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承也不知怎么的,他是不想吓到她的。这个吻,他等了四年。四年前,她的年龄不允许,现在,他不想吓跑她,可是这个傻姑娘脑洞居然这样大,把他想成什么了。一时之间所有的怨恨怒气都冲上来了,现在,他只想好好惩罚她。这个吻是带着些许怨气的,并不温柔。感觉到宋歌有些不支,林煜承放开了她。看着宋歌折磨过后有些嫣红的唇,林煜承心中很是雀跃。“傻丫头,呼吸。”宋歌反应过来,一个深呼吸。可鼻子却很敏感,宋歌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坐在对面的林煜承可遭了殃。宋歌一瞧,急忙抽出一旁的纸巾,“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林煜承拿开宋歌在他脸上擦拭的手,“没事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破坏气氛的。”“啊”气氛宋歌想到刚刚,一下羞红了小脸。让她更为郁闷的是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林煜承憋笑,“饿了”宋歌“” 她今天还能再丢人一点儿吗站起身,林煜承走到厨房,打开了冰箱,拿出食材。宋歌跑到厨房,“额有什么我能做的。”林煜承看了宋歌一眼,开始切西红柿。宋歌撇了撇嘴,什么呀怎么又不理人,刚才的气氛多好额呸呸呸,宋歌你越来越色了。感觉到脸上温度又上升了,于是拍了拍脸。“来洗下菜。”“好的。”宋歌在池子旁洗着菜感叹到,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水龙头都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着实不是我等小老百姓可以比拟的。窗外正对着的是个典雅清逸的小凉亭,只是凉亭的六角吸引了她的视线,因为六处摆放的是六盆满天星。宋歌最喜满天星了,以前她种过好几盆,可是都失败了,只长出一些杂草来。唯一一次长出的小苗还进了油条的肚子。油条她有半年多没有看到它了。现在看到长势这么喜人的满天星,她真是说不出的开心。满天星的花语是关怀,思恋,真爱,纯洁的心灵。不过,林煜承也很喜欢满天星吗他的办公室里也摆有。“喜欢吗”这声音有些突然,宋歌一个急转身,右侧腰际撞上了琉璃台。这声音有些大,林煜承都是一惊,“你怎么样”“我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喜不喜欢窗外的满天星。”“喜欢啊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摆放这种小花,这里的话,大一点花束不是更为合适吗。”“这是我专门为一个小不点儿准备的。”“小不点儿”反应过来林煜承说的是自己,“那林大哥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林煜承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问题上宋歌反应还挺快的。“公私分明,你,不知道吗”“我”公私分明额好似也没什么不妥。“先出去吧一会儿油烟大。”四年前。“煜承来了,快来坐,饭马上就好了。”“哎,你看看这个题怎么写啊”宋歌听闻来人是林煜承,头都没有抬起,就叫林煜承过来讲解习题。“哎什么哎,小不点儿没礼貌啊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你大哥。”白芷兮在厨房喊到。“是是是,林大哥”后面三个字像是故意让厨房里的白女士听到,宋歌说的声音异常大。“那个题目有问题啊小不点儿。”“您怎么也跟着我妈似的,这么叫我。”宋歌愤愤不平,“不就是矮了点儿吗”“其实,刚刚好。”“你说什么”林煜承不自然的耳际红了一下,“没什么,看题。这个重力势能是这样的”宋歌是被憋醒的,她感觉鼻子有些不通气,再加上睡觉时喜欢蒙着头。一时有些缺氧。打开被子,宋歌感觉身体无力,头也昏昏沉沉的。嘴里干的难受,宋歌起身下楼拿了一盒冷藏的纯牛奶扎上吸管喝了起来。“怎么起这么早。”宋歌回过头,“嘿嘿,喝点东西,不介意吧。”这声音有些沙哑,林煜承觉得不对,上前伸手探了探宋歌额头,“你发烧了”宋歌用牛奶盒贴了贴脸儿,好像是有些热,“可能伦敦天气变化太大,有些不习惯吧。”林煜承拿过宋歌手中的牛奶,“别站着了,先上楼。”“哦。”林煜承紧跟着宋歌,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不一会儿。林煜承打开门,来人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子,一米八的身高,比林煜承略矮一些,肤色偏白,鼻梁架无框眼睛,手拎医药箱,整一个斯文书呆子形象。“你怎么让我一个心理医生来治疗感冒。”“怎么,你一个医生连感冒都治疗不好。”“你”莫于飞吃瘪。林煜承走上楼梯,“我现在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们几个,这件事儿,只能麻烦你了。”“这还差不多。”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狗狗把别人吓到了,现在在进行调节,可是心情比较烦躁。希望都好好的。、易泽洋吃瘪宋歌现在虽挂了水,头敷冰袋,但却睡得香甜。林煜承和莫于飞走到门外悄声关上门。“这就是宋歌”他从未瞧见林煜承对哪个女人这样。“哎别的我也不说了,看你现在状态挺好的,我就放心了。”莫于飞拍了拍林煜承肩膀,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板,转身离去。宋歌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感觉额头上有东西,下意识的她伸出右手。“别动。”这声音低沉却仿佛淬满了力量。右手瞬间被林煜承紧握。知道了手上有针,宋歌不再乱动。林煜承松开宋歌的手,帮她拿掉了冰袋,又在她的脸上碰了碰,“烧已经退了。”“怎么这么大阵仗,小毛病而已呀”“三十八度四,小毛病”宋歌转头到另一边吐了吐舌头。中午了,“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叫外卖。”“辣的好不好。”此时刚刚退烧,宋歌觉得嘴里都没味道。“嗯。”林煜承刚走出房间秦宁的电话就打来了。“哎你和总裁什么情况啊现在,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你想太多了。”“你早上没回来,我可是强忍着好奇心,特意等到中午才打电话,好给你们二人世界的时间啊。”“什么跟什么呀我有些高烧,在吊水呢你设想的那些通通都不存在。”“好不容易一个美好的大周末,还是在总裁家,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宋歌拿下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对啊,是秦宁,“嘿你还是我朋友吗你挂了。”宋歌正怒气冲冲时,林煜承拿着外卖走进了房间。看着林煜承拿了小桌子,宋歌就坐起,将被子都拉到自己的一侧。房间内空调虽已上升到二十八度,可宋歌还是感觉有些冷,就把被子围在了身上,只露出了一张小脸儿,整个人可爱得像俄罗斯套娃。见林煜承在桌子上摆了两双筷子,“我们一起吃吗我,我会传染给你的。”林煜承本要去给宋歌接杯热水,可听到这话就停下身,两步行至了床边,俯身对着宋歌的唇就是一吻。看着宋歌瞪大的双眼,“这下不用担心我了,其实,是你的身体太差。”“吃饭啊,看我干嘛。你要习惯。”习,习惯,要习惯什么和他。宋歌皱起了秀眉。她一直认为绝不可能的事儿,好像在这几天内都尽数实现了,可是,好不真实啊会不会下一个东方既白之时,一切又重回原点。宋歌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貌似是真的。成途星这两天一直住在酒店里,不是不能回家。老成头儿一见她,就说什么学业还是要继续的。国外设计专业好。她知道,老成头儿是为了她好。那天,她不该喝的烂醉回家,让他瞧出了自己的心思。父亲让她出国也只是为了远离那个人吧自己小时母亲就去世了,她甚至都忘记了母亲的模样。关于母亲,貌似只有老成头儿的絮叨和那照片里柔美的侧脸。快十五年了,老成头儿都是自己一个人,以前在国内上学时,她从未住过学校宿舍。她想,若是她走了他就真是一个人了大大的房子,只有管家和几位阿姨,所以,无论学校多远,她只有早起没有住校。两年前出国也只是气不过,凭什么易泽洋在那边儿“欢天喜地”。她在这儿“唱独角戏”。在米兰理工大学的这两年,她也真真爱上了室内设计,回国纯属偶然听朋友说,易泽洋家里要给他相亲。她放下了手头还未完成的作业,匆匆回了国。却没料到这一切真的是一场独角戏。哎她已经打算好了,在北京的大学继续读室内设计不走了。只为了老成头儿,去他的易泽洋,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家人重要。这次回来才大悟,成锦年头发早已花白。呵时间过得真快,像是“催命符”。明天就回家。想通了,心情也畅快,大周末的正是逛街的好时间。一身白色长t恤,牛仔鸭舌帽,帆布鞋,出门去也。成途星左手两个购物袋儿,右手一杯冰可乐,逛的正悠闲。还走到穿衣镜处看了看衣着,臭美到是不要紧,可后方的两人却牢牢的抓住了成途星的视线。根据镜子的反射,女孩儿开心的试戴着手链,男人在一旁始终微笑,这一幕成途星转过身,这是易泽洋,她十分笃定。看着那女孩儿灿烂的笑,呵原来,什么想通了,什么透彻了,不过都是假设的一瞬而已。说好了不在乎,说好了去他的,可这么清晰的心痛是怎么回事儿。人失意后的想法,就是退而求其次的自我安慰罢了。看到那女孩儿突然朝着自己的方向指来。成途星回神,空出了一只手,压低帽子,转身快步离去。可没走几步,右臂就被握住。成途星急了,将手中的购物袋和可乐都甩向了易泽洋。喝了一半的可乐尽数撒在了男人的脸上和昂贵的衬衫上。可易泽洋只是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到这情况,成途星心里有些痛快了,原来买这冰可乐不是为了消暑和解渴啊“你听说要回米兰”“你放心,我不会自讨没趣的死缠烂打。”成途星看向了一旁。“是分手”成途星抬眼,易泽洋这是什么意思。“刚刚是分手礼物,以后再不会有别人,我们订婚。”成途星这刻感到眼眶泛酸,绝不能哭出。她强忍着守住在男人面前的最后一点儿自尊。“分手易泽洋你没人性,我们怎么说也三个星期了。”女孩儿失去了刚刚选礼物时的兴奋变得急切。易泽洋冷冷的看着她,“原来已经三个星期了,那正好啊”“你。”女孩儿举起手中的礼物盒子,想要朝着易泽洋砸下去,可又反应过来,媚眼儿看了看盒子,狠跺了下脚离去了。三个星期,成途星脑海中回荡着这四个字。可笑了,她怎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感动,三个星期后,恐怕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吧她感谢那姑娘让她提前预知。甩开易泽洋的手,成途星跑着离开。“嘿”看着成途星上了电动扶梯,易泽洋跑向了对面的楼梯,他庆幸这里是四层,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购物中心门口,易泽洋追出,再次握住了成途星的手臂,“你是不信我吗”“你值得”信任吗话未说出,成途星就觉手臂被强大的力道向前带去。天地好似移了位,两人的位置倏然之间换了个儿。后方洒水车驶过。此时易泽洋头发已完全湿透,衬衫前襟处还印着可乐色。透过男人垂下的头发,她看着他的眼。他怎会“我不需要你假好人。”成途星想移开双肩上的手。奈何,眼前人并不买账,反而拉起她就向一旁的停车场走去,认她怎么挣扎都没用。车内,成途星一个深呼吸,“你想干嘛”“见未来岳父。”成家大宅。“易少爷这是怎么了我去给你拿浴巾。”“对对对,快去拿条毛巾来。”啊老管家愣了片刻,他虽老了耳朵却还好使。成老没说错吧,家里不缺浴巾,为何要拿毛巾。“伯父,我们订婚。”成锦年目光略过易泽洋,直接看向女儿,“途星”“凭什么他说订就订。”凭什么他说不订就不订,成途星最在意的还是这个,被爱的人拒绝,那太苦,而她不想第二次。“小子,听着了那就回吧”“我会正式提亲的。”“咦这孩子怎么走了。”老管家拿好毛巾出来,可易泽洋已经走了。看着易泽洋离开,“途星啊,你真这么想”“我就是觉着有些不公平,再说了哪儿能他说在一起就在一起,那我多没面子。”在父亲面前,成途星一副烂漫模样,一嘟嘴一白眼儿都好似恢复了灵气,不像刚刚应付易泽洋时的面无表情。“那也不考虑继续读书了。”“当然要读,在北京读。”“切为了易泽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