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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容置喙地下令。「你累了,需要一点时间休养,一点空间沉淀,其他的事都交给我,你没必要凡事都往身上揽,还有我。」钱少传紧抿着唇,却控制不了眼泪。「怎么又哭了」他攒起浓眉,拭去她的泪。「都是你啦。」「我又怎么」话未完,她已经一把扑进他的怀里。「你一定是游戏人间,所以说话才会那么甜。」每一句话都说进她的心坎里,仿佛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给予的都是她迫切渴求的。这样的男人要她怎能不爱,是他先将她看得透彻,才能如此懂她。「我没兴趣游戏人间。」喜欢一个人对他而言是非常陌生的事,光是一个她就够他头疼了,哪有本事游戏人间。「不管,你以后还是有空就对我吼一吼。」对她凶一点,她才不会习惯依赖他。「我没事吼你干么」皇甫桂没辙地叹了口气,轻抚她如缎般柔滑的黑发。「我宠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只想替你分担当年来不及分担的事,从今以后你身边有我,我们祸福同享,不分彼此。」「你」她楞了下,知道他指的是当年车祸发生后的事。「我以为我可以做得很好,可是事实上我却做得糟透了其实少华没有错,虽然我确实需要钱,但是我天天都在工作有一部分是刻意要避开他,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没说错,爸妈是因为我才会去世,这是我必须一辈子背负的罪」「不要胡说,不关你的事,那不过是命中注定的劫。」「可是真的是我害的我好怕,我不知道要怎么撑下去,可是我不能不撑,那时少华才八岁,他天天问我爸妈去哪,最后我才跟他说,是我害死了爸妈」她说着,泪如雨下。皇甫桂不舍地将她搂紧。他可以体会她的罪恶感,一如他害死了母妃。母妃不死,舅舅一派的势力不减,便会危害他,所以母妃以死明志,就只为了保全他。「少传,别说是你害的,只能说是命运就是如此安排,有太多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可是我们不能一直往后看,必须继续走下去,哪怕身在荆棘丛里走得浑身是伤,还是得要继续走。」他怜惜地吻着她的发旋。「我是多么庆幸可以遇见你,在那无月的夜里,你是引领我前来的光,仿佛我们注定残缺的命运,必须用彼此的残缺来圆满。」她是可以给予他幸福的半月,而他必定是引她回家的月光,他是如此深信。钱少传怔怔地抬眼,淌下更多的泪。「你对我这么好,可我又能帮上你什么我甚至连你的脸都看不见」她伸手轻抚着他的颊。「看不见才好,要不演艺圈那么多美男子,早晚把你拐走。」他难得打趣道。她破涕为笑,长指摸索着他的轮廓。「我是多么幸运此刻有你在身旁我眼睛看得见的人是碰触不到的,所以我以为看不到的也是如此,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是可以碰触的,我不敢抱少华,就怕扑空,怕他会发现我的眼睛有问题,可是实际上,这只是视觉上的问题,我可以感觉到你的温度、你的身体」「你的眼睛有问题」一旁爆开钱少华的怒吼,引来整间急诊室的人侧目,钱少传急忙道:「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钱少华直瞪着她,却又觉得她看着自己的样子并不像看不见,不禁疑惑地问:「你的眼睛到底是怎样」「没事,就一点小问题。」她笑得苦涩。「我今年十五岁了,现在还不肯跟我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只剩下你这一个亲人了」当年他年纪小,只会执拗耍脾气,虽说现在的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至少他长大一点,可以分担她的难过和忧愁。「少华」「我不是真的喜欢跟那些朋友出去,只是我一个人在家,虽然什么都不愁,却没有你的陪伴,我不希望什么时候醒来都看不到你,仿佛我始终是一个人。」钱少华扁着嘴,努力地压抑着情绪。他念国中了,不能再爱哭了,而且这里人很多,眼泪要是真的掉出来,他就真的掉漆了。「少华」钱少传朝他伸出双臂。「我念国中了。」姊弟抱在一块,他会很尴尬。可是,在皇甫桂的瞪视之下,他只能默默地投入姊姊小小的怀抱,突然发觉姊姊变得好小好痩弱,可是她却用这么瘦弱的身子撑起他不虞匮乏的生活。而他却是懦弱地不去正视,用最幼稚的作法企图吸引她的注意。、第二十七章「姊,以后不要那么努力工作了,有望哥在,叫他处理就好。」「不可以。」「他想当我的姊夫,当然得要养你。」至少要有本事养他姊姊,他才会把姊姊交出去。「少华,你说到哪去了」什么姊夫扯太远了。「望哥,我没说错吧 」钱少华干脆直接问皇甫桂,确定他到底是想玩玩,还是有心牵手到老。「没错。」皇甫桂应着,视线落在被抱住的钱少华他俩是姊弟,抱在一块也没什么不对,不过,不管是横看竖看,他都觉得碍眼极了。但是看在他正为自己力争一个身分,他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她抗辩无效,干脆保持沉默。反正他们又不听她说,她说再多都是白搭。如果可以,她只想赶紧离开医院。尽管她看不见别人的表情,但她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的,她不想被人当成茶余饭后闲嗑牙的话题。当日,大庆载着钱少华回家整理了一些衣物,随即又赶回医院,载着金若望和钱少传回到家中。很天经地义的,钱少传住进皇甫桂的房里。钱少华对这一点很不满,基于尚未结婚而且会刺激一个未成年少年的理由,他认为两人应该要分房,尤其这里是楼中楼设计,楼上有两间房,楼下有两间房和一间和室,房间多的是。但是,在皇甫桂冷眼瞪视之下,钱少华很识时务地立刻改变原则「反正都是姊夫了,同一间房方便照顾。」他稍嫌狗腿说着,长腿立刻在地上打个x顺便再写了个o。「你的脚那么喜欢写字,改天我会让你写个痛快。」皇甫桂笑眯眼道,但那笑意却教人头皮发麻,浑身发颤。钱少华被吓得一楞一楞,开始怀疑他到底是扮演邪气王爷入戏太深,还是岁月改变了个性,总而言之,他和记忆中的望哥真的不太一样。后来,他和姊姊谈过,姊姊说他失去记忆,但他更疑惑了,失忆的人个性可能相差十万八千里吗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但以为从此之后,他就会慑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以为姊姊和他出现在娱乐新闻上,他就真的会把姊姊让给他错了,他钱少华好不容易跟姊姊和好了,怎可能还没跟姊姊好好相处,就将姊姊拱手让人甚至只有那个霸王不在时,他才能陪姊姊聊聊天他必须让金若望明白,他才是姊姊最重要的人,而且,他才是最懂姊姊的人。「喂」「我是钱少华。」他拿姊姊的手机联络他。「少传怎么了」皇甫桂关心问着。今天一早她还是稍稍发着烧,他有点不放心,特地嘱咐钱少华一有状况马上联络。「姊没事,只是她胃口不好,中午和晚上都吃得很少,再加上今天看到娱乐新闻播出那天你抱她离开片场的画面,把她吓得不敢出门了。」「重点是」「你几点收工」「干么」「我要去买姊姊最喜欢吃的东西,让姊姊有点食欲,要不然她空着肚子不睡等你回来,只会让她的病情更糟,可是放姊一个人在家我又不放心,所以跟你确定一下你回来的时间。」「我去买。」「你又不知道姊姊喜欢吃什么。」啐,他不可能知道的,这是他们姊弟俩的默契,也是唯一共同喜爱之物。「所以我等你说。」钱少华瞪着手机,作梦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卑鄙,竟打算要抢他的功劳。「钱少华,快轮到我的画面了,你再不说,我一旦生气,行事总是有失分寸,这一点你姊是知道的,到时要是有所冒犯,就请你多担待了。」担待个屁这是威胁,这是恐吓姊怎么会跟这种恐怖分子在一块钱少华无声哀嚎着,最终只能把功劳让出去,可怜兮兮地窝在角落,高唱只要我长大。片场宫殿外头,路轨已经排得差不多,灯架拉线也准备好了,皇甫桂环顾四周,最终望向大庆。「主子」只消一个眼神,大庆便知道主子找他有事。「下去。」他说着,眼神飘向殿下百阶。大庆楞了下,咽了咽口水,颤声问:「少传说了什么」「少花打来的,要我去买份宵夜给少传。」「现在才十点,吃宵夜太早了。」他央求着。「下去。」皇甫桂眸色微冷,口吻渐沉。「有点高。」那近百阶摔下去会痛耶。皇甫桂耐性尽失,微眯起黑眸,大庆立刻二话不说假装绊到脚「唉唷」完美地滚到第一阶。「发生什么事了」工作人员听见声响,立刻围了过来。「庆年不小心摔下去,恐怕摔得挺严重,我先带他去看医生,跟导演说先拍岳钧的部分好了。」「可是若望」「庆年是我的经纪人,就像是我的兄弟,我怎能弃他不顾。」一席话说得有情有义,铿雏有力,从大庆干干的眼角逼出泪。是兄弟就不会要他跌下来吧,主子的演技真是愈来愈炉火纯青,不当戏子真是太可惜了。钱少传是被一股香味诱醒的。「姊,你最喜欢的臭豆腐。」钱少华喊着,人已经推门而入,手上还端着刚买回热腾腾的臭豆腐。「你跑去买的」她喜出望外地问。虽说她不认为自己生病,但被迫静养也是有好处,那就是她和少华闲聊的时间多了,感觉不再疏离。「不是,是他买的。」钱少华不甚情愿地往后一比。「若望」钱少传立刻抓起床头闹钟,就见才十点半「戏拍完了吗」「临时有点状况,所以我的戏延后了。」他扬笑往床畔一坐。「你可以中途离开吗回去不是又要麻烦梳化师再帮你弄头套,这样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她说着,目光瞥见大庆就站在门口,一张脸皱得比苦瓜还皱。「傅哥,你怎么了」「我」「他不习惯臭豆腐的味道。」皇甫桂抢白,不忘冷冷一瞥,带着警告。大庆可怜地垂下脸,无处控诉自己遭到职暴。认真想想,也许现在的主子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以往在宫中表现出的玩世不恭才是演技。「喔,这个就没办法,臭豆腐就跟榴楗一样,喜欢的就说香,讨厌的就说臭,像我都很喜欢,所以觉得都很香。」「是吗」皇甫桂笑着,却不着痕迹地离那一盒臭豆腐远一点。「你差不多什么时候要回片场」她拿起筷子开动,顺口问。「大概」余光瞥见大庆不断地比划着,甚至不断地画圈圈,他便懒懒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他话出的瞬间,傅庆年的额往门边一撞。让他死了吧他明明是比三分钟「傅哥,你在干么」钱少华不解问着。「不要理咱家,咱家想死。」主子真的是愈来愈过分了,都不知道待会到底是谁要去哈腰道歉。「咱家」钱少华闭了闭眼。这人怪怪的,还是别靠太近,省得被他传染。他快步离开房间。「若望,既然还有半个钟头,那你就陪我吃臭豆腐吧。」她夹起泡菜和臭豆腐,往他嘴里喂去。皇甫桂不动声色地暗抽口气,屏息以待,最终在她逼近时,张口吞下。「好吃吧,这味道一闻,就知道是以往你带我去的那一家,老板还记得你吗」她笑问着,压根没发现他是假嚼真吞。皇甫桂想起刚才去夜市时,那老板一见到他就欣喜若狂,他原以为是见到艺人才特别开怀地寒暄几句,没想到原来是旧识。「我急着走,没跟他多聊。」莫名的,心头有点闷。「是喔,对了,你去夜市有没有被人认出」「不知道,没注意。」「最近娱乐新闻频频报导你,有绯闻也有这部戏的评价,感觉上对你这次的演出颇为认同,但绯闻的话」实在是说得不太好听,尤其媒体很擅长挖出别人的过去,从第一任绯闻女友排到现在,真是琳琅满目,各色风情皆有。「我没注意那些,绯闻的事有宋哥帮我挡。」钱少传试探性地问,「宋哥没说什么」「他该说什么」「就是我跟你的事,他不反对吗」很多公众人物不是都不能公开恋情吗「关他什么事。」他哼了声。事实上宋胜儒当然找他谈过,骂他太高调,但无关高调不高调,在那个状态里,他无法对她置之不理。、第二十八章「你啊,那一天实在不该当着媒体的面抱我离开,这样也许可以炒作戏的知名度,但却让张制作把媒体请来的用意打折了。」她吃了口臭豆腐配泡菜,让酸和辣在脆皮豆腐里跳颤着,才满足地道:「张制作有没有不开心」「不知道,这几天没见到他。」事实上张可丞很不满他抢了锋头,但做都做了,他不满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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