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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之下。黑衣人皱眉,“炎城可是炎城城主次女谷梁曼”“正是一定不能让她活着踏入揽月城”“小姐,要杀谷梁曼一千两太低,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轿中女子的声音尖了起来,这些人收了钱就不想干了“谷梁曼是炎城城主的女儿,其叔父是当朝大将军,姐夫是大理寺卿,舅父是四大世家孔家家主,这些人每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一千两的价码实在太低,若是被查出,我们的损失可不止一千两,这买卖做不了”黑衣人停下脚步,声音中带着冷冽。轿内一阵沉默。“你们要多少”“定金五千两”“五千两你们怎么不去抢”卢儿脸色铁青,这些人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定金就要五千两,总共就要一万两银子,她哪里去找就算去青楼当头牌在短时间内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更别说自己现在这副尊容,青楼的门都不会让进的。“如果小姐拿不出钱,那我等就告辞了”话音一落,那张递出去的银票飘了进来,轿帘却无甚动静,这一招让卢儿高兴不已。这些人果真是高手啊,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她是好不容易才有渠道找到他们的联络方式的。“哎你们等等本小姐答应了但是我现在没带那么多钱,三日哦不五日五日后再去找你们”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如何她都要凑足五千两银子的定钱,让那个谷梁曼没命嫁给南宫翰北王府。“爹爹,小煊回来啦”金黄色的身影一下从窗户窜进来,直扑君御北的怀里。“慢点儿,你见过妹妹了她怎么样”君御北一手搂住金北煊的身子,将它拉下来在身前站好。这小老虎最喜欢扑人,不管什么场合一下就扑上去,这个习惯很不好。“嗯,妹妹很好,她的轻功又进步了不少,还会算卦呢”金北煊提到小豆芽那个劲儿啊,简直美得不要不要的,两只金色的眼睛发着闪闪的光亮。“嗯,那就好。”君御北感到十分欣慰,自己的女儿如此出息,当爹的也感到自豪。“但是”金北煊突然低头,小脸皱皱的,掰着两只小爪子,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什么”君御北摸摸它的脑袋,很难得看到这小老虎出现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是妹妹好像并不开心。”“为什么”君御北心惊,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一双幽如深潭的寒眸沉了下来,仔细地看着金北煊。“因为因为有人说妹妹没有爹娘”金北煊看着自家爹爹那可怕的脸,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口。“放肆谁这么大的胆子”君御北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胸腔的怒气让他恨不得将那乱嚼舌根的人割了舌头。他君御北的女儿也有人敢编排,不想活了他蓦地起身,一掌拍向一旁的花瓶,上好的玉瓶顷刻便成碎末,落在地上的只有那残枝土沫,好似没了生气。“爹爹,您别生气,小煊今夜就去替妹妹好好教训教训那群臭和尚”金北煊蹦到桌子上站得高高地,紧紧握着小拳头,两只虎眼睛瞪得溜圆,头上的虎毛都咋呼起来,好似想立马飞出去喝干那些和尚的血。“小煊,不能出人命,其他你随便玩儿。”金北煊的话让君御北冷静了一些,他捏了捏拳头强忍下怒气。这小老虎要是将青光寺所有和尚的血全都喝干,那还得了“嗯嗯小煊听爹爹的”“好,你下来,爹爹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君御北回身走到书案旁,从一旁拿出几张宣纸,示意金北煊从桌子上下来。“爹爹,什么任务”小北煊并没有立即跳下,而是趴在桌子上,伸长脖子瞧着那宣纸。什么都没有呀“你记得妹妹长什么模样吧”君御北一边研磨一边抬头盯着金北煊,寒眸中闪着不明意味的光。“嗯,当然记得,小煊记得可清楚了妹妹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皮肤嫩嫩的,笑起来很好看”金北煊用两只小爪子撑着脑袋,边说边可劲儿地点头,两条小短腿还向上翘起,一晃一晃地。“记得就好,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妹妹的样子画在纸上。”君御北将笔沾了墨汁后,塞在了金北煊的小爪子上。“啊”金北煊看着手中的笔有点儿不知所措。“今日没有画好,就不要去后院给你的头发喝血了,让那些野兽多活几日。”君御北不理它的错愕,起身准备离开。“哎哎等等等等爹爹为什么要画呀记在心里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画出来呜呜你知道小煊画得不好”金北煊连忙从桌上蹦跶起来抓住君御北的衣角,两只金色的萌萌大眼中带着哀求。爹爹这明摆着难为虎嘛“嗯,就是知道你画得不好才让你画的,画好之后爹爹要检查,通过之后你就可以去后院了。”“爹爹,小煊不画行不行”金北煊靠近了君御北,小脑袋在他身上蹭啊蹭,撒娇卖萌不在话下。“行,那爹爹画好,你送去给宫里的皇祖母”君御北垂眸看着金北煊,话中的意思明显,二选一,要么画画,要么将画送去给宫里的皇祖母。“啊啊我画我画还不成么”金北煊连忙松了手,乖乖拿起笔站在桌前,摆出一副我很认真很努力的样子。开玩笑让它去见宫里那个劳什子皇祖母,还不如在这里画画呢虽然它只见过皇祖母一面,但再也不想去,再也不敢去了,为嘛因为那个人类老太婆简直太热情了,第一次见面对它是又亲又摸,看它的眼神儿好像恨不得将它吃掉一样,它浑身都起虎皮疙瘩了,好像有许多蜜蜂在蜇它一般呜呜它实在招架不住啊原来被“人”非礼的感觉这么难受从此之后,在金北煊活了上千年的虎生中,将一个叫“皇祖母”的人拉入了黑名单。相府。夫人无故失踪,小少爷南宫钰便在平时交由韩玉静的贴身丫鬟庄儿照料。这日一早,庄儿和梧桐将南宫钰送去学堂后,在回来的路上发现离相府不远的一处宅子易了主,改为了“鲁府”,新主人正在用马车搬东西入住,许多人围着瞧热闹。“梧桐哥,你知道这家主子是什么来历吗”庄儿瞧见那些东西价值不菲,心想定然是个大户人家,看那丫鬟小厮的做派,也不像是普通人。“嘿,这个你问我就找对人啦”梧桐一脸得意,用手学着说书先生,像模像样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你知道”“当然听说他们以前是义安城的生意人,近年来因为边境关系紧张,那边的生意不好做了,才带着家当来揽月城发展。”梧桐忽然神神秘秘地放低声音,凑在庄儿耳边低声道。“义安城那么远,到揽月城岂不太破费了”庄儿十分不解,这家主子有钱没地方花吗“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揽月城可是揽月王朝的都城,到这里做生意很快就能将花去的路费赚回来的”“嗯,那倒也是”二人正议论着,突然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他们连忙退让,想瞧瞧这宅子的主子是何模样。不多时,车夫跳下马车,“夫人,到了”所有人都凝神静气等着车内的人出来,可老半天都没有回应。庄儿和梧桐对视一眼,不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这主子睡着了不成约莫等了半个钟头,庄儿实在没有耐心了,如今夫人没在府里,管家完全接手府内的事宜,要是回去晚了管家会责罚的。她拉了拉梧桐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离开。梧桐也正有此意,迈步正准备和庄儿一起离开时,车内有了动静,一阵响动之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掀开了车帘。接着,一个身穿浅蓝色对襟襦裙,头插一只雕花玉簪的,气质雍容保养得体的妇人从车里出来,她目光淡然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她梧桐哥,你快掐我快掐我我一定是在做梦”庄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激动地让梧桐掐她手臂。“不会吧,那个女人”梧桐也十分惊讶,他一手掐庄儿的胳膊,一手掐自己的脸。“啊啊啊疼疼快松手”庄儿没想到梧桐竟然来真的,将她手臂掐得都快掉下一块肉了,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拍打他的胳膊。“夫人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庄儿喜极而泣就要奔到马车前。手臂的疼痛加大了她眼泪往外蹦的量,转眼就哭成个泪人儿了。“哪儿来的野丫头,给本夫人拖走”那妇人眉头微皱,不悦地盯着大呼小叫的庄儿,眼里的陌生和怒意让庄儿心中不解。“夫人夫人我是庄儿啊我是庄儿您不记得了吗”“走走走管你是装耳还是卖聋的,不要打扰我家夫人的雅兴”两三个家丁大声嚷嚷着拖着庄儿往人群外,正要一把扔到地上时,一个男子冒了出来。“你们快放开她”梧桐连忙上前解围。“臭小子,你是她什么人”“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妹妹脑子有点不清醒,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吃药,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就饶她这一次吧”梧桐陪着笑脸,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并且在转向庄儿的时候使劲儿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胡来。“哼原来是个疯婆子,没吃药就不要放出来乱跑”“你”“是是,多谢二位大哥”梧桐见那两人身材魁梧,浑身有着杀气,定然不是普通家丁,这种人怎么能招惹得起见庄儿又要说话,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待他们放开庄儿后,二话不说拉着庄儿就走。庄儿这一闹,人群中曾经有人见过庄儿的人不由得骇然,那马车上的妇人竟跟失踪三年的相爷夫人十分相像看那架势这韩夫人不仅不认识自己曾经的贴身丫鬟了,还成了这鲁府的夫人。可看热闹的只在心里腹诽,没一个人敢乱说。“梧桐哥,她一定是夫人,我不会认错的”庄儿抹了一把眼泪,对于梧桐将自己拉走的事十分不解。“庄儿,你别傻了,就算她是夫人又怎么样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只听主子的吩咐便是,你不要多事,容易招惹麻烦。”梧桐毕竟比庄儿年长几岁,他觉得此事不是他们能够搀和得了得,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梧桐哥你怎么这样我要去告诉老爷”庄儿看都不看他直接往相府跑去。“哎你等等”“老爷老爷”庄儿情绪激动,跑到书房外大声喊。“放肆你个卑贱的丫头,还懂不懂规矩”祁富脸色难看,摆足了管家的架子,对于不懂事的丫鬟是得好好管管,尤其这个丫鬟还是以前韩玉静的贴身丫鬟。“祁管家我要见老爷”庄儿见到祁富,连忙上前。“老爷也是你这个婢子想见就能见的”以前韩玉静在的时候,这个叫庄儿的丫头可是处处压了他一头,现在夫人没在,他成了相府真正的管家,大权在握,谁敢放肆“祁管家,我有要事要跟老爷说”庄儿知道,这个祁富表里不一,看似对老爷忠心耿耿,其实背地里一直觊觎夫人手中的东西。这三年来已经将所有的大权都掌握在手上,每月都克扣丫鬟小厮的工钱,却无一人敢去向老爷禀告,因为这样做就连这单薄的饭碗都保不住。“滚去干活儿老爷可没有时间见你这个贱婢来人啊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不打得你皮开肉绽你不知道规矩是怎么写的”祁富不耐烦地招呼人来将庄儿拖走。“祁管家我见到夫人了我见到夫人了请老爷去将夫人找回来吧”庄儿被人架着胳膊,挣脱不开只有大声吼了出来。祁富一听脸色骤变,连忙用眼神示意那两个小厮将庄儿的嘴堵住。都三年了,韩玉静竟然又回来了“唔唔”“只要你不声张,我就让他们放开你但你必须老实交代在什么地方瞧见了夫人。”祁富走上前低声道。庄儿点点头,得到自由后道,“在相府不远处有家鲁府,今日刚搬来,但那家的女主人跟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夫人但夫人好似并不认识我了”“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嗯此事我会向老爷禀告,你先下去吧但要管好你的嘴,事情还没确定之前,要是走漏了消息唯你是问”祁富的话中透着威胁,但他阴鹜的眼神让庄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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