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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作的霍水,那就是她的有力盟友了。而且,让一个顶级世家的贵女天天在自己身边伺候着,太后只要一想想就有一种病态的快乐就好像看着自己以前的主子跪在自己身边一样。太后想得面面俱到,可惜她儿子偏偏就不能领她的情,霍华帝此人,样子,风流都随了他老子,就是没有一点心计,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母亲和妃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了。这也怪他老子,当初为了搞垮一字并肩王,就没太注意到自己儿子。结果是,一字并肩王被弄倒了,自己儿子也废了,完完全全扶不起来了。被自己老娘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霍华帝想着自己临走前水儿幽怨与强颜欢笑的表情,就觉得自己的心肝儿在颤,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皇帝心情不妙,下面的人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除了感慨苏家姑娘的命不好,还是得对着皇帝陪笑脸。“陛下,您可以射轿了,”太监谄媚地说着,献给他一把弓箭,“皇后娘娘的轿子已经进了东乎门了。”霍华帝剜了他一眼,重重一脚下来,将他踢到了三尺远,“狗奴才,拉下去。”身边的侍卫回“是”,手脚麻利的拖着吐血的太监往苦力库去,生死有命,就看他挺不挺的过来了。霍华帝弯弓拉弦,微微眯眼,看着红色的轿子缓缓走进,“嗖”的一声,弓箭飞出,没有钉在轿子上,反而穿过帘子,飞进了轿内。抬轿的轿夫简直吓得两脚直颤,如果今天苏姑娘的命交代在这里,那自己可就真的是遭了大殃了。场面一下子冷了下去,直到轿子里响起娇俏的女声,“无事,继续吧”轿夫这才手忙脚乱的抬轿往前走,可不能误了吉时啊霍华帝毫不收敛自己的情绪,仍然黑着脸,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把拉出早已伸出手的苏喃,全然没有照顾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的意愿,苏喃被他拖着趔趄走进了光华殿,历代帝后成亲的殿宇。感受到手上滑腻的触觉,苏喃觉得自己就像被蛇缠住的小鸡一样,恶心的想抽出手,却又碍于礼法,生生忍住了。前面的男人走得太急,苏喃又碍于面子,不能大踏步跟上去,一时重心不稳,整个人猛地扑向前方,也是苏喃的运气不赖,没有造成什么帝后大婚当天,皇后步伐不稳,摔倒在地的笑话,只是狠狠扑在了霍华帝的后背上。看到此情此景,周围的人又开始提心吊胆起来,希望陛下千万不要生气了。霍华帝厌恶地看了这个在自己心里被定义为急于投怀送抱的女人,要不是她,水儿就能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不知廉耻”他怒斥了苏喃一声,丢开苏喃的手,自己一个人走向殿中。苏喃怔怔站在原地,两只手慌乱的绞着,看在别人眼里,这就是她在害怕惊慌啊红盖头下面,苏喃不屑的撇嘴,不就是欺负我苏喃就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有本事跟我爷爷横去令苏喃更为不齿的是,刚刚虽然自己很快离开了这位帝王的背,但苏喃的嗅觉一向灵敏,所以她清楚的嗅到了帝王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想到刚刚自己还乖乖地被他牵着手,苏喃简直觉得倒胃口。还骂我不知廉耻说的好像你自己多有节操一样,好歹我还是你名义上的继妻,这还没进门呢,你就弄出来了这档子事撇嘴一旁的喜娘打起笑脸,“娘娘,由小的扶您进去吧”看到递过来的筏子,苏喃借坡下驴,如释重负般把手递给了喜娘。顶着四周同情的目光,苏喃小心翼翼欢天喜地地走进了殿内。唱词的礼管看着这对面不合心不合的帝后,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已经有许多奴才为了这场婚礼被皇上重罚了,自己可不想遭池鱼之殃了。“吉时已到,”“一拜天地”苏喃听话地跪在了垫子上,感叹道,内务府果然够贴心,瞧瞧着垫子,里面垫的全部都是小石子呀,忒妈的太痛了。自从霍贵妃娘娘入主依兰殿后,她的兄弟也水涨船高当上了内务府的总管事,所以这件事要是没有霍水的身影,苏喃认为自己就可以去自吊东南枝。真是可笑,一个贵妃竟然敢给皇后下马威,看来她就是打得恃宠而骄的牌呀那也无碍,只要自己拔了这株菟丝花依靠的大树,看她怎么横下去。霍华帝还是直直的站着,脑海里尽想着爱人为自己穿上喜袍时苍白的笑容,都怪这个女人,要不是她,朕怎么会辜负了当初的海誓山盟越想越不忿,霍华帝自然也是不愿跪下去。就在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侍女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上尽是汗珠,一进殿门,就跪在了霍华帝的前面,“陛下,快去看看娘娘吧娘娘她突然就晕倒了,娘娘她一直念着你啊”侍女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希望霍华帝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扔下自己的妻子,去见真爱小妾。事实证明,霍华帝本人也是有这个意愿的,不用这个胆大包天的侍女再三恳求,他自然就上钩了,“春画,快带朕去见你们娘娘。”“这,可是,陛下,您现在正在拜堂,我”春画吞吞吐吐,畏惧地看着一旁冷静的站着的苏喃。苏喃:树要皮,人要脸啊都已经把戏演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装什么清纯做作霍华帝环视四方,看到了人群中畏畏缩缩的霍默,“你过来,霍默”作者有话要说:多谢风移影的地雷很开心,第一次收到地雷,感觉很开心,谢谢亲的肯定,我会努力的onno谢谢、宫廷斗争系二穿着青袍的霍默当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陛,陛下,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吗”“朕让你到朕这儿来”颐指气使的语气表露无遗。“我,我”霍默用手指着自己,实在是不敢相信,“陛下,微臣这段时间,并没有犯错。”霍默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动弹,最后还是他身后的大臣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他推了过去。“蠢货竟然敢不听朕的命令”霍默瘫坐在地上,“陛,陛下,微臣这段日子真的很听话的。”霍华帝竟然被气笑了,“真是愚不可及,朕什么时候说要追究你的罪责了”他把手上的红布就这么毫不在意地扔到霍默身上,“你就来帮朕拜堂吧”此言一出,简直是满堂皆惊,一个帝王,如此的罔顾礼法,宠妾灭妻。让另一个成年男子去替自己拜堂,去和自己的正妻成婚,就为了去看那装病的小妾,这简直就是丢光了皇室的脸,也是把皇后往死里作践。“你好歹也是开国功臣的后代,甚至都不用向皇家行礼。”霍华帝凉凉的说着,“这也不算辱没了苏家嫡长女的身份。”“可是,陛下,这于理不合啊”霍默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惜霍华帝不想听下去了,蛮横地打断他。“朕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咆哮着,“好了,朕先走了,你拜堂吧”看着任性的帝王甩袖离开,众人也不敢阻止,婚礼的场面再度尴尬下来。苏喃隔着盖头,拉了拉手中的红布,“起来罢,霍世子。”霍默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眼,听苏大小姐这语气,不仅没有生气╰,似乎还挺高兴的“既然是陛下的吩咐,我们自当听从。”苏喃嫣然一笑,正愁不知道怎么跟霍默搭上线呢没想到霍华帝这么贴心,皇后想红杏出墙,他还包邮送梯子可以,这很霍华帝。一百年前,乱世纷争,群雄逐鹿,在大将军霍演的辅助下,霍元帝肖子铎成功一统天下,由于霍演在民间与军中的名声极高,为了显示帝王对这位功臣的尊重,他以霍姓为国名,封霍演为一字并肩王,世代延袭,并恩准霍氏嫡系子孙可以不跪君王,只需弯腰行礼即可。当然,霍元帝也是迫于无奈,毕竟霍演一个人就帮肖家打下了将近四分之三的国土,除了功高震主也没有什么能用来形容他的了。虽然霍演一直表现忠心耿耿,行事上毫无越矩,但帝王的多疑让他一直提防着霍演。后来肖子铎实在是干不过霍演,散手西去了,不久,霍演也离世了,把爵位传给了独子,也就是霍默他爷爷。肖子铎他儿子,也就是霍华帝他老子,继承了自家老爹的遗愿,继续暗搓搓的准备扳倒霍家,可是他聪明啊动不了霍演教出来的好儿子,可以教歪他儿子的独生子啊终于,他成功把霍默他爹教成了一游手好闲的傻子,还没高兴多久,回头一看,嘿,自己儿子竟然比霍建还要脑抽,一时气急败坏,教了几年,儿子毫无长进,他怀着悲愤散手西去了,皇位就这么留给了霍华帝肖克然。不过他还是留了一手,临走前下了道旨,把一字并肩王府的小世子霍默接进宫,就这样,不过十岁的霍默便成为了帝王心计的牺牲品。这个世界也很简单,那就是一个农家女怎么征服一个国家的皇帝和王爷,将有些渣的皇帝为忠犬,然后弄死老公,勾结情人,出任国家太后,垂帘听政,走向人生巅峰。皇帝就是霍华帝,王爷就是霍默,不过霍默走的不是深情人设,后面他在看清女主的虚情假意后,发动政变,虽然最后女主以玛丽苏光环大杀四方,但他还是给女主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因为他临死前一击,直接捅了女主的肾。虽然苏喃看到最后也没想出来为什么会有这么画风清奇的神转折,但她还是乐见其成的,起码霍默并不是那种爱你爱到舍弃全家,爱你爱到可以拱手把国家给你的人。人都是自私的,都是会偏心的,特别是霍默这种年少时受尽磋磨,韬光养晦,最终大权在握的人,又怎么会愿意为了一个欺骗自己的女人做低伏小呢回到正题,霍默有些不适应,扭扭怩怩地说:“苏小姐,这样不太好吧”没有直接称呼苏喃为娘娘,在别人眼里可能是因为他认为苏喃和霍华帝没有成婚,现在还不太适合。但在苏喃眼里,这或许会是他们之间一个好的开始。从来都是如此,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苏喃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追求霍默,甚至让他以为是自己先爱上的。只要有一方主动,那么两个人之间才会有故事。“霍世子是想要违抗君令吗抑或是苏喃实在是”前面的话轻飘飘的带过,就像她毫不在乎,反而后面的那几个字被重重的念了出来,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话。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霍默也不好矫情,难道自己一个男子汉比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还娇气吗负气站起,“继续吹,拜堂。”苏喃欣欣然站在垫子前,皱眉看了看地上的垫子,话到嘴边,但还是咽了下来。“你,到另外一边去,我更喜欢站在右边。”霍默有些别扭的说。旁观的人不清楚,只是以为霍世子有些怪癖,挑三拣四,但苏喃却知道真相,心上涌上暖流,听话的移步左边。念唱词的小官只当见也没见过这种男女位置互换的场景,今天已经更混乱的了,这一点小违矩,相比今天的大波大浪根本就不算什么。“一拜天堂”两人转向后面,朝着天地,诚恳地拜了一拜。“二拜高堂”两人再次转身,前面是霍朝前两代的帝王的挂像,叩头,以示尊重。“夫妻对拜”一个“夫妻”让两人都有些失措,稍稍停顿,而后又同时默契的低头,明明只是简单的对拜,苏喃却觉得有什么已经悄然改变。“礼成,送入洞房”或许这该是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婚事,没有恭维,没有赞美,有的是满场的提心吊胆,如履薄冰。霍默看着苏喃离开的方向,回想着两人对拜时的莫名气息,不由握紧了拳头。“嘿,子规,别看了,今天哥们带你出去玩玩。”打扮得花俏的年轻公子搂着霍默的肩膀,一副“哥哥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霍默立即回神,恢复了平时唯唯诺诺的模样,“苏姑娘为什么会”甘心嫁给陛下,他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安阳掩住他的嘴,左右看了看,“呆子,你在说什么你只是替陛下拜个堂而已,做出这幅深情的样子来干甚”霍默沉默以对,沮丧地看着自己的好友。“好了,好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着想吗,注定没结果的事就不要去尝试了。”安阳带他往殿外走,“走吧,走吧。”霍默有些失神,但还是跟着好友走了。安阳说得对,注定没有结果的事就无需多想。苏喃被丫鬟扶着引上凤轿,向历代皇后居住的椒房殿而去,基本上今天她的活动已经结束了,她现在只需要洗个澡,等霍华帝宠幸。但苏喃估摸着霍华帝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不会来的,毕竟霍贵妃都敢在婚礼上明目张胆地截胡了,洞房花烛夜算个毛线。供桌上一对龙凤烛燃烧着,红色的烛泪顺着烛身慢慢流淌下来,又因为凝固悬空挂着,清离抹着泪,小嘴嘟囔着,“咱们小姐命也太哭了,霍贵妃太恶毒了。”她身旁的清风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冷静递过洁帕,“擦擦吧以后得喊皇后娘娘了,以后不许再喊小姐了。”“为什么这算哪门子的”清风用手压住这个小妮子的嘴,“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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