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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儿。军营众人皆看见了高处的两人,严离墨众人自然认得,而另一个红衣女子,不少人也认了出来,不正是出征当日送王爷出城的王妃吗“参见王爷,参见王妃”有人出声行礼道。“王妃”这下军中一下便沸腾了,“王妃竟来了昌城”“参见王爷王妃”行礼声此起彼伏。初暮如何敢受这样多的礼,“众位将士不必多礼,是我该感谢你们才是,替王爷守住了昌城。”“王妃自然受得起我们的礼,能让王爷这般对待的自然不是一般之人。”李副将夸赞道。“暮儿,你是我的妻子,是与我同甘共苦之人。”严离墨握紧她的手,“本王在这里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告诉你,今日本王握了你的手,他日纵使悬崖峭壁,浮寄孤悬,本王也绝不放手。”初暮侧头看他,严离墨还是一如既往的俊逸骄傲。再低头看了眼他们相握的手,眼眸微垂。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全沉沦了。纵使没有明天,她也不怕。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更新啦、情缘玉系既然已经解决了祸端,那军队也该收拾行囊回去了。初暮来了这里这么多天,竟还没有好好看看这里。既然要走了,总该留下点记忆才好。遂带了玉妆,出门逛逛。玉簟的身子还有些弱,便没有带她。昌城平定了动乱以后,已经恢复了平静安定的生活。商铺也已经重新开始营业,大街上一派祥和。只是一个女孩子竟在卖身葬母,初暮仔细一看,便认出了这就是多日前的那个丫头。没想到这么快,她母亲便去了。“玉妆,你一共带了多少银两,全拿出来给她吧”“小姐,我们来的仓促,并未带多少钱,只不过十几两。”玉妆道。初暮接过玉妆递来的钱,全数给了那个女孩,“小妹妹,我今天来的匆忙,并没有带够银两,这点银子你先拿着。”女孩抬头一看,也认出了初暮,没想到她竟是一个这般美的女子,“您是那日的公子”初暮对她歉然道,“对于你娘亲,我很抱歉。”“应该向您致谢才对,娘亲本就时日无多,然而她走的很安详。”女孩道。“暮儿,你怎么在这里。”严离墨巡视街道回来,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初暮,她今日穿着那件烟青色的蜀锦,清素却又明媚。初暮寻声望去,自然也看到了他,他一身盔甲,高坐在马上,一如既往的俊逸高贵,看着她的眼神却是那样温润深情。他随即跳下马车,向着她走来。“阿离,你来的正好。”初暮对着他莞尔道,“我身上没钱了,你有带吗”严离墨扫视了一眼那女孩,便知缘由了,“元侍,你将这里处理一下。”“是,王爷。”元侍应声道,领着女孩便去处理后事了。由于严离墨的出现,路上积聚了不少百姓,纷纷猜测严离墨身边的女子。有人想起了昨日城楼上的女子,难道是同一个人吗“参见王妃。”军中之人都已经认识初暮了,见到她便行礼道。这下人群中的百姓也纷纷跪下行礼道,“参见王妃。”原来是战王妃,曾听闻战王妃容色倾城,却未能想象,如今有幸得见,才能相信,原来当真如此。但王妃怎会在此,她竟来了昌城吗初暮有些窘迫,严离墨伸手拢住她的肩。“都起来吧不必行这样的大礼。”初暮淡笑道“多谢王妃。”严离墨侧过身,对着初暮低语,“你是本王的王妃,是要同本王携手一生的人,要习惯这些。”严离墨也不管人群中的百姓,拉起初暮的手穿过人群。将初暮送上马,随后自己也翻身而上,搂着初暮,驾马而去。马车颠簸了半盏茶的工夫才停了下来,初暮被他的盔甲隔的有些背疼。他带她来了集市。“这是”“从前不曾带你逛过云城的集市,如今得空,想将那些补上。”严离墨道,“这里较之边境繁荣的多。”初暮看他一脸郑重的样子,心下甚暖。她当真许久不曾逛过集市了。“阿离,谢谢你。”伴着嘈杂的声响,初暮轻声道。却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严离墨一身盔甲,引来不少人注目。遂找了一家店换了衣裳,不知是否凑巧,也是烟青色的衣裳。“两位郎才女貌,当真般配。”老板由衷夸赞道。严离墨听了他的话很是受用,对着初暮道,“夫人,我们走吧。”集市里不少小贩摆着摊,卖着各色的小吃和饰品,和云城的很不一样。初暮很是开心,东走西顾,却在一个小摊上停了下来。是一个玉饰小摊,摊上挂着一对玉佩。玉不是什么名贵的,雕工也不出彩,可初暮却莫名的喜欢。“夫人可是喜欢这对玉佩”小贩问道。“是,这玉佩怎么卖”初暮问道。“只要二两银子。”小贩道。严离墨见她喜欢,便立刻付了银子。虽不知她为何喜欢这玉佩,但见到她这般看便心满意足了。初暮亲手将一个玉佩系在他的腰上,又将另一个系在自己身上。“阿离,这辈子你都不许取下来”如今这玉佩承载了她的情,价值千金。“好,我不取下。”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各位亲爱的这个礼拜是我偷懒了今晚更一章、归家在昌城的这些时日,初暮觉得很满足。远离云城,远离争斗。自由自在,安适惬意。只是真的要回去了。深秋天,已临冬。连天气也愈发冷了。“王妃,那个姑娘说要跟着您。”元侍帮女孩处理好了后事,那女孩孤苦无依,亦无处可去,只求能伺候初暮。元侍无奈,便将她带了回来。初暮并不缺伺候之人,只是想起那个女孩,当真觉得她可怜的很。加上自己未能救治她的母亲,心下也对她有几分歉疚,“那便让她进来吧”“参见王妃。”女孩跪下行礼道,“多谢王妃出手相救,听元侍大哥说起,才知您竟是王妃,是民女失礼了。”“不必多言。”初暮让她起身,“我帮你也不是为了你的报答,你不必跟着我。”“民女无依无靠,不知何处可去,还望王妃收留。”女孩跪着不肯起,“民女什么活都可以干,只求能留在王妃身边伺候。”“你知道王府不比民间自由,多的是规矩和束缚,你当真愿意跟我吗”初暮继续问道。“民女愿意。”“既然如此,那你便跟着我吧”初暮见她坚持,终究还是答应了。“多谢王妃,多谢王妃收留。”“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初暮问道。“奴婢名唤六月。”回云城的路要比来时顺畅多了,只是跟着军队,难免走的慢些。玉簟和玉妆对于新出现的六月都很照顾,六月只有十五岁,看上去甚至更小一些。“六月,小姐待我们极好,你别担心。”玉簟道。“多谢玉簟姐姐。”六月道。“你不必如此客气,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玉簟嬉笑着道。“是。”六月笑道。马车里一直能听见玉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玉妆话虽不多,却也一直笑着。六月在这样的气氛下,渐渐走出悲伤的阴影。初暮本该呆在马车里才是,可严离墨偏要带她骑马,于是只好两人共乘一骑。当着众人,刚开始初暮有些羞怯,可随后便释然了。不知不觉,已是半日。下马休息片刻,回到马车上,只见玉簟和六月,却不见玉妆。初暮问道,“玉妆呢,怎不在此”“玉妆好像去找元侍了,现在应该跟元侍在一处呢”玉簟道。“玉妆和元侍在一处”初暮透过车窗向外看去,见两人当真在一起。玉簟递了水给元侍,元侍憨笑着接过,玉妆有些紧张的表情初暮瞬间便知道了些什么,心下微微愕然,这丫头什么时候和元侍而她竟全然不知。不过玉妆和元侍,倒也相配的很。“玉妆那丫头,想必不久便会有好消息告诉我们了。”初暮浅笑道。玉簟疑惑不知,“好消息玉妆有什么好消息”初暮轻笑不语。辗转又是十几日,终于回到了云城。云城百姓皆在城中恭迎他战胜归来。初暮想起离开昌城的时候,昌城百姓得知他要离开,也都来城门口送他。他是个好将军,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百姓考虑。若有一日他登上那高处,定也会是个明君吧。从古以来,向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一场仗,有惊无险,却让严离墨得尽了民心。是福,却亦是祸。王府里的人早早的出门迎接,隔着老远便能看到。当严离墨牵着初暮的手走下马车,王府众人看着这一幕,各有所思。“王爷王妃,终于回来了。”许夫人道。“是啊,回来了。”初暮说罢侧过头看严离墨,却发现他一直在凝视着自己。“这一趟想来让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增进不少。”孟侧妃颇有些咬牙切齿。“王妃去的是战场,孟侧妃回的是娘家,这差别可大了去了。”魏夫人依旧凉凉道。“你”孟侧妃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初暮抬头看了一眼魏雪如,魏雪如对着她恭敬一笑。魏夫人好似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更新更新、接风洗尘府里依旧一切如初,只是院子里的花掉光了。“玉妆,替六月安排个住处,带她好好熟悉府里。”“是。”才刚到府里没多久,宫里头便来人了,说是皇上请战王携王妃一同入宫。宫中准备了接风晚宴,要奖赏招待众位将领。此战大胜,少不了许多封赏。整理了着装,严离墨便与初暮一道入宫述职了。时隔多日,这宫里的规矩都有些混忘了。“儿臣参见父皇,母后。”“赶紧起来吧。”云帝夸赞道,“此番你可是立了大功了。还有六儿媳,功劳也不小。”“父皇过誉了,暮儿哪来的功劳,都是王爷的功劳才是。”初暮辩解道。“谦而不骄,不错不错。”云帝心下愈发的满意起来,“老六啊,你娶的媳妇当真极好。”“父皇说的是,儿臣的媳妇很好。”严离墨甚是开怀。皇后亦是笑脸盈盈。接风宴随即开始,众位娘娘,王爷,王妃,公主,王公大臣皆出席在列。这样的时候,免不了一番阿谀奉承。严离墨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对奉承之语亦不接话。奉承之人觉得无趣,又畏惧严离墨的冰山脸,便不再说了。“暮儿,是不是倦了。”严离墨注意到初暮有些出神,便在她耳边轻问道。“我还好。”初暮回了他淡淡的笑。从远处看二人琴瑟和谐,恩爱非凡。“六弟,恭喜你,得胜而归。”严临祁举起酒杯,对着严离墨道。“多谢三哥了。”严离墨举杯,一饮而尽。“还有六弟妹,本王当真敬佩,弟妹果真是女中豪杰。”严临祁好似笑着,可眼底冰凉,令人生畏,“本王敬你。”初暮突然想起了那个还音寺的夜晚,那张怀音“多谢三哥。”说罢她也欲一饮而尽,却有一只手飞速夺过她的酒杯。自然是严离墨,“暮儿不胜酒力,这杯酒让我替她。”“六弟当真是不同了”看不出神色,严临祁诡谲道,“看来这一次出征,六弟收获不少啊”面上云淡风轻,而底下却是一如既往的暗潮汹涌。“三哥说的收获,不知是指何事”严离墨淡淡问道。严临祁眼神扫过初暮,却道,“自然是六弟大胜蛮夷,可喜可贺。”云帝赏赐了不少奇珍异宝,更是褒奖了不少有功之士。觥筹交错之间,宴会也就散了。“暮儿,我们回家。”严离墨并未喝醉,眼睛里清明的很。路过皇宫里的御花园,一阵萧瑟的寒风刮过,初暮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严离墨伸手握她的手,有些凉。即刻停下脚步,将身上的外披解下,披到她的肩上。初暮不语,只是看着他淡淡的笑。严离墨见她自宴会开始便不怎么说过话,问道,“可有后悔”“后悔什么”初暮知道他的意思,却佯装听不懂。严离墨看着她狡黠的表情,心下暖的很。“委屈你了。”纵使知道她不在意,他也想要说。他的声音低沉,温润,让初暮觉得有些心酸。这些年,他是不是一直过的这样孤寂。“这里是寒冷萧瑟,可是也有你。”初暮想要陪着他,直到黄土白骨,“和你一起,纵使是牢笼,亦甘之如饴。”严临祁在假山后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人。他自然也听到了初暮的那句话。纵使是牢笼,亦甘之如饴。从来没有人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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