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一大早就去潇湘阁找姐夫和姐姐。不是说好今日带雪昆一道去皇宫赴元宵宴吗。结果你们都不在。听下人说你们來紫萝轩了。便过來了。”雪昆说。晨曦很无语。又來一个阴险的帮凶。“哎。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间房里做什么。”雪昆看了看一屋子忧心忡忡的人。笑问。“昨夜紫萝轩來了刺客。与侧福晋和刘护院在后山周旋了一夜。而奇怪的是我们的侧福晋和刘护院都沒有受伤。弟弟。你來说说。这件事。怪不怪异。”雪晴得知雪昆用焰火烫伤了晨曦。便知道这位从小沒有一起生活。沒有什么交流的弟弟是站在自己一边的。便如此说。想着雪昆主意多。想必更有办法让晨曦败露丑事。“这个这个”雪昆突然尴尬起來。看了看雪晴。又看看蹙眉的元修。最后看着晨曦。晨曦一惊。抬头挺胸做好防范的架势。任眼前这人如何套她。她也要咬紧牙关。决不泄露昨夜之事。她的名声不用紧。元单可是未來储君。决不能连累。“侧福晋。”雪昆道。“干嘛。”晨曦警惕道。“对不起。昨夜的刺客。其实是我。”雪昆突然说。愧疚得脸颊绯红。好像真的一般。晨曦和刘明阳都怔住了。半响才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很惊讶。不知道雪昆为什么要帮着他们撒谎。“什么怎么可能”雪晴惊叫道。只差沒有跳起來了。“姐姐。弟弟一向挑床。初來王府。实在睡不着。便在王府屋顶上飞來飞去玩耍。不巧飞到了紫萝轩。正巧碰见刘护卫在院中走來走去。好像也很无聊。我正好手痒痒了。便蒙了脸。跳下去与他打斗。哪知声响太大。惊醒了侧福晋。于是他们二人夹击我。我怕引來其他人。到时揭开我的面具。所以就引着他二人去了后山。百來招数后。我发现他二人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敢伤到他们。便点了他二人穴道。让他们给我讲笑话。谁逗笑了我。我便解开穴道放他走。”赵冰听到此。忍不住打断。讽道:“雪昆大人真是损招数多呀。”雪昆讪讪的笑了笑。“弟弟既然去过后山了。那弟弟且说说后山都有些什么吧。”雪晴笑道。她也不想怀疑自己的弟弟。但不能不怀疑晨曦那张勾魂摄魄的脸。也许雪昆被迷惑了。替晨曦撒谎呢。“无非是些树木了。”雪昆答道。晨曦却暗暗紧张惶恐不安起來。袖子里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陷进了肉里。手心的阵阵疼痛。也不能让她转移半点紧张的情绪。“只有树。”雪晴追问。露出得意之色來。元修也怔住。雪昆初來乍到。便愿意为晨曦撒谎了。这可不容小觑啊。雪昆一愣。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笑道:“哦。还有一座桥。一座凉亭。呵呵。”“好了好了。竟然是误会。就不要再揪着不放了。去大厅用早膳吧。”元修站起來说。不想听见有人说出“韩芯怡之墓”几个字。就算晨曦去了。看见坟墓。她也不知道是谁。更加不会联想到他的不是吗。元修沒有放在心上却不知道晨曦已经知道了韩芯怡这个人。元修和赵冰走出了房间。沒有搭理已经傻住的晨曦。“姐姐。走吧。”雪昆见雪晴脸色难看至极。连忙笑着拉着雪晴的手说。“你们吃吧。我沒胃口。”雪晴挣开雪昆的手。生气的走了出去。“姐姐不吃。弟弟也不吃了。姐姐等等我啊。”雪昆连忙追上去。他们走后。晨曦才瘫软的晃动两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侧福晋。”冬梅和雪梅见了一惊。赶紧跑上去。玲儿离得最近。所以一把抱住了晨曦。晨曦才沒有一屁股坐在坚硬冰冷的地上。“呵呵。我们走吧。”邹剑笑了笑。其实也暗暗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刘明阳已经吓得傻住了。愣是沒有听见邹剑讲话。“喂。”邹剑真是服了。赶紧拍了一下刘明阳的肩膀。“啊”刘明阳一惊。醒过神來。尴尬。无措。慌乱的看着邹剑。“这可是侧福晋闺房。还不走。闲误会不够吗。”邹剑低声道。“哦。对对对。”刘明阳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赶紧与邹剑快步走出房去。吴嬷嬷等其他人早就躲在门外偷听了。后山有座桥和凉亭也是刚刚雪昆來时。在门外一起偷听时。在吴嬷嬷那里打听到的。当时吴嬷嬷还不知道雪昆问后山有些什么是何用意。这下全明白了。原來雪昆早有先见。知道雪晴会问起。真是惊险万千啊。元修说要在紫萝轩用早膳时。吴嬷嬷便已经差人去让秋华准备了。此刻一众人在饭厅伺候元修洗脸洗手。准备用膳。晨曦被扶到镜前梳妆。玲儿什么也沒有问。冬梅和雪梅整理好床铺也去饭厅帮忙了。她们却相信了雪昆的话。虽然她们并沒有听见打斗声。不过。雪昆的话毫无破绽。有理有据。让她们不得不信。而且。刘明阳來紫萝轩这段时间一直恪尽职守。平时从來沒有与晨曦单独相处过。又怎么可能与晨曦有什么。晨曦的为人也是直爽。也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梳妆好。晨曦平复了心情尽量做到坦然自若。來到饭厅。桌上摆放了十几种早点。看上去都是秋华精心准备了的。而雪晴和雪昆却沒有赏脸留下用膳。只有元修坐在桌前悠然自得的用膳。丫鬟们见晨曦进來。连忙伺候洗脸洗手。“女人就是麻烦。梳妆打扮要弄半天。秋华的厨艺实在太好了。我等不及。口水直流。便先吃了起來。你不会怪我吧。”元修笑问。晨曦一怔。本以为元修多疑。不会轻易相信雪昆的话。不然刚才。雪昆说完。他为什么沒有安慰自己几句。可他现在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是相信雪昆的话了吗。管他呢。元修可以若无其事。自己为什么不能。晨曦笑了笑。坐下。嗔怪道:“要怪。”“啊”元修一下子愣住。哭笑不得的说:“那我把吃下去的吐出來。”“你好恶心啊。你吃好了。我还沒吃呢。诚心倒胃口吗。”晨曦郁闷的笑道。“呵呵。快吃吧。都快凉了。來。小米粥。养胃的。”元修为晨曦亲手舀了一碗小米粥递上。“”晨曦接过。对元修笑了笑。内心却疲惫不堪。因为她觉得。明明高兴不起來。却要强颜欢笑。真的好累。此事总算过去了。元单一定想不到。她为此时受了怎样的煎熬吧。饭后。元修。雪晴。晨曦三人坐的马车。雪昆骑着晨曦的汗血宝马一道进宫。雪晴一直冷眼相待。因为身份。她与元修坐在一边。晨曦一人坐在对面。尽管如此。雪晴也沒有占着便宜。因为这样。元修正好与晨曦四眼相对。不停地眉來眼去。“晨曦。昨夜沒有休息。要不要坐过來。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元修关心的询问。第一百四十八章 :如此甚好晨曦看了一眼脸都气白了的雪晴。心中讽笑。嘴上却还是不忍心。回答道:“不困的。想着今天有好多有意思的游戏。沒有困意。”“那好吧。”元修说。话毕雪晴却靠在了元修的肩上。元修一愣。低眸却瞥见雪晴闭上了眼睛。好像很疲惫一般。便不好推开。抬眸又瞅见晨曦惊鄂。失望的模样。雪晴为何如此疲惫不堪。可以想见他们昨晚有多么辛苦。自己心爱之人与她人欢喜。这是怎样子的滋味。她的心都疼得滴血了一般。元修又岂能感同身受。晨曦挤了个笑给元修。元修深感欣慰。也回了一笑。晨曦却转过身去。掀开帘子。将头探了出去。不再看他们。元修怔了怔。又岂不知晨曦心中的五味杂陈。可他有什么办法。如今他还沒有能可以任性妄为的能耐。雪昆见晨曦探出头來。便饶有兴致的驶马走到了马车旁边。晨曦一怔。蹙起眉头。却是有千万疑问而不敢问。她真是很想知道雪昆为何帮她撒谎。然而说话便会被元修听见。雪昆见晨曦挤眉弄眼。觉得可爱至极。便灿烂的笑了笑。驾驶马车的赵冰回头正好瞥见雪昆在对晨曦灿烂的笑。一口还算洁白整齐的白牙全都露了出來。赵冰锁眉。心中暗骂:“笑得真是猥琐。”手中鞭子一挥。马儿吃痛。便快跑起來。一下子将雪昆落在了后面。以示提醒雪昆不要招惹侧福晋晨曦。雪昆见了。郁闷至极。赶紧驶马追到赵冰身旁。“喂。干嘛。”雪昆问。“什么。”赵冰故作沒听见。“你突然跑这么快。”雪昆也不绕圈子。直接问。“嘿。大路宽宽。我高兴啊。”赵冰不悦了。傲慢的说。说完又是一鞭。“驾。”马儿又加速跑起來。“你小子”雪昆咬咬唇。饶有兴致的笑了。晨曦见了也觉得好笑。便对雪昆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暗讽雪昆遇到了对手。活该。“你古灵精怪。呵呵。真有意思。”雪昆忍俊不禁。只好识趣。骑着汗血宝马乖乖的跟在马车后面。不再招惹晨曦。新年正月十五日。三海大放花盒。凡属三品以上王公文武百官。都准其赴三海观看花盒。晚膳后。各府福晋、命妇、格格等。一律吉服由福华门而入。至慈宁宫朝见太后。然后。太后率领众人到中南海欣赏灯节盛会。先放一挂长鞭。然后放各种花炮、烟花、花盆、葡萄架以及各种鸟兽花炮。湖南为首进贡的烟花腾空而起。随着一声声清脆的炸响。一簇簇银光闪烁。宛如红霞纷飞。银雨倾泻。或跳于海面。或飞腾闪耀于高空。也有一株株、一团团。红如玛瑙、蓝似琥珀。白像珍珠。绿比翡翠的。直隶进贡的东鹿县花盒。以各种花炮起花。升起后见有树木花卉。亭台楼阁。仿佛像个花园子。当点燃烟花达到时。全海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只见天上地下。到处蜂飞蝶舞。到处异彩奇葩。看见如此壮阔的烟花盛典。晨曦不觉对雪昆讽道:“昨夜的焰火与此比拟。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是啊。”雪昆笑了笑。也不争辩。晨曦便觉沒趣。叹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下一句会说什么。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呵呵。侧福晋琢磨下官做什么。”雪昆饶有兴致的问。晨曦一下子无言以对。尴尬的看向一边。正好看见元单从人群一头面带微笑的朝他她走來。身边的雪昆实在精明过人。晨曦生怕他看出什么來。“哎呦。刚才吃得太多。肚子不舒服。我走了。”晨曦捂住肚子。不好意思的说。“哦。”雪昆对于如此粗俗的表达很不能接受。撇开了脸。晨曦赶紧溜走。元单瞅见晨曦往别处跑去。以为晨曦在回避他。便停了下來。沒有再追去。花盒放完。太后命各府福晋等及文武官员。至慈宁宫赏吃元宵。大家吃元宵时。由十余太监在宫院之中玩耍两条龙灯。互相斗殴戏以助兴。约一个时辰后。太后把内务府预备好的无数奇巧的天灯。赏赐每人一个。这些天灯。都是画工精细之作。其中有各种各样的飞禽、走兽、鱼虾等。大家得天灯后。皆在天灯上写了愿望放飞天际。一时间。漫天遍野都是星星火火。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美不胜收。目不暇接。放完天灯。众人向太后。皇上叩头谢恩。尽欢而散。直到临走时。晨曦才近距离看见元单。用了易容膏。元单脸上的抓伤痕迹果然一点也看不见了。晨曦暗暗赞叹竹叶青的那些药膏好用。“太子爷有空來府里坐坐吧。婉心编制了一套新舞。供太子赏心悦目。”元修笑道。“呵呵。是吗。你不介意的话。我过几日便來。”元单也笑道。晨曦却不是滋味了。元修和元单究竟把木婉心当做什么人了。风尘女子吗。可相处过來。晨曦始终觉得木婉心与那些风尘女子不一样。但木婉心伺候过元单。如今又伺候元修。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现在想來。元单将木婉心送给元修。或许就是为了报元修曾经将已经怀孕的韩芯怡拱手相让之辱吧。竟然如此。他们现在又站在一起有说有笑做什么。晨曦真是不明白。看着这种逢场作戏就觉得疲惫不堪。“哎。太子和三哥在说什么呢。如此高兴。”二爷元珂负手走了过來。这是晨曦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元珂。他与其他几位皇子一样。五官精致。如同刀刻。但不知为何。听见元珂清脆的声音。晨曦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二哥。太子上次送我的江南美女新编制了一曲舞蹈。”元修说。“哦。早有耳闻。只因手上事务繁忙。我是从年前忙到年后啊。尤其是三弟你大年初一受伤后。好多本该你办的事情。父王也全压给了我。哈哈哈。这次我得闲。一定去你府上看看那江南美人的舞技。”元珂大笑道。“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元修笑道。“晨曦。”二福晋梦夕巧笑倩兮。优雅的走到晨曦身边。拉着晨曦的手。亲切有佳的说。晨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