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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想了想,正好我在让乔乐帮我找助理,索性也让她不要再去找了,雁子多合适啊乔乐听说雁子回来了也是吃了一惊,说是这两天一定过来片场看看。和乔乐说完了,我又同雁子一起去找了剧组的制片。倚赖于近几年s市娱乐经纪的告诉发展,投身于演艺事业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场记这类工种后继人比较多,制片乐得做个人情,帮雁子结清了前段时间的工资之后就放了人。雁子一路上一直同我说“缘分缘分”的,我想起了杨雅洁,对她道:“你哪里只和我有缘分,和杨雅洁不也一样么”雁子嗤之以鼻:“那能一样么用现在的话来讲,那就是孽缘啊”又说了些小儿子的乐事,我被她逗乐了,笑个不停。她说着说着,视线突然下移,道:“你这些年身体还好么都恢复了吧”我知道她是在问我前些年的那次车祸,我点点头,算是回答。见我这副样子,雁子噤了口,再也不提了。、无意露底拍都市剧比古装剧的节奏要快很多,前一部汉庭文景花费了将近五个月才全部拍摄完成,而谢谢你拍了两个半月之后,就已经是接近尾声了。今天,我要拍摄的就是荀灿灿被强奸过后独自去医院流产的戏份。这部分剧情安排在医院,剧组只向医院租借两天时间,除了我的戏份之外,杨雅洁和杜玉书在医院也有一部分戏要拍。时间关系,开拍之前芮导还有些担心,特意把我叫过去说了一大段的内心戏,末了还是不放心,对我说:“你要是拍不出来那种感觉,我们就尽力往你的侧面去拍。”我没什么意见,拍戏这段时间接触得多了,认识久了,一开始的那种隔阂感好像也消失了一点。我明白芮导的脾气,大事上面方向还是把持得住的,她把这事儿说得这么直,我也就不与她多纠结了。荀灿灿的家庭清白,住的大院里有在正规医院上班的医生,荀灿灿怕被别人发现,所以镜头一开始,就是荀灿灿一个人循着从街上被人发的小卡片上面的地址找来这个小医院准备手术的场景。演医生的群众演员演技很是浮夸,充满了煽动性,我被他循循善诱带进荀灿灿这个角色,犹豫着在手术单上签了字。医生问荀灿灿:“是打算什么时候手术呢”荀灿灿迟疑道:“真的是做完手术就可以离开吗”医生给了肯定的答复,荀灿灿思考了一会儿,坚定道:“那就今天吧。”“咔”这场戏拍完,换下一个场景。雁子拿着手术服带我去换衣服,化妆的时候我抢时间复习台本,里面说荀灿灿在手术前被施展全麻,手术过程中因为医生的操作失误而导致子宫大出血,一番抢救过后终于保住性命,但是却因为手术中子宫内膜创伤,手术过后荀灿灿没有休息直接参与工作,导致子宫内部感染造成输卵管闭塞,此生再也无法有孩子。所以在这段戏中,我只要一直保持平静的沉睡,然后镜头记录医疗器械长鸣警告就可以了。这好像和我记忆当中的有些冲突,于是我赶紧去找芮导,向她指出问题:“这段戏里面我只要一直昏睡就好。可是像这种手术医院一般不会实行全麻,而是使用局部麻醉,而且像这种大出血的情况,手术台上的人看到了之后也会因为环境的紧张而产生疼痛的幻觉,人是不可能躺在病床上就那么睡着的。”芮导听了我的话,不以为然道:“这里不是重点,重点只要你醒来之后哭得伤心一点就可以了。”意思很明显,不想要改动剧本。我坚持道:“可是这样拍摄和事实常规不符,如果人因为这部剧而产生了误解怎么办”芮导道:“那你怎么知道你所说的就一定是对的,编剧写的就是错的你一个演戏的还和人家编剧争什么,你有那个资格么”我被她一句话堵了半天,气都上不来。雁子帮我说话:“芮导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芮导不以为然:“快点把准备做好了,戏马上开始。”我一下被她的态度所激怒:“我认为这场戏有问题,所以我希望能够和编剧沟通并作出调整。”虽然剧本早在开拍之前就已经完整写好,通常情况下怕导演中途需要修改剧情,编剧一般是要陪在摄制组的。芮导不耐道:“文今瑶你这是在找什么麻烦我们在医院的时间本来就不够,你还在这里纠缠什么”“可是这里不对”电视剧上的错误可大可小,但是像这种错误,被看电视的孩子学了怎么办芮导也发了火:“你怎么知道编剧写的一定有错,文今瑶你的职业好像是演员不是医生吧你这么信誓旦旦的你自己是打过胎还是怎样如果是你打胎的经验如此那我没话说,我马上把戏改掉,如果不是,马上把你的嘴给我闭上去拍戏要么你好好拍,要么这条戏你不拍我就找替身”我怒极:“你怎么知道就不是我”话冲出了半路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急忙住了口,在芮导呆愣的表情当中急忙道,“我见过流产在床的女人是怎样的,总而言之,这里是错的”然后落荒而逃。回到休息室,我半晌都回不过神来,脑海中的记忆变成一幕幕画面在我眼前滚动起来,犹如一部生动的电影。房门开了,我以为是雁子过来了,便问道:“她们没说什么吧”我的那句话虽然最终是没有完全说出口,但是话已经出口大半,接下来的内容连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我不禁又开始安慰起自己:“其实也没事,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大好听,前些年不是有报道说我为许家安打胎多少次了么没事,应该没事。噢对了,雁子,手机,我的手机呢我要给乔乐打电话”我慌忙地四处乱找,手不停地在发着抖,我很想告诉自己其实没有什么,但是脑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让我连安静的可能都没有。“今瑶”低沉的声音如鼓槌敲响,我愣了愣,然后,有个人从我的身后将我环住,“你你没错的”眼眶里的压抑已久似乎是受到了感召,纷纷从眼眶跳脱出来,我低头看着我手上不知何时蔓延出来的水泽,一时间悲戚不已。我知道我并没有错啊,可是为什么每次提起这件事情,我总是会像疯了一样自己折磨着自己呢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泣不成声,泪眼模糊之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还未来得及见面就离去的孩子,他的眼睛弯弯,他的嘴里面没有牙,张开来就像一个小老太太,他的小手在舒展,小脸粉粉的,身体胖乎乎的然后,转瞬之间,前面突然袭来一辆汽车,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声,一切戛然而止回忆不总是羞涩的青春和甜蜜的爱恋,在人类不算漫长的一生当中,总有一些阴暗的、难受的记忆压抑在脑海,每每想起,都觉得是置身于地狱之中,从回忆中拔出之后,又觉得宛若新生。其实那段记忆很短,相比较之前的记忆来说,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是那短短的两天里面,却能给我的这一生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就算是想要将它忘记,却总是想忘而不能忘。事情还是要回到我去找许家安,却出了车祸那一天。那次其实也没有受到多大的创伤,在出车祸的那一瞬间,性能良好的汽车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它由价格带来的妙用,安全气囊及时弹出,同时质量也还不错,所以当120赶到的时候,我只是安安静静地握着方向盘,整个人扑在安全气囊上。如果不是周遭零散了破碎的车架和地上拉长的轮胎黑印,我就好想是在车里睡觉。当然,这一切都是乔乐和我说的。在我醒来之后,乔乐扑在我身上狠狠地痛哭了一场,她说我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如果还不醒过来的话,她都差点以为我要变成植物人,等等差点就没妈妈了。我问乔乐我伤着哪儿了,乔乐又哭又笑地告诉我车祸现场的状况,然后说:“祸害遗千年,这么大的车祸,你对面那辆货车司机都翻车了,把下半身全给截肢了现在还没醒过来呢,你倒好,一个脑震荡就能三天没醒过来。”我恍然,重新环视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第一次觉得空气原来是这么好闻的味道。我在医院躺了将近半个月,车祸的事情交警来了医院,告诉我说这起交通事故主要责任在对方货车私自入城,但是对方损失惨重,人到现在都还没醒,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过来问我还要不要追究对方的责任。我当时哪儿还有心思去追究这些东西,又听说那个司机的老婆刚生完孩子,之所以冒险进城也是因为那一趟的劳务费可观,现在一出事,对方连医药费都没办法出。我看他们可怜,就让乔乐去给他们打一笔钱过去。那时候我靠着许家安已经演了挺多年的女二号了,生活上又不怎么需要花销,存储的钱还算可观,那一笔钱也不大。再加上那段时间许家安为了挽回我们的感情天天送花送汤的,我虽然因为他的劈腿而伤神,他的举动却还是挺能安慰我的。谁知道乔乐一听我的建议,手指头差点没戳破我的脑袋,让我再次脑震荡。乔乐恨声道:“你以为你现在还很好啊,赚钱什么方式不可以,偏要干这种违法乱纪还祸害其他人的事情现在还有脸在医院哭,还好意思去号召捐款,捐款给他好了以后再祸害其他人吗”虽然里面确实有些是事实,但是乔乐说得也太露骨了,一直以来接受的“以和为贵”的教育让我还是有些不安:“他都已经截肢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孩子还这么小,咱们能帮一点也是一点嘛”乔乐突然就哭了:“你还以为你现在挺好是吧还有空去做慈善是吧你有那本事你把你那钱拿去治你自己啊,你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你知道么那些钱能把你这辈子剩下的那些孩子买下来么你个傻逼”、遗失的梦就当时的情况来说,乔乐哭着说话的时候每个字的音是不准的。所以我根本就没听清楚乔乐说了什么,能听清楚的就只有最后那四个字“你个傻逼”。我很是愤怒:“你再说一句试试”乔乐用更大的声音回应我,表示她一点也不care我的愤怒:“你特么就是一个傻逼我再说多少遍你丫你的孩子都流产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小孩了”于是我彻头彻尾的懵掉,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许家安知道吗”乔乐抹了一把眼泪:“别提他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手术责任书上的字都是他签的。这么大个事,送花送汤顶个屁用,人不在这里有什么用真不知道你眼睛是不是瞎的,怎么看上了这个男人”其实当时那会儿我还是挺平静的,还说乔乐说不清楚,特意让她叫来了医生把情况再解释一遍。然后医生来了,解释清楚了,就是本身子宫壁就薄,生过一次孩子了以后本来就不容易怀孕,这次好不容易怀上了,结果还流了产,清宫手术的时候大出血,后期各路炎症齐发,在我清醒之前又大出血了一次,导致输卵管闭塞。所以我才一个小小的轻微脑震荡还睡了三天,因为有两天我除了晕,还都被麻醉了。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的病床旁边经常是一些小姑娘,我还以为最近老天爷抽风,专门给小姑娘出车祸,原来竟然是这样得知了事情原委的我估摸着时间到了要睡觉了,就和乔乐说让她先回去歇着,晚上雁子会过来守夜的。后来乔乐告诉我,我的平静把她吓了个不轻,她纠结了好久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没想我的反应这么平淡,以为我脑子坏了。我笑她,一个人的脑子哪儿这么容易坏的。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捶我的肩膀,力道重得我想吐血。我反手也给了她一锤,没什么力气,她没有和以前一样反击,反而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眼角一酸,立即跑得离她远远的,很怕在她面前忍不住哭出来。乔乐为了我操心太多,我不想还让她知道,自从那天晚上起,我每天的梦里都有一个孩子,他和等等长得很像,他嫩嫩的小脸上还带着笑,一字一句地叫着我: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提过这件往事了,心理医生告诉我,每次把压抑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都能够让自己的心中的压力得到很好的排解。我一直知道这件事情不是我的错,这次的情绪失控,恐怕和我自己又回想起了那段往事,还差点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有关。对周孟泽把这件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了,我觉得心理医生说得对,我确实没有刚开始那样惶恐不安了。周孟泽的表情很是沉重,但我看得出来,他更多的是对我的心疼。我走过去抱抱他,告诉他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虽然偶尔会让我失控,但是总算是过去了,最起码我近两年已经没有梦见叫我妈妈的孩子了。周孟泽对我说:“所以你很讨厌杨雅洁,她是起因。”这是一个肯定句,不是一个疑问句。我点头,又摇头。不想避讳自己的态度:“她不是导致我这场事故的原因,起因是我自己慌不择路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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