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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1)

,但是你却开始怠惰,甚至在今天的开镜记者会上,全程摆着臭脸,你明知道记者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把你的形象全都毁了,可你还是满不在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手上只剩这部戏,你的演艺生涯岌岌可危,你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认识的金若望虽然有点轻浮,有点不切实际,但他勇于追求梦想,而且也脚踏实地的确实达成自己的梦想,成功地进入这个圈子,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他可能就会跃升为a咖,可是现在的他却变得像是个陌生人,姿态高傲,语气冷漠,像是全世界都对不起他。是这个圈子改变了他,还是这根本就是他的本质,善变又傲慢。皇甫桂原本还能维持冷静,然而所有冷静被她最后一句话给炸得连渣都找不到。「你是怕我丢了工作,你会失业吗」他冷哂着。「我」「放心,哪天我要是不在了,这房子和我的财产,甚至是保险金全都是你的,往后你也不需要再努力工作,开心地当你的贵妇。」他笑着,眸光却冷锐慑人。钱少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得出他话中的讪笑。「为什么要给我」「你不是喜欢钱吗我全部都给你,满意了没」「你有神经病我好手好脚,可以靠自己赚钱,不需要别人施舍」「那不是施舍,是我给你的小费。」他笑容鄙夷恶劣。「你不是要小费给你这么多,你应该开心一点。」钱少传直瞪着他,这是第一次,自她的双眼发生异变以来,极想要再次看清楚人脸,她想要看见他现在的表情有多可恶,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他依旧是团柔和的光影,刺痛她的眼。她不哭的,二十岁那一年,她狠狠大哭一场后,她就再也不哭了,再苦再艰难她都可以说服自己咬牙忍耐,如今她更不需要为这种烂咖的恶意攻击而哭。她曾经想过为何老天让她的眼变成如此,也许是因为她总是对身旁的人漠不关心毫不珍惜,所以老天就剥夺了她看人的能力「金若望,人可以自私,但是不可以只自私地在乎自己的感受,你不是独自一个人,不要漠视身边的人,不要糟蹋别人的关心,否则有一天,你身陷危机或一无所有,那时才回过头去看自己犯了多少错,已经来不及了」话是说给他听,也是要自己引以为戒。她失去的已经要不回,可是他还拥有着,为什么不珍惜她一席话无预警地打进他的心房,痛着却也安抚着,教他不自觉地望着她,惊见她眸底的泪。「哭什么」「明天八点我会过来接你。」她噙着浓浓鼻音道,快步往玄关方向跑去。皇甫桂直瞪着她的背影,企图反击的力道像闷拳般地打在他的胸口上,他没有快意,反倒被挤压得快喘不过气。「主子,其实钱小姐说这么多也是为了主子好。」一直在厨房准备晚餐的大庆这才走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道。「我不需要一个婢子建言」他恼怒道。他反击就是要让她难堪,谁教她老是提以往他又不是金若望,可当他真逼出她的泪时,他反倒是气闷得紧。「钱小姐又不是婢子。」「不然你说她是什么」「她是助理。」大庆眼见主子又要喷火,忙道:「今天开镜记者会上,钱小姐不住地说你这一次在媒体间获得不少正面评价,她很为你开心,直说这是好的开始,绝对要让那些乱嚼舌根的记者全都闭嘴。」皇甫桂垂敛长睫不语。他是主子,她本该为主子的成就开心,可不过是个戏子,有什么好开心的大庆注视他半晌,确定他的火气消退不少,才轻声道:「明天见到钱小姐时,跟钱小姐道个歉吧。」「这天底下有主子跟婢子道歉的道理」他哼了声。「主子,这里不是大晋,钱小姐也不是婢子,这道歉是站在一个理字上,亦是礼节呀。」大庆虽当惯了太监,然而到了这世界,有些思想已经被同化得极深。皇甫桂抿紧唇不语,一闭上眼,便是她忍着不落泪的神情,莫名地教他心慌、烦躁。良久,他问:「大庆,我自私吗」他从不觉得自己自私,在宫里,光是为了活下去,扮个不学无术的皇子,就已经耗尽他所有气力,他哪有多余的心思关注他人而且与其说是关注,倒不如说是防备除了大庆与母妃,他不知道还有谁是他能信任的,那些得不到他信任之人,死活如何又与他何干「主子一点都不自私,钱小姐也不是骂主子自私,她只是希望你多瞧瞧自己以外的世界,不要等到有天失去了才后悔。」其实,他觉得钱少传说得很好,道出一直以来他不敢说的话。「主子,这里已经不是大晋,主子已经不是皇子了。」忍不住的,他再次重申。皇甫桂垂敛长睫。这里不是大晋,他不是皇子,那么他是什么在这里,他又该追求什么,为何而活提着袋子,拖着沉重的脚步,钱少传走出电梯,叹了口气后,随即一鼓作气地走到镂花铜门前,掏出磁卡按下密码开了两道门后,脚步又开始沉重了起来。钱少传有些迟疑,那是因为昨晚两人闹得不愉快,可她是助理,宋哥今天抽不开身,嘱咐她一定要提早把他带进片场里,所以就算很尴尬,她还是非来不可没劲地叹了口气,她咬了咬牙,大步踏进玄关,客厅却不见半个人,她不禁看了眼时钟,已经快要八点了,他该不会还没起床吧。想了下,她先把袋子里的保鲜盒给冰到冰箱里头,转身朝皇甫桂的房间走去,却突地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她呆住,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确定这里非常干净安全,没有任何不该出现之物,怀疑自己可能偶发幻听,正准备再往前走时,那细微的喘息声再起。不是错觉、第十一章「啊」声音再起,她竖起耳朵,觉得声音像是从右手边的一间房传出来的。她不知道那是谁的房间,唯一能确定的不是金若望的房间,而声音隐隐约约之中,好像还可以听见另一个男人忍耐的闷哼声。她吓得倒抽口气,快手捣住嘴。糟她不会不小心挖掘出不该被发现的秘密这屋里只有两个人,刚好都是男人,一个是金若望,一个是很娘的傅庆年,要是再仔细比对声音的话「主子,不要了,先停停吧」傅庆年央求的声音,吓得她眼睛都快要凸出。这这这是什么对话停停什么「大庆,你也太不济了,我还没过瘾。」金若望的声音传来,她已经吓得猛流冷汗她应该避开,至少也要闪远一点,可是天可怜见,她被吓到软腿。宋哥说,她要是撞见金若望和傅哥之间有什么过度亲密的举动也不需要大惊小怪,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感情好,可是感情太好,可以一起做的事可就多了「主子」大庆那带着央求的娘味唤法,教钱少传双手发颤地捣着双耳,开始怀疑那扇门里到底发生多么刺激的情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若望的绯闻多如牛毛,跟章经理交往,甚至还以亲她耍弄她,他怎会啊啊,难道说那些都是烟雾弹,事实上他喜欢的是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傅哥她死死地瞪着那扇门,随即又微眯起眼。不对,傅哥为什么要喊他主子难道他在帮他对戏宋哥昨天把脚本和拍戏行程全都交给她,昨晚她利用一点时间稍稍翻过脚本,金若望饰演的是一个爱上兄嫂,得不到所爱所以举兵造反的皇子,虽是男二,戏分不算太多,但是人格特性很有亮点,不过,如果是对戏,对的到底是哪一段,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正努力回想着,房里突地传来砰的一声,像是重物被摔在家具上头,而后是傅庆年压抑的痛呼声。这么激烈吗她无声问着,不敢也不愿想象那门后世界有多精采,暗忖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先到外头避一避,省得门一开他们发现她,那真是会让彼此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然,才想着,门板随即打开,一抹淡覆金光的身影出现,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像正在擦拭着身体「哇」她捂着双耳的手马上改为捂着双眼,动作飞快地向后转。完了、完了,这下子真的尴尬了,他一定没想到她人在这里,所以他就赤条条地踏出房门外换句话说,什么戏也没有,人家是一时兴起做起了「晨间运访」皇甫桂拭着胸口上的汗水,不解地瞪着她的背影。「你在干么」刚才在房里时,他就听见她的脚步声,以为她应该会叫门才是,岂料她竟是闷不吭声地站在外头,一瞧见他就失声尖叫,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没没没没没事,你你你你你要不要去冲澡等等等一下八八」八个鬼,她在说什么鬼是谁拉住她的舌头,为什么不让她好好说话人家都可以气定神闲,她当然也要神色自若呀。稳住啊,钱少传,你愈是慌愈是可疑「你到底在说什么」大步走到她身旁,见她还捣着双眼,他不禁好笑。「昨天我什么都没穿时,你遮也不遮,我今天不过是裸着上身,你就遮成这样,想装矜持,太迟了。」他不在乎身体被人瞧见,是因为他惯于被服侍,但是昨天她却看得毫不羞涩,直教他怀疑这身体她恐怕早已看腻。他甚至想知道,她和金若望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在记忆里不断地搜寻,但是找到的都是关于她的笑脸,再无其他,教他难以判定她和金若望之间是如何相处,更恼人的是,他竟然为了想这无聊又毫无意义的事一夜未眠。简直是荒唐又可笑,金若望早已不存在,可他遗留下的记忆却骚扰着自己,甚至企图左右自己「咦」她摊开双手,余光瞥见他就在身边,吓得连退数步。「怎么,我是鬼不成」「不是不是不是」正不知道怎么接话,就见傅庆年摸着肚子走出房门,她忍不住想,这所谓的男男之爱,一旦太过激烈时似乎也会伤到肚子她作梦也想不到身边竟然会出现男男恋人,一时间厘不清这五味杂陈心情到底是为何而来。「主子若望,先去冲澡吧,我先准备早餐。」「嗯。」皇甫桂淡应了声,瞥了钱少传一眼,径自回自己的房。「钱小姐,你要不要一道用早餐」大庆笑容可掬地问。「呃我吃过了,你要不要坐一下,跟我说要吃什么,我来准备。」听他声音有气无力,像是大量消耗体力,她不禁同情地说,走向厨房。「钱小姐,你人真好。」大庆感动地道,赶忙从冰箱里取出几样简单的食材。「主子不喜欢吃太油太咸,又吃不惯土司面包类的,所以早上我都会替他准备个两三样菜,再熬个粥,这样就可以了。不过,今天我被主子折腾得狠了,这就麻烦你了。」「折腾」她艰涩地咽了咽口水。他是打算出柜吗用词好文青啊。「就是早上陪主子运动一下。」唉,主子心情不好,练练武也是好事,只是难免出手太重,教他挡得好辛苦。「主子」其实,她不想吹毛求疵的,但是他叫得好顺口,顺得她心底都发毛了。连角色扮演都上场了,想必两人情事早已存在,而这「晨间运动」说不定就是他俩的生活常规,所以金若望才习惯在早上冲澡。这一切不是她幻想幻听,而是真实地上演着男男恋她突然好想看看傅哥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怎能教金若望转了性「主子那是为了配合戏剧,营造出那种氛围。」大庆一脸正经地解释。「喔」她拉长了尾音。既然人家没打算出柜,她就没必要强迫人家,要不然搞得大伙都尴尬,这工作是要怎么继续下去只是,她很难相信金若望真的转性了,那可是有些可惜。她不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开始洗菜切菜,手法俐落,刀工无可挑剔,教大庆在旁看出兴味。待一切准备就绪,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台面式的三口瓦斯炉,尝试着点火,火瞬间迸出,耳边随即响起大庆有些兴奋的声音。「瞧,这瓦斯炉很好,对不,从这儿就可以调整火势,这菜怎么炒都不怕焦,真是方便得紧。」每日使用瓦斯炉和熨斗时,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候,有时兴致来了,他还会玩起电灯,那一灭一亮的,教他真是爱死了这个世界。钱少传瞪着前方炉子,虽说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嗓音实在是太有戏了,一整个娘到像是隔壁的大婶,抑扬顿挫,层次分明,光听声音,她几乎可见一个男人在她面前拿着锅铲还翘起小指嗯她对少女系的男人没有特别看法,但一想到原来金若望喜欢的就是这一款,她真的是五味杂陈。「得要赶紧下菜了,要记得主子不爱吃咸,味道清淡点好,油也别倒太多,像是这道青江菜,主子偏爱烫过淋点酱就好,还有」钱少传嘴角抽搐着,还是慢慢地将大庆巴啦巴啦的交代倒进脑袋里,最终,她下了结论「傅哥,你很喜欢你家主子」既然他们喜欢玩主仆游戏,她不介意掺一咖演路人甲。「当然,我家主子面如冠玉,高大俊拔,那一笑起来」大庆忍不住揪着胸口衣襟。「简直是帅翻天了,那眼神像带着电流,一对上眼就教人的魂都快要飞了,你不知道当年」钱少传浑身起了鸡皮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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