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百花宴他没来,那意思是今年会参加选妻大典了“哦”无忧没什么话说,捻了一块糕点吃上,继续喝茶。还是自己好啊,没有儿女,一大波徒弟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婚事,他们爱咋咋地,他乐得清闲。“哦无忧大师可有什么好的建议”钟其容对于无忧的反应不甚满意,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地吃吃喝喝的,真不明白,他的大师名号是如何得来的。“建议他孩子都有了,太后您就不用操心了,哈哈”“哀家知道他有孩子了,可他也不带回来给哀家看看,这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那孩子的娘是谁”“这个君小子没有跟您说”无忧老眼神戚戚地看了一眼太后,心想如果君御北没说的话,自己要不要说“他就是个闷葫芦,哀家如今都很少见到他,他就跟着魔了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给画个孙女的画像,结果就弄了个这个东西来糊弄哀家”钟其容从袖中拿出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每次看一遍她就忍不住心底的怒气。“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忧看到那幅画像的时候,直接忍不住将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乐得不顾形象地直接在地上滚来滚去地笑。君御北真是太有才了“大师可曾见过哀家的小孙女”钟其容对于无忧的不羁没有不悦,反而觉得这老家伙挺好玩的,真性情啊“哈哈哈太后放心,您的孙女绝对不是这么稀奇古怪的,长得十分讨喜哈哈哈”“那就好,大师可知哀家的小孙女在什么地方”钟其容当然知道自己儿子长得那么俊,就算孩子的娘是个丑八怪,孩子也不会丑到这么有特色,她只想知道君越乐在什么地方。“这个太后娘娘还是亲自问君小子吧,草民不敢擅自透露。”君御北不告诉太后肯定有他的缘由,若是自己贸然说出来了,到时候出来什么问题,他可担待不起,那小子发起疯来,他都招架不住。“你无忧哀家以太后的身份命令你说出乐儿的下落,否则就将你的胡子拔光”钟其容似笑非笑地看着无忧的胡子,她可是事先打探好了,这老头子对其他什么都不是很在意,但却十分宝贝他的胡子。“太后”无忧一下子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胡子,一双老眼瞪得老大。哇咔咔君家母子都是变态,这老妖婆竟然也在打他胡子的注意“哀家一言九鼎,你可以试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钟其容手一挥,殿门被关,十几个宫女从侧殿出来,每个宫女的手上都拿了镊子,而且这些宫女都会功夫虽然他不将这些宫女看在眼里,但在太后面前动手会不会不太好更何况,他不打女人啊“太后”“怎么要给你来点儿猛料”钟其容见无忧脸色犹豫,又朝着宫女们挥了挥手。心里小戚一声,老家伙,还治不了你“啊啊太后饶了草民吧,草民说就是了”无忧见那十几个宫女竟然开始解开领口的扣子,她们要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吗天啦他要流鼻血了无忧连忙捂住眼睛,无名指留下一条缝儿,贼兮兮地扫了那些宫女一眼,见她们没有动作了,心里还有点儿小失落。特么的太后就是故意的这个老女人果然不简单,这么下流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嗷嗷嗷他是故意表现得这么激动的,以免人家以为他为老不尊,其实他内心很想好好地被辣一次眼睛啊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不能收回了,真是错失良机啊,早知道就假装没见着了“什么地方”“求笔墨一用。”“早就准备好了”钟其容也知道隔墙有耳,为了安全起见,只要无忧写给她看一眼就行,不过她真没想到无忧也能想到这一点。“告辞请太后不要给君小子说是草民透露的,否则我就完了”无忧写好后递给钟其容。“你放心,哀家岂是过河拆桥之人”无忧出了慈月殿后十分郁闷,他决定今天去春香楼瞧瞧漂亮姑娘,虽然不能碰,但养养眼,或者偷看其他人做羞羞的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春香楼。这是揽月城最大的青楼,里面的客人多是达官显贵,有钱的主儿都是冲着能睡楼里的姑娘来的,没钱的人就来听听小曲儿,过过眼瘾什么的。春香楼的新晋头牌初妖,人如其名,性感妖娆,前凸后翘,腰肢纤细,衣服薄如蝉翼,着装大胆暴露。虽然她的容貌不是绝美的,但魔鬼身材配上举手投足中透着的浪气,直把那些男人勾得魂都没了。“初妖初妖那个小妖精怎么还不出来,本大爷今夜包她的场子”“喲你好大的口子,初妖姑娘是我们少爷的”“你们少爷算个鸟,老子今天一定要和初妖共度良宵”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带着各自的仆人,在初妖还没出场的时候就开始掐架。“安静安静我家姑娘今日身子不适,概不见客”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初妖的丫鬟小采说初妖今日不见客,这一下男人们更不得了了。“初妖怎么了她是不是病了,本少爷给钱赶紧去请大夫”“本少爷也给,小采,这是五百两”“这是八百两,赶紧让初妖去找大夫啊”一张张银票砸在小采的面前,小采面不改色心不跳将银票收起。“多谢各位少爷厚爱,小采一定会请最好的大夫给小姐医治的”楼上初妖的房间。“喂,你这家伙抽的哪门子风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来我要损失多少银子”一个高挑性感的尤物慵懒地侧身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撑着脑袋,不满地看着在桌前买醉的男人。她的一双修长洁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一对凸起更是呼之欲出,相信几乎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她的诱惑。“我没有什么地方去了,只有来找你了,没想到你混得不错嘛老男人也睡”彭权龙看都不看床上的人,只顾着喝酒,不过这妖孽的酒一点都不醉人,喝了老半天没什么反应,反而越喝越起劲。“哼老男人老子才懒得看一眼呢,没有遇到我喜欢的猎物,我怎么会下手”初妖用手勾勒着自己修长白皙的大腿,世上唯美男与金钱不可辜负。若是真有老男人给的价钱最高,最后还是会被初妖安排的人抢过最高价。“我对你也是醉了,去香涫楼都比在这儿好吧你的胸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大,怎么做到的”初妖原名姚初,彭权龙是在一次办案途中遇到他的,当时姚初被人淹得半死,彭权龙让人救他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意识不清了,若不是当时抢救及时,他可能已经做了水鬼。姚初醒来后说了身世,他说他自幼就长得像姑娘,后来还越来越像女子,被家里当做怪物赶了出来不说,还被族人追杀,后来几人将他逮住扔水里想淹死他这个不祥之物。姚初说,他若是穿上女装,画上浓妆,比普通女人还要美艳几分,为了活下来,他从此要扮作女人,并要努力赚钱,让自己活得像个人样儿。姚初能进春香楼还是彭权龙帮的忙,彭权龙本以为姚初在这里一定待不下去,却没想到这小子挺励志,现在还混了个头牌来当,许多男人为了和初妖共度一晚甚至打得头破血流。不过若是那些男人知道初妖的个男人的话,他们会作何感想“这个嘛女人哪有男人大方只有男人才愿意为我这么性感的女人花大笔的银子胸大可是秘密,如果你也愿意,念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不介意告诉你,咱们一起做头牌,一定能赚很多钱。”初妖自豪地在自己胸前抚摸,这手感比那些女人的还要好啊“得了我没兴趣,不过以后我可以帮你物色徒弟。”“这个可以有,不过暂时不想谁来抢我饭碗你最近有什么事儿以前可是从来不喝酒的。”初妖见彭权龙说话的空档还不忘喝酒,对于他的反常看在眼里。虽然彭权龙很少来看他,但每次来都是看一眼就走了,这次彭权龙不仅不走,还在自己房间喝酒聊天,月亮打西边出来了初妖其实更多的是吧彭权龙看做一个知心朋友,因为这世上知道他秘密的,目前只有彭权龙一个,他也相信彭权龙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第三个人。“我失恋了”现在他没有什么人可以说说心里话,只有到姚初这里来,因为他可以信任他。“啥”初妖一听立即来了精神,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毫无形象地赤足来到桌前,“酥胸”半露,衣衫凌乱,发丝纷扰,好似刚刚被人蹂躏过一番。“注意形象我可没钱”彭权龙飘了一眼姚初,不得不说,这妖孽真的有让人疯狂的资本,不过在他面前却丁点儿用都没有,因为他眼里心里早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不要钱不要钱,将你的失恋经历讲讲,就抵了酒钱,如何”初妖两眼放光,对于彭权龙的经历十分好奇,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知道他不胜酒力,所以给他的是没什么度数的果酒,不过这酒后劲足。哇咔咔赶快酒后吐真言“姚初,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哇不会是我吧”姚初双手捧脸,做出害羞的神情,心里好奇得不行啊。“你想多了,再说了,你是男人吗”彭权龙丢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在他的假胸上。“呃我错了,说说是什么样的男人高大英俊学富五车温柔体贴家世显赫风流倜傥身材爆好战斗力超长”初妖将所有能想到的形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特么的真有这样的男人他也想要啊尤其是最后两条很重要,咳咳“不知道怎么说,就是看到他就想靠近,不想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就算他就在我面前我都会想念,会想触碰他”彭权龙眼中微熏,脑子里的那个身影不停地出现,他想忘如何能忘得了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哈哈老子也有这种感觉,这不我爱上的就是钱啊就算它在我面前我还是想要更多,想摸摸它,亲亲它,抱着它睡觉都行”初妖从袖中拿出一把银票,欠抽地亲了又摸,摸了又亲,爱不释手。彭权龙额头掉下三根黑线,他对于姚初的理解能力真是无语,不过却说得他哑口无言。“这位公子,您不能进去,姑娘今日身子不适,不”“我是来找人的”南宫翰路过春香楼时,刚巧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对于自己在意的人,就算在人海中,也能第一眼看到,那是彭权龙他心中愤怒,那家伙不是说公务繁忙吗现在竟然还有时间到青楼喝花酒了他本想一走了之,心想自己不必在意,可一想到上次他喝醉之后搂着自己亲吻,他就迈不动步子,万一他喝醉了对那些女人也那样他不敢想象可是他尾随彭权龙进楼后,根本就找不到彭权龙的影子了,楼里人声鼎沸,他还遇到过几个熟人。有些人鼓励他婚前放纵一下,否则婚后就没那么自由了,还有几个姑娘围着他打转,让他焦急不已,好不容易摆脱了就只能一间一间地找,他今天一定要将彭权龙带回去“对不起,你不”啪南宫翰没耐性,一脚踢开房门。“彭权龙”该死的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坐在彭权龙的大腿上,二人颈项相缠,彭权龙的手还放在那个女人的胸上“官人,奴家再喂你一口酒如何”初妖仰头喝了一口酒,那意思就是以口渡酒,喂给彭权龙。其实他的好奇心都快折腾死他了,真想回去看看彭权龙看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啊“恭敬不如从命”彭权龙没想到南宫翰会闯进来,他在听到门外的说话声时,就立即将姚初拉到他腿上坐着。他要让南宫翰知道,没有他南宫翰他一样过的很好南宫翰见二人旁若无人地调情,他简直恨不得将彭权龙带回去胖揍一顿“哎呦”就在那个女人即将亲上彭权龙的时候,南宫翰风一样上前,一把将他怀中的女人拖出来摔在地上,并且拦腰将彭权龙扛在肩上,大步往外面走去“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彭权龙不知道南宫翰这是几个意思,青楼里这么多人,他像扛东西一样扛着他出去,他堂堂大理寺少卿以后还怎么混南宫翰并不言语,刚才他在楼里到处找彭权龙的时候,就已经将这楼的格局瞧了清楚,出门后直接从后门出去,根本就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南宫翰,你怎么不讲道理,我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