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把甩开那虫子,顾不得中间的南树枝,直接夹了马肚子就冲了出去。而她那一甩,又将那虫子甩到了右边那女人的脸上。“啊你个死女人本小姐跟你势不两立”那女人将脸上的虫子摘下后便也夹着马肚往前追开始那女人去了。南树枝嘴里衔着缰绳实在是难受,想将其放了吧,但又怕别人觉得它太惊世骇俗,于是只有衔着,不过刚才那虫子貌似是蓝苏,真是好样儿的她早就看旁边两个女人不顺眼了只见前面两个女人没跑多远便开始在马背上掐了起来,你推我搡的,不多时两个都掉在了地上。“啊本小姐的脸好疼都怪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只虫子一定有毒啊啊本小姐要杀了你”“你还好意思怪我啊我的脸也开始烫了啊啊啊啊救命啊”两个女人本身想抓扯一番,却几乎同时捂住自己的脸,滚在了地上不住地尖叫。她们两人这一乱,将赛道挡了一多半,后面跟着来的选女都慌了,你来我抢地想要从空出的地方往前挤过去,可这一来阵脚就乱了。“喂你推本小姐干什么”“谁推你了你自己不长眼睛怪谁”“都让开,咱们一个一个过去”“你休想跑前面”“”南树枝停在不远处,对那群女人的素质实在是不敢恭维,这是大家闺秀么心眼儿比君御北的还要小,这才多大点儿事果真,在利益面前最能暴露一个人的本性。途中当然不免有不少女人被推下马,一旁的监员们赶紧上前将这群碍眼的女人请出场地。最后,第四组竟然只有南树枝一个顺利到达终点了。其他八组还没上场的选女,脸色都黑得跟集体抹了灰色胭脂一般,刚才场上的情形大家有目共睹,那头猪的头脑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后面的比试没什么悬念,基本每组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弄了一半的人下马,但南树枝发现,昨日和她对弈的那个女人顺利通过了第一部分比试。好家伙这才第一部分啊“休息一刻钟之后开始第二部分比试这是单人比试,顺利到达终点便可通过今日骑试”卲炎看了看台下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的众位选女,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日的比试简直出乎他的意料,虽然以前也有掐架的事情发生,但今年这些选女好似吃错了药一般,宁愿自己被淘汰,也不让对方好过第二部分的比试即将开始,有人却对南树枝骑的马提出了质疑,因为其他马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都或多或少有些躁动,而只有南树枝的马表现得十分镇定,这太不寻常了那头猪站在马背上就跟在平地上一样,一点儿难度都没有“大人那头猪的马表现太过蹊跷,请大人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给它换一匹马”“公平公正”卲炎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他真是佩服说话的选女,连公平公正都好意思说出口,自己技不如猪还好意思怪马“是的,大人,它的马看起来十分温顺,而我们的马比那匹马性子要急躁些,这不公平”“对不公平请大人给四十七号换马”此刻为了顺利通过比试,也没有人顾及颜面了,众人纷纷指责礼神司故意放水,要求给南树枝更换马匹。卲炎无奈,最后还是给换了,这让南树枝很无语,不过她也并不担心,因为她让白龙给那匹换上来的马招呼一声便是,可她的心里窝着火啊若非现在不是时候,她真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个女人比试继续进行,南树枝此刻心情不好,第一部分比试毫无疑问她又被排在了最后一名,所以第二部分也是最后一个上场的。“树丫,我先睡会儿,轮到了叫我”君越成起事失败,可离冥鸠给的期限就只有一天了,他十分不甘心,重伤之后并没有逃出城外,而是通过地道躲在了宫中禁区。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还在宫里,并且伺机而动,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当然是明珠。“殿下,您的伤尚未痊愈,还是先躺下吧奴婢喂您药”禁区里面错综复杂,一些效忠君越成的人基本都在这里藏匿养伤,在一间地下暗室之内,室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套简易桌椅。他们事先准备了伤药和纱布,所以此刻便能用上,君越成浑身都是伤,但均未伤及经脉,他知道皇叔是手下留了情的,可那又如何他不会感激君御北的,因为将他打个半残不如将他杀了,如此还来得痛快些,他也不用受到那只冥兽的威胁。“本殿下不喝,你拿走吧”他从小就害怕喝药,可因为要装傻却不得不喝,况且如今这点儿皮外伤根本不需要喝药。暗冥神宫尊主和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诚心跟他合作,起事没多久他俩就说去搬救兵,可却一去不返,这两天那两人更是完全消失得没影儿了当时等他发现拿到的城主印是假的后,却被当成了勾结暗冥神宫的证据。他胸中郁结了一口闷气,难受得紧,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被轻易地打破,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不是任何人都有那么大的心里承受能力,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不过好似宫里的人都提前有了准备,就等他自投罗网,一定是走漏了消息,否则绝对不会败得如此彻底而且揽月城也突然出现了一批功力高深的黑衣人,他们快、准、狠地直接将他手下负责控制城内局势的人全数歼灭“殿下,贞妃娘娘被打入了冷宫受尽折磨,如果你不喝了药快点儿好起来,怎么去救她”明珠眼眸含泪,看着君越成如今的样子心疼不已,不过她相信他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打倒的“本殿下现在担心的不是母妃,而是本殿下自己的性命”君越成脸色阴煞,眸色带着寒光。“此话怎讲”“你以为本殿下为何会如此仓促是因为有人要本殿下的命它只给了我三日之期,只有一天了只有一天了”君越成紧攥被子,浑身颤抖。“殿下究竟是什么事明珠愿意豁出性命,帮殿下达成心愿”明珠端着药碗,眼神灼灼地看着君越成,里面的情意被男人瞧了个真切。“真的”“明珠对殿下的心天地可鉴,请殿下放心将任务交予明珠”明珠自从跟了君越成,便以他为天,以他为地,为了他就算付出一切,她也不后悔。“好那你先喂本殿下药,喂完之后,本殿下就告诉你”君越成看着明珠,眸底深处的寒光转化为莫名的光点。“明珠遵命”明珠说着就用勺子准备喂他。“等等”“殿下”“用你甜蜜的小嘴喂本殿下,药就不会那么苦了”“殿下”“嗯不愿意你身上什么地方本殿下没见过,还害什么羞”君越成邪气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地打量。“不不是,明珠遵命”明珠端着药碗喝了一小口,苦味儿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她垂眸不敢看君越成,虽然二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可用嘴喂他喝药还是第一次。“若是本殿下等着你口里的药救命,恐怕早就死了,磨磨蹭蹭的”君越成见她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他竟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快点儿喝到药明珠一听他的话,连忙抬眼,对准他的唇就送了上去,并且将口中的药渡给他。“唔”君越成将药吞下后,竟然反客为主,趁机将湿热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一寸一寸地汲取她口中还有苦味儿的蜜液,一双大掌不停地在他熟悉的地方游移。啪明珠被他吻得浑身瘫软,开始端着药碗的那只手不自觉一松,药碗便掉在了地上。君越成趁机将她从床边拉过来压在身下,长吻过后喘着粗气,在她耳畔邪魅地道,“明珠,本殿下想”“不可殿下您的伤还没啊”“这点儿小伤不碍事,本殿下需要泻火”鲁府。咚咚咚“夫人夫人”由于不久前鲁先均吩咐了和菊早上不要打扰夫人休息,所以一般都是快要用午膳的时候才会去叫醒殷玉。而今日有些不寻常,因为她推门进入却推不开,好像从里面栓住了。“夫人来人啊”“何事”两个藏在暗处的守卫现身。“夫人将门从里面反锁了,赶紧将门弄开快”和菊想到什么,而且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脸色大变。希望只是夫人疯病发作伤了自己而昏了过去,屋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两个黑衣守卫对视一眼,同时向门撞去。啪啦门被撞开,屋内窜出一股强烈刺鼻的血腥味儿“夫人”和菊连忙往屋内跑去,越往里血腥味儿越重。“夫人出事儿了赶紧通知盟主”“怎么会这样你们通通都该死给我滚”鲁先均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见人就打,见物就砸,心中的苦闷和愧疚排天倒海地袭来。二皇子叛乱,北王爷让他出手控制城内,他绝杀盟高手如云,轻易便将二皇子手下的那群废物扼杀。平叛成功后,皇帝赏了不少好东西,他一高兴昨夜便喝了不少酒。回府之后趁着醉意他强要了韩玉静,而等酒稍微醒了点儿后,他因不敢面对韩玉静,便匆忙离去,在离府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睡了一夜。却不曾想今日回鲁府的时候,看到的就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尸体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纯金发簪,那是他特意为她打造的满屋都是鲜血,看样子是昨夜他走了之后,她便自杀了“玉儿玉儿你为什么要如此想不开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你为什么就看不到为什么”“你的心为什么可以这么狠你就这么丢下我,让我愧疚一辈子,你的心真的太狠了”“玉儿玉儿我错了,我错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玉儿”“玉儿我错了,你还有三个儿子啊你没有看他们一眼就狠心走了吗”“玉儿,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为了你我甚至都已经改邪归正了,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爱你啊我究竟错在什么地方了为何你要这么折磨我”“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啊”鲁先均瘫坐在满是血迹的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已经不会再回答的女人,泪眼朦胧,心痛得无法呼吸,鲜血刺激着他的眼眸,让他恨不得立即随了她去相府。“老爷老爷”“何事如此慌张”南宫凌已经向皇上递出折子请求准许告老还乡,可皇上一直没有批下来,所以他还是住在相府。“启禀老爷府外府外有人放了一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来报信的人说着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真不是好事儿啊因为那尸体看起来有些眼熟啊“什么可有看到是什么人放的死者何人”南宫凌面色一凝,连忙放下茶杯问道。“没看到是何人放的,死者小的胆儿小,不敢看”来人想到那个可能的结果,没胆子开口,否则他的小命非得交代了不可。他知道离相府不远的地方有个鲁府,那鲁夫人和他们以前的夫人长得十分相似,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大少爷婚礼的时候他们还来过。而且从那以后传闻四起,说是相爷的夫人被那姓鲁的强行霸占了,也有人说夫人脚踏两只船,也有人说相爷窝囊废,反正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让几个人抬走便是”一定是有人恶作剧,南宫凌无心去操心这些,挥挥手让那人退下。“老爷您还是去瞧瞧吧”那人见南宫凌如是说,面有难色,看来他不说都不行了。“怎么回事”“那那死者与夫人有分相似”“什么”啪南宫凌手中刚端起的茶盅猛地摔在了桌上,茶水全数倒在了桌上,顺着桌沿流在了地上。“老爷您小心烫”那人见此连忙上前将茶盅扶正,并用随身携带的汗巾将桌上的水抹干净。唉他们老爷也真是可怜啊“不用擦了,随我一同出去瞧瞧”南宫凌这两日一直隐隐不安,昨夜还梦见大火被扑灭,醒来之后,头发掉了一大把。此刻府外已经围了很多人,众人不明白这是谁竟然会做出如此缺德事,竟然在人家门口放死人,简直就是晦气“相爷这是得罪谁了”“谁知道呢不过谁特么的也太损了”“不知死者是什么人该不是在叛乱中被杀的吧可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