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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都有哪些成分应该有木里仙”她赤脚下了,雪白小巧的脚趾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却似毫无所察,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瓷瓶上,表情是狂热的兴奋,眼前周遭事物自动消失不见,“但闻着,又不像,难道是积雪草嗯确实有积雪草的气味,要赶紧记下来,还有,三龙胆”她嘴里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往临窗的小书桌跑去,胡乱翻了一卷纸,一手执瓶,一手执笔,忙的不亦乐乎“唉”柳语无语的叹息,与身边的锦苏说道:“小姐每每这时候,最是像二公子的”锦苏也很想跟着叹息,“这大约是小姐与二公子唯一相像的地方”两人相视一眼,终于,垮了肩膀,发出齐齐一声长叹:“唉”她们今晚是别想睡觉了,认命的陪着小姐挑灯夜战吧凉风习习的夜晚是怡人的,夜色里浮动着熏人欲醉的暗香,不动声色的沾染上了临窗的长身而立的男子,他清明的眸宛如天边耀眼闪亮的星斗,从容觑着屋里时而皱眉、时而兴奋、时而挠头、时而欢呼的女子,唇角,始终挂着清浅笑容云怀袖,你还有多少面目是本王所不知道的呢第二十七章 早餐云怀袖端坐在饭桌前,清早带着疏凉的风把鬓角散碎的发丝吹到脸上,一阵一阵的痒,她也懒得伸手去理,只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悄悄地打着瞌睡也不知这夏侯景睿今天是哪根筋不对,跑到她这边来吃早饭。bx可怜她一宿没睡,脑袋刚沾上枕头便被挖了起来,就算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夏侯景睿挥手让屋里伺候的柳语与锦苏下去,二人相视一眼,慢腾腾的下去了,临走还不时拿担忧的眼神望向毫无所觉的云怀袖屋子里静极了,半敞的窗户,有风伴着堂前的芙蕖香飘进来,深深呼吸,清幽香气煞是醉人。支颐瞧着她当着他的面公然打瞌睡的模样,手中筷子一点一点滑落,眼见就要从她手中滑落出来,端坐的姿势却丝毫未变,保持着低头垂眸的静坐姿势。他见到的她,似乎从来都是脂粉不施的,素白一张小脸,眼窝处有惊人的淤青盘踞着,彰显她未睡的事实,浓密卷翘的长睫如蝶翅般安静栖息着,雪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似乎只有当那对如墨玉般清明透彻的眼睁开时才能写上如琉璃一般璀璨夺目的颜色他似乎,从未这样细致的看过一个女子的眉眼,唇角下的梨涡盈了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笑意,伸手握一握她的手,阻止了筷子自她手中滑出,当然也成功的惊醒了她“怀袖,你看来很累,昨晚没休息好么”他明知故问。“呃”云怀袖有些惊慌的朝他投来一瞥,小手飞快抹了一下唇角,她居然当着他的面打起瞌睡来,不知道有没有流口水迎上他关切的目光,镇定道:“臣妾身子骨不好,所以素日起身都较晚”谁知道他一大早发什么疯要跑来同她一块儿吃饭害她都没睡成,强忍着呵欠,生生憋出了眼泪,忙拈了帕子压压眼角。“是本王疏忽了”夏侯景睿目光一跳,歉意笑道:“本王一早过来,想要看看你的伤好些没倒没想到扰了你休息”他这算是在跟她道歉云怀袖有些惊疑的望过来,复想起他说的伤,忙道:“有劳王爷操心了,还得多谢王爷的好药,臣妾的伤已经大好了”夏侯景睿只抿唇一笑,似是不相信她的话,径直拉了她的手,雪白手背上,果然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指腹摩挲间,更觉肌肤细腻如丝。他这般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云怀袖因为酥痒而坐立不安,刚想缩回手,他却已经拉开了她宽大的衣袖,雪白如玉的一截藕臂露出来,再不见昨晚的那些红红肿肿,满意轻笑:“看来,那药当真是不错的”提到那神奇的膏药,云怀袖顿时来了兴致,也不计较让他捏握着自己的胳膊手了,微倾身,语气有些急切与期待的:“王爷,不知你那药是从何处得来的”想不到他夏侯景睿在她眼里,还比不上他给的那一瓶药垂眸浅笑道:“那是昔年本王母妃留下来的东西,也算是她唯一留给本王的东西吧”“啊”说不惊讶是骗人的,他竟然舍得将他母妃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给她“臣妾立刻拿来还你”不管是他用来想念或者纪念的,她都觉得,那东西应该还给他虽然她先前曾想过无数个方法想要将之据为己有。她说着便要起身,他却拉着她的手臂,轻易阻止了她的动作:“你是本王的妻子,论理,本王的母妃你也该喊声母妃对不对”“嗯”若她还在世的话,不管她情愿不情愿,她确实应该要这样的喊的。“母妃没留下别的什么东西,那东西送给你,也算是”他随意而笑,瞧着她莹白而剔透的略带了不安的小脸:“她对自己儿媳妇的一点儿心意吧”儿儿媳妇景睿大哥,你别说笑了好么怪怪瘆人的咱俩充其量就算是被人安排下的错误的暂时结合,可没有半点别的意义啊她好像吓得不轻,眼眸大睁的望着他,漆黑瞳仁不断紧缩。他梨涡所盛的笑意更浓:“所以,放在你这边最合适不过了”“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既然这是你母妃留给你的唯一的东西,自然该留在你身边,我臣妾怎能这样不懂事呢”他那样的看着她,盈满温柔的眼波好似只装得下她一人似地,害她思维一片混乱,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用力吞了口口水,别开与他对视的视线,强自镇定道:“王爷以后念想起母妃的时候,岂不连点安慰都寻不着了么王爷且等着,臣妾立刻拿给你”说完,不待夏侯景睿说话,急急起身,挣脱开他的大手,往内室疾走而去。他眯眼望着她疾行的背影,她不是很喜欢吗为何他开口后说要送给她她反而像是捧着烫手山芋一般因为,他说的话哪一句你是本王的妻子她对自己儿媳妇的一点儿心意将手中通体通透冰凉的白玉瓷瓶递出去时,她真的很有些舍不得,可是既然这是他母妃预备要给她儿媳妇的,而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媳妇是断然不敢要的。一想到儿媳妇三个字,她就冒汗的想到电视电影中某些老人将传家之宝送给自己媳妇时郑重其事的样子那白玉瓷瓶在她眼中俨然化身成了传家宝,所以她怎么敢要他似玩味的瞥了眼瓶子,目光转到她明显带着不舍的面上,也不伸手接,只淡淡道:“本王想念母妃的时候,走到你这边不就可以了吗所以,你且好生收着吧”嗓音是平淡的,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那那臣妾就暂时替王爷收着了”狐疑的瞅了眼夏侯景睿,她勉为其难的、飞快缩回手:“对了王爷,这药膏叫什么名字呢”“百紫露膏,听说是用百余种草同蜀山下的紫露水炼制而成,所以当今世上大约只有这么一瓶”他微笑着解释,举了手边浓郁的茶水浅啜一口:“你都没怎么吃,是饭菜不合你胃口”“不是”她有些心不在焉,当今世上只有这么一瓶,多么令人振奋的答案啊嘿嘿,如果她能将其成分研究出来,然后大量生产,哦呵呵,会赚死的吧小哥哥少不了夸她天才,云致宁那家伙也不会再拿斜眼看她了,至于大哥嘛,他一定会逢人就夸他家宝贝妹妹聪明无双“怀袖”她在想什么怎一副想笑又向往的样子“呃”忙回过神来,果然是没睡好,不然怎敢粗心大意在他面前失神“我没什么胃口王爷你多吃点”她说着,捉了手边的筷子,细心为他拣了绿色蔬菜,收敛心神,认真做一个“贤妻良母”。“如夫人和腹中孩子都还好吧臣妾本想过去瞧瞧她,但又怕臣妾这久病不愈的身子冲撞了她们母子”他不得不说,当她扮演着他的王妃时,婉约得体的言行举止,让人着实很难将之与昨晚在美人坊中肆无忌惮、风风火火的她在一起,她这样,不觉得累吗“你是王府里的女主人,想去瞧便去瞧,谁敢多说一句,本王决不轻饶”他正色道。呃,他这话的意思是在给她撑腰不必了吧,反正她也不会呆上许久,照眼下这种情形,只要他老人家少惦记她些,别人不来找她麻烦,她也就圆满了,阿弥陀佛、善战善哉“是,臣妾会嘱人准备些安胎的补药给如夫人送去”她垂眸,忍下又一个呵欠。他瞧清楚了她眉梢眼角都写着的忍耐,放下筷子,微笑了笑:“本王过来还有一件事要知会你一声,明天是太子的生辰,所以明晚宫中有盛大的晚宴,我们必须出席你的衣服都太素了,本王找了人来替你量身做几件颜色鲜艳些的”太子生辰就那个长的非常好看却是个自闭症患者的家伙浮在脑子里的影像,却分明是那双漂亮的令她惊叹的双手终于又要见到他那双手了么好激动呀好激动“嗯,臣妾知道了”明天晚上,好期待哦她双眼倏地发起亮来,一扫方才的睡意疲态,亮晶晶的眨巴着,好似激动又像极期待的神情,他微挑眉,她的脑袋瓜里头又想到了什么了瞥了眼窗外一闪而过的衣袂,他颇遗憾的起身:“本王还有事,你身子不好,便好好歇着吧”第二十八章 陷害打算睡到天荒地老去的云怀袖迷迷糊糊间听见柳语正与什么人争执,她刻意压低了嗓,但对方却拼命提高声调,似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吵醒一般。bx什么人那样大胆虽说她这个王妃在府里头威信并不高,但一般人瞧在她是王妃的份上轻易也不敢为难她,除了晨间夏侯景睿规定的请安时间,那些人也不会到她这边来,那么此刻在外间吵吵嚷嚷的是谁拥被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此时正是一天中太阳最烈的时候,也就是说,夏侯景睿离开后,她睡不到五个小时外间的争执声渐大,她颇有些恼火拍打了被子,集中精力去听。“有什么事情等王妃睡醒了再说好么你知道王妃身子素来不好,来这边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是柳语义正言辞的声音。另一把嗓显得有些尖刻,不依不饶的嚷着,却是冲着她来的:“王妃我家夫人伤心欲绝的都快要死掉了,她倒还睡的着外人还说她什么仁慈宽厚,今日竟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呐,她可曾放在眼里过”柳语也生气了,愤然道:“你在说什么这府中人口众多,你凭什么就认定是王妃所为我同情你家夫人遭遇这般变故,但再怎样,你也不能血口喷人”“血口喷人证据还摆在玉屏馆中,王妃可敢过去当着王爷的面与奴婢对质”“我没做亏心事,倒不知有什么不敢的”只随便批了外袍,她倚在门边,微扬下巴,冷傲的瞧着盛气凌人的婢女,清浅的声线同她面部表情一般冷。见是她出来,那嚷闹着的咄咄逼人的婢女微一缩肩膀,大约是她端出来的她们从未见过的冷迫气势,教她一反方才的嚣张,呐呐道:“奴婢见过王妃”“小姐”柳语快步行了过来,秀气的眉心蹙着担忧,扶住她手臂的同时飞快道:“如夫人出事了,说是吃了你让人送过去的补药如今孩子没有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这摆明了是有人想要陷害你。锦苏已经悄悄溜出王府回云家了,但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要慌,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陷害她的人也算是有心了,她这厢刚送了补药过去,那方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药她是跟什么人结了多大的仇啊,不惜拿一条尚未出世的人命来算计她心中有些慌,但她尽可能的不表现出来如果她自己都慌了阵脚,那么有心人还不得指责她心虚深吸一口气,直将肺叶撑的快要炸开,这才转头对满脸担忧的柳语笑笑,率先迈开脚步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像是雷雨来临之前天空黑沉沉欲压塌下来一般。如夫人缩在软榻的角落里,两颊蜡黄,双眼通红,面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如云的发丝乱蓬蓬散落在肩头,身上只披一件夏侯景睿的紫色外跑,宽大衣袍罩着她,更显纤细可怜。夏侯景睿正坐在前,温声软语的安慰着。掌心腻腻的不太舒服,云怀袖松开微握的拳,屈膝请安:“王爷万福”见她来,夏侯景睿松开握着如夫人的手,朝她走来,他神色痛惜,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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