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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还要先到楼下。“要不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吧。”千期尧看到千期月走近,自然而然的接过她的包,跟着她一边走向电梯一边说。虽然说只是去拜访故人,但是他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安。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再加上最近几个月千期月几乎被当成了活靶子,找她事的人不计其数,他倒还真的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城郊。“不用担心。没有人能够对我做什么的。”千期月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你妹妹我长这么大,你有见过被谁欺负么我只是自信些,还没有到自负的地步,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仿佛是怕哥哥不信,她又在后面补了一句。进门,千期月闻到一阵菜香。挑眉看向餐桌,果然已经有一桌简单但温暖的菜肴摆在面前了。她轻笑,本来紧绷的神经也有些放松下来。果然啊,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有人在家等你,有人给你做饭,然后笑着看你吃下去了。“你跟杨嘉画怎么样了”千期尧给千期月拿来碗筷,盛好饭,看着她开动。他尽量找了个平和的调子跟她说话。上次和杨嘉画谈过之后就没见他跟千期月出双入对了。但是千期月的表现也的确不怎么样。她似乎又回到了刚刚失去陆溪的时候。即使她表面嘴硬不承认,千期尧也能肯定她对杨嘉画,绝对是动了心了。“已经没事了。”千期月很平静的刨着饭。今天的饭煮得挺好,软软糯糯,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也如她所说,已经没事了,一切都已经偃旗息鼓了。就这样也挺好的。千期尧眉毛一挑,看着千期月低垂的眼睑,忽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千期月在梦里还不舒服的样子来。或许自己逼得太急了。罢了,她不说也好,要是这样就真的能过去,那也不枉他那番话了。杨嘉画他,配不上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妹妹。他那种想法,仅仅是想到就觉得龌蹉。“那好吧,你一个人小心点。”千期尧起身,不再说什么,轻轻嘱咐一句就回了客房。本来是想着堆杂物的房间现在堆进了186的千期尧,也是好事吧。一个大活人总比一堆没有生气的死物来得好。千期月在后面咬着筷子轻哼出一个音节。哥哥等她这么久却什么收获都没问到,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有件事她敢肯定,千期尧肯定和杨嘉画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或者就是他们俩有事一起瞒着她。因为千期尧一般不会干涉她的交友。第二天,天朗气清,千期月开着福特慢慢向城郊驶去。她已经请了假,所以并不着急。沿途看见一个花店,店名很有意思:悠晨。她轻轻偏头,停了车锁好,进门去。“你好,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正在修剪花枝的女店员笑容可掬的向她走来,轻声细语,在隆冬的清晨里竟有了一丝春天才有的美好和新鲜。“花,送死者。”千期月不磨叽,但看到女店员的笑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对那种第一面就很和气的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那么,死者跟你是什么关系呢请原谅我的冒昧,确定了这个我才能帮您选花。”女店员仍旧是盈盈笑着,只是弧度稍微收敛了些。死者为大,她倒是懂得敬畏生命。千期月心情突然就好起来。“恋人。”很简洁的两个字,却让女店员眼睛闭了闭。她见过不少来祭奠死去爱人的,但是能像她这么直接说出来的,倒还真是少见。所以她挑花的时候犹豫了好一阵。她刚刚看到女子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眼睛里闪过明显的名为“哀伤”的情愫。应该也是个可怜人吧。世间为情所困者,谁不可怜“那这个吧。很适合送死者的。”女店员抽出一根亭亭玉立,修剪得当的紫色风信子摆在千期月面前的玻璃柜台上。浓郁的紫色似乎要从花瓣上倾泄下来,卷曲的花瓣象征着对死者的缱绻情思,的确是好花。“那就它了吧,麻烦你替我包起来。”千期月点头,说一句。女店员看着她眼眶里越积越多的水,赶忙嗯了一声,抽过花去包装了。她选了十七朵,虽然说风信子代表着永恒的怀念,但是她希望外面那个等待着的佳人能够早日放下,逝者已矣,生者为重。包好花,千期月默默走出花店。悠晨若是能每个早上都悠闲的话,她又何必如现在这般活着若是能有安稳平静,谁又愿颠沛流离世界从来不符合任何人的想象,否则,她就不会是出现在这里了。“嘉画,你上来一下。”杨嘉桢接通内线,以公事公办的语气对自家弟弟发出召唤。杨嘉画来得也快,几分钟的功夫就已经在门外了。他穿得很合规矩。曾几何时,他是真的很讨厌那些衣冠楚楚背地里勾心斗角的所谓商人,可是现在,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说不清楚有什么感受,但是很明显的就是难过,莫名其妙的难过。“早点离开那个女人吧,她不适合你。”杨嘉桢自从杨嘉画进门之后就一直在玩手机。眼神示意他坐下之后,慢慢且坚定的说出上述那句话。“阿溪,我来看你了。”在城郊墓地的一棵树下,静静的安息着一个灵魂。城郊墓地的绿化做得很好,不过几步就能看见一棵树,据说是为了让死者在烈日当空的时候不至于找不到一个能歇脚的地方。千期月弯下腰,慢慢把那把紫色包装的风信子倚在大理石做墓碑旁边,她把它立着放的,希望他能闻到它的芳香,忘记那些痛苦。慢慢的蹲下来,她每次来看他的时候都会穿一身黑,并不是为了纪念和哀悼,而是因为陆溪之前说过他很喜欢千期月的黑色风衣。所以每次来看他,她总会庄严肃穆。她盘起双腿,把头靠近墓碑。冰冷的石头让她眼睛一闭。忽然就想起了当初那些空洞,寂寞,无望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也会这样,轻轻的张开手把她的头搂进臂弯,拍着她的背,给她温暖。现在已经变成她要来温暖他了,可是她只能面对一座墓碑。没有生气,没有温度,没有似曾相识的怀抱,没有魂牵梦绕的眼神。“阿溪啊,你说过我一个人也要好好的活下去。我做到了,我现在活得很好,也不再受欺负,可是,你不在了啊。你说那些长夜漫漫,那些暗夜垂泣,那些流血漂橹,那些明枪暗箭,我要去哪里找你又要怎么穿过那些迷雾重重才能到达你身边”千期月眼神飘忽,轻轻低喃着。眼前浮现的是之前的相依为命,现在一切都成了浮云,她突然觉得自己心好累。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千期月拿起身边的黑色打伞,撑起,挡住陆溪和自己。虽然这是在树下,但是很还是会被雨雪摧残。她既然在他身边,就无论怎样也舍不得他受委屈的。她不是个很多话的人。往年来陪陆溪的时候,她总是安静的时候比开口的时候多。她不善言辞,她只想静静的陪着他。难得换来的一个假期,能用来陪他,是很开心的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她话比较多,陆溪只会牵着她的手,笑眯眯的看着她。现在,她觉得我把一切笑容和语言都在你还在的时候表达完了,剩下的都是长歌当哭,却是一滴泪都掉不下来。“她跟你说什么了”杨嘉画挑眉看着杨嘉桢,气场骤变,突然就冷酷起来。杨嘉桢当然也感觉到了,他余光瞥到杨嘉画刚刚听完之后下意识的坐直身子,严阵以待,箭在弦上的样子。杨嘉桢放下手指,垂着眼睑把手机递给杨嘉画。上面是一组图,第一张是千期月利落的背影,她逆着光,地上投出她消瘦纯黑的剪影。接下来得五张照片就是千期月打架时候的姿态了。招式凌厉,风衣摇摆。就算是只看图,杨嘉画都能想象得到千期月那种看死人的特有的冷酷得令人害怕到骨子里的目光。之前他救千期月的时候,就被她偶然的回眸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她或许值得珍惜,但是她不值得做杨家的媳妇。”杨嘉桢翻着文件,头也不抬的说。他又变成了那个精明无比的狐狸,又成了在利益场上左右逢源的鼎湖国际总裁。就像之前他和杨嘉画从来没有因为千期月闹过一样,就像他从来没有纠缠过千期月一样,就像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一样。、第五十五章 即使第五十五章即使“哥,你真的了解她吗或者,你真的了解我吗”杨嘉画翻完照片,把手机递回给杨嘉桢,抿唇思索一阵反问道。之前有人说杨嘉桢开口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计划的,跟他说话,什么时候进了陷阱自己都不知道。他之前不听,可是现在终于明白了。杨嘉桢前段时间的针锋相对和火药味竞争完全不是为了刺激他,而是为了刺探千期月。刺探那个人是不是够资格成为和杨嘉画匹配的伴侣。可是事实是,杨嘉画担心自己配不上千期月,千期月能不嫌弃他就已经是他此生的大幸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只是你要清楚,你出生在杨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自己做主。”杨嘉桢手下一顿,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他不是不知道杨嘉画的性子,她不喜欢别人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而自己只是跟他提个醒而已,他听与不听全在他。杨嘉画站起身,走出门去。拉开门的那一刻,他抛出一句话,掷地有声:“比这更血腥的她我都见过,又怎么会怕这几张照片呢我亲爱的哥哥。”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说你不对说你不好,但只要我觉得你好就行了。跟你在一起的是我,要陪着你一起走完漫漫人生路的还是我,我们要一路不离不弃,不猜忌不怀疑,不放手不先走。千期月,你听到了没晚上杨嘉画果然又见到了杨嘉桢。作为公司总裁,他出席年会是必须的。致辞之后,自助餐式的年会就算正式开始了。只是杨嘉画在会场里逡巡几次也没有发现千期月一丝一毫的痕迹。莫不是她没来杨嘉画狐疑着向楼琳走过去。楼琳正和部里的女孩子们闲话,看到杨嘉画的身影冲这边过来,眼神一闪,找了个借口走到餐桌的那一头。她不是怕他也不是故意躲着他。他现在是在跟千期月交往,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的。她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下给千期月抹黑,虽然她现在也有些不待见杨嘉画就是了。“有话就说,说完快滚。”楼琳一边拿着餐盘,一边恶狠狠的开口。之前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回应,现在有问题知道来找她了才没那么容易。反正现在情势就已经这样了,千期月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了,她倒也不介意再补一刀。“期月没有来么”杨嘉画虽然对楼琳的态度惊了一惊,转念一想又记起了之前自己对她情报的不重视,也就只能尴尬的笑笑,然后打听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是他不对他承认。“你身为她的追求者,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秘书怎么可能知道”楼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完长长一句话,话音里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她眼皮都不抬,专注于面前的糕点。杨嘉画碰了软钉子,嘴巴张了张,叹口气继续说:“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你先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好不好”比起被骂,他还是更想知道千期月的具体位置。在这熙熙攘攘的年会上,他没有看见她心里满满的失落。即使被千期尧那么说过,他自己也还没想清楚但是他还是想看到千期月冲他笑的样子,那种似乎一夜春花开的舒畅。楼琳没抬头,拿着盘子绕过他径直走去了纪连身边。她现在不想理他,她没忘记千期月脸色煞白的时候咬着嘴唇,她扶着椅子的样子痛苦万分,她在沙发上紧紧握拳的时候青筋暴现,在她恍如渡劫的那些虚弱时刻,杨嘉画,他在哪里现在,他又有什么什么资格来问她千期月的下落楼琳给纪连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会场,纪连冲她点头。刚好,他也想会会这个在公司高层里倍受争议的总经理,他也积累了些话正愁没有人说,他既然送上门来,就没有那么简单就能解决了。“让开”杨嘉画明明看着楼琳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想往前追却被纪连挡住了去路。一时间,他有些暴怒。他本来也不喜欢嘈杂的场合,现在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唯一一个知道她踪迹的人还眼睁睁的消失在自己面前,他怎么能不急纪连沉着的看着他,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人也没有别人传言的那么神秘。他也会因为失去了喜欢的东西而暴怒,他也会因为没有自己在乎的人而放弃呆在一个地方。这种喜怒哀乐也还是挺好的,至少证明了他还是一个正常的人,还拥有正常的感情,还没有离弃自己的七情六欲。但他不会手软。他禁锢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拖到一个很少有人注意到的角落。他活动活动手腕,说:“你配不上她,死了这条心吧。”要是看最近的表现,他的确配不上她。千期月虽然强悍,但终究还是个女孩子,还是需要人关心。偏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他并没有在她身边。连他都不如。杨嘉画表示很郁闷,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有人说他配不上千期月了。的确,他们说得都没错,但是他还是想知道千期月自己的想法,毕竟这是他和她的感情,要与不要还是要她自己来裁决。“你要是知道她在哪里就告诉我。”他慢慢的急了。纪连狠狠的照着他胸膛来了一拳。这一拳是为了千期月也是为了自己。自己当初怎么就放心把千期月交给面前这个败类他有些不甘心了,不,是很不甘心,也是替千期月不值。“你最好还是把自己的事先解决了再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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