各门各派争相抢夺的人才,因此界灵气稀薄,如今每年各派招收弟子之时,也只是偶尔见上一两个。普通门派,加上长老客卿,或许也就几十人的样子,而云鼎门这种大派,光是弟子便有逾三千人,这还不包括那些金丹期以上的长老们,故而云鼎一门,稳立于云鼎山这种灵山宝地,别门别派却不敢触其锋芒。云鼎七峰,自然不是指云鼎门只有七座山峰,而是指云鼎掌门与最具威望的六位长老统领的七峰弟子。每一峰都占据数十座真正的山峦,山顶至山底,灵气逐渐被凡间气息侵扰,越发稀薄。一旦踏入修真路,便得斩断红尘情。这是每一个新弟子入门时引导师兄都会说的一句话,修仙之人,情感淡泊方为最佳,若思虑太多,反而容易招致心魔入侵,堕入魔道。七月,又是招收新一批弟子的月份。光乏和自己的师兄弟带着一批懵懂稚儿在云鼎山下落定,他和声和气地让他们站好,然后拿出袖子里的纸,一一点名。云鼎门每年都会面向全大陆招收弟子,第一次选拔由外派的弟子完成,用晶球测定是否具有灵根,然后带他们回云鼎门,由掌门祭出灵球,挑出灵根为单,双,三灵根的弟子,分入各峰,而四灵根,五灵根的弟子就会被送到外门管事那儿分配工作。当然,也会有个别的四灵根弟子因为性子或合长老眼缘,直接入了七峰,但五灵根的弟子,就只有当仙奴一个出路。等到确定所有人到齐,光乏的大师兄光沂施法祭出了飞行船,云鼎山的崖壁高耸入云而且光滑,若没有飞行船,以他们的能力是无法把这批弟子带进清灵主殿的。新弟子被排成五队,跟着引导师兄踏进了清灵殿,他们之间有的着绫罗绸缎,有的穿着简单的粗布衣裳,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他们脸上的惊奇与震撼。云鼎门在当世是一个有分量的门派,清灵殿是门派中是掌门和长老议事的地方,故而威严庄重,青石砖从门口一直铺伸,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让清灵殿即使门被掩上也能亮如白昼。引导师兄带着弟子在大殿中央跪了下来,尽头,是几级阶梯,拾级而上,七位白衣飘飘的仙人端坐在玉椅上。“起吧。”宋掌门抬起手向跪着的弟子示意,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若冰霜。“是。”弟子们逐个爬了起来,有的大着胆子往上面看,却因为自己的身高而无法窥视到什么,有的老老实实地站着,目不斜视“这就是今年的新弟子,还请掌门测验。”光沂拱手行礼。宋掌门起身,慢慢伸出手,灵球就自然出现在他手心,他轻轻一抛,灵球飞到空中,闪现七彩的光芒。待到宋掌门收回灵球,每一个新弟子头上都有一个光团,色彩不同,引领师兄按色彩的不同将各弟子分成五堆,由多至少,五灵根最多,令光沂震撼的是,今年有两名单灵根弟子。“各位师尊,今年,今年有两名单灵根弟子”光沂喜上眉梢,不仅是为自己即将得到的灵石奖赏,更重要的是,自己和其中一名弟子颇有渊源。“好”简短的一个字,却能让人感受到宋掌门的欢喜,门派在自己的手里发扬光大,自然是每一个掌门人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