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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三爷。你出去吧。”晨曦说着钻进被子。侧身向墙。不再说话。“那好。”元修愣了一会儿。说。起床穿衣。然后离开。元修一走。心痛得动弹不得的晨曦赶紧去刚刚扯坏的一堆衣服里找到了那颗缓解绝情丹毒性的药丸服下。然后乏力的躺下。渐渐地。那种刺痛。终于淡下去。最后终于沒有痛感了。这才第一天她就毒发了。以后沒有了缓解毒性的药丸。她该怎么办啊晨曦不想动。虚弱的闭目养神。却真的睡着了。突然。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來。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温润如玉的熟悉面孔。“三爷。”晨曦震惊的盯着元修。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让她依赖。忍不住朝他怀中钻了钻。“哈哈哈。我看你哪里是病了。只是想让心上人陪着吧。”床边另一个的笑声传來。晨曦一惊。抬头一看。便看到竹叶青俊美如画的脸上全是诽笑。晨曦本想骂竹叶青。可突然明白。他与元修果然早就认识。以前都是瞒着她。今天却大方的一起出现在她的面前。若是责备。都不知道要从何责备起了。“肤色水嫩。红润。哪里有半点病气。三爷真是紧张过了。”竹叶青瞧瞧晨曦笑道。元修也正郁闷。刚才他明明就是见晨曦脸色苍白。痛苦不堪。所以才去叫竹叶青过來瞧瞧原因。可现在看來。晨曦的气色确实不错。“三爷忘了。岐黄之术我也精通一二。刚才只是心悸。小毛病而已。”晨曦连忙说。“心悸。从前好像也沒有听你说起自己有这个毛病啊。而且心悸应该是小时候就会发生。”竹叶青道。元修一怔。隐约觉得晨曦从见到他一直就怪怪的。像是有事情瞒着他。“你们不用解释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晨曦问道。她还沒有怀疑和置疑他们。他们倒开始对她疑神疑鬼了。元修和竹叶青对视一眼。竹叶青便笑着反问:“你什么都不知道吗。”“知道什么。”晨曦故意装傻。“呵呵。”竹叶青突然好笑起來。“我也是天下第一庄的人。”元修柔声解释。并沒有说他就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晨曦失落一下。元修还是沒有很坦诚相待自己。“竹叶青都來了。还是让他为你把把脉吧。也许是你上次中的毒未清除彻底呢。”元修说。晨曦一怔。连忙说:“不用了。那个毒早就解了。”而且是柴予方用性命相救的。提起便会觉得伤心不已。“她不愿意就算了吧。反正我就住在府衙里。随叫随到。”竹叶青笑着说。不想为难晨曦。晨曦笑着。对竹叶青投去感激的眼神。“那好吧。现在。要出去走走。还是继续休息。”元修宠溺的看着晨曦。柔声询问。晨曦脑子飞快的转了一下。笑答:“出去走走吧。现在睡了。晚上怎么睡得着啊。”她可不想与元修继续之前未完成的羞涩之事。元修果然失望的瘪了一下嘴巴。轻轻捏了一下晨曦的下巴说:“我在外面等你。穿好衣服出來。”“啊”竹叶青听了眼珠子都差点掉出來。原來晨曦沒有穿衣啊不过被子挡住。他的确什么也沒有看见。晨曦也尴尬的剜了元修一眼。沒事提衣服做什么。又提了一下被子。“哈哈。我先出去。”竹叶青连忙笑道。退出房间。元修和晨曦小别胜新婚。他当然不能不识趣。元修笑了一下。低头在晨曦的唇边啄了一下。说:“今天我属于你。”晨曦懵懵懂懂。沒有反应过來。元修已经出去了。穿戴整齐。晨曦从房间出來。元修负手等在门外。“去哪里啊。”晨曦探问。心中却在想。是不是去见木婉心。衡琴琴他们一干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元修拉着她。二人一起出府。出府后。便看见一辆马车等候在那里。赵冰从马车里跳出來。看见晨曦。他有些愣愣的。隔了一下才道:“侧福晋好久不见。越发明艳动人了呢。”“就你嘴贫。”元修抢先训道。晨曦笑了笑。总算有人替她出面。上了马车。晨曦也不想再次询问他们要去哪里。便靠在元修肩头怏怏欲睡。可是。就在她差点睡着的时候。马车停了。“晨曦。”元修唤道。晨曦一下子睁开眼睛。坐直身子。就看见元修已经跳下了马车。正站在地上朝她伸手说:“來。”晨曦连忙扶着元修的手下了马车。刚站定。就感觉一阵湿润的风迎面吹來。顿时让人精神一振。刚刚的睡意也彻底消失。第一百八十八章 :别说话放眼一看。只见周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绿色海洋。而整个旷野间。只剩下晨曦。元修和一辆马车。“这是哪里啊。赵冰呢。”晨曦笑问。“这是一个古旧的渡口。”元修回答。不说话。便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芦苇的沙沙声。前方是一座栈桥。桥头停靠着一艘小小的乌蓬船。赵冰正撑着竹篙高兴的朝他们挥手。晨曦惊讶的睁大眼睛问道:“这是。”元修微笑着看着晨曦问:“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游船。”晨曦激动得一时间说不出话來。只看着周围那无边无际的芦苇。遮天蔽日一般。随风掀起阵阵绿浪。不远处还传來潺潺的江水声。晨曦笑着点点头。他们一起走上栈桥。元修小心的扶着晨曦上船。赵冰又扶着元修。船很小。却五脏俱全。桌子。坐褥都有。桌子上还摆放着精致的茶点。晨曦刚刚坐下。船便晃悠起來。吓了她一大跳。“赵冰。你这厮不会划船别逞强。”元修蹙眉警告道。“三爷你就放心吧。船刚刚划离岸边。晃动得厉害是自然现象。”赵冰笑道。“对呀。赵冰是北方人。什么时候学会划船了。”晨曦也好奇。“福晋。我这叫入乡随俗。”赵冰笑答。“划你的船。别说话。”元修训道。“呵呵。怕什么。掉进水里。大不了喂鱼。”赵冰得瑟道。吃定了元修这个旱鸭子此时拿他沒辙。元修果然板起了脸。好像真的很害怕掉进水里似的。晨曦和他相对而坐。觉得有趣。不过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即又看向外面。巍巍青山缓缓的向后游移。赵冰的划船技术还是挺好的。现在船也沒有摇晃不定了。元修也松懈下來。倒了杯茶惬意的喝着。半响。晨曦对他笑问:“三爷。你打算让我们今天就这么坐在船里看风景吗。”“当然不是。你一路南下。这样的风景一定看厌烦了吧。今天还有好玩的。”“好玩的。”晨曦很好奇。这荒芜之地。会有什么好玩的。不过也不想扫了元修兴致。一重逢。他就愿意花上整天的时间陪她。她可别不识趣。沒多久。船在另一个安静而古旧的渡口停下。此处也有一座栈桥。虽然简陋却很干净。而且这个渡口比刚才的渡口风景要好很多。周围还是有许多芦苇。随着江风吹过。不断的绵延起伏。阵阵碧浪带來格外的清凉感觉。隐隐还能看到各色野花隐匿其中。河滩的尽头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上面能看到破旧废弃的栈道。这里过去应该是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现在却是荒芜人烟。静谧幽深了。晨曦笑看着风景。元修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柔声问:“喜欢这里吗。”“嗯。喜欢。”“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呆一天如何。”“呆一天”晨曦很惊讶。看着周围。并沒有房屋可以居住。而且看这里荒废的程度。也不像是有人家的。难道要幕天席地“我见这里的渔家就喜欢住在船上。很逍遥的样子。这里远离世俗烦扰。今天我们两个不妨试试。可好。”元修笑道。晨曦一愣。原來他打的是这个主意。“三爷。我是夸你这出浪漫呢。还是作死呢。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烟贵啊。那些渔家是穷困得沒办法。建不起房子。才住在船上的。正常人。谁愿意这样风餐露宿。居无定所啊。”赵冰忍不住讽刺道。晨曦也觉得赵冰有理。所以笑了笑。不过却沒有说明。免得驳了元修兴致。“赵冰。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元修毫不留情的说。“啊。”赵冰一愣。拉丧着脸问:“我把船划走了。你们怎么办啊。”“让你把船划走了吗。”元修坑道。“啊。啥意思啊。不是。三爷。你也太不厚道了。你想要我狗刨式刨回去吗。”赵冰幽怨的眼神看着元修。“竟然你要入乡随俗。自然要会游泳了。去吧去吧。给你机会。”元修推了一把赵冰。“三爷福晋你说呢。”赵冰委屈的像晨曦求情。“我觉得三爷说得对。”晨曦笑道。“你们这对”赵冰咬牙切齿。“这对什么。”元修眉毛一挑。恐吓的瞪着赵冰。意思是。你小子还敢飙脏话不成。“是啊。这对什么。”晨曦也问。“这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我走了。看你们到时候怎么把船划回去。”赵冰皮笑肉不笑郁闷的说。心中还真是骂冽元修他们是对狗男女。阴损、可恶、无耻。赵冰虽然离开了。四下看起來无人。可晨曦当然知道。元修这样的身份。不可能真的和她两个人孤身在此。元修兴致很高。从船上拿來了早就准备好的鱼竿和鱼饵。拉着晨曦去栈桥头挥杆钓鱼。“我们今天吃鱼。”晨曦笑问。“嗯。”元修信心满满。结果。一直等了两个时辰。连一片鱼鳞都沒有钓上來。元修很痴迷。不死心。继续上诱饵。换地方垂钓。晨曦饿得受不了。跑去船里拿了干粮來裹腹。钓了那么久也沒有钓到鱼。晨曦已经对元修不抱希望。在她看來。钓鱼必定也是技术活。坐在船舱里。打了一阵瞌睡。再出去看。元修身旁的竹篓还是空空如也。他自己都沮丧的皱紧了眉头盯着水面。晨曦就不好再打击了。而且天也快要黑了。“我看他们钓鱼。不过就是在岸上坐着。怎么我就不行。”元修抬头看着晨曦。有些尴尬的笑道。“哎呀。这个我也不懂得。不过想吃鱼。哪能不湿脚的。”晨曦坐在一旁开始脱起了鞋袜。元修看了一愣。问道:“晨曦。你这是做什么。”“下去抓鱼啊。难不成沒有鱼。把你拿來烤了吃吗。”晨曦一边笑道。一边捞起裙摆下水。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江水已。有些凉意。只是沒有冷到无法下脚。晨曦只是稍微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了。倒是元修急忙说:“晨曦。上來吧。小心着凉了。”“不会的。哪有那样娇弱的。”晨曦站在浅水处。弯着腰仔细看鱼儿在哪里。元修站在桥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看见晨曦在水里抓鱼。自己却傻愣着。索性也脱了鞋袜跳进水里说:“我也來了。晨曦你说得对。想吃鱼。还得湿脚才行。”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俩你圈我挡。终于抓到了一条四指宽的鱼。而且两个人都忙活得一身汗水。“哈哈。还抓吗。”元修开心的笑问。“不了不了。天黑了看不见了。”晨曦摆摆手。二人拿那条鱼高高兴兴上岸。“三爷想怎么吃这条鱼呢。”晨曦笑问。“又沒有锅。烤吧。”元修想了想说。“就是升堆柴火。把鱼放上面烤熟吗。”晨曦也不太懂生火做饭的事。元修也不懂。点点头说:“好像是。”“那我们现在需要柴。”晨曦看看当下。说。“那我去拾些柴回來。”元修立马说。“好吧。我把鱼杀了。刮刮鳞片。去去肚腹什么的。总之把鱼弄干净。”晨曦也不闲着。说。分工明确。元修便去拾柴了。当他将柴火升好。走到河边。发现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谁知道晨曦连杀鱼都不会。弄得满脸是污垢。而那条肚皮上被刺了几刀。血淋淋的鱼还在草地上动弹不止。“这鱼怎么这么难死啊。”元修疑惑的问。“是啊。都桶了两刀了。我都不敢下手了。”晨曦郁闷的看着元修说。“要不把它头砍了。如此必死无疑。”元修怂恿晨曦说。虽然他杀人无数。却对杀鱼不敢亲为了。也不知道在忌惮什么。“哦。”晨曦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瞄准那挣扎的鱼。狠狠一刀下去。头和身子一分为二。果然不动了。“哈哈哈。我的主意不错吧。”元修破为得意。立即拿來两木棍将鱼头和鱼身子串起來。拿到火上去烤。杀鱼不会。烤鱼元修还是会。因为以前在京城。他经常去一品香烤鱼吃。可惜。沒有什么香料盐巴等。烤的鱼也索然无味。“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只想到來此地钓鱼。然后吃鱼。却沒有想到事事尽不如人意。调料包也沒有带一个來。”元修叹道。晨曦笑了笑说:“今天是个教训。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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