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或许真的是我离开好,离开了你,你就不会受伤了。”她呢喃着慢慢松开手,缓缓站起来却在转身的瞬间被紧紧抓住。“你想去哪里”转过身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手紧紧抓着都泛白而青筋浮动,“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嗯”明显的他生气了。女子有点惊喜眼睛睁得大大的,“您醒了,太好了”目光却又黯淡了下去:“我不想拖累你。”“谁说你拖累了,嗯”他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把手放下来似乎无意说,“我不介意旁边多一个人,明天开始搬过来,只有我在你休想独自走开。”“可是可是”那女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她想起自己自从来了之后就给他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总是让一些人来找他,现在因为自己贪玩还让他受了伤,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惭愧,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带有霉运。“没什么可是,现在就去搬,”他的语气严厉、神情严肃不容置疑,一会儿他偏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额头的冷汗,他放轻了语气,“因为你受伤,你伺候是应该的。”女子想想似乎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她的心思就被带沟里了,“好”她轻声应答,然后走出去明显脚步轻快了许多。她转身的瞬间没有注意到手上一闪而过被绑上的“相思红绳 ”,那红绳绑上之后就变淡消失,相思百步相思、千里相随。“都进来 ,”男子用隔空传音召唤着人,进来的随伺被男子责问,“你们就是这样对她的”他的语气很是严厉。“神君是北帝大人亲口吩咐的。”一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最前的统领沉声回应。他淡漠而不容置疑的下达着自己的命令,像是个王者:“都去水牢。”一众的人都白了脸,去了水牢是不掉三层仙力出不来的,都有点迟疑的看着第一排的首领。“记住谁是你们的主人。”男子甩了一个严厉的眼风过去。众人才想起来不久前被吩咐的“不要让她离开我的保护范围,好好保护她。”,想起自家主子那说一不二的性格,都白着脸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南安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挂着一轮弯月,她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里什么都没有,她不禁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肯定是魔怔了,那女子不一定是自己啊,那男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姑子,院外有人要进来似乎是一男子,”门外传来方知的声音,“方若已经过去开门了。”南安打开房门,就看见了隔壁刚打开们的瑞景,月光在他身上撒着淡淡的光晕,她看了一眼就转过眼不再看他,南安看着面前的方知吩咐:“过去看看。”南安走在最前面,方知紧紧的跟在南安后面,瑞景看着那走远人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文景与清清的故事已经接近结局了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最后,不要在过了之后说后悔。、文景缘十一门刚打开就闯进来一个二十多的憔悴男子,进来他看了一眼里面的众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方若身上,他一下子冲到方知面前拉着方若急切的质问:“她呢她呢”南安看着那个一脸急色的男人,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应该是清清记忆中的丈夫文景,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南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般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他不是不爱清清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因为那人现在的急切和担忧完全不想是作假的样子。文景看见没人回答他,最后他拉着方若吼道,“青萝,夫人人呢”文景穿着藏青色长衫,长袍的底下长摆上还粘有一些泥土与明显的尘土,他的发丝凌乱发髻上一只翡翠玉簪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玉簪倾斜了,仅仅从面相就可以看出他一身的风尘仆仆,何况双眼通红可以知道许久未睡了。“老爷现在来干什么”青萝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他假得让自己想恶心,她几乎是咬着字一个个的说,“您不觉得晚了吗”青萝的话里透露出很深的愤恨,最后她一脸冷漠的说,“奴婢现在叫方若。”“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问你她呢”他双眼通红愤怒的突然掐着方若的脖子,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心慌错乱,或许他已经全都知道了,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方知准备上前去拉开文景却被南安阻止了,南安看得出来现在文景不过是强弩之末了,因为从刚进来文景的手就一直在抖,他的体力支是撑不住的,四处现在是黝黑而幽静。文景的声音在黑夜里很是突兀,“她去哪里了,叫她出来。”文景大吼。方若明显也是气怒了,眼泪一直不停的流:“叫我去底下给您叫可好,您不是嫌弃她又娶了吗,现在来干什么,夫人此生最不应该的就是遇见那您。”方若盯着一脸震惊的男人继续说,“我觉得夫人此生最不幸的事就是遇见您,如果没有您说不定她现在还是好好的,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幸福家。”文景突然松开手,颤颤巍巍得如同丢失魂魄,“死了死了,没有我允许,她怎么能抛下我。”他突然吐了一口血,衣服上嘴角上都是鲜血,他用手背搽着嘴角的血,“不可能的,她该是我的,我可以给她幸福的。”他抬头看着众人眼中的讥讽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随后进来的随从看见晕倒下去的自家老爷,赶紧上前把他抬起来,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是文景旁边的管家,方知认识,那人看着这一院出了方若外的陌生人也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着方知说:“老爷其实心里也苦,现在心里也是十分悔恨的,”看着方知最后的不为所动,他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老爷这些日子一直在京城,刚处理晚事就急急忙忙赶了回来,这一路上他都四天没有合过眼了。”听到那人的话,方若满脸的错愕与不敢置信,她认真的盯着说话的人载看看已经晕过去的憔悴的男人一眼,知道他不是说谎,可是现在说这一切有什么用,她沙哑着声音说:“现在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一说完她就别过自己已经被泪水模糊了的脸,那人也无奈的带着自家老爷离开了。自从那天以后南安他们在也没见过哪个叫文景的南安,不过在那天之后他们也就离开了清清的庄子,方若还是有点放不下,所以在南安带着众人去了客栈之后她还一直注意着关于那文景的一切消息。南国341年,新皇登基后,谁都没想到皇后竟然来自江南,据说是新皇为了保护她而把她从京城以平妻的身份嫁到江南世家,并带着小皇子一起,听说为了皇后身份名正言顺不被欺负,新皇以入阁为条件许诺,那世家同意休妻为那皇后铺路。方若听说后许久都没说一句话,最后南安知道她晚上的时候在床上哭了一夜。那一年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江南世家许家被平反了,听说呀,那许大少爷是为了给新皇办事才被人陷害的,可不等新皇登基之后许老爷和许大少爷就都回来了,许大少爷还是三品大员,许家住在槐树巷的一众人都很是欢喜。许老爷回来之后带着一家人回到之前的许宅,当看着自家的宅子重新挂上“许府”的牌匾之后,他转头看着病弱的妻子问道:“清姐儿回来过没有,我们要不要上方府看看她,这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许夫人不知道自家老爷为何会突然提起清姐儿,她很是惊奇可是一想到之前的一切她也很气愤,不过还是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孩子,现在老爷回来了对她也就没那么痛其不争了,她心中不平闷闷答“当初姑爷那般对您,清姐儿也不知道帮,来过一次我没见,然后就没见过了。”许大少奶奶也接口道:“爹、相公,方府如此翻脸不认人我们不认也罢。”许老爷听完她们的话当场就怒了,看着妻子和媳妇叱问:“你们说什么官场上的事和清姐儿有什么关系,她一届妇人想帮忙也帮不上,女婿是女婿、女儿是女儿,这么久你们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看着老妻和儿媳愧疚和后悔的表情,许老爷冷声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做了什么”“我我”许夫人似乎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娘家的庇护,哦,不应该说是娘家的人都不要她了,不知道清姐儿该怎么在夫家立足,她细声的把一切都交代了出来,还表明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所以什么也不知道。“这么说你们也没有带银子上京给我们。”许老爷质疑的问道。“自从家被抄了之后我们哪有什么银子,”许夫人转眼觉得不对,艰难的开口,“会不会是清姐儿给的,可是她一个妇人哪来那么多银子啊”最后许夫人想到那个可能一瞬间跌坐在椅子上,许老爷的脸也是黑得似乎能滴出墨来,那就只有可能是嫁妆了,可是那个夫家会让媳妇把嫁妆都掏给娘家,只有离妇才可以。许家老爷不敢想象,他急急忙忙赶去方府,许老夫人带着众人也一起过去,才知道原来清姐儿丢了孩子之后就成了离妇,着方家文景在清姐儿在的时候就娶了一平妻,最后在清姐儿离开后就升为正妻。听到这个消息许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许大少爷一下子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方家众人,“叫方文景给我出来,叫他出来,他当初不是说会好好对待清姐儿的吗”许大少爷对着方府众人吼。一奴仆站出来小声说道:“我家老爷现在还卧病在床呢不能出来见客。”许家一众人从女婢们小声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清姐儿不久前已经不在世上了,顿时许老爷老泪纵横,背也似乎更弯了,许老夫人刚缓过来又晕了过去,许大少奶奶愣了愣一脸悔恨,许大少爷直接冲到后院找到躺在床上的方文景给他就是一拳,后被仆人拉住,他红着眼睛像是发怒的狮子:“方文景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嗯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当初求娶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来着。”文景躺着闭了闭眼,两串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轻声回:“是我对不起她。”“当然是你对不起她,我跟你说许家与你们方家势不两立。”说完他就转身气冲冲出去。方文景躺在床上,看着冲出去的人闭了闭眼可眼泪已经掉不出来了。后来方若听说:许家老夫人回去之后没多久就病故了 ,或许是因为后悔,毕竟在自己女儿需要依靠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没做还落井下石,许家没有给清清移墓因为方若说她家夫人不一定想回去。方若在一个雨天在清清的墓前跪了一天,她动了动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她静静的看着触摸着着冰凉的石碑,一直到天已经黑沉了才晕了过去最终被方知带了回去,方知在带她下山的时候语气沉稳的劝说:现在一切都放下吧,一切都过了方若晕晕沉沉的靠在她背上,眼泪又开始缓缓流了下来,她最终默默回着:“嗯。”新皇坐稳皇位之后对方家多是打压,毕竟没有谁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属于其他人名义上也不允许,方老夫人求救到许家的时候许家人脸门都没让她进。方家不久就消失了,反倒是清清的墓旁边有了一座新的草庐,有一个已经瞎了的老头,听说是眼泪流多了眼睛就瞎了,那老头一直在不停的捏捏叨叨什么却没有人理会他。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这几天尽量给你们福利啊瑞景:大家晚上看嫦娥姐姐吧南安:你说啥晚上回去跪搓衣板方若:南京的嫦娥姐姐被台风吹走了。陌陌:、番外之文景那姑子离开江南的时候文景知道,他想要留下青萝他想要从青萝的口中知道更多关于清清的事,可是他没成功。最终的最终青萝随着南安一起走了,江南的温和没有留下关于清清的一丝痕迹,似乎那个女子仅仅出现在了自己的记忆里。文景在身体好了一点之后就去了那座山,那座埋了自己最爱也是最悔的女人的山,看着那孤单单的坟茔,他缓缓的跪了下来,用手颤颤巍巍得抚着石碑上的字,一字字的都想是一把把刀把他的心划得鲜血淋漓,看着面前不见容颜了的人的名字他悲伤的开口:“我来了”声音低沉而暗哑。他慢慢的把头靠在墓碑上,他想离那人更近一点,一点点都好,他想触碰那再也不会出现了的人的体温,“你会怨我吗我猜你定是怨我的,我悔了真的是悔了,你回来陪我好不好。”没有人回答他,之前那温柔体贴的人成了一捧黄土,她现在只会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我来这里陪你好不好,不要赶我走,”他的眼泪渐渐溢出了眼眶,“什么家族荣誉,什么等待时机我都不管了好不好,我只想要你陪着我。”说着说着他就用双手捧住了脸,试图掩盖自己的悲伤和难过,可是眼泪确是无声无息的顺着手指间的缝渗了出来。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之后江面上传来的船橹声以及江面上的风吹动着树木的树叶沙沙声,“清清我想你了,为什么你不等等我,几天就好了等我回来啊”剩下的时光剩下的只有那一寸寸的回忆以及懊悔,文景知道自己这一生啊,在知道清清逝去之后就结束了,在准备要好好开始的时候就被自己不小心掐断了血管。那年上京带着的是一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