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左右为难> 分节阅读 20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0(1 / 1)

不让其挣扎,可是那气息颜岩却对比了出来,眼前这个分明令她安心。颜岩被烟呛的咳嗽起来,苍白的面孔由此多了一末血色,她被吴坤容裹了一件衣服包扎怀里,虽然还颤抖个不停,却乖巧了下来。顾浩宇在内的一干人跟着松了口气。薛亮晃此时悠悠坐起来,胸腔随着轻笑发出刺痛,他脖子上的伤口还冒着血,却是浑不在意。手里展示一颗手雷,“都认识吧,这小玩意儿。”他的目光晃了一圈儿落在吴坤容身上,“这么多把枪指着我,你猜我动动手指头,咱们谁死谁活”“你想怎么样。”顾浩宇冷冷的枪口纹丝不动的对着他。“你们都滚。”他说,“我跟吴总单独谈谈。”吴坤容抬头看了一眼,顾浩宇微微点头,带着颜岩和其余的人退了出去。自此,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薛亮卸了吴坤容的枪,问他,“你笑什么”吴坤容温和的看着他,“你怎么比我还紧张。你这手老这么举着不酸么”“甭废话我问你,钱带了吗”吴坤容点点头。薛亮说,“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儿。你跟我上飞机,只要把我安全的送去,咱俩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吴坤容打量着这间屋子,说我记得这里,那时候你跟阿姨住这间小屋,她还做过排骨饭给我吃。“你妈妈的手艺真不错。”他看了薛亮一眼,继续回忆道,“那时候真羡慕你,生活虽然苦了点儿,可是有妈为你操心。我就不行了,要不是颜战家收留,恐怕已经死了。不过寄人篱下,也没好过多少。”薛亮吃不准他的意思,眼神充满戒备。吴坤容却是毫不在意,茶几上放着一个印满黄色水渍的玻璃花瓶,边角已经磕碰,看上去年代久了。他伸手摸了摸向日葵半枯萎的黄色花瓣,“阿姨特别喜欢向日葵,我记得你老婆也是,不知道你们家孩子以后是不是也喜欢。你老婆怀孕了,你应该知道,听说是女孩儿。”“吴坤容,你把我逼到这份儿上了,还好意思跟我提我妈,我媳妇儿,我孩子我给你做牛当马这么些年,临了了还得把命搭进去”吴坤容眉头间困惑,“怨念颇深啊。我对你这么不好”“好你指哪方面钱吗,我挣十分,你就要刮我九分,这叫好是,你有数不清的关系要打点,可你扪心自问,我薛亮给你干的是掉脑袋的差你吃肉分我一口不应该吗”他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枪口对准吴坤容,“你从没把我当人看。我,盛莹那臭娘们,还有祁放,我们都是听你使唤的一条狗你一个眼色,我们就摇头摆尾的凑上来你一个指令,我们不分好赖见人就咬好人全给你当了,你多了不起啊吴总”吴坤容目光宁静,始终一副倾听者的姿态,任凭薛亮控诉着宣泄着他狗生的愤恨与心酸。薛亮越说越激动,情绪决堤而来,“这么多年了,我这狗也当够了我告诉你姓吴的活咱们一块儿活,要我死,你就跟我一起死”砰的一声巨响,前一刻薛亮的还举在半空耀武扬威,这一刻他人已经倒地不起了。吴坤容捡起地上那个会爆炸的东西看了看,放到一边,又重新把自己的手枪放回衣服里,然后捡起地上那个沾满了血的花瓶走到薛亮身边蹲下来。“疼吗”吴坤容问他,还是那般温和的语气,他告诉他说,“你失了不少血,还这么容易冲动,你这样很容易注意力不集中的。”薛亮张张嘴,头上又一股灼热的血液顺着眼睛留下来。向日葵墨绿的花茎横七竖八撒在地上,他的眼珠片刻只能停留在那里,于是只能艰难的用手去摸找吴坤容的方向。他摸到一双皮鞋,顺着摸到裤脚,挣扎着拽着。“我是不是太面善了。”吴坤容摩挲着下巴说,“那好吧,我就再当回好人。你妈的墓我每年都会派人去扫。你的老婆孩子,我想想”薛亮哭了。痛极已发不出声音。吴坤容说,“我生平最恨有人要挟。你该死。”说着,他再次举起那只破碎的花瓶朝着薛亮的头部猛地挥去。薛亮身体剧烈的颤抖,痉挛一般,紧接着温热的尿液浸湿了裤裆。头顶穿来一声轻笑,吴坤容说,“别害怕,我只是开个玩笑。”说完真的把手里的花瓶扔了出去。他坐到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研究着手表,等着薛亮慢慢的一点一点像狗似的再次爬到他的脚边。薛亮艰难的蠕动着嘴唇,“吴总,求你饶我一命。”吴坤容跟他讲道理,“薛亮,你没有能力跟我谈条件。”“我,我还藏有一份内部走私明细,警方已经闻到味儿了,他,他们在找证据不在电脑里我可以,让你去把它们彻底销毁”薛亮又说,“我,我还有我岳父的,的账本。如果你拿到手,我他就没什么翻身的机会了,你可以,可以借此让他给你担下各种罪,罪名”薛亮说,“吴总,我可以告诉你这些东西在哪儿,只要你把我送走。”“知道了。”吴坤容说着,露出一个遗憾的笑来,“可是薛亮,我生平第二恨别人跟我谈条件。”他拍了拍他脸说,“不过,你提供的这两条信息很有价值,我会替你关照老婆孩子的。”惊恐,愤怒,不甘,种种激烈的情绪充聚在薛亮那两颗混浊的眼珠子里,他极力瞪大眼睛盯着吴坤容,神情扭曲,以一个难堪的姿态昏了过去。颜岩睡的不踏实,又如何也醒不来,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涩涩的沉重不堪。如此半梦半醒中挣扎辗转了多半夜,感觉一只手放在额头,疼痛稍稍缓解才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桶,口腔里跟塞了袜子似的,舌头都是麻木的,气味也很难闻。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吴坤容疲惫担忧的面庞。她想问他是不是陪了一晚上,却又一点儿也不相知道答案。吴坤容看着她,“醒了”她也没说话。颜岩赤着脚下床走进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人,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没有这么丑过,身上多处淤青,左半边脸肿的高高的。手掌捂住心脏的位置,她用力的呼吸却仍旧感觉有什么东西积压在胸口,透不过气来。她开始疯狂的砸东西,试图缓解这种可怕的压迫感。吴坤容冲进来抱住她,叫魂一般叫她的名字。颜岩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衬衫,血洇出一小圈儿,吴坤容始终收紧着手臂,紧绷着肌肉任她咬着不放,连声闷哼也没有。片刻过去,僵硬的肩膀松懈下来,她慢慢松开嘴,问他说,“有饭吗”吴坤容跟着清清嗓子,表情尽可能平静的说,“有粥。你想吃什么”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吃血。”他们一起坐在饭桌上,颜岩面前摆着虾肉做的粥以及几碟清淡小菜。吴坤容把勺子放在她手里,待她如三岁幼儿似的,“能吃吗脸已经上过药了,还疼不疼”颜岩摸摸脸,拿起的勺子又放下,突然问,“他死了吗”吴坤容没有回答,干脆接过碗来亲自喂她。颜岩闭着嘴不吃,吴坤容端着勺子没放。然后手机响了,吴坤容接听说了几句,颜岩立刻绷紧了神经,有些慌的问,“你要走了吗”吴坤容仍旧没回答,挂掉电话继续举着勺子喂她粥,颜岩这次张口吃了。饭食进行了小半碗,她觉得腮帮子疼,觉得脑袋疼,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实在吃不下了。她把吴坤容当止痛剂似的抓在手里,“你跟我说说,薛亮死了吗”吴坤容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养好身体,听点儿话。“那吉喆呢,是不是跟你们的事有关系”吴坤容终于放弃喂她吃饭,他的表情变得诚恳无比,说颜岩,你知道这次我多害怕吗他说,“经历了这一遭我才明白,我不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你呆在我身边吧,得时时刻刻护着你,这样我才能放心。”以吴坤容的性格很难说出更动人的情话,于是他干脆更直接的表达,把一枚钻戒摆在了颜岩面前,那颗石头看上去的确要比上次在餐厅颜岩误食的那个大许多,吴坤容笑着问,“怎么,还得我把它藏在粥里才行”“这是贿赂吗”那一瞬间她还是麻木的。“你觉得呢”他看着她。颜岩她不知道。只觉得刚被粥温热的胃这一刻复又变得冰冷空洞起来。在她看来,这是一个选择,她被动的获知了一个秘密。而此刻,吴坤容则要她在真相和他之间选择一个。颜岩扪心自问,吴坤容对她的感情究竟有多少,应该不少。爱情又占多少呢,她不确定,或者是不想确定。不论答案为何,她都无法拒绝这枚戒指,那是多年以来的她的执愿。收下它,得到吴坤容,成为他的人,站在他的一边,从此对薛亮刘亮这些人这些事都不再去过问她痛恨这场交易,却不得不接受。“你是个坏人。”这一刻,她看着对方,在心里默默的说。她伸出了手去,看着那枚钻戒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吴坤容握住她的手很珍惜的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你刚刚醒,身体也虚弱,吃点东西就休息吧。”颜岩随意的点点头。她要累死了,从未如此疲倦过,手上的戒指攫着心脏血液沸腾个不停,可幸福感却吝啬的摸不着头绪。“害羞了”吴坤容揉揉她的头,逗她说话。“没有,”她也笑了一下,笑容又淡下去,犹豫道,“我没有别的意思,问那些话。我只是害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真的很可怕。”听到颜岩这样的话,他诧异的张了张嘴,接着又垂下了眼睛。她没有错过那夹杂着痛惜与自责的目光,她听到他说,“颜岩,抱歉。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保证。”颜岩嗯了一声,从方才就一直伴随着她的失控的坠落感隐隐的停下来,摇摇晃晃的回升。、末路1云馆是私人会所,旨在为顾客提供云端般的服务。出入这里的人各式各样,生客熟客都有,但无一例外的,云馆从不向外透露这些客人的身份信息。白露与薛亮的事情搞得满城风雨,又有多少身在高位的人牵涉其中呢如今私下里到处都在议论,那个死了的女人的事已经波及到了大东集团,不信你们去打听打听,就连盛莹盛总也被带走调查了。也许过不了多久,这城里有头有脸的一二把手们也幸免不了了。流言传的沸沸扬扬,却是丝毫不影响云馆的生意和气氛,这里依旧声色犬马语笑喧阗。晚上八点,对于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们来讲,狂欢才刚露头角,气氛正是喧闹热烈。而云馆三楼的走廊则一贯的安静无声。吴坤容在这里有一套独立的办公室兼休息室用,门口有保镖把手,不苟言笑的戳立在那里像截木头,看见有人过来,问了一句做什么,然后横出一条肌肉发达的手臂挡在门前。来人五十岁左右,脑门很宽,头发稀疏的遮盖着头顶。他不出声,呼吸声却透着被轻视的不满。保镖尽职的对他搜身,随着书房门由里面打开,他才把人让进去。办公室只有一盏落地灯照着书桌的位置,吴坤容坐在案前,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腕带动着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作响,一个名字签完,他合上文件,抬头迎接道,“苗叔叔,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快请坐”台灯照射范围有限,苗市长还落在阴暗里,他的脸孔看不清,声音却是发沉,“坤容,我就是来问你一句,薛亮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房间明亮起来,顾浩宇把中央的一盏吊灯打开,人又继续和墙隐于一体了。吴坤容诧异的起身,走到中年男子身边,“苗叔叔,这话从何说起警方找他,薛亮跑了个没影儿。他没来找我,我并不知道呀。”苗市长随意的点点头,也并不打算深究,“跑了也好,只不过我闺女一天到晚担心的吃不下饭。”“那可怎么好。”吴坤容关心的说,“务必得让令爱注意身体。”苗市长不露情绪,抬眼镇定的望向他,“我今天过来,还是要问你个准话。”“您说。”“天勤这个项目怕是包不住了,现在到了这种局面,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如果你能抗得住,就加把力气,这时候不要在意钱,上上下下打点一番,让这事儿赶紧过去。你要是说姓张的你斗不过,我也不废话了,出了这门我就去跳楼,给我老婆孩子留点儿清净日子过。”吴坤容听完,露出一个宽慰的笑来,“命好命坏就一条,这楼可不能跳,这件事我另有安排。”不待苗市长细问,吴坤容转移话题道,“您的生日快到了吧”对方忧郁的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这吴坤容是真不怕不过说起生日,苗市长态度缓和了些,吴坤容别的不说,出手很是大方,去年送的一块根雕也是价值不菲。想了想,他说,“甭来这套了,你把这些事摆平,我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位置上,就是对我做好的交代。”他冷哼了一声,“照现在这个情形,我这个寿过不过得去都不一定”吴坤容说哪能呢,“既然您今天来了,我就把寿礼提前送了。”面对苗市长不怎么领情的态度,吴坤容依旧笑呵呵的,“您可千万甭客气,这些年承蒙您照顾,礼不可废。”他用座机拨了个电话,“你进来吧。”一个特漂亮的女人,皮肤纤白身材性感,门一开就传来一阵香气。吴坤容站起身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