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破玩意儿,除了这个聚阴球,其他东西根本没啥用。”有用东西没有偷到,比如冥鸠说的那东西,即可以封锁人间通往冥界通道的冥王印,据说冥王印藏在阎君头上那顶帽子里面,但他就连睡觉都不会取下那顶帽子。“老实说,你当初再怎么说也算个人吧,怎么连阎君的女人都能下得去手饥不择食到了那种地步人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居然看上了阴间一有主的女鬼,本尊对你也是佩服得紧”第二百一十五章 您终于回来了墨御北心里只有他娘子凤凝紫,对于其他女鬼和女人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他对其他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而且还霸占其他男人的女人的行为特别反感。“呸他妈的一提起这个本教就有气当初是那个风骚的女鬼故意来勾引老子的”鬼昊天的灵魂在聚阴球中剧烈窜动,阴冷的死气外泄,弥漫了整个地宫,巨大的威压将地宫中的物什压得几近破碎,可见其情绪之激动。“阎君的女人会勾引你你长得很帅”墨御北挑眉看了看聚阴球,脑海里将鬼昊天那不堪入目的形象回忆了一下。如果不是故意为之,那么那个女鬼一定是个瞎子“谁知道老子还特么的我以为阴阳两界人鬼通吃,就连阴间的女鬼都拜倒在老子的长衫之下,当时昏了头了,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鬼是阎王老儿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鬼昊天每每想到这里都只恨没有亲手杀了那个女鬼如今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也是憋得够了“老实说,今天本尊确实没办法带你回去交差,但你若是想打本尊的注意,可不是那么容易”墨御北走到聚阴球前面,五指成抓,直接探入了聚阴球里面,随意地就捏住了一缕黑色,那模样好似在水中抓住一条半死不活的鱼一般轻松。“你”鬼昊天的声音中传来几不可闻的挣扎和惊讶。“本尊是兵你是贼,就算你吞噬再多的灵魂,汲取再多的死气,就算再过数千年,你永远都是本尊的手下败将”“你放开我,有事好商量嘛,本教还有一个大计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鬼昊天受制于人,不得不服软,若是上次冥鸠提议的那个计划有墨御北的加入,那成功率又上升了好几倍。“你怎么知道本尊是否有兴趣呢”墨御北松开了手中的那缕黑色,嘴角出现嘲讽的弧度,随意地朝着地宫两边挥了挥手,带出一阵气流。地宫墙壁上出现一阵响动,一块块石板陆续掉落,映入眼帘的是数不清的镶嵌在石壁上的棺材,里面全都放了尸体,一股浓烈的尸气充斥着整个地宫。“不要动它们你想怎么样本教都答应你”鬼昊天的声音中带着惊慌,他忘了墨御北在冥界待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不明白聚阴球的奥秘,他知道如何破解那些尸体可都是聚阴球的能量来源,若是尸体毁了,他的灵魂会遭到反噬不说,聚阴球也会失去功用,到时候铺天盖地的鬼差都会来捉拿他,这墨御北可算扼住他的咽喉了。这厉鬼天生就是他的克星吗“本尊不想怎么样,只是提醒一下你,如果你下次再敢将注意打到本尊的头上,你的下场相信你自己知道,至于你大计划,本尊暂时不想听,因为我还有重要的事。”墨御北一敛眉,对于北溟绝将凤凝紫丢下的事很不满,只要没在凤凝紫身边,他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躁动。“好好,我下次再也不会了,麻烦你将石板归回原位”“自己想办法吧,告辞”墨御北朝后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你姓墨的算你狠”本书下载官网且说君御北和金北煊杀了柳儿之后,被一股强力拖入了一个仍然十分黑暗的地方。“爹爹,这里是什么地方呀”金北煊紧紧攥着君御北的手,仰着脑袋问道。“爹爹也不知道,不过咱们应该没有回到外面的世界,这里是另外一个空间。”君御北将四周打量,发现与那暗冥神殿的格局有些不一样,四处应该都是低矮的山,但有些山顶冒着火光,而且这里好似就只有一条路,不知通往什么地方。他牵着金北煊的小爪子,一直往前走,脚下的地面有些黏脚,却又不至于粘着鞋子走不动,整个地方好似就只有他们一人一虎。“另外一个空间不知道娘亲和妹妹怎么样了,小煊好想她们”金北煊低垂着小脑袋,有些不开心。白龙它们也没在,它一个真的不好玩儿,虽然爹爹在身边,可是爹爹严肃得不行不跟它玩。“乖,咱们从这里出去就能见到她们了。”他其实也担心,不知道那丫头身子是否无恙,有没有恢复记忆那墨御北会不会对她怎么样抑或是又将她带走了“呜呜哇哇”突然,安静的空间传来婴孩的哭声,那声音十分刺耳,一人一虎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那声音就像魔咒一样,捂着耳朵也能听见,甚至比没有捂着耳朵的时候还要大声,某只小老虎不耐烦了。“谁在哭啊难听死了不要侮辱小爷的耳朵”“呜呜哇哇”哭声继续,刺耳的声音让人觉得心头火起,恨不得用什么东西将其发声的嘴巴堵住。君御北只觉得听到那声音之后体内气血翻涌,这声音不是普通的哭声,好似带有攻击性他连忙运功抵挡,才稍微缓解了不适。“小煊,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啊,就是觉得很难听,很想揍那哭鬼,爹爹,你还好吗”金北煊紧握了握君御北的大掌,关切地问道。“爹爹还好,那声音有攻击性,如果专门去听的话很容易心神都受到攻击。”“原来如此,可恶的家伙别让小爷逮住,否则的话一定将你用火烤来吃了”金北煊紧握小拳头,大声地对着黑暗中吼道。话音一落,刺耳的哭声便停止了,四周仍然一片安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哈哈哈爹爹,你瞧爱哭鬼被小煊吓跑了”“你才是爱哭鬼,你全家都是爱哭鬼”稚嫩地声音从一侧的山头响起。“哪里来的小家伙,竟敢骂小爷,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金北煊一蹦就到了那山头,一把就逮住了一个小冬瓜似的圆球,它全身雪白,两只眼睛是红色的,放着火光,没有鼻子,只有张小嘴巴和两只短得几乎看不见的小嘴,头顶上还有一根粗头发。“呜哇哇呜哇哇”见被抓住了,小冬瓜又哭了起来,刺耳的声音激得金北煊差点儿没有将它直接扔出去。“闭嘴你再叫小爷将你一口吞了”金北煊小爪子一倒,直接抓住小冬瓜的两条看似柔嫩的小短腿,一左一右来回晃圈儿。“呜哇,呜哇晕,晕,晕”小冬瓜在金北煊手上晃来晃去,两只冒着火光的小眼睛直接晕圈儿了,耷拉着睁不开。“小煊,别玩儿了,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它是什么怎么出去”君御北对这个干儿子真是刮目相看,它总能找到法子将人畜都治得服服帖帖的。“小冬瓜,这里是什么地方”金北煊将小冬瓜提到眼前,用另外一只小爪子戳了戳它胖乎乎的身子。“不知道”晕乎乎的小冬瓜可怜兮兮地道。“你不说小爷就将你炖了吃肉”某只小老虎瞪大虎目,提着它的小脚狠狠地摇晃了几下,威胁地看着小冬瓜。“啊啊啊真的不知道,乃不叫小冬瓜。”“那你叫什么”“丸丸。”“嘿你个小冬瓜,你不说别想玩,还玩玩”“丸丸,丸丸呜啊”“不准哭”金北煊狠狠瞪着“玩玩”,恨不得用眼神儿在它身上戳个洞。“丸丸不哭,丸丸不哭。”小冬瓜的小嘴巴弯弯的,头顶的那根粗头发在空中摇来摇去。“小煊,将它放下来,爹爹来问。”君御北见金北煊和白色的小冬瓜杠上了,什么却都没有问出来,还是得自己来问。金北煊见此将丸丸倒了过来,放在地上瞅着它。“你叫丸丸”“嗯嗯。”“你几岁了”“不知道。”“你爹娘呢”“不知道。”“你吃什么”“火火。”噗丸丸说完之后直接吐了一口火焰出来,幸好君御北闪得快,不然会直接化为灰烬,因为他的衣角沾了片缕,消失得灰烬都没有。“小丸子,你不要乱来休要伤我爹爹”金北煊也被吓了一跳,这个小冬瓜不仅吃火,还能喷火,它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小怪物。“爹爹”丸丸仰着小冬瓜的身子,瞅了瞅君御北,而后眉开眼笑,虽然它没有眉毛,但君御北就是觉得它在笑。“爹爹,爹爹”它的两条小短腿在原地蹦蹦地,想扑到君御北身前。“你滚开这是我爹爹,你不准叫爹爹”金北煊见小冬瓜竟然将君御北叫“爹爹”,一下子醋坛子就翻了,竟然又有个家伙跟它抢爹爹,乐儿也就不用说了吧,她是爹娘的亲生孩子,可这个小冬瓜竟然也叫君御北“爹爹”,简直就不能忍受“爹爹爹爹”“爹爹,我们走,不要理这个小冬瓜”金北煊拽着君御北的衣袖,满脸戒备地看着使劲往君御北身前蹦跶的丸丸。君御北也没想到,他什么没有问出来不说,又多了个干儿子,那小家伙看外貌都绝非常物,不知为何竟然会叫他“爹”。他配合金北煊,目不斜视往前面快速走去,不理会跟在身后的小冬瓜。“爹爹,爹爹”岂料丸丸竟然飞速地在小山包之间跳跃,那速度之快,让人咋舌,而且边跑边叫君御北,搞得金北煊十分郁闷。更令君御北和金北煊都诧异的是,小冬瓜在途中竟然还吞噬山包上的火焰,玩得不亦乐乎。“爹爹,小煊可不可以变成原形吓吓它”金北煊心里的好战因子冒了泡。“不要惹事,咱们现在最要紧地是找到出口,时间一耽误恐怕你娘亲和妹妹有危险,知道吗”君御北紧了紧手中的小爪子,语气严肃。他们不知道丸丸是什么来历,万一惹恼了它,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噢小煊知道了。”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丸丸还在乐此不疲地跟着他们,而他们面前这条唯一的路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两旁的景色都是一样,若不是两旁的山丘高矮不一,他们一定以为自己还在原地没动。“小煊,在这里做个记号。”君御北突然开口。他觉得有必要试试看这究竟是一条通往前方的路还是他们一直在原地打转。“哦,好的。”金北煊五只成爪,一掌劈向下面,在地面砸了一个大洞。一人一虎继续往前走,丸丸还是在旁边的小山丘上跟着,大概过了半刻钟,君御北和金北煊的脸色都变了。“爹爹这个坑”“丸丸,你过来”君御北看着一旁蹦跶的小冬瓜,这里除了他们就只有丸丸一个活物。“爹爹,爹爹”丸丸一左一右两只小脚蹦来跳去,高兴地来到君御北身前。“带我们出去,爹爹去找你们的娘亲。”君御北蹲在丸丸的身前,试着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它脑袋上有个小蒂子,上面长的粗头发看起来可不就像一只小冬瓜。“啊哇”丸丸露出很享受的表情,小身子摇了摇,然后飞快地朝着身后跑去。“小煊,快跟上”且说谷梁曼的送亲队伍已经到达揽月城,一行人在一家客栈落脚,明日才是吉时。李树紫准备趁夜就带着李木子她们离开,打算在离开之前须得向谷梁寻说一声。咚咚咚“什么人”“谷梁公子,我是李树紫。”“树紫,你稍等啊”屋内传来一阵拾掇东西的细碎声音,以及十分慌乱的步子。“你还没休息吗”谷梁寻开了门,稍微有些窘地看着门外戴着面纱的女子。他刚才在看书不过那是出门之前他老爹塞给他的小人儿书,咳咳画面太那啥,他没想到李树紫竟然来了,若是她知道自己这么污,会不会笑话他“我来是跟你道别的,到了这里我就要和你们分开了,多谢近来的关照,告辞”李树紫逆光,倒也看不见谷梁寻有些泛红的耳根,她说完之后便转身,只是礼节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