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李兴不明白为何冬谒对于五号的死活不在意,他当时领命亲自安排人操纵五号的圣物,由此可见五号的身份定然不一般。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暗中的人还没开始吹笛,圣物自己就浮上了水面,而且一直都没有下水,安排的人根本就没派上用场。但不管能否派上用场,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可是能被冬谒亲自交代的选女每隔几年都很难出现一个,如今这个失踪了的话,真的没事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冥鸠冷冷地看着拦住它的人。“没什么意思,本尊就是问问你什么意思”墨御北匆忙出来并没有去追南树枝,而是拦住了去抓她们的冥鸠。“此话何意”冥鸠不明白墨御北这是几个意思。“你跟着鬼昊天图什么”墨御北双臂环胸,黑眸暗沉。以冥鸠的能力,根本就不用在鬼昊天手下做事,它为什么甘心供人使唤“这个不用阁下多管闲事。”冥鸠脸色冷冷的,并不想多言。“本来本尊也不愿多管闲事,但若是犯到了本尊在乎的人,那本尊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再说了,本尊对你还是有几分兴趣的。”墨御北边说着,边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羽毛,那羽毛十分奇特,尾部的边缘是白色的。“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冥鸠视线落在那羽毛上,而后脸色大变。那尾羽它一直在找,却都没有找到一丝线索,不知为何会在墨御北手中。“这个嘛,暂时不能告诉你,除非你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目的”墨御北将羽毛拿在手中仔细把玩,说话期间眼神锁住冥鸠。“既然你得到了那尾羽,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冥鸠的盯着那在墨御北指尖旋转的黑色尾羽,鸠眸里突然涌出无限的不属于它的哀伤。那是它母亲的尾羽母亲,你究竟在哪儿现在还活着么你放心,孩儿一定给您报仇,让那个混蛋身败名裂不得好死“这个确实不知道,因为它是我捡的。”墨御北只是想用话探冥鸠一下,没想到好像引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啊,难道跟它的身世有关“捡的你在什么地方捡的”冥鸠一听是捡的,当即神色激动。“这个本尊为什么要告诉你”墨御北语塞,他还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的。因为这根羽毛是他从南树枝那里硬要来的,说是作为不能违背约定的信物,却不知道南树枝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墨君求您告诉冥鸠您要冥鸠做什么冥鸠都愿意就算杀了鬼昊天冥鸠也不会有二话”冥鸠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恳求。“这个对你很重要”墨御北对冥鸠的表现倒是有些意外,它竟然给他下跪据他所知,冥鸠即使是国师,但也没给鬼昊天下过跪。“是的,它是我母亲的尾羽,我第一眼就认出了它求您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捡的冥鸠今生愿唯你马首是瞻”冥鸠不知道这是上天安排还是怎么的,它之前阴差阳错和北溟绝定了契约,如今墨御北在北溟绝的体内,但他手上却有它母亲的尾羽“这个那你把鬼门开了还原再说。”现在地府也不知乱成什么样儿了,阎君那个老胖子估计老毛病都会气翻了,若是再想不到办法,估计乌纱帽都保不住了吧阎胖子,你以后又要欠本尊一个人情了“不行其他的冥鸠都可以答应您,但这条绝对不行”冥鸠立马换了个脸色,冷着脸拒绝,不容置疑。“为什么难道”墨御北有些疑惑地看着冥鸠。“因为冥鸠要报复他,他将我母亲无情霸占之后就狠狠地抛弃了,母亲侥幸活了下来,而且还偷偷生下了我。可就在我们苟且偷生了不到三年,他又想强占母亲,而且还发现了我的存在,要亲手杀了我”冥鸠的鸠眸发出寒光,双手捏成拳头,死死地盯着不知名的地方,继续道,“他是阎王,若强占冥兽的事被外界知道,定然会威胁他的地位,所以我这个孽种就不该存活在这世上若不是母亲拼尽阴力将我送到了人间,我早就死了”“啥你是阎君的冥兽不是不能和鬼怪结合吗为什么你母亲不仅没死而且还将你生了下来”墨御北这次是真的弄糊涂了,心中也大骂阎君那老色鬼不是个东西,明知道和冥兽结合会让冥兽没什么好下场,却还是下了手。“其中的原因冥鸠也不知情,但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如此对我母亲,我一定要为她报仇我要毁了他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它处心积虑筹划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这个本尊其实没什么意见,只不过你的方式有些极端,就算要报复那个死鬼胖子,你也没必要用那么大的赌注啊,人间那么多条人命,你身上背负的罪孽会加重,你没有考虑过后果”大结局三十八墨御北终于明白了冥鸠的心思,但却也为它如此鲁莽而不值,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只要不触及到南树枝的事,基本上都是理智的。即使他为南树枝杀再多的人,背上再多的罪孽,也在所不惜,不过话说回来,冥鸠这种毁天灭地的魄力他还是很赞赏的。“再说了,天庭的人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根本不值得啊,早知道你要对付那阎胖子,本尊有一千种方法呢,就是没那闲工夫去折腾它,你这孩子实在是缺心眼儿啊”墨御北走上前去,用手中的尾羽戳了戳冥鸠的脑袋,感叹道。他在阎君手下忍气吞声那么多年,早就想给那个死胖子一点儿教训了,只不过他的心思不在那上面,所以也就想想,没那功夫真的去对付阎君。不过如今阎君风流留下的种可算是给了那老色鬼大不痛快了“现在事已至此,冥鸠已没有回头路了,求墨君告知在何处拾得我母亲的尾羽,冥鸠感激不尽。”冥鸠在地上跪得笔笔直直的,脸上神色无比认真。既然决定了走这一条路,他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至于后果那些,它不用考虑,也不害怕承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你跟本尊走一趟吧”紫苑。“墨北,你带它来干什么”南树枝刚在厨房吩咐魏大娘给君御北熬些补身子的药,出来之后竟然发现外面有两个黑布隆冬的人矗立在门外,脸色顿时一凝。墨御北怎么会和冥鸠一起来而且看样子两人还一副基情满满的样子,难道他们俩本来就是一伙儿的可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么“它有事问你。”墨御北指了指旁边跟个冷木头的冥鸠。“问我我跟它一点儿都不熟好吗”南树枝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她不害怕冥鸠,但总觉得冥鸠不是很好相与,有种说不出的阴邪感觉,况且那些阴尸可都是出自它的手,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帮到这只冥兽。“呃我也不是很熟其实,就是这孩子有些死心眼儿,想要知道这根羽毛是怎么来的。”墨御北手中唰地一下出现了那根黑色白边的尾羽。“我为什么要告诉它”南树枝美眸一凝,不悦地看着墨御北,那尾羽是他抢去的,这家伙真的不讲道理,将她收藏了那么多年的尾羽抢了去不说,如今还招来冥鸠这么一个麻烦。“这个”墨御北语塞。“南姑娘,如若你能告知冥鸠其从何得来,冥鸠愿认你为主,任凭差遣”冥鸠并没有下跪,因为此刻它的心里并没有将南树枝放在眼里,区区一个人类女子,就算她知道它母亲的下落,也不过如此而已,它说认她为主,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我身边已经有五只灵兽一只神兽,自然不缺差遣的,而且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敢收你。”南树枝虽然不明白这根尾羽为何能让高傲如斯的冥鸠甘愿认主,但它既然做到了如此地步,说明这尾羽对它一定很重要。不过她也的确说的实话,真的不需要差遣的了。“娘子,这孩子还是挺可怜的,你就大发慈悲告诉它吧到时候对付鬼昊天那变态就容易多了”墨御北见南树枝态度有些强硬,连忙开口。他很少帮人说话,冥鸠的处境和遭遇让他深有感触,他觉得自己帮它一把不成问题,而且冥鸠是高级冥兽,收了冥鸠对南树枝有百利而无一害,他不希望南树枝白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娘子”冥鸠有些诧异墨御北对这女子的称呼。据它所知,墨御北前世今生都只认一个娘子,那就是当年的凤国女皇凤凝紫,难道此女竟然是凤凝紫转世“咋你不服她就是我娘子,所以你小子可得恭敬点儿”墨御北狠狠地警告了一眼冥鸠,别以为他不知道,冥鸠开始的时候对南树枝不过是敷衍而已,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冥鸠知错,如果南姑娘肯告知这尾羽的来历,冥鸠愿意改邪归正,从今以后再不害人,并且助你们除掉鬼昊天。”冥鸠明了,原来这女子是墨御北前世的娘子,所以立即收起了轻慢之意。墨御北前世的女人是一国女皇,气魄魅力自不可挡,不知这个女人如今是什么身份,但无论是什么身份,能被墨御北重新找到,一定不是普通人,不过单单从样貌上来讲,此女就比普通女子美上几分。“你说话可算数”南树枝明显感觉到了冥鸠态度的变化,它眼角的冷意都收了许多,她有些纳闷儿为何这么短的时间冥鸠的态度就有了如此转变“有墨君在场,冥鸠自不敢诓骗姑娘。”冥鸠信誓旦旦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信你一次罢。”南树枝盯着冥鸠的眼睛,有些被它的诚意打动。“哎哎先认主了再说啊”墨御北见南树枝想开口答应了,连忙提醒,不断朝着南树枝使眼色。他娘子如今真是有些呆,冥兽的话怎么能随便相信,如果没有契约的羁绊,冥鸠当即变卦都是有可能的“噢怎么弄”南树枝明白墨御北的意思,心想自己还是太嫩了,怎么没想到那一层这世上什么都可以相信,唯独誓言这东西不能信,因为空口无凭,事后就算你说破天,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的,到头来人财两空,你哭都哭不完“交给冥鸠便是”冥鸠此刻从未有过这么坚定,以前和北溟绝契约的时候,它当时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现在这次是它心甘情愿的。母亲,为了你孩儿什么都愿意,就算与天斗与地斗,孩儿也在所不惜一阵光芒闪过,南树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脑中多了些什么东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冥鸠的存在,这跟和五灵的契约不一样。五灵的存在她感应不到,但它们还是甘愿跟在她身边,而冥鸠此刻好像和她心心相连一般,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心绪的波动。它刚刚做了什么冥鸠主人。南树枝瞪大眼睛,她竟然能在心里和冥鸠沟通不知受不受距离的限制呢随着契约的达成,南树枝对冥鸠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冥鸠是高级冥兽,可以自由幻化人形,也能随意操控死气,其阴力甚高,在人间几乎没有敌手,而且更重要的是,它竟然是冥界阎君的私生子她这是又歪打正着捡了个宝不过冥鸠心中的怨气很深,是不是个宝还说不定,万一控制不好,它走火入魔的话,她很难将其驯服,到时候她这个主人还会遭到反噬,那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娘子,怎么样没有亏吧为夫对你好不好”墨御北见南树枝露出惊讶的表情也那么美丽,连忙凑上前去,若不是南树枝躲得快,他整个人都会直接靠上去了。“墨御北”正在这时,一个咬牙切齿带着铺天盖地怒气的声音传来。“君御北没想到你还活着呢这北王爷怎么穿得跟我暗冥神宫的弟子一样”墨御北站直了身子,嘲讽地看着僵硬地走来的君御北,这种两两相对的感觉十分不爽,尤其他们中间还横亘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们至爱之人,谁也不愿意退让半分。“御北,你怎么来了干嘛不好好休息”南树枝脸色一窒,看着君御北的样子不由得心疼,连忙上前想要扶着他,却被他挥开了手。他不是病号,不需要扶,尤其在墨御北面前,不能有丝毫示弱的表现。“本王若是不来,你岂不是要跟那家伙跑了你要记住:今生你是我君御北的娘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君御北脸色很不好看,他一会儿不在就会让墨御北钻了空子,这种感觉该死的难受,自己的娘子守不住,他还有什么用“御北,你说的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