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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不一样,就算是再优秀,再美丽,不是心里的那一个就什么用也没有。今瑶,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人,我爱你,并不因为你优秀,仅仅是因为我爱你而已。”谁说周孟泽不会说情话来着人家一说起情话来简直是要甜死人好么我只差捂着脸激动地对他挥小手帕大声对全世界说我爱你了好吗我现在就很想说好吗激动之下,我拜托乔乐帮我看着等等,二话没说就拉着周孟泽就到底下停车场开车回家,翻箱倒柜地把户口本找到,然后让他也回家去拿户口本,周孟泽毫不犹豫说去就去了。不过周孟泽的户口本在周家,我没有去过周家,周孟泽驱车来到s市的一处富人集聚的别墅区,在一栋别墅楼下停好后一个人冲了进去,很快就跑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人,看样子是在追着他。周孟泽赶紧上车发动离开,随处找了一个地方停下,手上还拿着棕色的崭新的户口本。我被他好似私奔的激烈举动惊到,缓过劲儿来后只觉得好笑,抱着肚子笑到了他的肚子上,他也跟着我笑起来,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笑得还想个未出社会的毛头小伙子。等我们终于笑够了坐好,周孟泽把我的户口本和他的放在一起,让我拿着两本,他则抓着我的手。他刚刚才激烈地笑闹过,呼吸还有些紊乱,他的眼睛直视着我,一双黑眼珠好似明亮的宝石,他牵着我的手,向我郑重发问:“今瑶,你真的决定了吗”我使劲儿地点头,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周孟泽,今天我文今瑶嫁定你了、修成正果现如今科技发达,领证的手续也十分迅速,不过短短十来分钟,交钱照相领本本。大红的外壳鲜艳夺目,加上烫金的几个大字,衬得两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我没有化妆,加上这几天日夜颠倒,整个眼睛都是泡的。周孟泽倒是人模狗样的,这几天消瘦下来,上相反而更加英挺。我看着结婚证上的两张照片,不满道:“不行,我一定得把这张照片换了,太丑了”周孟泽屈指扣在我的额头上,失笑道:“这地方你别想再过来了,丑就丑着,没办法了”我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瞪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好笑。牵了他的手上车,把两个本子放在车子前面拍了张照片发微博,周孟泽看过来,疑惑道:“你什么时候注册了微博不是没有吗”我拿着手机往旁边一躲:“这不能让你看,这是小号,周先生,私人空间还是要互相尊重的啊”他系好了安全带准备开车,拿我没办法,只好摇摇头,就随我去了。微博上没有认识的人,自然没有人在下面回复。不过看着两个红本本的照片是越看越喜欢,我扭过身子看着周孟泽,看得他脸都有些红了,我不打扰他开车,又把头转过去看向车子的前方。正好是下班的时候,街道上的车辆特别多,路口的红路灯也多,有人等不及了,就焦躁地按着喇叭,滴滴的喇叭声响彻在街道的上空,及其富有人居住的气息。我看着前面,对周孟泽说:“好像做梦一样啊”他回答我:“很幸运这不是梦,我们会在现实里好好过。”但是以我一直以来的运气来说,事情总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它就像去世界上的名山大川旅游,那么举世闻名的壮丽景观永远都不在唾手可及的地方,如果想要看到它们,总是需要人们绕过九曲十八弯的山路,趟过或深或浅的河流,遇上一到两个障碍,最后才会在九九八十一难之后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给已经劳累不堪的人们一道惊叹的壮丽美景。我不知道我们的结局是否是美满,只是我知道,我和周孟泽之间,还远远没有到达结局的地步。领完证的第二天,周孟泽从医院出发去上班,还未到中午就回到了医院。下午他陪我回家拿等等的换洗衣服,我无意中瞄见了他放在后座上的一些东西,心里咯噔一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他的神情未有变化,一如往常。我心想他既然不想说,那我就不问。想不想说是他的自由,我总会等到他向我解释的那一天。只是没想到那一天会来的这样快。倒不是周孟泽沉不住气,他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星期,等等问他为什么不用去上班了,他的神色淡淡的,嘴角挂着一丝笑纹,十分轻松的模样:“你都已经住院了,你妈妈一个人照顾你太吃力。”等等撇了撇嘴,不满道:“当着儿子的面哄老婆开心,真不怕荼毒未成年儿童幼小的心灵么”周孟泽狠狠揉了等等的头发,只是笑。病房外面有人敲门,我循声看过去,周云泽略显尴尬的脸出现在外面。他进了房门,给等等送上祝福以后又给了他一个s游戏机,然后更加尴尬地对周孟泽道:“爷爷让你回去一趟。”周孟泽神色不变,直接道:“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还回去做什么”周云泽愧疚地往我这边看了两眼,又收回目光继续劝周孟泽:“这些事情爷爷确实做得不对,我不给他开脱。不过你今天真得回去,穗姨到家里去了,你也知道老头子的脾气,我怕穗姨又”周云泽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孟泽抢了话,他震惊地看着周云泽,道:“我妈怎么过去了”周云泽挠了挠头,为难道:“这我怎么知道你的手机打不通,我都是趁老爷子不注意溜出来找你的。”周孟泽收拾了衣服急急忙忙就要走,临走之前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对他道:“你去你去,我在这儿照顾等等,你放心去就是。”周孟泽急匆匆地走了,留下我和等等待在病房里。我一个人发着呆梳理着他们兄弟两刚才说话的思绪,穗姨记得在华颐年会上碰上周孟泽的叔叔周礼先,他有说过我像一个什么穗子穗子就是穗姨,周孟泽的养母么周孟泽的养母跑到周家去做什么,老爷子为什么不喜欢她,按道理来说,她帮周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孙子,不是感激都来不及的么我心头的疑问越来越多,就像雪地上的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想得脑仁都疼,却又因为旁边没有个可以讨论的人,脑子里好像想到了点什么,想要伸手去抓住,往前一探却什么也探不到。有人在病房外面敲门,我以为是周孟泽去而复返,却没想来了个陌生人,戴着墨镜,穿的也是一身黑,看上去就像个保镖。结果他果然是个保镖,他走过来,对我道:“老爷子有请。”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老爷子是谁啊请我去吃晚饭吗”他面无表情,道:“老爷子说,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过去。”事情的真相好有诱惑力的几个字眼,我低头沉思半晌,然后摇头道:“不去。”好奇心害死猫,许多事情并不是知道得越多就越好,就好像警匪剧里的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大多都死了,而那些快快乐乐地平凡生活着的人,往往都是不知道真相的。又或许,真相可以知道,但是得由正确的人来告诉。我把头转过去,不看他。等等坐在床上正好仰望着他,他一点也不懂我这个做妈的心意,我都不说话了,他反倒是开了口:“你说的秘密,和我的新爸爸有关系吗”保镖大哥将眼神转向等等,看得我心脏骤然急促跳动,我连忙站起来,对那人道:“小孩子问题多,不能算数的。”保镖大哥突然笑了,嘴角的皱纹叠起,形成一个笑纹:“文小姐,我并不是黑社会。今天之所以来,也是周老爷子的命令,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实际威胁。只不过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都举得文小姐还是去看一眼比较好,很多事情总是有前因后果的。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吗知其然,才能知其所以然。我认为,能够知道过去,才能更好的走向未来,难道不对吗”原来这还是一个有文化的保镖,他的眼睛被墨镜遮住了,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不过从他的话语里,我的下意识总是在告诉我,他的话确实是对的,很多事情周孟泽都不愿意同我说,但是或许,那些事情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我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答应要和他一起过去。我等乔乐过来了才跟着保镖大哥走,走的时候乔乐不放心地到医院门口送我,还拍下了保镖大哥越野的车牌号,威胁似的同保镖大哥说如果我出事了,她一定拿着照片去报警我被她这副阵仗一下子搞得也有些紧张,保镖大哥的车开出去,我忍不住想要和他说话的冲动:“你在周家做了很多年了吧”他看也不看我,回答道:“快四十年了,比你们的年纪都大点。”我错愕道:“真看不出来,你看上去才四十多岁”任何人被夸年轻应该都挺高兴的吧,他几不可闻地拉了拉嘴角:“谢谢。”在到达周家之前,我决定先打探一点消息,免得到时候过去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保镖大哥这么大年纪了,什么阵仗没见过,我也不和他拐什么弯子,直接问道:“为什么周孟泽的爷爷会讨厌他的养母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心存感激吗”他应该是知道我有此一问,没做多想就道:“孟泽的父亲是我的兄弟,他和孟泽的母亲认识以后很快就怀上了孟泽,不过老爷不同意,并不赞同他们两个的交往。一开始孝先还会反抗,后来老爷把孝先的经济控制住了,孝先没办法养活自己和孟泽母子,只好把孟泽的母亲抛弃了。”我认真地听着,不打断他:“后来孝先回了家,一下子好像变了个人的样子,每日流连于烟花之地。老爷以为孝先只是在和他闹脾气,也就一直没有管他。没想到没过两年,孟泽的母亲就生病去世了,把孟泽交给了一个邻居抚养。老爷子并不知道孟泽母亲去世的事情,孝先不想让孟泽回到周家,于是每个月打钱给那位邻居。而从那以后,孝先越发地沉迷于酒色,在一次喝酒之后开车出了车祸,他的车子直接开进了大海。那几日正好是在涨潮,下葬的时候,他的尸体一直都没有捞到。在孝先去世之前,他一直在暗地里接济孟泽母子,老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是没看见,并没有把孟泽接回周家的打算。后来孝先去世,老爷思念儿子,这才决定要把孟泽接回来。”我本来不打算插话的,不过老爷子这样的做法对周孟泽母子太不公平,我还是忍不住斥责道:“那周老爷子有没有考虑过孟泽母子的感受,当人家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猪猡吗”他侧过头来看我一眼:“每个年纪的人,都有他们自己执着的东西,我们没有生活在一个年代,自然是不能明白他的想法的。他想要把孟泽接回来抚养,没想到抚养孟泽的邻居并不同意孟泽回到周家。老爷子动了一些手段才把孟泽找回周家,孟泽于是就以绝食相逼,比老爷子放他回去。”“他那个时候才多大”我忍不住问。“十岁,应该说十岁还没有到,比等等还要小一些。”“然后呢”“老爷子让我硬逼着把东西塞到他嘴里去,他吞进去了都给自己抠出来,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用水养着他,他饿了三天,到最后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老爷子输了,就把他的那个邻居找了过来就是孟泽现在的养母,叫穗子。老爷子让穗子在周家做保姆,穗子死活都不愿意,后来老爷子查到了穗子身后的一些事情,用那件事逼迫她,她才肯在周家做孟泽的保姆。”我想了想,猜测道:“是不是有了她女儿的消息”保镖大哥摘下墨镜,一双带有年纪和阅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眼里充满了兴趣:“孟泽把这件事情都告诉你了”我点点头,解释道:“过年之前我和我的养母之间有矛盾,他安慰我。”保镖大哥哦了一句,然后道:“你的养母也是老爷子找来的,或者应该说,是老爷子默许憾泽从你们老家找来的。”我想他应该是想看到我震惊的脸,最好是能够抚住胸口,用上十分受伤的语气质问他:“为什么”然而我并不想这样做,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哦”了一句,他轻笑出声,道:“这个你也早就知道了。”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大哥又瞅了我两眼,问我道:“没有什么想要问的了吗”我掏了掏耳朵:“你不说了,待会儿自然有人会和我说的。”他这才露出欣赏的眼光来,道:“难怪孟泽会喜欢你,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只是没有碰见更好的。不过你装傻装得挺好的。”这种夸奖谁想要啊我不想再说什么,越野车驾驶平稳,一路开进了上次周孟泽抢户口本的地方,我下车,他没带我走正门,而是把旁边一个侧门开开了,径直带我往屋子里走。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在哭的声音,我回头看保镖大哥,想要问他是不是已经到了。然而大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我轻轻地挪动脚步,停在了能把所有声音听清楚的墙壁转角。我在二楼,他们在一楼,我能很清楚地看到周孟泽养母跪下来凄凉的样子,还有周孟泽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愤怒的表情。我低着头往下看,下面仿佛成为了一滩幽深的沼泽,所有人的情绪胶着在一起,或是愤怒、或是悲伤、或是得意、或是怜悯。我看不完全里面的东西,只是躲在楼上,静静地偷听着属于周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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