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环,事事都在他的掌握中。若不是因为他的计谋现在他和香儿的关系也不会变得这么微妙,或许真的有一天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得到他。沈清楠,就如大多人所言,他俊俏睿智诡计多端,连香儿如此好的女子都不能入他法眼,也不知日后会是哪家女子能够收服了他。凉亭下。四个人坐在石桌上。沈清楠提前交代下人准备了些酒菜并特别交代他们买来三个骰子和骰盅这时也正好被送过来。“丞相,这是”有酒有菜可以理解,这骰子和骰盅是干什么的他夏寒冥虽猜到但还是问了问。勾嘴一笑,将骰子放入骰盅摇了摇,那哗哗声杂乱清脆却能够激起人们争取胜利的激情。怪不得那么多人都痴迷赌博,它确实有魅力。“赌大小,赌坊中的一种。今天既然我们四个人都在要是光吃菜喝酒就没意思了,所以我们来玩个游戏增加点乐趣。”“怎么个规定”赌坊他夏寒冥也去过,玩骰子规则他也懂,不过他沈清楠的骰子又哪会跟赌坊的规则一样。再一笑,“砰”的将骰盅放在石桌上。骰停,打开指着里面的骰子道:“我们每个人摇骰一次,同数者各罚一杯,不同数最小者罚一杯,四十局为终,终后谁喝得多为输,输者可以答应赢者的一个请求。”说话前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对面的阮良玉,他这招可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最后他一定会让他赢让香伊输,这样一来香伊就必须答应他一个请求,到那时两个人不就自然成了嘛。别无异议,游戏开始。按规定顺序第一个摇的是沈清楠,只见他双手拿起骰盅只是敷衍的摇了摇便放下了。打开一看五三三,总共十一,算是中间不大不小。第二个阮良玉,他有些紧张。虽然也知道沈丞相这么做是为了帮他,但是骰子的数目多少又可是随人的心意而定的他也想要大,但不是他想要就要的。看了沈清楠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阮良玉也只能认命的开始摇。骰子在骰盅中阵阵作响,他手心有些冒汗,整整摇了半刻钟才终是将骰盅放下。心有些慌,手死死的放在盅上想打开却又有些不敢。咽了咽口吐沫,最终眼一闭打开骰盅。“哇,竟然是六五五十六点,好大啊”陈香伊的惊呼声,阮良玉自己也望过去果然是六五五十六点。压抑不住高兴他开嘴而笑,看来沈丞相真的想好了办法。下一个是陈香伊,她摇了十点,到了夏寒冥他摇了十三点,也就是说这次被罚者是陈香伊。下意识的阮良玉就想为她挡酒却被她抬手阻止。笑着,她对阮良玉道:“表哥,你身体还有伤不宜喝酒,这杯我自己来。”多好的说辞,也不知是真是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下一局他沈清楠怎么能不验证一下呢。果不其然,下一局所有人都摇过之后阮良玉以九点成为最小点。震惊,看向沈清楠却发现他正毫不在意的看向别处。认命,端起酒杯。就在其刚要饮下的那一刻一只玉手阻止住了他的动作。------题外话------今日更晚了,抱歉,为罚今日多更了些、第三十五章识破机关接过阮良玉手中的酒杯,陈香伊有些眼帘微低,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了句“这杯我替表哥喝”便袖遮玉杯优雅的仰头一口喝了下去。阮良玉一脸红晕嘴角露出甜蜜的笑。沈清楠虽然表面没什么情绪但是他桌下膝盖上不停点动的手指则表明了他认知的正确和胸有成竹。很好,既然这样陈香伊是输也得输不输也得输了,毕竟最后的结果可是按照喝的杯数定输赢的。日渐西斜,四个人从正午左右开始玩,现在已是未时,二十多局也已经过去了。这二十多局里,沈清楠喝了两杯,夏寒冥喝了三杯,剩下的自然都被陈香伊喝了。此时离四十局还有十多局,可是看陈香伊晕晕沉沉的状态只怕是真的无法再继续了。抓着这个空挡沈清楠对她试探道:“香伊,你已经醉了只怕下面十多局不能继续了。”陈香伊也深知自己醉的不行便点头:“是啊,丞相,香伊不能再继续了,可否允许香一退出回房休息”“当然可以,不过”沈清楠暗示,陈香伊也自然明白,便点头:“今日这游戏就当香伊输了,待明日香伊醒过来自会完成大家的请求。”“好,那今日游戏就结束吧。”对阮良玉使了使眼色,“阮兄,麻烦你送香伊回房。”“好”虽然伤未痊愈,但是怕她难受阮良玉依旧将陈香伊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她房间走去。自己的计谋又进了一步,沈清楠一副得意洋洋的双手背后就要离开。“丞相就打算自己这么走了”停下,回头,皮笑容不笑道:“不然呢”“既然还有十多局不如就我们两个来吧”怔住有些结巴的问:“我们两个”“对”摆了摆手,尽量让自己放松却依旧笑的尴尬:“不不用了吧,本相还有事,先离开了。”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虽然也是笑着,但是夏寒冥却有一种让人无法也不敢拒绝的微摄:“丞相是想赶本王走”“没。没有,本相岂敢啊。”咽了咽吐沫颤颤巍巍的坐回去,拿起骰盅。“不就是要玩嘛,来,我们两个来。”刚要摇却被夏寒冥一把压住他的手阻止。勾嘴一笑,另一只手举起旁边的一个碗。“我们这次不用骰盅,用这只碗如何”“为何用骰盅不是更方便”笑容更甚,将沈清楠的手从骰盅上拿下来。夏寒冥将手放在骰盅上,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底座一处很不明显的小机关:“丞相,你说呢”惊沈清楠手一紧。为了让阮良玉赢他确实是命人买来了一个带有机关的骰盅。这骰盅一共有两层,上一层是做过手脚的骰子,不管怎么摇都会是大数。下一层是普通的骰子。而交换两层骰子的机关就是底部那个不仔细看就不会发现的机关,只要按一下两个骰子就会交换。而刚刚为了能够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轮到谁都是由他把骰盅递过去的,为的就是自己随时能更换骰子。原来,他早就知道这骰盅上有机关,只是一直没有说。任命的按照他的说法将骰盅换成了碗。沈清楠觉得自己会输,毕竟对于赌他可谓一窍不通,而他夏寒冥能把骰盅的机关看出来说明他对这些一定十分熟悉。果不其然,十多局下来以后沈清楠只凭借运气赢了三局,也就谁说他已经将近喝了十多杯的酒。夏寒冥拿起碗还想再摇却被沈清楠按住。摇晃着已经成为浆糊的脑袋,沈清楠口齿不清迷迷糊糊道:“十几局已过,不要再玩了。”低声抿笑,点头,语气有些宠溺“好,不玩了。我送你回房。”要抱他,却被沈清楠躲开。虽然现在他醉了但是脑袋还是有点清醒的。扶着石桌想要站起来,屁股刚离开石凳就又跌坐回去。脑袋的晕眩像是海水般涌过来,摇头想要甩开却越摇越晕。看到他这幅倔强的小样子夏寒冥无奈的摇了摇头,弯下腰一把打横将他抱起,然后朝他的房间走过去。“放下我,把我放下。”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连嘴上本应愤怒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震慑力。夏寒冥就当听不见,抱着他依旧自顾自的向前走。路上遇见一名丫鬟,唤住她夏寒冥问:“你家丞相的房间在哪儿”丫鬟看见这场景先是一愣,随即恭敬的低下头答道:“在正院,离这里还有点距离。”还有点距离那是在哪对于丞相府他可一点都不熟。“那就由你带我们去吧。”“是。”、第三十六章为他脱衣要说这丞相府虽没有轩王府硕大豪华,但是这结构构造却是复杂的多。弯弯绕绕的,本应在正堂后的正院竟然建立在及其偏远隐蔽的一角。若不是有丫鬟带路他夏寒冥只怕这一天都找不到地方。将沈清楠稳稳的放在床榻上夏寒冥命令那个丫鬟去煮碗醒酒汤。看他喝的这么醉,若是不喝醒酒汤只怕第二天又无法上朝了。“头痛,头好痛。”床榻上,沈清楠捂着头紧皱眉头表情痛苦的呢喃。夏寒冥坐在他的旁边,看到他这幅样子心疼的皱眉,内心更是责怪自己千遍万遍。明知道他不善饮酒却还是要与她玩下最后十多局,确是满足了与他多相处的心愿,可是却让他这般痛苦这般难受,他真真是该死。倒了一杯茶过来,扶起他想要喂他喝下。“这是什嘛不要,拿走。”一挥袖将茶杯打翻在地,同时沈清楠用力将夏寒冥从自己身边推开,用手臂撑着半起身喊道:“大胆,本乃丞相,你是谁敢近我的身。”说完又重重的载到床榻上。远处,夏寒冥笑。不知是无奈还是宠溺又或者是新奇。怪不得他总是很排斥饮酒,每次只要遇到喝酒的事他都避之不及,原来他会撒酒疯啊“热,好热。”床榻上,刚喊完头痛的沈清楠又开始喊热,白皙的手指也开始胡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什么,夏寒冥感觉自己的头脑有些混沌,身体开始发热,喉咙也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缓缓走过去,他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他的衣扣上。应该没事吧,就算他喜欢他,但是他们也都是男子,即使看了他的身子应该也没什么事。用力咽了口吐沫夏寒冥下定决心,另一只手也放上去开始为他解扣子。从脖子开始,一颗,两颗,三颗白色的里衣隐隐出现在他的眼前。火热感在心头又是一滚,紧张的搓了搓捏了捏手心他继续。四颗,五“王爷”门口丫鬟大唤,夏寒冥惊,连忙收回了手看向门口。是去煮醒酒汤的丫鬟回来了。只见她端着汤缓缓走过来,来到他面前时放下汤然后又走到沈清楠身边,一边为他把刚刚他解开的扣子扣上一边恭敬却也带着微微警告的语气对夏寒冥道:“王爷有所不知,像更衣洗漱等近身之事我家丞相都是亲自亲为从来不让任何人近身。所以也希望王爷不要劳烦,不然待丞相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别人换了,您是王爷自然没事但是我们这些下人可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扣子扣好,丫鬟又恭了恭身,低着头继续道:“王爷,醒酒汤已经煮好。剩下的事奴婢来就可以了。”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他一个丫鬟竟然敢对一个王爷下逐客令周围空气骤然变冷。夏寒冥缓缓站起来一身王者气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丫鬟。“你在赶本王走”“奴婢不敢,只是谁人都知,轩王与我家丞相是对头。现在丞相醉酒,王爷还在这的话奴婢怕王爷会对丞相不利。”依旧恭着身低着头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神情也是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听说当年沈清楠在自己父亲灵堂面前请求皇上三天后让他任职,当时他的表情就如现在这位奴婢一样,不卑不亢毫不畏惧。看来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不过她说的也对,他喜欢他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在外人眼中他们是对头是敌人。敌人之间又何来信任呢也罢,他离开就是。“好好照顾你们丞相”搁下这一句夏寒冥便离开了丞相府。、第三十七章狩猎日晚上酉时沈清楠总算酒醒。刚起身的时候就发现一个丫鬟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是他房里的,因为没有印象。眸冷,质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本相房里”刚刚他喝醉了,自己身份不会被。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扣子完好。“丞相不用查看了,奴婢一切都知道。”锋刃出,寒光一现。下一刻那位丫鬟颈间便被一把软剑抵住喉咙。此时沈清楠满眼都是杀意,手一紧,丫鬟的颈间溢下一滴鲜血。“你知道我的身份你知道了我是女儿身”“是,奴婢知道”眼一红,杀意更浓,刚要除掉她只听那丫鬟大声制止:“丞相且慢”沈清楠动作一顿,凝视着她问:“还有什么话要说”若是其他普通的人自己刚刚差一点就死了早就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求饶。可是这位丫鬟却依旧跟稳身直,而且还敢凝视他沈清楠的眼睛。只见她眼睛有意的扫了扫四周似乎在查看有没有人过来,见此刻安全她才继续道:“丞相,奴婢是府上丫鬟总管,奴婢从小就进入丞相府,如今已经在此二十多年。因为府中有什么事你总是交给管家所以你从未见过奴婢。”缓缓跪下来却依旧挺直背脊,“为了以防万一您是女儿身的事当年只有您和老丞相知道,而奴婢是在无意中发现的。但是丞相您大可信任奴婢,当年若不是老丞相救奴婢奴婢也不可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