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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听见窗口的动静,懒洋洋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钱黎笙,你好大的架子,本王亲自来,算是给你面子了”君御北最是见不惯这人一副慵懒的样子。“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失敬失敬”钱黎笙从床上起身,随意地披了一件外衫,边说边还哈欠连天,眨巴着眼睛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本王明人不说暗话,借你手上的冰魄寒玉一用”“冰魄寒玉什么东西草民好像没有听说过”钱黎笙揉了揉眼睛,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你装傻”君御北迅速逼近,直接扼住了钱黎笙的咽喉,冷眸射出寒光。“呃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草民刚刚起床,脑子还迷糊着呢”钱黎笙心中惊讶,这种场景甚为熟悉,当初他被罚跪祠堂的时候曾经有个黑衣人来过,其身形和手法和北王爷十分相似“本王耐性有限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要得到冰魄寒玉”君御北松开钱黎笙,直接表明态度。“呃原来是冰魄寒玉,哈哈瞧我这记性,那东西在我府上冰窖中,不知王爷有何用处”冰魄寒玉的珍贵程度是个傻子都知道,但知道这寒玉在他手上的人却少之又少,这北王爷的人果真不简单,昨夜已经知道了,不过要想从他手上得到寒玉岂是那么容易的于是他便随口说让王爷亲自来,没曾想北王爷还真的亲自来了,发生了什么事竟然需要用冰魄寒玉据他了解,寒玉能让一个死去的人肉身不腐,跟活人睡着了一般,看北王爷如此心急,难道是什么重要的人死了可与王爷重要的人除了皇上皇后就是太后了,难道是太后西去了可也没听见风声啊,太后那么大年纪,死就死了,犯得着用冰魄寒玉么“你认识南树紫”君御北想起那丫头跟钱黎笙在倒腾什么轶星楼,突然来了一句。“噢,认识啊。”钱黎笙不明白北王爷为何会突兀地问这么一个问题,不过他都好几天没有见着南树紫了,而且胡琼生和南学院的人也没见着,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担心得他这两日觉都睡不安稳。“你跟她什么交情”虽然很不想听到钱黎笙的回答,但君御北还是问出了口。“草民对南姑娘十分仰慕,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想起那个温婉美丽的女子,他的脸上不自觉带着笑容。“那行冰魄寒玉就是她用,你给是不给”“什么紫儿怎么了她现在在什么地方”钱黎笙一听脸色骤变,开始那幅懒洋洋吊儿郎当的样子全然不见,焦急地看着北王爷。根本没心思考虑北王爷为何要为南树紫弄来冰魄寒玉。“她的灵魂不知去了何处,但她的肉身需要冰魄寒玉来护住以免腐烂,如果你对她真有情分,就不应该在此地拖延时间,否则她的肉身一腐,恐怕再也回不来了。”君御北虽然平静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但内心的恐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还等什么王爷可以直接将她的肉身带来我府上,冰魄寒玉十分有灵性,可不是能轻易动得了的,它如今已和冰窖融为一体,除非王爷是神佛在世,否则就算草民让你搬也搬不走。”钱黎笙一听事情既然如此严重,急得就差没有在原地跳起来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灵魂和肉体分离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怪事,希望冰魄寒玉真能将南树紫的肉身护住“本王这就去,你准备好便是”君御北很快便将南树紫的肉身带到了钱府,一路上用黑布裹着,运上绝顶轻功,常人根本就无法瞧见他的身形。“王爷请随草民来”钱黎笙见北王爷去而复返,手中抱着用黑布裹着的人,而且他自己也黑巾蒙面,连忙领着君御北朝冰窖而去。“公子”方臻已经提前到来钱府的冰窖外。君御北抬眸,只见冰窖窖门呈圆形,目测是用千年寒铁而制,仅改制这道门恐怕花费就不简单,其工艺精密,站在门外尚未感觉有丝毫寒气外泄,门口还有四人把守。“属下见过公子”把守的人给钱黎笙见礼,有些戒备地看着黑衣蒙面之人,虽然公子说今日有客人要寄放东西在冰窖,但那黑衣人浑身煞气和戾气让他们有些顾虑。“嗯,这是本公子的朋友,你们不必紧张。方臻,开门”钱黎笙脸色严肃,从袖中拿出一个半圆中空,约莫三张宣纸厚薄的铁片,上面还有个用红绳系着的玉坠,边说边递给了站在冰窖前面的方臻。“属下遵命”方臻双手接过铁片,朝着门口的守卫走去,左边身材高大的守卫见钱黎笙面色如常并无异样,也拿出一片类似的半圆中空铁片,恭敬地递给方臻。君御北沉默,心知这冰窖的钥匙应该有两份,一半在守卫手中,钱黎笙持一半。开门必须将守卫手中的半片和钱黎笙手中的那半片合成一整片才能打开,不得不说此门设计算是巧妙。而两个半圆中空的铁片合在一起,就成了一个铜钱,果然是钱家父子的风格,如此也不怕招贼方臻蹲着身子,将那奇特的钥匙放进铁门下方,距离地面只有膝盖高低的一个不起眼的凹槽中。一声咔哒声响起,寒铁门顿时打开一个一人高宽的通道,一股森白的寒气直往外窜。“公子请”“请随我来”钱黎笙率先走入,步伐有些急切,君御北大步跟上。一入冰窖,四周的温度骤降,君御北连忙运功护体。入目的是白茫茫的冰色世界,冰窖里面并不是一个大洞,而是用冰墙分割成了不同的小屋子,屋子没有门,但里面有着大大小小的冰盒子。君御北随着钱黎笙走进,发现有些冰屋里面的冰盒子里放有新鲜的水果,冰墙和冰盒上还雕有不同形状的花朵,钱黎笙这人倒是挺会享受。靠近窖门的地方温度也相对较高,越往里走温度越低。冰窖再大也有尽头,不多时钱黎笙便带着君御北到了这冰窖内唯一一个有门的地方。“王爷,这里面便是冰魄寒玉所在地,里面的寒气比外面强上数倍,请王爷留意些。”钱黎笙站在门前看着黑巾男人,他相信北王爷的功力不弱,不过还是好心地提醒一下他。“你担心你自己吧”君御北冷冷地丢了一句。他还在为钱黎笙叫南树紫“紫儿”而有些气闷,这里的寒气伤不了他。“呃那草民开门了。”钱黎笙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呀君御北颔首,抱着南树紫的肉身稍微侧身,刚开的门定然有着不弱的寒气,若是直接用身体接触,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主要是担心怀中抱着的肉身受到伤害。钱黎笙不知摁了什么地方,原本的冰门突然开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寒气从内里涌出。约莫等了片刻,钱黎笙才道,“王爷,请”君御北跟上,路过那门时侧眼看了一下,这冰门竟然有成人胳膊那么长的厚度里面的寒气果真十分强烈,君御北发现钱黎笙的头发眉毛转瞬便变成了白色,走路都比之前慢了许多,而他体内的内力也疯狂地运转,即使如此,还是感受到了寒气的凌冽。“王王爷冰魄寒玉就在前方了,在下功力有限,实在不能坚持走到那边,还请你自行前往,只需要将紫儿的肉体放在上面即可。”钱黎笙说出这番话是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的,因为北王爷抱着的肉身用黑布裹着,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南树紫,因而想跟着进寒冰屋瞧瞧那黑布下的面容,可他的身子不争气,已经发出警报了,再进去非得被冻伤不可看来得加紧练功了,关键时刻才知道功夫的重要性“既然如此,你可以先出去,本王很快就好”君御北目不斜视,径直往冰魄寒玉走去,每往前一步,感觉步伐便沉重了一份,衣服上也逐渐凝结了薄薄的冰霜。“那行,草民先出去了。”钱黎笙心想,反正肉身就放在里面,他想什么时候来看就什么时候来看,也不急在这一时啊君御北听见匆忙向外的脚步声,继续往前,眸中的神色几乎凝结。丫头,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本王将你的肉身置于冰魄寒玉床上,让你永葆青春,可你一定不能睡得太久,如今选妻大典在即,圣物也召唤出来了,若你错过今年的选妻大典,那又得明年才能做本王的王妃了,你就忍心让本王等待那么久么君御北到达冰魄寒玉的面前时,搂着南树紫肉身的手臂都已经有些发麻,就连弯下腰将其放在寒玉上面的动作都十分困难。他不想凌空将她放上去,即使知道她现在已经没了痛觉,但还是生怕她会摔疼。终于艰难地将她稳稳地放在了寒玉床上,他顺手将黑布掀开,露出倾国倾城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她双目紧闭,身上紫月的紫色仙袍已经不见踪影,又变回了之前穿的白色衣裙,虽然衣服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却也让天下万物黯然失色,而且在他眼里,这才是他爱的女人。“丫头,你一定要快些醒来”君御北用手指勾勒着她的轮廓,眼里满是怜惜,而后倾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带着满心的虔诚。我君御北这辈子就看上你了,你就算走失在天涯海角,本王也要将你带回来“王爷”钱黎笙在外面也是冻得不行,见北王爷步伐稳健从屋里走出来,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有嚣张的资本。“她是本王的女人,该怎么做不用本王提醒你”君御北说完之后便大步朝外面离去。“什么”钱黎笙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这这信息量太大了南树紫是北王爷的女人怎么可能他们什么时候有了交集“一定是弄错了”钱黎笙有些六神无主,想往里面去瞧瞧那冰魄寒玉床上的女人,可才刚跨入一只脚便停了下来。北王爷没有任何必要骗他,如此一来,难道青乐就是北王爷那个从未暴露在人前的私生女天他都发现了什么此刻,钱黎笙心中的惊讶已经超过了他的心痛程度“公子”方臻见黑衣人出来之后自家公子竟然久久没有出来,心里十分担忧,怕不是黑衣人对钱黎笙做了什么“方臻快进来扶本公子出去”钱黎笙现在要好好消化刚刚知道的消息,根本没有力气往外走了。方臻听见声音立即冲进冰窖,发现钱黎笙脸色苍白地靠在寒冰房的外面,连忙上前。“公子,你怎么了”“本公子无碍,扶我出去缓缓,本公子的心房要爆裂了”“属下遵命”南学院。南树紫这头受伤的猪经过李木子和李树丫联手抢救,已经成功捡回一条猪命。南树紫感激涕零,这李木子母女简直就是她的救星啊,以前当人的时候救了她一次,现在做猪又被救了一次,如果有机会重新做人,她一定要好好报答她们母女。果真换个角度才知道谁真正对她好呀“树丫姐,谢谢你,小树枝好像已经没那么难受了。”金北煊一夜没合眼,树枝被君御北折腾得够呛,它都有点儿不敢将树枝带回王府了。“不用谢我,若不是我娘,我一个人是救不了这个小家伙的。”在真正的伤亡面前,李树丫才明白自己和她娘李木子的差距有多大,这是一两天无法练就的。通过这次治疗,更加坚定了她学医的决心,而且还要向兽医方面发展,若不是有李木子,这小猪肯定会因为她蹩脚的医术而命丧黄泉的“嗯,小煊知道,李奶奶真是活菩萨在世,妙手回春的本事无人能比,对了有没有人外人请奶奶去瞧病啊”金北煊现在夸起人来是毫无压力,张口就来,让人听着还特别舒服。“外人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毕竟现在我也没有每时每刻都跟着我娘,怎么了”昨天金北煊带着树枝走后,她特意给树枝小猪专门做了一张小床,还自己动手做了小被子,如今刚好可以派上用场。“没怎么,这是什么是给树枝的吗”金北煊好奇地看着李树丫从她的床上拿出类似床的物什。“对啊,特意给树枝做的,让它试试舒服不”李树丫铺好小床,示意金北煊将小猪从桌子上抱到床上。“可是它现在睡着了,一动会不会醒来”金北煊有些为难地在自己衣服上搓了搓小爪子,手心居然都冒汗了,生怕惊醒了它“不会的,它现在睡得很香,不会突然醒来的。”“哦,那好,谢谢你树丫姐。”金北煊小心翼翼地将树枝抱在了小床上,然后又和李树丫一起将被子盖在它身上。“不客气,树枝挺讨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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