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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商铺里调换了,掌柜态度还可以。不但答应布重新换一匹,还额外赔偿了二两银子。”掌柜微微一怔,眸底划过一丝疑色,很快复于常色,淡淡回道,“这样呀。两位请坐会,等鲁爷回来,我马上过来点菜。”要说兮掌柜退还布匹,自己倒是相信,只是额外赔偿二两银子,这事就不好说了。这鲁平喈一介名动京师的二流子,好好地去买那种次品布匹干什么只不过这又碍着自己什么事保不准这几位看着面善,事实上比鲁平喈还难缠。奚辰逸手执薄胎白瓷茶杯,轻抿了一口,姿势优雅,经过伪装的手掌覆在莹白如玉的杯面上,显得愈加的黑沉和粗糙,淡淡说道,“掌柜是否觉得什么不妥呀”掌柜讪讪一笑,“没什么,只是想着那布行本是买这种布的商铺,听说都是些辰河决堤后的布匹。”眼眸盯着奚辰逸的手背,心头的疑惑顿去。这都是些什么人,本来就是些二流子,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衡量吗没过一会儿,鲁平喈便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诶,真是饿死老子了。”对上两人的眸光,徒转笑脸,“两位大哥,饿了没有。”回头冲着掌柜嚷嚷道,“掌柜,也在呀,快点菜。”窗外,阳光皑皑,越过重重屋檐投下一地斑驳,对面的布铺静静地矗立于崖壁下方,没有一丝动静,朱漆大门敞开着,依稀见着里面两个忙碌的身影,似乎先前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很快菜便上好了,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白灼九尾虾,配上几瓶女儿红,几个人大快朵颐,好不痛快。酒过三巡,鲁平喈在两人的攻势下,便再也扛不住了,直接趴在桌子下。两人相视一笑,将酒饭钱付了,出了酒楼而去。不管鲁平喈处于何种目的,这样跟着两人终归不是办法。叶如陌兴致高,拉着奚辰逸在街上、商铺里逛了好一会,还买了好一堆玩具。手提着玩具,一路招摇着,手掌在奚辰逸的掌心里轻拧了一把,低声说道,“阿逸,知不知道后面跟着条尾巴”“知道。”叶如陌掌心攥出汗,低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摸了摸再无金属扳指的内袋,心底暗自长吁了一口气,他们有尾巴,自己就不能有不但有,明日还得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奚辰逸侧眸,手在叶如陌脸上轻拧了一把,淡淡一笑,“还是老样子,该干吗就干吗吧,先瞧下有多少条尾巴再说。”远远望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走累了,正相互打趣呢。两人又逛了会,在一家馄饨店里吃了碗混沌,直到天色渐晚才慢悠悠地向客栈相反的方向走去。乾元殿书房里,烛火幽暗,奚辰宇静静地坐于书案前,一身明黄色的龙纹金丝锦袍映衬得整张脸愈加暗沉,门外悄无声息,太监、宫女们早已离去。这几日,皇上龙体抱恙,太医说需要静养,入夜后除了太监李三贴身内侍,其余人等便不再出现。书房内,李三精瘦的身子微弯,立于书案前,抬眸,眼角扫向面前陷于沉思的奚辰宇,眸底隐过一丝担忧,“砰”地一声跪倒在地,鸡公一样的嗓音幽幽地响起,“今日传来消息,雪莽国内遭受雪灾损失严重,损失牛羊人员数千之多,大雪压垮了房屋堵住了道路,生者无屋可居,死者不能入敛,何等悲惨。请主子不要再犹豫了。”书案上茶雾袅袅,迷了奚辰宇的双眸,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有了几分狰狞,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孤念着几十年的情谊,只想着皆大欢喜,没成想这是最大的输招。成大事者又几时有过完美的招数,有的只是鱼死网破,置于死地。”李三身形未动,抬手作揖,眸底隐过一丝喜色,“主子能这么想,实乃我国百姓之福。想当初月儿姑娘在宫里时,皇上也是尽了心尽了力的。实在是瑾王欺人太甚,如今事情已成这样,再无转机。皇上再一意孤行,最后只能人财两空。奚辰逸与兮月两人欲瞒天过海,从漠北潜逃而回,瞧着这样,是想着独自吞了这批宝藏,也是,毕竟是人家数辈族人积攒下来的金银财宝,怎能这么轻易拱手于人。请主子尽早做决定。”察言观色本是李三的长项,瞧着奚辰宇微微动摇的神情,适时地添了一把火。想到奚辰逸和兮月两人朝夕相对的情形,奚辰宇手执薄胎茶杯咯咯作响,指关节发白而不自知,半晌,幽幽回道,“李总管的意思是怎么做”李三抬眸,眸底闪过一丝狠戾,声音像是从地府透出来的,让人不寒而栗,“古人言,当断不断反手生乱。属下建议,一旦进入宝藏地宫内,立即杀无赦。不管朝局如何变化,只要我们能将宝藏夺回,自然好做其他打算。况且,我国那些受灾百姓也在等着这批金银过冬,饥寒交迫,寒冬又长,只怕这样下去”李三适时地止住了声,后面的情形交给奚辰宇自己去脑补,作为奴才言尽于此。自己只需给他及时的提点,适当的加把火。奚辰宇神情略显疲惫,眼眸微敛,半晌,睁开双眸时,眸中已是精光乍现,声音透着几分凌厉,“李三,乌孙殷那边怎么样了”李三表情极为恭敬,正色回道,“一切都在计划中,不知主子还有何吩咐”奚辰宇眉头微蹙,挥了挥手,“去吧,叫他小心点。孤觉得,奚辰逸没有表面那么好对付。”“是,属下告退。”李三应声而退,书房门再次悄无声息地掩上了。奚辰宇无力的靠在梨木花雕木椅上,手扶着龙纹梨木扶手,心底划过一丝悲哀。往事如烟,时不时地在眼前飘过几缕,提示着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那年,自己年少,意气风发。只想着天下安定,在这个国度守着这些善良的百姓,让他们免遭于战争之祸,能够安居乐业。没想到,先皇与自己说了接兮月进宫为妃一事后,身边一些事情似乎变得诡异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三便像阴魂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至今都记得,那日阳光明媚,透过面前的葡萄架投下一地斑驳,自己热切着思念着那个远在漠北,只有一面之缘却念念不忘的姑娘时,便见李三神色如常,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太子,如今皇上对你可是赞赏有加,上位可是指日可待呀。”葡萄架下,奚辰宇笑得璀璨如光,一如头顶灿烂的阳光,没有一丝阴戾,丝毫不介意李三突然闯入,声音爽朗,不答反问。“李总管,可听说了没有父王不日便会派人去漠北将梅山族的兮月接过来,她是我云奚国的福星,听说我要是娶了他,天下便可安定许多年。”第一次相见,是随父皇接见周边诸国朝臣进贡的宴席上。梅山族虽然没有自立为国,两方向来交好,自然一年一次的进贡少不了他们的身影。这么多年过去,记忆仍旧如此清晰,如此美好,恍若昨日。枯燥的席宴因为有了她的存在,而变得异常的美好。那个身着湖蓝色长裙的姐姐,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恍若天外仙子一般的绝色容颜,灿烂的笑颜让宫中粉黛尽了颜色,任何一种不轨的想法,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银铃般的笑声里,她掏出手中绣着天山雪莲的帕子,给他擦去了嘴角的涎水。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飘然而来,飘然而去,却是心里深深地烙下一条印痕。这辈子虽不能和她在一起,偶尔能见到也好,不知道将来皇宫的那粉团儿,有几分像她奚辰宇嘴唇微勾,潋滟的眸光投向墙外,奚辰逸阵阵欢笑声传了进来,像是给这位太子师兄提前祝贺一般,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如果不是李三讲出那番话多好,如果自己不去查明真相多好。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总有些推波助澜的人,让它朝着他们预设的方向走,现状岂是凭一己之力就能改变的,比如自己的真实身份。164 谁入谁的局西郊一处客栈客房里,烛火摇曳,映衬着叶如陌和奚辰逸的脸庞愈发黝黑,油光发亮。叶如陌左手揉着饱涨的肚腹,右手撑在房内方几上,“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阿逸,你这副模样走出去,要是身后还有美人跟着,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奚辰逸斜睨了一眼叶如陌,淡淡回道,“就你这样,给别人一百银,也是没人要吧。”说罢,佯作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低声叹道,“又懒又好吃,关键还不能干活。”叶如陌翻了个白眼,无力地趴在方几上,刚才吃得太撑,看在某人背她回来份上。好吧,她承认,他说的对。半晌,幽幽地叹道,“不知道,爹爹那边怎么样了”今日暴漏了行踪,叶如陌和奚辰逸只得临时转移住宿的地方,以免对方发现手无缚鸡之力的叶大河,抓住他要挟自己,打乱整个计划。虽然知道奚辰逸会派人守着,心里免不了有点担心。奚辰逸捏了捏叶如陌略显黝黑的小脸,低声说道,“那边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明日布铺的事,午时之前,扳指便会送过来,你想到应该怎么做了没有”“有什么好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罢,手拍着奚辰逸不安分的手背,娇嗔道,“阿逸,你不嫌脏,我还嫌你弄花了我的妆呢。”古代易容就地取材,没有那么多讲究,脸上乌漆墨黑的东西仅仅是一些锅底黑泥,效果逼真,还不容易掉。奚辰逸眸底是满满的担忧,手臂轻揽住叶如陌的腰身,身子愈来愈近,耳边粗重的呼吸传了过来,“陌儿,要不,派个替身去,怎样”叶如陌低叹了声,“人家布了这么久的局,你不担心会坏了我们的事”奚辰逸眉头微蹙,“坏了事又何妨就算拥有了全天下没了陌儿,又有何意义”叶如陌心底涌过一阵暖流,须臾,轻叹了一声,“族人的深仇大恨怎么办听兮翼所言,梅山族人尚有族人存与世上,就算不要宝藏,姑且不说如何向当今皇上交差。这条线索也不能断呀。”奚辰逸手中力道重了几分,眼眸炙热,嘴角喃喃,“陌儿,你要我如何是好”这样的女子,太过坚强,太过残忍,让他又怜又爱又怕,纵使自己权倾一方,说不定,哪天便会失去她。叶如陌轻推了奚辰逸一把,低头望向两人之间的暧昧动作,眉头轻挑,“阿逸,你这样不是告诉外边偷窥的贼人,我们两个的真实身份”奚辰逸浅笑,白皙的牙齿,黝黑的面庞,毫不搭调,“陌儿,你以为我们就算一本正经扮演着,他们就会相信我们只是普通的江湖中人如今之计,另一枚扳指在他们手里,我们身份已明,就让他们群起攻之,时机一到,索性一网打尽。你说如何”叶如陌手轻抚着叶如陌的俏脸不曾放下,嘴角的那抹弧度,远远望着就像两人在屋里调情。只有叶如陌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残忍,一夜之间,处心积虑经营多年,天下诸国闻之丧胆的天狼谷被奚辰逸一锅端了,那尖厉的呼救声,熊熊的大火至今索饶耳边,就算其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从此听闻奚辰逸的名号,魂飞丧胆了。“屋外早有隐卫守护,只要有人一近身,就会想办法引开。”叶如陌手未闲着,挑着油灯上的灯芯,房间内顿时亮敞了不少。手被奚辰逸紧攥在掌心,眸光烁烁,“陌儿,整个环节就你那里最凶险,叫我如何放心”叶如陌拍了拍内袋里的缝衣针,笑道,“你不是见识过我的厉害不说别的,自保的力量还是有的。况且,我今日暗示了那人,你只是个外人,他估计明晚我会一个人前往,防备自然松懈些。”奚辰逸眸底隐过一丝暗沉。外人哪怕是演戏,心里也是十二分的不悦,手中力道紧了几分。心里暗道,等抓住那人,定要生吞活剥了他。想着外面已被隐卫们守得铁桶般严实,叶如陌放了十二分的心,整个晚上睡得踏踏实实,只不过是赖在奚辰逸的客房里,不肯回自己的客房,整个晚上都是搂着不放。奚辰逸倒是乐在其中,搂着温软的身子,整晚嘴角上扬,俊脸绽放得窗外的梅花一样,一副得逞了的小样。次日清晨,在窗外的鸟语花香里,叶如陌懒洋洋地起了床,虽然危险如影随形,有奚辰逸在身边,却踏实无比。客房方几上,早已摆满了点心,琳琅满目,香味扑鼻。目及之处,房内摆设齐整,格调雅致。心里想着,还是一分钱一分货,只是进来时,受了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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