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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 / 1)

。”男人微笑着,眼里话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他伸手指向少年补充道,“把这孩子捆牢一点,小心他跑了。”作者有话要说:在看了最喜欢的某个大神的新坑后,鸡血爆发于是我三修了otz。终于写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开头,弥补一下缺憾。这段剧情是本来不打算在正文里着重描写的过去部分,拿来当开头貌似还挺合适。春楼在某菲心里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泌春院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太露骨了呀总之,这次大修以后我再也不修文了,要不然后面完全进行不下去啊,老在修,囧。不要这么冷淡,朋友,本来就够冷了,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既然点进来了就顺手留句话呗,吐槽也行v、序章二入牢乐津本就不大,县衙的牢房更是小到可怜,一直以来都没什么犯人被抓捕归案,偶尔有几个躲债的自愿进牢房,也不过求个耳根清净。如今乐津两大帮派匪首一夜之间全部落网,对乐津无疑是个爆炸性的消息。震撼到整个小镇都承受不起这种震撼。长年不见天日的牢房突然被重视起来,一口气涌进来的犯人像被强撑下去的米饭,撑得肚皮都要爆炸。人们从没有想过某一天牢房也能满员到人挤人连挪动的空间都没有。饶是如此,最里面仍然有人独占着一整间,在众犯艳羡的目光下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待遇。所以说,老大就是不一样。可是当事人却不这么想,他正郁闷之极地靠在墙上,沉默下来后连着一整天都没有出过一声。别人都在呼天喊地,骂声连连,唯独这个少年一声不吭,面色如冰。别人至多把双手捆在背后就算了,人太多连绳子都不够用,更别提枷锁,唯独这个少年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捆住,紧紧缠了三根麻绳。狱卒分外小心地注意着里间,如今牢里只有他一人当差,面对这么多犯人心里难免瘆得慌。他时不时就去看一看,对里间总是多看一眼,生怕一时不留神那少年就能凭空消失掉。许是他巡查的次数太多了,少年终于转过眼珠看向他,狱卒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少年唇边勾起笑意,低声道:“喂,我要透不过气了,能给我松一下吗”狱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虽然当了好几年的闲差,但是最基本的理性还是有的。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老虎,你能因为同情它就把它放出来吗少年垂下眼,似乎有些失落,盖下的眼捷投射出可怜的阴影。狱卒很是奇怪,这么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孩为什么上面两位大人都这么害怕他,其中一位还是巡游到此的将军,这孩子有这么可怕吗“那你能不能给我一口水,我很渴。”他又说道,声音有些嘶哑。他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连口水都没喝。大人好像也没说不能给他水。于是狱卒踌躇了良久,终于良心未泯给他端了一碗水放在牢门口,少年瞟了一眼,淡淡道:“能喂我吗我没有力气爬过去了。”他说得那么诚恳,连狱卒无意间的侮辱行为都全盘接受了。疲惫让他放下了姿态,甚至放下了尊严。狱卒自觉还不是一个喜欢虐待囚犯的变态,于是他好人做到底,为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积点德,打开了牢门。他将水端至少年干涸的唇边,少年低下头贪婪地往肚子里灌,一时心急狠狠呛了一口,狱卒连忙轻轻帮他拍背。这在这时,少年眼里一道厉光闪过,一个龙腾虎跃而起,身体猛地向狱卒撞去,将他撞扒在地,然后扭动着身子压上去,在狱卒没有还手之前头狠狠朝下一砸,狱卒连惨呼声都没有发出来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少年继续扭着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摸索着拔出狱卒腰间挂着佩刀,将捆在背后的手凑上去磨。绳子绑得太厚了,他磨了半天,汗都出了一身,还是不见双腕有松动的意思。这时,牢门外忽然骚动起来,嘈杂中依稀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平时十分轻浅,近乎于无声,是属于练武之人刻意隐藏过的气息。而如今他有意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无非是在挑衅。他知道是那个混蛋来了。成盛青转过一个转角,就看到特别牢房里不出意料的状况。他一进来见狱卒不在了,就已经料到会是这样,所以他没有感到诧异,倒有些庆幸。“怎么样,想跑吗”成盛青弯腰走进牢房,来到少年跟前,脸上还是挂着一贯略带戏谑的笑容,“你跑掉的话我就禀明陛下,就说乐津出了个恶劣到极点的暴徒,让陛下全国通缉你。到时候,你就要么乖乖投降,要么天涯海角地逃命。”他笑得无比得意,让少年恨得牙痒。“逃到别国也没用哦,不信你就试试看。”他又补充道,还伸出手刮了一下少年的鼻子。少年猛得腾起冲他手指咬下,却被堪堪躲了过去。成盛青摸着手指假装后怕,调侃道:“好凶哦,当初求我帮忙的那只可怜兮兮的兔子真的是你吗完全不像呀。”少年咬着牙恨道:“呸伪君子,少在这落井下石,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成盛青笑了起来:“骂我伪君子我只是做了应做的事,你这个超级叛徒也不嫌脸红。”少年被戳到痛楚,心头更是火起:“你明明答应助我逃跑,可你却出尔反尔”“我助了呀。”成盛青一脸无辜,反问道,“可你怎么不跑呀”“你”少年一怔,僵硬地瞪着他,却死活说不出话来。成盛青无奈地摊手,摇头叹息道:“你看吧,我给了你机会,可你没有珍惜,现在反倒怪我,这多不公平。”“可是”少年涨红了脸争辩道,“我要怎么跑我跑了那个女人就跑了,那我岂不是食言你们抓住了那个女人,我又能怎么跑,还不是要通缉我”“那就是你的事了。”成盛青一脸严肃,想都没想脱口道。少年总算明白,他被算计了。可是鹿死人手,如今他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他犯了两个天真的错误。一是没有分清真正的敌人。白鹭会只是对手,而官差是敌人,他不该过于相信倾向于敌人一方的第三方;二是不该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化,这是从一开始就犯下的错误,导致他后面的行为错得越发离谱。“他们会被判刑吗”他轻声问道。“你怎么不问一下你自己”成盛青反问,“你才是被府衙头一个定罪的人。”“我害了他们。”少年闭上眼睛,声音里有一丝疲惫。现在他是真的感到后悔,想到今后将有那么多人因为他而受牵连,心里一股罪恶感越来越重。成盛青看着少年清秀稚嫩的容颜染上难以言说的疲倦和沉重,心里对于他的种种疑惑也越积越多。他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常常令人感到一股老练的压迫感。当你以为可能是特殊的人生经历将他磨练至此以后,他又忽然会像个孩子似的发傻,犯天真。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是成盛青最初对他产生兴趣的瞬间所冒出的疑问,并且今后一直都没变。“你不用紧张,你们虽然称霸一方,但对乐津的治安还是有一点积极作用的。新上任的安县令是个善恶分明的人,他会妥善处理此事。”他说完,见少年没有动静,只好又说道:“也许你以为这只是我的推脱之词,我不否认。但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我也在尽力做。”他言辞十分难得的真诚,少年微微张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成盛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不解,漆黑的眼珠子透亮,在成盛青脸上转了一圈后,又不理他了。成盛青想了想,又郑重其事地说:“我叫成盛青,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总该说一下你的名字吧这是基本的礼貌。”少年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即恒。”“即恒”成盛青反复琢磨着,脸上又挂起习惯性的戏谑笑容,“很奇怪的名字。”少年哼了一声,看都懒得看他。成盛青自个儿在那自言自语:“即是即刻,恒就是永恒包含了天地不朽,生命不休之意。这么一想,你的名字还真是博大精深,意义深刻啊”少年不理会他的刻意讨好,只是在听到“天地不朽,生命不休”这几个字时微微睁开了眼睛,一时有些怅然。“即恒。”成盛青唤道,神色严肃,“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可以带你出去。”少年怔了怔,回过头狐疑地看着他,又赌气般扭过头坚决道:“我不会上当了。”成盛青失笑,这会儿他又跟孩子似的。他正色道:“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补偿,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或者,你想在牢里渡过你的下半生”他忽然笑道,“不觉得浪费吗其他的不说,就凭你的吻技,那姑娘还想着你呢”即恒猛得呛住,他已经白眼都懒得翻了,没好气道:“那个老女人是恨不得剁了我吧”“你知道就好。”成盛青循循善诱,“乐津你是呆不下去了,我知道你也不想留在这里。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刺激的地方。”即恒一愣,眼珠子转了转,问道:“什么地方”“战场。”少年定定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破绽来。半晌才喃喃道:“你还真是个将军”“如假包换。”成盛青笑起来,“最后一次问你,你去不去”“去”少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深黑的眼眸爆发出夺目的光彩,“我去总比呆在这里好。”他的热情倒是让成盛青有些意外,还以为受骗过一次他一定会非常警觉,非常难搞定。没想到还是一样好骗。他心里暗笑,脸上却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他的确是想把少年带到战场,只是需要用到他的地方不用想,一定和少年所想完全不一样。直到少年厌倦了理想与现实的出入,终于发现自己又受骗的时候,成盛青适时地提出了一个请求。不是命令,是请求。而这已经是一年后的事。关于一个少女和一件离奇事件的请求。这个请求将两个本来一生都毫无交集的人牵连在一起,引发了之后漫长岁月中扯不断的情愫和命运。也可称之为,孽缘的开端。作者有话要说:序章就是这样了。之后开始正文。默默求评、秘密任务成盛青绝不会想到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会在不久的以后掀起一阵海啸,将所有的人都卷入漩涡。他正为自己完美的计划而洋洋得意,准备着以善的名义将四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送入皇城。多年后他回顾起这一幕都会忍不住感慨,原来自己真的有当人贩子的潜质。而这个与阴谋没有任何关系的计划,今后将成为阴谋的导火索,彻底打破平静的水面。至少在一切尚未发生的那一天,他瞭望着郊西战场晴朗的天空,心情非常的好。那天的天气也和今天一样好,晴空万里无云,阳光暖人心肺。蓝月山与红月山遥遥相望,如同牛郎与织女般情意绵绵。年轻的成盛青将军放下天罗与美浓的战事,走出军帐,望着没有半朵云彩的碧空陷入遐思。边关荒凉的大地难得有这般纯净的景致,似乎预示着什么好事将要发生一只大鸟在视野中滑翔而过,一瞬间遮蔽了视野,不知是苍鹰,还是秃鹫。秃鹫是飞不了这么高的。一个声音如此回应道。成将军笑了起来。“有一个秘密任务要交给你们。”他微笑着开了口,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天空,“我有一个表妹马上就要十六岁了,最近她的身边似乎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命令你们去保护她。”三个将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迟疑着问道:“什么人难道比边关战役还重要”“是啊。”成将军放下茶盏,十分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她是我妹妹,当然比打仗重要。”回答得太过于斩钉截铁,以至于三将士张大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成将军见属下都没有异议,十分庄严地宣布:“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和瑾专属护卫队子清,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要辜负了你爹对你的期望。”被唤做子清的少年将士胸口顿时燃起一股热血,激动道:“子清也不会辜负将军的期望”成将军满意地颌首,见子清有些欲言又止,便问:“还有什么问题吗”“那个人是谁”子清指向帐门口盘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撑着下巴发呆的陌生少年,问。他已经坐那很久,跟一座雕像似的一动不动,几乎要与石头连为一体。可是他周身有种强烈的存在感实在让人无法忽视。子清到军中不过短短数月,但这么显眼的一号人他不该没有印象呀他回头看向身后两个资历高的同伴,他们也是一样困惑。成将军“哦”了一声,口气很随意:“忘了介绍他,他是你们的队长。”“什么”三个人同时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成将军招呼道:“即恒,过来说句话,以后你们就是出生入死的同伴了,要好好相处。”成将军像哄小孩子一样好言好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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