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拿着刀,眯着眼,嘴角那丝笑容也终于收了起来。锐利的刀锋沿着床上那个白皙的肉丘线条缓缓移动,苏玵早已经紧张的绷紧了肌肉。妈的,老变态。要捅要扎给个痛快,这样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摩擦算什么事老k手上的刀,刀锋一转,却是陷进了肉丘之间的缝隙,苏玵那处本就敏感,更遑论此刻被冰凉的利器划过尾椎堪堪抵在自己都没有碰过的腌臢处。苏玵哆嗦了一下,狠狠咬住嘴唇,以阻止自己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尾椎的敏感,易籽也发现过,但是她的动作只让他获得快感,可是老k的行为却让他难掩反胃的呕吐感。“放放开”苏玵脸色发白,一边有些哆嗦,一边仍然极力抓着身下的床单克制自己脑中种种不冷静的冲动被人用刀尖顶着那处,除了克制自己还能怎么样。“她吃过你了”老k仍然是轻声的询问,但是手中同时缓缓转动侵入的刀子却带来明显的威胁。苏玵哆嗦的更加厉害,同样胃里的翻腾感也更加明显,但他只能咬牙。渐渐侵入身体的金属冰凉的贴着温暖的肉体,那种不适和恐惧让苏玵绷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是拿出去”声音里已然带着惊惶和恐惧。“她动过你这里”老k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缓进的动作,但却没有将刀子收回,继续问道。苏玵的注意力几乎都在身后那处被冰凉感贴上的地方,他听到了老k的问话,但是高度紧张的大脑却无法分析那话的意思。因此他只能茫然而惊惧的僵在那里。“我说,她动过你这里”察觉到苏玵的僵硬,老k恶意的笑了笑,一边一字一字清晰的重问,一边小幅度抖动了一下手中的尖刀。“啊”夹带着惊恐的尖叫声从苏玵口中短促的响起。那一刹那他几乎感觉到那尖锐的刀尖从自己脆弱的肉膜上划过,只要再用一点力就可以让他从内部被撕开,就像之前他身上的衣服一般。“没有”苏玵的声音几乎变调,但他总算是回答出了老k的问话。老k满意的收起刀子,苏玵几乎是仓皇但迅速的团起身体,远远的翻开身,戒备而惊恐的看着老k。他不怕被虐打,即使被强暴或许对他来说也好过刚刚那样用利器缓慢而明确的侵入他的身体,那种无法掌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撕裂的惶恐和难堪足以让他发疯。见苏玵的表情仍然惊惧不已,老k那山一般的身影微微弯了一下,酷利而威武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别担心,小东西。我暂时不会动你。好东西要慢慢品尝,所以别怕。”随后老k离开的屋子,对于他来说,像苏玵这样的小东西是生活的调剂,忙碌之余解乏用的。他不允许自己因此耽误正事。老k离开后,苏玵终于平静了下来。他不敢放松自己团成一团的身体。赤裸带来的不安需要安抚,房子里除了刚刚从他身上割下来的布条没有任何可以遮羞的衣物,因此即使没有其他人在,苏玵也不敢放松开身体。他刚刚真的被吓到了,流落战地,他幸运的一直都被易籽保护着,除了刚开始在哥萨克看到的那些y虐的画面他再没有受到什么真正残酷的历练,即使看见死亡,也都是些干脆利落的动作,对他来说那几乎像电影画面。今天,当他真正感受到一把利器被探入自己的身体时,那种恐惧和恶心。才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怖。苏玵苦笑,他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但之前却一直觉得可以自己脱身,这样无所畏惧的在陌生的地盘上打小算盘,凭借的是什么,是觉得自己不会被伤害吗,可是他明显忘记了,这里不是狂狼,这里没有一直护着他的易籽。苏玵把头埋进双膝之间,有些呜咽。易籽,你在哪,老子害怕“易快回来,苏不见了”靠躺在树枝上,叼着一片不知名的叶子。易籽早上起了后就奔来这块没人知道的安静之地沉思。她在考虑苏玵的事情。虽然之前的打擂让大家心知肚明,她已经几乎宣布了苏玵的身份。可是那句话临出嘴边,却被那双和阿雾相似的眼睛里露出的惊惶给阻了下去。她其实明白的,他有自己的责任要履行,而且他不适合这样危险的环境。但是她明知道结果,却还是冲动了脑中有些纷乱,理不清的易籽烦躁的从树枝上起身,耳麦里却突然传出兰有些焦急的声音。懒散的神色一敛,易籽的目光中透出一抹危险,修长的身影已经跃下了树枝。“马上到”狂狼的后勤信息中心。兰在这里有一个自己的小办公室。因为他经常在尤安出任务的晚上到这边值班,所以久而久之那个一直空闲的小办公室就被他占领了。此刻小办公室里除了兰,还有米达,尤安和zoan。易籽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群有些莫名的组合。“怎么回事”易籽心下有些不安的感觉,尤其是看到zoan也在,她的感觉更加不好。“易,你先冷静。”兰看看易籽的脸色,确定她点头了,才继续说道。“今天尤安和我说苏没有去他那里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就联系了米达,才知道最近他都没跟着苏。我在狂狼的系统里询问了地上和地下的巡逻人员,除了有人看到过早上苏从你们房子里出来,后面几乎都没人见过他。我才察觉不对。然后我在你们房子不远的一个僻静处找到了这个。”兰一边说一边取出一个封口袋里面是一片小小的玻璃碎片,看着像是某种圆柱形玻璃器皿的碎片。易籽并不出声,只是看了一眼封口袋,示意兰继续。“我检验了上面残留的液体。是r7的麻醉剂。”闻言,易籽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蹲坐在墙角的zoan,目光如剑。“他为什么在”她已经有预感,这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兰叹口气,看着地上那个倔强的男孩。“这上面有他的指纹。”他刚刚让尤安把他带过来,还没来得及问什么话。不过他一到就一副凌然无惧的神情,既不辩解也不反抗。即使不是他做的,也决脱不了干系。兰的话音刚落,就感觉眼前一晃,易籽却已经钳着zoan的脖子举过头顶。“他在哪”易籽的声音带着狠厉。zoan的脸憋的通红,却倔强的一声不吭。兰和米达见状赶忙上去拉人。“不要,易你不能伤他”“易,你冷静”这个人伤不得啊。话还没讲出口,被钳住喉咙的zoan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兰和米达焦急不已,杀了zoan易会有大麻烦啊,而且现在还要从他嘴里知道苏玵的下落。“他要死了,苏玵就没救了。”还是尤安一句话,总算让易籽扔下了快断气的zoan。小小的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他在哪”易籽问的有些咬牙切齿。咳嗽声终于缓和了下来,但从zoan嘴中冒出的话却让在场除了易籽以外的人都希望他继续咳嗽。“我才咳不告诉你”缓过气,zoan捏着自己的脖子擦了擦咳出的口水,冷笑着说道:“我追了你三年多,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跟在你身边,我就是不让你找到他”他讨厌他,他这么辛苦跟着yeaz的步子,一路追。结果他连近她身都还做不到,那个男人才一个多月就已经上了她的床,凭什么“你该死”易籽反手抽出巴克马斯一挥刀,一片乌光闪过。“啊”小办公室里响起zoan凄厉的尖叫。第34章闪耀着乌光的匕首钉在地上,小办公室回响着zoan有些失控的叫声。兰看着地上的鲜血有些头皮发麻,但是他不敢上前。他清楚这个结果已经是易籽克制之下的情形了,暴怒中的狂狼yeaz一贯是疯狂而令人退避三舍的。而握着匕首的易籽却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握着断指处尖叫的zoan,抬手比划着他放置在地上露在凉鞋之外的脚趾上。“我不能杀你,但不代表我不能动你。他在哪”断了尾指,流血不止的zoan惊惧的看着眼前脸色铁青的女人。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啊,她不该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也不该这样残忍的对待他“我我”zoan的眼中含着眼泪,他追了这个女人三年,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恐怖的一面。抽痛的手指终于让他感觉到了害怕。“你不能伤害我,你答应过我父亲,你不能”仓皇的摇着头,zoan咬着嘴唇,倔强的想要做最后的尝试。匕首被压在右脚的尾指上,锋利的刀刃已经割开了皮肤,马上就渗出血来。“我是答应过你父亲保你的命,不过几根指头而已,死不了。”冷淡的没有感情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压抑着的怒气。易籽真的不介意一根一根的卸下这个家伙的指头,但是她却必须冷静,因为苏玵还等着她去救。“他在哪”手上的匕首抬起,再下落就是要带走男孩的一根脚趾。“不要他在哥萨克在哥萨克”脸色苍白的zoan惊恐的察觉到这个女人是说真的,她真的会把他的手指脚趾剁个干净尖叫着喊出苏玵的下落,总算在最后一刻挽救了自己的脚趾。易籽闻声,动作一顿。脑中突然闪过她第一次救下苏玵时,那个男人隐忍着的惊惶表情,那时他刚刚被她带离哥萨克。易籽眉头紧蹙。“哥萨克的哪一支”哥萨克是雇佣军里人数最多,成分最复杂,同时也是行事最残忍不羁的队伍。它的分支众多,如果没有明确的目标要想在他们手中找人,那要花的时间绝对不是现在的易籽等的起的。而且她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在老k手上。”zoan一说完就抱着自己的断指缩在墙角呜咽,因为话一出口,易籽的表情已经不是铁青可以形容,zoan几乎有一种当场就要被撕裂的错觉。“易,可以了。”话问出来了,兰就赶紧上前处理zoan的伤。逼供是一回事,这小子真出了什么大问题,虽然易籽不在乎,但却也是个不小的麻烦。米达听到zoan的话已经快步走到办公室一角的操作台上查询狂狼的信息系统了。他要尽快确认老k的位置,明眼人都知道易籽快抓狂了。而一边的尤安和兰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干脆的拉了易籽就走。“挑武器去。”狂狼最精锐的小组,一贯都是配合最默契的伙伴。苏玵团着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期间来了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白人男孩,年纪不大的样子,他说是来给他送饭,除此之外再没搭理苏玵一下。但是苏玵看着男孩仅着着兜裆部,裸着的部位上有些浅淡的瘀痕,心下清楚这个男孩大概是男宠之类的身份。苏玵难堪的想着自己大约也很快就要变成这样的角色,如果是这样,他那时候为什么要想那么多,还不如乖乖做易籽的老婆,管他明天就分别还是一个月后分别,好过现在落在一个男人手里,受尽侮辱。苏玵咬牙拉扯了几下脖子上的麻绳,再度清楚自己没办法徒手解开,送来的饭食餐具也全部都是不锈钢碗,光滑的连个边角都没有。非洲的食物更是手抓为主,所以也没有他期望的叉子汤勺之类的东西。有些沮丧的吃着饭,他做不来绝食这种事,平白伤了自己的元气又没有什么好处,何必白白浪费时间,真把自己饿没力气了,估计他就真得绝望的被那个黑大汉肆意凌辱了。之前的一场惊吓让苏玵没有多少胃口,此刻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晚饭天光放暗,已经入夜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之前昏迷了多久,但肚子饿的程度来看没有过夜。所以他现在啃着的是他的晚饭。神游天外的不晓得啃了多久,直到开门声响起,苏玵才惊得丢下啃了一半的玉米,缩着身体戒备的看着进来的老k。老k看着苏玵警戒的动作,觉得很是有趣。“小东西,怕我”顾作调戏的上前摸了一把苏玵的屁股,果然见他几下后退贴着墙,瞪着他,那眼神真是厌恶里带着惊恐,太有趣了。老k突然大笑起来,苏玵摸不清楚他的想法只好继续贴着墙不敢上前。“小东西,我说了今天不会上你,你这么害怕做什么。”老k一边说一边摇摇头,手上却利落的剥下自己的迷彩背心,退下裤子,就这样赤裸裸晃荡在苏玵跟前。老k的年纪早已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是个奔着四十前进的大叔了,但是那一脸威武的长相本就让人难以直视,再加上他一身充满力量的肌肉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基本上很难让人想起他是和狂狼的安爸一个辈分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