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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旁嗅了嗅。这一举动立马把凝若的神拉了回来。“你在干嘛你若是想杀我便动手,若是不想杀我,那便放了我。不必做此番,此番。。。下流勾当。”最后四个字说的尤其小声。萧何轻笑了声“我若不想杀你,又为何要放了你大可把你关起来,做一些让你生不如死的事。”凝若听到这番恐吓,倒也不惊,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你若不杀我,自然我是跑的掉的。”萧何也不回声,带着笑意痴痴地看着凝若的眼睛,只是手上的劲又大了些。凝若觉得此人多半有病,对着一个陌生人也可以举止暧昧。而且一般人看到一个蒙面女飞贼,第一反应莫不是摘下对方的面纱,这可是所有江湖小本的必经桥段。哪怕自己的好奇心再弱些,看着对方脸上遮着一块布,难道就没有撕扯下来的冲动。此时,萧何松了手,又回到了石桌上看自己的棋局。摆在刚才的打斗都未发生过的脸色,把玩着手中的白子。凝若愣了几秒,觉得此人真的有病,随即翻过假石飞走了。晚上经了这场子事,凝若也没能去找归荑,转念一想,左右不过是打探个宫女罢了,干嘛要冒着这种风险。哎,真是的,怎么一不小心脑子就难得糊涂了呢一大早,凝若便去贿赂尚宫局的宫女,肉疼地摸了摸手中的碧玉簪子,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在师兄的头上,若是他不还,自己也只能向师父告状了。尚宫居女官轻车熟路地把簪子塞进了袖口,半眯着眼问:“你想打听什么快说吧,忙着呢。”凝若讨好着脸,贱兮兮地问道:“姐姐,我就是问一下,那个被废的夏美人是怎么回事。”“你问她干什么”凝若掐了掐女官的肩膀,“哎,这不是早年在宫外的时候,家里兄弟得了些她的照顾,想着这样一个美人就被废了,好奇罢了。”尚宫局宫女嗤笑一声,“再好的皮相,不招太后喜欢也是无用。”凝若赶忙问,“此话怎讲”宫女不屑地白了一眼,“原本至少要封个婕妤,结果太后亲自下的旨,将她调到了太妃那里做了女官。”凝若思量一番,太后如此对待,无非是当如她索药时太过唐突,太后看起来倒像个慈祥的老人家,下起手来还挺没人情味的。宫女又补充道,“只不过啊,刚去寿康宫时,殿下去太妃那也变得勤了些。”萧何对归荑有意,勤去些也是自然。随即宫女很是得意地对着凝若道,“只不过才去几次,便再也没去过。不得太后赏识,又不得殿下的宠爱,还被分到殿下不常去的太妃那,这过得还不如我,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呢”尚宫局一行,凝若悟出一个道理,人还是不要长得太好看,太好看了自己遭了灾祸,有的是背地里高兴嘲讽的,哪怕昔日你没得罪过他甚至不认识他,都得不了几句好话,瞧瞧自己真是太会长了,长得多么不遭人嫉恨。自己会长是一回事,可听着归荑的遭遇,沦落至此,皆是被自己连累的,哎,长着了亲和力十足的脸有什么作用,说到底还是个祸害。暗骂自己的同时,心里也打好了算盘,寿康宫自己是去定了。寿康宫住的太妃原本是先帝一个不得宠的修媛,以往在宫里也是被太监宫女明嘲暗讽不少,幸而太妃也是个不问世事的个性,平日里吃吃斋,念念佛,也算自在。不知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是自己性子使然。太妃却是先帝妃子中难得长寿的几个。调到太妃宫中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太妃朴素惯了,在寿康宫的宫女实在捞不到什么油水,而且升迁无望,无论是想要在出宫前捞些本钱,还是想要攀附掌权的,都不愿在寿康宫久留。在寿康宫中早有个嫌隙满满的宫女,羽衣。凝若很是狗腿的跑去姐姐这,姐姐那的攀关系。“这声姐姐我可不敢当,要是被谁听见,传到孔昭容的耳朵里,还以为我这个没权没势的丫头瞧不上辰晶殿呢”凝若和羽衣都是二等宫女,按品阶而言应是位于同级不分上下,但毕竟凝若是皇帝宠妃的宫女,按照宫里趋炎附势的风气,着实不必叫一个同阶级的宫女姐姐。“姐姐这么说话,可是折煞妹妹了,姐姐将来说不定还是辰晶殿的人,怎么会瞧不上辰晶殿呢”凝若狗腿道。羽衣本还有点怒气,被凝若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凝若笑言,“想不想进辰晶殿,全凭姐姐打算。”羽衣愣了愣神,“此话当真”、我来还债了说道宫女调配,宫中女眷宫女配分虽有一定规章,倒不是十分死板,前朝后宫之中的宫女向来不局限于品阶而是由君王的宠幸程度划分。只是到了这一代,太后宫中宫女尚且是按宫规名册上分配,刚进宫的妃嫔自然也不能太过张扬。于是,若不是人丁缺损,只是宫女换岗,要么是由掌侍嬷嬷通知人员调职,其中自然也是包含了各宫娘娘的意思,要么就是太后皇帝随口调配,事后再由掌侍负责记录。凝若要进寿康宫,这事解决的很快,无疑是羽衣跑去辰晶殿表表忠心,顺便暗示凝若时常跑去寿康宫越俎代庖。而孔昭仪早已看凝若不顺眼,这些日子凝若也是屡屡犯错,老是责罚她也不爽气,想着把她打发走也好。刚封昭仪之时想着夏归荑降为宫女自己可以独揽圣宠,不想拿漠黎公主屡屡找自己是非,好不容易熬到殿下来辰晶殿,殿下的眼睛却老往新来的宫女身上跑,不曾亲近自己。自己独揽昭仪的身份,看似风光,可若再不得圣眷,没有子嗣早晚让人挤下去。介于毕竟是从老太妃那边调人,礼数方面要过得去也得是寿康宫先开口。这时,孔昭仪意外地发现,凝若倒是很识大体,自愿去寿康宫请职,寿康宫的宫人早与羽衣生了嫌隙,自然愿意,太妃又不爱管这些,唯独归荑受了点惊,这调职这事便不惊不动,不声不响地了结了。凝若终于逮着机会和归荑说说话,殷勤地痴缠她,夏归荑被吓得不轻,总躲着自己,凝若心一横,又把她绑了。“你别害怕,我这次来只是为了报恩,拖了你的福,我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害你沦落至此,着实不安,你要什么补偿,尽管说与我听。”凝若语气中透露着羞愧,脸上挂着不安,表情神采令人动容,只要但凡有点恻隐之心的,都能感觉到她的诚意。想来,被绑着的归荑也是多多少少能感受到的吧归荑脸色依旧发青,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云里雾里地入了选,再后就是莫名其妙地降到了宫女,现在这个歹人将自己绑起,还阴阳怪气地说着体己话,莫不是魔障了。既然是个魔障的人,万万不可违了她的意,如今只有假意迎合她才好。归荑唔了一声,示意凝若把封口布取下,咳了几声,“姑娘真是言重了,其实我一开始便不想入选,虽不知姑娘做了什么,但其实也算遂了我的心愿,报恩之事,就不谈了吧。”归荑此言倒有一些是真的,她的确不想被选中,她自幼被夏家抱养长大,虽说是小姐,却过得不如丫鬟,自然,没有血脉相连也不能强求什么,人家没把你送去青楼,还赏你口饭吃已是不易。可家里姐姐老是拿着莫须有的罪名责打自己,却是过了。夏家送她入宫,为得是什么,常人都想得明白,可为什么明明希望以她一人之力得道升天,却始终颐气凛然,理所应当的样子,难道因为自己身世坎坷,就活该让人贱卖。“你不想入选为何要进宫,你千万不要客气,不要为了让我心安,就诓我。”凝若郑重道。归荑一时无话可答,进不进宫又岂是自己说得算的。“我没有诓骗姑娘,此次进宫,只不过为了报了养育之恩,在宫里为奴,总比在家里为奴来的痛快。”归荑话音里藏着无奈,话已至此,便一五一十把这几年的遭遇说了出来,说来也怪,在这个歹人面前,自己竟能毫不保留,可能是这歹人的长相亲和吧。凝若听完一时汗颜,虽说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但也不带这么糟蹋人的,想想都是孤儿的身份,顿时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不过自己再不济,也有师父养着,秦妈护着,偶尔还有师兄舍命相救。相比之下,自己的运气要好的多。“在下来自江湖,说话做事向来随便,当日冒犯姑娘,着实是无奈之举,只是人命关天,不得已所为,还望姑娘见谅,”说着才注意归荑还被绑着,连忙解开绳子,“在下早年也折了个妹妹,若是姑娘不介意,大可叫我一声姐姐,若是你以后有麻烦,尽可来找我。”归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眼前的歹人,自己不过倒了倒了几年的苦水,何至于感慨至此,江湖里这种姐姐妹妹拜把子的事,自己绝不掺和。归荑客套一笑,做足了准备,酝酿了情绪,久久道出一声,“姐姐。”算了算了,何必和一个歹人多计较。今日萧何又很是寻常到辰晶殿用晚膳,瞟了眼四周,“那苏姓宫女,今日怎么不见她。”孔昭仪干笑两声,“那丫头主动请缨去侍奉太妃了。”“这样。”孔昭仪假愠撒娇道,“殿下来我这用膳,竟想着臣妾的宫女,莫不是想立她为妃。”萧何一脸冷淡,把玩起手中的扳指,“有趣罢了。”近日,萧何突然对佛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论到佛理,自然是要向太妃探讨一番,于是便常去了永安殿,永安殿地处偏僻,本是个修佛的好去处,但今日太妃的清闲日子却足足被叨饶了。不料过了几日,孔昭义也对佛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与萧何齐齐前往永安宫请教,凝若归荑好一顿忙,太妃倒是大气,不想这两个孩子都是有心修佛之人,善哉善哉。又过了几日,孔昭义单单叫归荑前往辰晶殿,夏归荑守了一夜的廊道,第二天红着眼回了永安宫。凝若自然猜出了其中关系,心里暗想,还人情债的时候到了。人情债一事,凝若心中有自己的算盘,她来宫中替归荑挡些灾祸,保她到了年龄有胳膊有腿的出宫,那便人情两清。只是归荑是个谨慎的性子,又侍奉一个少事的主子,故而也没什么灾祸。只是不知为何,近日归荑的琐事又多了起来,可怜的孩子,不知招来了哪里的祸害。于是乎,今日凝若又顶着归荑的身子去了辰晶殿。孔昭仪此人,在凝若看来完全继承了她父亲孔太常的性子,万事好大喜功,早听归荑未被贬位时,姐姐妹妹好不亲热,如今却是翻脸不认人,如此品性自然难讨人欢喜。骗过孔昭仪简单,制住夏归荑,却要费一番功夫。两人初见时,归荑因凝若遭了一通苦头,如今,她跑到宫中自个儿喊着要报恩,虽然姐姐妹妹叫着,归荑总还是有嫌隙的。一个会使巫术的陌生女子,小心点是应当的,可这几日凝若老乘她不备就抢了她的身子,去辰晶殿受罪,这份心意,虽然粗暴但也不失真心。归荑对凝若的看法终于稍稍好转。今日,归荑实在是被捆烦了,“好姐姐,你下次直接叫我便好,我保证不逃了。虽不知,你到底使了什么门道,但我绝不会告密,你老是捆着,我晚上也睡得不安稳。”凝若见归荑终于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露出一份孺子可教的表情,“好说,好说,你能配合我的报恩,我自然会依着你的。”近几日,归荑顶着凝若的身子,睡了几日好觉,虽说早上换回身子时,身子酸了些,但精神头倒也不错。凝若毕竟服侍过孔昭仪一段时间,她的脾性还是清楚的。发挥在韶云山上溜须拍马的本事,孔昭仪很是受用,但还是免不了她打着主子的名号给自己额外加功。今日是殿前院子杂草太多,明日是库房杂乱无人整理,夜夜叫着太妃宫里的丫头来处理辰晶殿的内务,在宫里混的都明白究竟,无非是自家娘娘泛着醋劲,想着法子在折磨人罢了。可偏偏这宫女既不告状,也跑的勤,活脱脱的二傻子样。待凝若第13次跑到辰晶殿时,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今日孔昭仪本未叫她来,凝若本着多出力内心便少一分债的心情,硬是跑到辰晶殿来请命。“今日娘娘是想让我拔草洗碗,还是挥苍蝇赶蚊子。”凝若笑意盈盈地进了殿门抬头一看。一双狐狸眼正打量着自己,一旁的孔昭仪怒气已漫过双颊,红着脸瞪着自己。凝若心里打了自己一嘴巴,这可坏了人家好事。“你常来这里拔草洗碗,挥苍蝇赶蚊子”萧何悠悠道。只见孔昭仪的脸色就差把自己吃了,凝若咽了口口水,干笑两声,“不是,不是。只是,今日就是今日。。。”凝若灵机一动,“突然来了兴致。”萧何以手掩鼻,硬生生把笑意憋了回去,“你有这番雅兴是好事,可为何偏偏是辰晶殿”“奴婢早些时候在辰晶殿侍奉过,”凝若一想,此言有误,“毕竟是和昭仪一同进宫的,曾来辰晶殿做过客,今日甚是怀念,便来了。”只见萧何端坐着,久未发声,慢慢磨砂这血红色的扳指,“孤昨日吩咐下去的抄写经录可备好了。”“备好了,已交给承明殿的主事尚义。”“光是抄写经录”萧何玩味笑着。“两尊佛台还需等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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