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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就连侧妃也轮不到你”妒意充斥了他的大脑,说话更显刻薄。林如悦这下是真的火了,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我宁可去给他做妾也不选你”这话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司徒灏眸子里满是燃烧的怒焰,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低下头便以唇封住了那张让他恨极的小嘴。“唔唔”林如悦使劲挣扎着,几乎手脚并用,但她哪里是司徒灏的对手,不但没能成功的挣开他,反倒被他紧紧地束缚住,最后更被压倒在了床榻上。司徒灏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香惜玉,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咬和啃,左手将她的双手牢牢抓住置于头顶,双腿紧紧压住她的两腿,右手则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林如悦被这连番动作折腾得怒火中烧,可又无力反抗,情急害怕之下,眼泪流了下来。难道她的初夜便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了吗司徒灏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说喜欢我,不是说会尊重我给我时间考虑吗难道你所谓的喜欢和尊重便是跟禽兽一般的强暴夏天被就穿得单薄,司徒灏又有一身武艺,力气自然过人,很快,她身上的纱裙便被扯烂,浅粉色的里衣露了出来,那高耸起伏的胸部,让司徒灏的眼睛瞬间通红一片,直接伸手握了上去。在林如悦被司徒灏拽走时,锦瑟便担忧地跟了上去,但他进了里屋便反插上了门闩,从外面根本就打不开,而且她只是个下人,哪里敢撞开主子的房门本想让凌雨他们帮忙,偏巧那几人此时不在别院内,只得自己在那狂跺脚干着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恨不得会遁地之术进去解救自家小姐。直到听到林如悦拍桌子的怒吼,她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去院子里,试图找个什么地方撞开房门,东西还没找到,便看到了去而复返的炎臻,一心担忧自己小姐安危的她也顾不得许多了,拉着炎臻便往里屋那走去。一头雾水的炎臻还没来得及询问锦瑟这是何意,刚靠近里屋那紧闭的大门,便凭借过人的耳力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脸色一下就变了。这声音,莫不是锦瑟立即对着他跪下,哭着哀求道:“王爷,求你救救我家小姐”炎臻眼神一凛,这么说来林如悦根本就不是自愿咯火上心头,一掌便劈开房门,大步冲了进去。当看到被司徒灏压在身下,已经春光毕露,眼里满是无助的泪水的林如悦时,炎臻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快步上前扯开了司徒灏,然后拉起床上的薄被遮住林如悦外露的肌肤,将她小心地护在怀里,对着司徒灏怒声道:“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亏你还是摘星阁阁主,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说完,看都不看司徒灏一眼,抱起林如悦大步离开,锦瑟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虽然她已经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姑爷,但不代表她能接受他这么对待自家小姐。此时的司徒灏已经恢复了清醒,也幸得太过愤怒,所以他一直没摘下面具,否则炎臻此时便已经知晓他真实身份了。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他伸出手似想挽留,又似想追出去,但最终手还是无力的落下。猛地锤了下墙壁,满是自责和后悔的低吼道:“我究竟做了什么”第八十七回 心妍施计查真凶四马车里,炎臻看着脸上挂着泪痕,整个人却跟失了魂一般的林如悦,恨极司徒灏的同时更对她心痛不已,犹豫了下,出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薄被裹紧,搂在怀里。“王爷,是回王府还是”顺喜挑开帘子,将头探进来询问道。炎臻思索了下,吩咐道:“先回趟王府,本王就不下马车了,你到了立刻去通知绍阳过来。”“是”顺喜领命,继续回去驾车。不多时,马车停在了八王爷府门口,顺喜跳下马车,直奔府里而去,守门的皆知晓他的身份,故无人阻拦。很快,欧绍阳便跟他一起走了出来,待钻进车里,一看见炎臻怀里抱着的林如悦,下巴差点被吓得掉落下来,指着她结巴着说道:“王爷,你她”炎臻瞪了他一眼,低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是也懂易容之术吗赶紧易容成本王的样子,互换衣服,然后假扮成本王留守王府,本王要带着悦儿去影阁。”欧绍阳愣了下,不放心他跟这幅模样的林如悦呆一块儿他能理解,都是男人嘛,哪会愿意自己心仪的女子跟其他男人独处,但为什么偏要去影阁那可是炎臻手底下最为隐秘的所在,带一个女子过去似乎不大好吧可炎臻已经决定了下来,欧绍阳无奈,只得立刻开始与他互换身份,然后以炎臻的模样下了马车。当他刚进王府,马车便离开了,负责监视王府的暗卫分散了两人去跟踪马车,其余人则继续潜伏在暗处观察着王府的一举一动。马车走过几条街,最终在凝香院的门前停了下来,易容成欧绍阳模样的炎臻摇着折扇下了马车,熟络的与门口接客的龟公笑谈了几句,然后在他的带领下走进了凝香院,而载着林如悦的马车则被顺喜驾至后院卸马喂草。紧随而来的两名暗卫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鄙夷,谁不知道凝香院是皇城最大的妓院,这个时辰妓院还未开门做生意,欧绍阳却跑来找姑娘,而且看他与龟公相熟的样子,绝对是这里的常客。他们的任务是查探炎臻有无不轨之心,他手下的幕僚白日宣淫不在查探范围之内,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确认并无可疑人物再进去,便悄悄离开了。“欧公子,可是王爷有事吩咐”厢房内,得了龟公传信的老鸨一进门便急切地问道。炎臻摘掉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老鸨立刻盈盈一拜,道:“拜见王爷。”“准备一个隐秘的房间,再找两个伶俐点的丫鬟过来。”炎臻吩咐道。老鸨立即领命离开,不一会儿,背着被点了睡穴的林如悦的顺喜开门进来,炎臻忙起身接过林如悦,打横抱在怀里,又帮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薄被,这才跨门而出。司徒府,逸翠阁,西厢房。看着在床上盘成一团吐着信子的毒蛇,兰心研面无表情,小桃则被吓得面无人色,若不是强自撑着,估计已经吓晕过去了。她看今儿天气很好,便想着将主子屋里的薄被拿出来晒晒,谁知道刚掀开被子,便看到一条蛇藏在被子里,蛇头呈三角形,身上有着黑黄相间的花纹,竟是身含剧毒一咬便能致命的金环蛇。她几乎是连滚带爬逃出房间,然后立刻跟兰心研汇报了这件事,接着,兰心研便走了进来。“还真是恨不得我死啊。”兰心研冷笑了两声,右手在腰间一探,两枚闪着银光的银针便出现在她的手下,看似随意的一挥,银针朝着毒蛇而去,只是一瞬,毒蛇便毙命于银针之下,她这才走过去,将银针拔下来重新放回腰间,“放话出去,就说我不幸被毒蛇所伤,恐命不久矣,然后立即找宋大夫过来。”“那还需要跟少爷那传话吗”小桃是她的心腹,所以知道她跟司徒灏的交易。兰心研将手里的锦帕抛在蛇尸上,然后隔着锦帕嫌弃地将蛇尸抓了起来,道:“宋大夫自然会转告他的,赶紧去办吧。”小桃立刻离开,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府里都知道兰姨娘不慎被毒蛇所伤危在旦夕的消息,幸灾乐祸的有,不胜唏嘘的有,但更多的人还是等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玉可卿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吓了一跳,问翠竹道:“好端端的,府里怎么会有蛇还是如此剧毒的蛇”翠竹答道:“小姐,现在本就是夏季,蛇虫鼠蚁自然多,许是从后院草丛里窜进了兰姨娘屋里吧。”“要这样的话,兰姨娘的运气也太差了,翠竹,走,我们去看看。”玉可卿说完便往门外走去。翠竹自然跟上,面上没有变化,心底却在冷笑,可不是运气差吗竟然敢跟小姐抢少爷,简直是不知死活其他几个小妾也自然得到了消息,穆念儿拍手笑道:“这就叫报应了,看她兰心研以后还怎么猖狂”小梅附和的点头,然后说道:“主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当然要去,不过不是去探病,而是看她怎么死”另一边,阮紫萱也带着丝弦往逸翠阁赶去,自然也不是真心探病,跟穆念儿一样,都等着看兰心研怎么个死法。穆念儿本就跟兰心研住在一个院子里,所以第一个到,玉可卿和阮紫萱则一前一后赶到,老夫人虽然没有来,但也派出了身边的嬷嬷,作为兰心研演戏搭档的司徒灏自然也到了场。本来不小的东厢房主屋,瞬间坐满了人,只是大家都各怀心思,谁是人谁是鬼,从表面上还真是看不出来。等到诊病的宋大夫从里屋走出来,司徒灏便立刻起身走过去,急切地问道:“如何心妍可无大碍”宋大夫摇了摇头,叹息道:“咬伤兰姨娘的乃是剧毒的金环蛇,现在毒已侵入五脏六腑,老夫也无力回天。”司徒灏浑身一摇,似受了强烈的刺激,眼看就要不支倒地,一旁的凌风连忙扶起他,安慰道:“少爷,节哀。”扶着凌风借力站稳后,司徒灏原本苍白的面孔变得更加苍白,一向清澈的眸子里翻腾着滔滔怒焰,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为何如此毒物会出现在主子的寝室里查给我彻查到底”第八十八回 心妍施计查真凶五兰心研的“尸体”被送去安葬,因为她只是个妾侍,没资格入司徒家的祖坟,所以另寻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掩埋。司徒灏不顾老夫人的阻止,拖着病体亲自给兰心研操办了身后事,并在墓碑上亲笔提下“爱妾兰心研之墓”几个大字,这一举动,让后院里那几个女人嫉恨得眼睛都红了。此时,已经死去的兰心研正好端端的坐在司徒府的密室里,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密室坏境。因为她现在不宜曝光,为了演好后面的戏码,也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司徒灏悄悄把她带到了这里,整个司徒府,这里算是最隐秘也最安全的地方。他并不害怕兰心研知道了密室的秘密会做出什么不利之举,身为摘星阁的阁主,如果连这点都没有考虑到的话,那他也愧为一阁之主了。“你暂时就呆在这里,一日三餐本尊会让凌风给你送来。”司徒灏冷冷地说道。兰心研挑了挑眉,这意思是要将她暂时软禁于此了不过无所谓,他信不过自己,自己不也提防着他吗只等事成之后成功解毒离开,那便万事大吉。想到自己终于可以脱离兰心研这个身份,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十年了,她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性命和人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放蛇的应该是翠竹。”兰心研放下茶杯,看着司徒灏说道。司徒灏眉头一皱,立即摇头道:“不可能,卿儿不会做这样的事。”兰心研讥讽一笑,“我只说是翠竹,并没说是你那位表妹授命,紧张什么”司徒灏懒得理会她的讽刺,正色道:“有何证据”“早在你家少夫人中毒以前,我便两次发现翠竹私自从后门离府,鬼鬼祟祟的,似乎生怕别人看见,其中有次我还看见了穆念儿一路跟踪她,接着,没几日,穆念儿手下的小梅,和阮紫萱新收的丫鬟丝弦也悄悄离府了一次,再后来,便是少夫人出府静养,所以我断定下毒的人必在这三人当中。”“本尊一直不明白一件事,你是如何知道如儿中了毒”“后院女子害人的方法说穿了也就那么几种,栽赃嫁祸,伪造私情,下毒或者直接痛下杀手,少夫人只是离府静养,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那就可以直接排除前两种和最后一种,剩下的只有下毒了。”“不愧是皇家暗卫,分析得倒是很清楚。”“只可惜我一直拿不到确凿的证据,而且也没法指出下毒的到底是哪两个人,又或者说只有一个人,否则我就直接把真凶告诉你,也不用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戏,弄得现在身陷囹圄,苦不堪言啊。”兰心研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司徒灏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接着蹙起眉峰,道:“你刚说穆念儿也发现了翠竹的不妥之处”“那名守着后门的老婆子是个见钱眼开的,收了我的银子后便一直替我当眼线,穆念儿询问她的那些话也全都告诉了我。”兰心研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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