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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1 / 1)

“呼”千期月长叹一口气,收拾好东西往外走。杨嘉画看到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快步跟上千期月的脚步,递上一瓶水。她刚刚也吵了一会,嗓子应该也有损伤才对。千期月接过,刚刚灌下一口就被后面他的话弄得吐了出来:“你和叶梨同居了哇”、第一百零四章 也知第一百零四章也知“叶梨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不得已住在我那里的,而且连叶帆都没有找穆逸了。你要来凭什么理由啊你家里人会同意才怪。”千期月坐在餐厅里,看着面前的杨嘉画笑得无可奈何。这货不分青红皂白就嫌她不公平,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状态。看着杨嘉画闪闪发亮的眼睛,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吃醋的偏执,瞬间撞进她的心。“可是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是你女朋友都可以同床共枕,我为什么不行”在千期月面前,杨嘉画总是正经不起来,他不希望在她面前都是一板一眼的,他把自己最真实的脸展现在她面前,希望能够得到最真诚的回应。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小孩子,所以一直保持着纯真,一直是那种赤诚的样子。很令人动心。“这件事渊源长了去了,等全部结束了我再慢慢讲给你听。至于其他的,我能给出解释的都可以告诉你。说吧,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千期月抱着马克杯,看着一脸星星眼的杨嘉画,一副万事通的样子。“那就告诉我我要做到什么样才能让你完全爱上我”杨嘉画眉眼弯弯,很真诚的看着千期月,让她心里突然一毛。杨嘉画的心意她从来没有真正用心追究过。现在想什么她都觉得虚妄。她脑子里现在还浮泛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能告诉杨嘉画,就算他说她不坦诚也好,这些事是她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她要为自己负责,不能乱猜疑,不能乱发脾气。“抱歉,我还是不是万事通。这个问题我也无解。对不起。”放下马克杯,千期月正襟危坐,心里的弯弯绕狠狠埋进心底然后不无遗憾的开口。人就是这么复杂的动物,自己想些什么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她无法给杨嘉画具体的措施和意见,就像她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一样。“没关系,没关系。我就这样就好了,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做,乖乖的站在原地等我就好了。”杨嘉画心里有些低落但是没有表现出来。他和她始终隔着陆溪,那个他始终想跨越但明显修为还不够的人物幻影,现在是她心里最大的疤,也是他心里首要要克服的对象。千期月可以什么都不做,因为她始终是那个不善于言辞的小姑娘,她是无论如何假装都还是浑身是刺的刺猬小姐。物极必反,达到顶峰的、言辞锋利的她,能够去哪里找避风港他要是不好好的留住她,他能去哪里找到一个公主去呵护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她,不管她能不能真正接受,他都是爱她的那一个,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每天擦肩而过,又有多少能够真正得到表明自己心迹的机会他既然抓住了她,怎么能够这么简单放手后半辈子可能会来的孤寂凄凉让他害怕得要死,不止一点点。人家说爱得深沉的人才会患得患失。越是深爱就越想攻城略地,越想攻城略地就越是不会放手,越是不会放手控制欲就会越强,控制欲越强就越会什么都想得到,不管是那个人的身体,心灵,周围,甚至是感情领域,都想全部占有的感觉,就叫占有欲。从某种意义上讲,杨嘉画就是那种占有欲的代表人物,还是大触一枚。所以他会在意陆溪的存在,即使是记忆体还是会妒忌,即使他身为男孩子也还是会不舒服,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以为耻,反以为光荣。与风言风语相比,他更想凭着这个赢到千期月,全部的她他都要占有,全部的全部,要就要全部,他是杨嘉画,这是他的法则。然而千期月是软硬不吃的那种人啊,杨嘉画再心急也只能慢慢上,控制欲和爱护心是同步增长的,他越是爱她就越要控制自己。“很抱歉,我也在努力,我慢慢来你随意行么”他从来就不想听她说抱歉,这种话从她嘴里冒出来一次他就心痛一次。他不想她对任何人服软,就算那个人是他也不行。她是千期月啊,是该一直骄傲着的孔雀啊,只为了自己的傲气和自由活着,那才是他熟识的她,那才是她真正的样子。才是他的,千期月。一片沉默里,千期月突然想到之前杨航瑜的委托。坐在她面前的杨嘉画脸色很淡定,恍然间就有了杨航瑜的感觉。这对父子突然的契合感让千期月下意识的摸摸鼻子,神转折让她有点转不过来了。下巴搭在手背上,她要想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对了,你知道一个叫王丹荷的女人么”结账出门,千期月的手自然而然的被杨嘉画握在手里。顺着马路牙子往前慢慢走,顺便消个食,途中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这句话的降温作用堪比冰箱,瞬间杨嘉画就步履迟缓了,再来就是声音都不对了。他说:“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那个名字连着一段让他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对的记忆,黑灰色的背景里那个要死不死的自己和那个自己一直愧疚着的哥哥。那个明明跟他差不多年纪却几乎撑起了整个杨家的哥哥,很黑暗的记忆。“有人拜托我帮他查这个女人的生平及现状。那个人是杨航瑜。”千期月看他神色不对,握紧他的手。就说了她第六感是不会错的,但是杨嘉画的反应不在她的预期范围里。看到他突然变了脸色,眼睛都没了焦距,她突然觉得心疼。杨航瑜是他父亲,那王丹荷不就是“她是我母亲。七岁的时候离世了,和我父亲的感情很好很好,我父亲曾经为了她守丧三年,是我哥哥撑起了整个杨家。”简短截说,千期月把该吸收的吸收了大半,她是猜到了又得到印证而已,对于杨嘉画来说可能就是一段不想回复的记忆了,本来应该在记忆力腐朽的东西被挖出来了,血肉相连,怎能不痛“好,我知道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修养院有一个女人也叫王丹荷,虽然具体的信息还不明确,但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你父亲想找的那个人。”就在前天她已经得到了从英国反馈回来的消息,的确是找到了那样一个人没错,只是那个人的情况并不乐观。要是能够见就尽快见一面,不然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从安德森传真回来的文件里,千期月大概能勾勒出那个女人最近三十年的人生轨迹,很痛苦但还在坚持,很难受但还是继续的活着。“找到了”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强,大得有些惊人。千期月从来不知道杨嘉画的力度握在手里会那么难受,眉头皱一皱还是继续反握住他。她现在不能松手,肯定不能松手。杨嘉画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之后匆匆放开了千期月的手:“期月,我想静静,晚上我会来找你的。”千期月恩了一声表示理解,然后利落松开他的手往前走了。杨嘉画一个人慢慢的在后面踱着步,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起来。风一样的进了公司,杨嘉画站在电梯里狠狠按下杨嘉祯所在楼层的电梯号码,然后双手握紧大口喘气。这么一小段路自然不会让他累成条狗,他惊喘的原因,还是从千期月嘴里冒出来的那个消息。要是是真的,他非得疯了不可。“哥哥哥哥”杨嘉画出了电梯跑得还是跟阵风似的。口里喃喃就这俩字,奔进办公室的时候被杨嘉祯撇了一眼:“被狗咬了还是撞妖怪了这么着急。”私下里他和杨嘉画还是很有爱的,没事开个玩笑什么的。杨嘉画进来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慌张和不可思议。能让这货觉得不可思议么,还真的是奇怪。他只是对跟千期月有关的东西有兴趣,其余的反应则少之又少。“妈妈,妈妈可能还活着”杨嘉画不等气喘匀,直接把重磅炸弹拍给了杨嘉祯。杨嘉祯愣了一愣,并没有出现太过惊讶的表情,只是说:“可能性有多大有没有具体说要回来”他这么多年练出来的好定力磨掉了他本来应该有的好奇心和惊讶感,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对任何事都泰然处之,不是习惯是被逼。杨嘉画坐下来,大口灌一杯水然后摇头:“我也只是听期月说她家的疗养院里有人叫王丹荷,可能是母亲,至于确切的还要进一步核实。”他算是被消息直接冲击的人,他根本没来得及问更多的细节,心里冒着狂潮就来找杨嘉祯,他希望能尽快跟他分享这个喜人消息。“千期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不好的预感袭上来,那个家伙莫不是已经全盘调查过整个杨家了吧要真的是这样,那就更不能做杨家的儿媳了,完全真心错付。“是父亲跟她提出来的,父亲让她帮忙调查这件事,她只是尽了力而已。”既然是双胞胎,杨嘉画很轻易就看懂了杨嘉祯的内心活动。有些小意见,他直白指出哥哥思想的跑偏之处。时间和世界的确把哥哥变成了顶尖的商人,但同时,他也失去了人情。“哦,我知道了。晚上早点回家吧,父亲听到了应该会很开心的。”面无表情,杨嘉祯的声调里却透出一丝喜悦。杨嘉画看着他笑,明媚美好。、第一百零五章 回忆杀第一百零五章回忆杀千期尧忘记有多久没有跟修宁联系了。自从那件事情过后他一怒之下离开了修宁,只留了安德森在那里帮忙打理。走的时候千期尧看到送行的安娜嬷嬷双眼婆娑其他的人都是不闻不问。当时的千期月也已经十二岁了,就算看不懂别人的眼睛也好歹能从别人的举止里了解到些异样。“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千期尧牵着满手是伤的妹妹,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他心痛不已。这毕竟是他的妹妹啊,进了疗养院居然被欺负成这种样子,他心里的难过和愤怒有谁能明“去一个再也不会有人敢对你颐指气使的地方。我会一直陪着你你说好不好”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他握紧她的手,提着行李走向机场。“好啊好啊。哥哥回来了我就很开心了。”千期月笑得纯良。对于小小的她来说,哥哥回来了就意味着一切都回来了。再没有人会把她和老鼠蟑螂关在一起,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再也没有人会让她几天几夜水米未进,就连安娜嬷嬷想给她送东西吃都要在深夜里悄无声息,那种小心翼翼充满怜惜的样子让小小的她时常泪目,但更多的时候,她心里想的是如何复仇,如何尽自己的力量给那群看不惯她的人添堵,她们不要她好过,她也从来不会让她们好过。她曾经借助小小的放大镜烧起了整栋楼,大火熊熊的时候她被院长嬷嬷叫人吊在了祷告堂的楼门前,大家匆匆忙忙救火的时候,从祷告堂路过都会狠狠的吐一口唾沫,像是她是世界上最恶毒的恶魔。她从来都不受人欢迎,忍忍也就过去了。院长嬷嬷站在突出的石头上一边指挥着救火,一边试图用眼神射线将她凌迟。她傲然无惧的看着院长嬷嬷,她从来不惧怕威胁,更何况从来不敢对她动手的她院长一直都是指挥别人对付她,自己从来都是冷眼旁观。别人或许以为她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只有她知道。当千期月捆成球被人打得几近晕厥的时候,她还是睁着倔强的眼睛,那个时候她能清楚的看到院长嬷嬷的蓝蓝的眼睛里闪着惊恐,那种她一直忘不了的,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惊恐失措,是她被人殴打的时候能找到的最大的慰藉。大火散尽,所有人都被聚集在祷告堂前面,看着被吊起来的、脸色已经白得吓人的千期月都不寒而栗。院长嬷嬷一顿训示之后就让他们散了。他们离去之前那种一副看瘟疫一样的表情让千期月冷嗤一声,完全不在乎。所有人都已经离开,院长嬷嬷叫了几个人把千期月放下来带进祷告堂。安娜嬷嬷被明令禁止进入祷告堂,她看着小小瘦瘦的千期月被放下来,眼睛蓄满泪水但无能为力。意料之中的殴打,疗养院里的护工从来都体能出众。她们这些孩子呆在疗养院的一栋小房子里,上面的招牌写的是育婴院,院长嬷嬷是个表面上很和善的修女,对大家都很好,但除了她。院长嬷嬷自从接待了她之后,每个星期至少都会体罚她一次。刚刚几周是这样,越到后面,等千期月知道反抗之后,等她们的矛盾越来越突出之后,体罚的间隔越来越短,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能到一天小打三次,大骂无数。别的孩子看到她都会远远的躲开,她的冷面冰霜是最好的盾牌,她的院长针对是她最见效的被疏远理由。大火一点没有波及到祷告堂,而祷告堂在千期月眼里就是一派死气沉沉。就算安娜嬷嬷一直告诉她要相信上帝,但她一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上帝如果真的能够净化世人,每天祷告的院长嬷嬷又怎么会对她下那么大的狠手上神悲悯却从不施救,那她又何苦要依靠冷漠的看着自己被捆得密密麻麻,她挣扎但沉默,惊恐出声只是让敌人获得快感,自己伤心她从来不会让别人好过,所以哪怕是一点声响她都不愿意发出,就算把口腔咬出血她也不会惊呼或者求饶,这是她的执着。意料之中的拳头密密麻麻,身体里好像有什么断掉了,模糊的声音响起来,混着中年妇女的咒骂和粗鲁,千期月觉得无比鄙夷世人,外国人怎样,中国人如何,人类的本性一直都是这样,恃强凌弱,谁不是这样她从来不会哭泣,只会在暗夜里独自练习。不是没有哭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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