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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就会阻止她将详细方案说出来可她那样眉飞色舞的与鸨母讲着她的法子,他断然是舍不得打断她的“我明白了,与人谈判时,一定要明白自己的筹码,且要紧紧握在自己手中,这样,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对不对”云怀袖聪明的悟出了重点,想来,这就是小哥哥屹立商坛任谁也无法撼动的重要原因云天音赞许的点点头,她是极聪明的女子,凡事只要稍稍一提点,便会想的很透彻。“都是我得意忘形啦”虽然想明白了自己落败的原因,但她还是很难开心的起来,没骨头的软体动物般倚趴在云天音背上,指了指窗边,要他将她驼过去。“这回,我认栽小哥哥,将今天给鸨嬷嬷出主意的那个人揪出来,我非要看看他是什么人”然后先将人扁成猪头出口恶气再说“好”她要揪出那个人,他便帮她揪出来底下买送进行的热火朝天,云怀袖乍一见那几乎要沸腾起来的火热场面,眉心剧烈跳了跳,从云天音背上跳下来,冲人群中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鸨母恶狠狠的倒竖了小指:“可恶,无耻,小偷,吸血虫”多谢送和冲咖啡给小七的亲哦,期待景睿下一章的惊艳出场吧“王爷”辰恭敬的将手中散发着幽幽银光的面具呈到夏侯景睿面前:“银面修罗已经淡出了朝廷的视线,如今”夏侯景睿长指一勾,那面具便落到了他的手上,垂眸瞧了眼,哧声笑了:“皇上最近不是闲得很吗该让他头痛头痛了何况”他缓缓抬眸,定定瞧着对面整个人麻袋一样挂在窗上险险就要掉下去却端着凶恶与不甘的表情的人儿,她气愤极了,正在找他呢“云天音的人很快会知道鸨母来过这里,但眼下,本王既不愿意与她正面交锋,也不想做个畏事的逃走”事实上,他还蛮期待与好奇,当她知道是他害她如意算盘落空后,会是何种表情与举动银色面具覆住了他整张脸,只露出虽薄却很完美的嘴唇与光洁的下巴,坚毅下巴轻扬,无形中透露着骄傲孤绝的气息。黑亮的瞳孔是一片望不见底的深邃,隐隐泛着不知名的波光。他拉开房门,缓缓走了出去,眼角微一瞥,雕红柱后有人影飞快一闪,他抿唇笑了笑,拾步往热闹的大堂走去。捶胸顿足、垂头丧气的云怀袖在察觉底下气氛骤然发生变化时,抬眼望了过去,她的目光穿越怔忪惊吓的人群,直直望着楼梯上缓步往下走的面带面具的男子。灯红暗影下,一室的喧嚣瞬间归入沉寂。红衣烈烈,面上银甲熠熠,如同一团疯狂燃烧的火焰突兀的出现在她与世人的视线中。不乏英挺之气,却也有抵挡不住的妖魅之气与柔靡邪气,一举一动,都有牵动人心魄的魔力“小哥哥,你看到没有有妖孽”绯红衣衫,泼墨长发,相互映衬,色彩浓烈张扬。清泉一般的眼睛,邪邪的弯成月牙状,却又矛盾的透着几分孩童的天真,唇角勾留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出现便让所有人石化,一个大男人,竟能将红色穿的这么的美又不失英气,不是妖孽是什么“银面修罗他不是销声匿迹了很久吗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云致宁依然冰冷的嗓里有着罕见的错愕与惊讶。锦苏推门进来,附在云怀袖耳边轻声道:“小姐,鸨嬷嬷方才所见之人正是他”“什么”震惊中的云怀袖失声叫道,害她不但损了银子还在云致宁面前损了面子的,就是这妖孽似是她的失声惊呼引来了妖孽男子的注目,他目光微挑,墨玉般的眼睛,眼底似潜伏着轻蔑与讥诮,他就那样,隔着重重人群,漫不经心的看住她“他那是什么意思”云怀袖怒了,他的轻蔑与讥诮那么明显,就算是死人也看出来了,何况她还是个大活人:“嘲笑我自不量力是不是嘲笑我不是他的对手是不是气死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第二十四章 作对竟然一直在笑云怀袖忍不住咬牙切齿。粉拳握的死紧,大有要冲下去找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的意味。云天音拉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蠢蠢欲动的身形:“怀袖,冷静点儿”“你没看到他在嘲笑我吗小哥哥,我冷静不了”在王府里她得随时提醒自己冷静,可是出来了凭什么还要冷静冷静下去她会爆血管而死啦“我要下去会会他”“你别”胡来话还未说完,她已经挣脱了他的手,转身飞快跑了出去。他身形一动便要跟上去。云致宁眼明手快的拦下了他,淡淡道:“让她去”“可是二哥”云天音心急如焚,清浅温润的眉目缀上了浓浓的忧色,事关怀袖,无论大小,总能令他方寸大乱。云致宁一双冷漠的眼并不曾从懒散随意斜倚在雕圆柱上的红衣男子身上稍移半分:“我猜他是冲着怀袖来的,所以让她去探探他的来意也好”“可是二哥,他那么危险,怀袖应付不来的”云天音仍是惊惧交加,顺着云致宁的目光,正好看见满脸怒容的怀袖踩着又重又急的步子走近那人。“他身上没有恶意”云致宁冷冷勾了薄薄的唇瓣,“只不知,怀袖什么时候惹上了他别担心,这楼里不是有很多我们的人吗届时若真有什么冲突,叫他们只管抢了那惹祸精就行”他说着,拍拍云天音僵硬的肩膀,“何况,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百毒手岂是随便叫出来的”夏侯景睿看着怒焰高涨的她一步一步来到自己面前,在距离他两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她很生气,杏眸瞠的又大又圆,怒目而视的表情很生动、很迷人。他听见她低低的磨牙声:“就是你”“小兄弟何出此言在下不是很明白”夏侯景睿眸里慢慢笼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依旧有着淡淡的散漫的神色。他说话速度很慢,沉沉的,听在人耳里仿似正低低的笑。“跟我作对的人就是你”云怀袖单手叉腰,摆好架势,一手指着他的鼻尖,恶狠狠道:“说,你为什么要跟本公子作对”以为戴个面具就很拽很有气场啊切,一定是因为长的太对不起观众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小兄弟,在下不记得什么时候与你作对过你是找错人了吧”苍白的面上,因为愠怒而染着醉人的红,双颊鼓的圆润,气势凌人的拿眼瞪着他非要瞪得他低头认错的强悍架势,惹得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全场气氛因为夏侯景睿的出现以及云怀袖的怒气冲天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从台上望了过来,可累了台上摆好姿势准备秀舞技的姑娘,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哎唷,两位公子爷,这是做什么呢”鸨嬷嬷扭着腰满脸堆笑的走近气氛紧绷的两人面前:“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说嘛来来来,柳公子,给嬷嬷我一个面子好不好你看今晚这么多人呢,咱们坐下来,一边看姑娘表演一边就把误会给解开了,好不好”不待云怀袖答应,她不由分说的一手拉了一个,将他们安置于最近的一台桌旁,一边扬声喊着丫鬟送点心茶水来,一边示意台上的姑娘开始表演当丝竹管弦声再次响起来时,众人的视线早教台上广袖飞舞、裙裾如榴迸放吐灿、环佩飞扬如水的姑娘吸引住了,再没人多看他们一眼。云怀袖一杯茶水极粗鲁的灌进自己嘴里,重重搁了茶杯,起身就要离开,却有懒散的嗓漫不经心的响在耳边:“小兄弟不打算找在下算账了”狠狠剜他一眼,粗声道:“本公子大人大量,此次就不与你计较了”技不如人,又如何怪得了他好在一杯茶灌下去后,她总算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呵”他低低笑开,漆黑的深眸有促狭一闪而过:“小兄弟真乃性情中人”云怀袖敢发誓,这个人,这个妖孽的红衣男人,绝对是在赤果果的嘲笑她,说什么性情中人,他是想说她像个娘儿们一样反复无常吧技不如人输了她自认倒霉,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嘲笑被挑衅,就算再好的脾气也该发火了,何况她脾气还不怎么好强忍心头怒火,勉强脸部僵硬的肌肉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来,小手似不经意的一挥:“这里的茶不错,姑娘也不错,公子千万不要辜负了这样美的良辰才是”有丝丝诡异在她紧抿的唇角漫散着,她转身要走,手臂却蓦地教人拉住,她下意识的回头,眼前倏然一暗,鼻尖传来似有若无的杜若香味,脸颊有丝滑柔腻的触感一时间,脑袋有些懵,不太明白眼前乍然一片黑暗的自己遇见了什么样的状况耳旁有沉沉的低笑戏谑的响起:“送了我这么奇特的礼物,还没跟你道谢就急着要走不太好吧”他热热的气息至极的喷洒在她一点一点红起来的耳根处,只差一寸,他的唇便能叼到她圆润如玉的耳珠子。云怀袖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手脚并用推开害自己脑袋暂时短路的罪魁祸首,啊啊尖叫着往外跑:“锦苏快点给我准备艾草水”云天音与云致宁听见她的尖叫,心下一惊,对视一眼,几乎是同一时刻从窗口一跃而下,追着她往外跑,只云致宁在迈出美人坊的门口时,回头看了眼目中含笑的绯衣男子,他立在原地,随意而笑,眼中的散漫与戏弄,一览无遗第二十五章 势不两立夜空中的繁星璀璨如明珠十三,一轮圆月如玉轮晶莹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泼洒下来的银辉如瀑。原本寂静的朝阳阁中,骤然灯火通明,随即响起一阵鸡飞蛋打的嘈杂声。“流苏快来帮我,衣服帮我脱下来丢掉”云怀袖猴子似的在屋子里蹦来蹦去,她气喘如牛,小脸涨得通红,面带痛苦的胡乱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呜呜痒死我了你小心点儿别碰到我的衣服戴上,衣橱里的手套再来帮我,快点”全身上下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一样,奇痒难耐。她只恨自己不能多长出两只手来柳语要帮蹦来跳去不得安生的她脱衣服,还要避免自己不小心碰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汗如雨下的将她衣服剥了下来,只剩雪白的里衣还套在身上,见她痒的恨不能撞墙的模样,她急急道:“小姐,你再撑会儿,锦苏应该快回来了我去看看水烧好了没”云怀袖气喘吁吁的瘫在椅子上,紧咬下唇,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额上铺满了晶亮的汗珠,被汗水浸湿的里衣紧紧贴在她身上,此时的她,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明白起来那个男人,她原本想用痒痒粉小小惩罚一番,让他在众人面前出糗以报他对她的嘲笑之仇,但他竟然发现了她对他用了药,所以借那一抱,让她也无可避免的沾到了他衣服上的药粉。但,他究竟是怎样发现的她自认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完全无迹可寻,当时那样昏黄的灯火,痒痒粉又没有任何味道。再说这么几年下来,她还从未失手过今天却栽的这样彻底她以前也曾用过痒痒粉教训欺压民众的官家少爷或者街头恶霸,每每看到他们痒的丑态百出、鬼哭狼嚎的模样,她会在一边笑的前俯后仰,大呼活该现在,她自己终于也有幸体验到自己的成果了这能叫做自食恶果吗可恶的面具男,这辈子别教她再遇见他,否则不是他死就是她亡浴桶里的水热了又凉、凉了又热,锦苏都还没有将艾叶寻回来,柳语焦急万分的站在门外,只差没将自己望成长颈鹿,锦苏终于披着星月满脸疲惫的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忙迎上去:“怎么那么久啊小姐都快晕过去了”“不知为何,全城的医馆都没有艾草了,说是有人早我一步将所有艾草都买走了后来还是二公子回太医院取了艾草出来”锦苏一边将带回来的艾草放入浴桶中,一边解释道。柳语扶着将自己全身抓的又红又肿的云怀袖往浴桶走去,在锦苏的帮忙下将她扶进铺满艾草叶的桶里:“这是冲着小姐来的谁会那样做”“变、态、的面具男”难以忍受的奇痒得到缓解,云怀袖依着桶沿喟叹一声,听见柳语的疑问,狠狠眯了眼眸,狠狠磨牙道:“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她离开前要锦苏帮她准备艾草水那句话吼得那样响亮而那个人,定是个心肠狭隘睚眦必报的男人,她整了他,作为回礼,他不但整了回来还买走城里所有医馆里的艾草很好,他们的梁子是结到下辈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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