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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样没错他忌惮云家,因此容不得她在他的地盘上有任何闪失,否则便是无法跟云家交代可是也不对啊,他是当朝王爷,权大势大的,为了争女人连朝中大臣的儿子都能打死,所以他应该不会想说忌惮云家而保护她吧那么他真正想要保护的人莫非就是真正下毒的那人但,可能吗呜,头有些晕被自己绕晕的曹容儿一时语塞,默然垂首,随即扬眉一笑:“大约是女人的直觉吧,总觉得王妃是很特别的”“觉得我特别的,大约只有妹妹你吧”她过来,就是为了跟她说她比较特别“今天的事情,想必妹妹也吓得不轻吧”曹容儿目光在她面上一顿,轻吁一口气:“是啊,任何人遇见这样的事情,都会被吓到所以我才格外佩服王妃,在那样的情形下还能临危不惧若换成是我,只怕早已经吓晕过去了”云怀袖伸手拨弄着小桌几上缀着流苏的桌布,清浅笑道:“我当时心中也是惊怕的,只不过是拼了一口气,不愿被人冤枉诋毁了去,这才能化险为夷呢哪能不怕呢妹妹你摸摸我的手,到现在还全是冷汗呢”她将自己的手递出去,曹容儿低头瞧了瞧,当然不敢真的去摸,微笑了笑:“当时见王妃冷静从容的模样,还真的以为你不怕呢方才我过来时,瞧见姚玉莲奄奄一息的被拖出府”她说这话时,目光似刻意的在云怀袖面上停顿了下,继续道:“虽说她这样做很可恶,可是瞧着她那模样,心里头仍是有些难过的”她边说着,便伸手压了压胸口,复又重重叹息一声,摇头道:“素日里她虽跋扈嚣张了些,我总以为她心性不坏的,却没想到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第二十九章 习惯了云怀袖唇角依然轻扬,并不动声色的、淡漠一笑:“不然,老祖宗如何要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话来呢”怎么她以为她听说了姚玉莲的惨况后,会心生愧疚不成哼,对于存了心要害她的人,她又何必心存仁慈何况,她本就不是什么仁慈的主儿,怪只怪那姚玉莲自己,落了把柄被她抓住其实后来她又想了想,那姚玉莲,她也不算冤枉了她,试想,她身上怎么会有红而她能及时的借着那碗药陷害她,说明那红是随时揣在她身上的,世人都知道红是作何用处的,而府里头也就如夫人一人有孕,说明她本就怀了那样狠毒的心,而自己,不过就是坐实了她的罪名罢了“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曹容儿睫毛微垂,洁白葱指下意识的抚着光滑的茶杯,话锋一转:“王妃今日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必是乏极了,妹妹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她说着,搁下茶杯,起身告辞。云怀袖也不挽留,着人将她送了出去,这才瘫在椅子上,半天不动弹。这个容夫人,直到她走她也没能弄明白她的来意似乎是关心她所以来这一趟,但言语之中,却又始终意有所指,她是懒人,最讨厌跟别人玩猜心这一套,那真的很累啊抬手抚上额角,用力的揉了揉突突乱跳的太阳穴,是真的很累了,本就没有休息好,偏又遇上这样子的事,头胀痛的似要裂开了一般,却依然不敢有半丝放松却忽然有双有力的大手轻握住她搁在太阳穴旁的手,然后,那双手接替了她方才的动作,霍地破开眼帘,却是夏侯景睿长身立在她椅子后面,俊美面上带着清隽如梨般美好的笑容,瞧见她吃惊的模样,温柔一笑:“方才真是委屈你了”云怀袖愣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个人,还是不要这样笑吧,这样,一点儿也不像公子啊而且,他怎会出现在她这边特意来安慰她么没有这必要吧“王爷,你不用陪如夫人吗”毕竟人家才刚刚流产啊,痛苦的晕了又晕,这时候定是需要他寸步不离的守着吧,可他却出现在她这边,语带怜惜与歉意的跟她说她委屈了他难道不觉得,如夫人比她更委屈吗“她那边有太医照看着,本王很放心”他淡淡道,言语间并无忧心,也没有多少失子所带来的苦痛伤悲,仿佛之前在玉屏馆见到的满脸痛惜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这样的薄情吗云怀袖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因为如夫人没了孩子,所以只要太医在旁也就够了他该知道,女人在这时候有多脆弱有多无助的,他这样,岂不让如夫人伤心死了“本王只担心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心里定是难过极了”他继续道,嗓音已然轻柔了几分,带着与往常一般的怜惜瞧着她似错愕的表情:“怎么这样看着本王”云怀袖想,她恐怕真的是好奇极了,所以待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王爷,你难道都不伤心的么”夏侯景睿的神色极快的变了变,他好看的喉结飞快的滚动了下,似乎极轻极绵长的叹息了一声,唇角缓缓漫上一缕幽咽笑意:“本王已经习惯了”“习惯”本还在懊恼自己一时冲动之下问了这个也许碰不得的问题,但听到他的回答,她又管不住自己的好奇的心与好问的嘴巴了:“王爷此话是何意”她问他伤不伤心,他却回答说习惯了,是不是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之嫌啊夏侯景睿微微垂首,眸光带着几分温厚瞧着她百思不解的模样:“你是王府里的女主人,所以有些事情是该告诉你的,本王”“等,等一下”关键时候,云怀袖却出声喊了停,听见他那样郑重其事的说着她是女主人的话,她忽的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要告诉自己的事情恐怕不简单,而且,看起来还是很严重的事情,她忽然有些怕了云致宁说过,有些事情是好奇不得的,否则就算她是云怀袖,也难保不会有一天被自己的好奇心所害死。而在这当头,云致宁的那句话幽灵似地漂浮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忽然便怯了,她,可不可以不要听了夏侯景睿只用眼神询问般的看着她微有些不安于抗拒的神色,她端坐着身子,原本仰望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垂了下去,露出一大截如凝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他耐心也极好,她让他等一下,他便耐心的等着她开口。她好像忽然怕了他领悟到了这样一个事实,满是玩味的眼里颇有些好笑的意味方才在玉屏馆中,他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之时,她都没有露出丝毫畏惧之色,此刻在他面前,却忽然露了怯,是何因由呢这样,默默地不说话好像也不是办法呀虽然身后的人并没有开口催问她是等一下什么,但她就是觉得,他在等着自己开口太阳穴上的长指还在轻柔的揉着,合适的力道,却并不能舒缓她的神经,微咬了咬下唇,她呐呐开口道:“王爷恕罪,臣妾逾越了本分”轻笑了笑,此时才要说逾越本分之类的话,会不会太晚了“怀袖,你是本王的正妻,有不懂的向本王询问,是人之常情之事,何来逾越本分之说你我夫妻,自当坦诚以待,你说是吗”坦坦诚以待大哥,还是不要了吧呵呵干笑两声,却不敢真的如想那样说,只语带紧涩之意:“王爷说的是“所以,你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问本王,本王定会知无不言”夏侯景睿听着她言不由衷的话,笑意更浓了:“本王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永远这这这这个词会不会太了点儿啊而且,这个词套在他们俩身上,只会让她想要仰天嘲笑三声待夜深人静或者无人时再嘲笑好了,现在她有比嘲笑更重要的事情啦右手用力揪按着衣袖,似要将不断冒出来鸡皮疙瘩忍回去,出口的嗓却是受若惊的:“王爷待臣妾如此,真是臣妾三生修来的福气啊”呕“怀袖言重了,你是本王的妻,本王自当如此待你”她其实是不太适合说谎的,每每她言不由衷之时,身子便会颤栗似地僵直起来,她自己怕是不知道这个小习惯的。他一再说明他们的“夫妻”关系是什么意思云怀袖敏感的注意到了,狐疑的揪着眉头,想要看看他的表情,又觉得这样突兀的回头不太好,便只好保持着低眉垂眼的恭顺模样,低低道:“臣妾多谢王爷的厚爱与爱护之情”继续呕耳边却听见他的声音似沉了许多,不似方才那般轻松随意,隐隐带着苦涩与惘然的味道:“你不知道吧,连同如儿这一胎,本王已经失去了五个孩子了”嗓音更低更沉了:“五个孩子,都尚在母体中,他们甚至没有机会来到世界上看一看这个世界是何模样你相信吗本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伤心了”云怀袖霍地抬起头来,惊讶与恐惧毫不掩饰的出现在她面上他的意思是说,他之前还有四个孩子也是这样没有了头皮都似已经发麻了,饱满圆润却苍白的唇,止不住的颤抖着:“都是怎么没的”难道都像今天这样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事情他跟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所以那人才容不得他有孩子还是,都是他争风吃醋的女人们所为可是,不是一个而是五个呀“像今天这样,悄无声息的被下药,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没了”漆黑的深眸有抑制不住的情绪汹涌翻滚着,语带无奈与无尽的自责:“或许是本王子女缘薄,所以”“王爷”原来不是不痛苦悲伤地,只是他的痛苦与悲伤,因为一次一次的失去,而渐渐的麻木了。她有些难过的看着垂眉敛眸的他,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那种失去的痛苦,但只要想到他曾那样痛苦无助的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在他面前流逝掉,那种痛,寻常人很难承受吧但他却已经生生的承受了五次之久好可怜哦“所以,你心中是知道的,姚夫人并不是真正下药的那个人,对不对”他牵强的笑了笑,落在她发上的手轻轻动了动,举止亲昵却不过分:“继续往下查,也查不出任何来本王也容不得她陷害你,借此将她赶出去倒也罢了何况,她本就心术不正,否则怎会随时揣着红在身上”原来,他果然是十分清楚的但他并不往下查,是真的查不到还是他不想查下去微抿唇,她目带郑重的望着她:“王爷你不想知道那个孩子或者之前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吗”只消一眼,他便明白她此时的想法,长指状似无意识的梳着她垂顺细滑的发:“你以为本王没有查过吗”因为查过,所以知道下手的人是谁,但知道又如何他眼下羽翼未丰,没有足够的能力与那人抗衡,自然只能任之宰割,但,只要再给他一年,只要一年时间“没有一点痕迹可循”他是这个意思吗可是凡事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啊,不可能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啊“与如夫人最亲近的是”从亲近之人下手查,说不定能有所收获呢“自她有孕后便呆在玉屏馆中,本王下令不让任何人前去打扰,自然,没有人能轻易混进去。那么与她最为亲近的,便是本王与翠衣”见她很有兴致的样子,连他对她这番亲密举动似乎都没能发现,径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柳眉轻锁,眸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盈了些疑问与不解,这副模样,与昨晚的狂热相比较起来,显得矜持不少,却也十分可爱他跟翠衣他跳过,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那么翠衣,她是夏侯景睿“钦点”进玉屏馆帮助苏如如安胎的,但她若这样做,嫌疑便很大了,可为什么,他却似乎连怀疑她都不曾照理说来,翠衣只是女子,她住进来也不过个把月的时间,但他却让她进玉屏馆如果说将苏如如与众人隔离起来便是保护的话,那么,为什么独独翠衣是例外是源于他对她的喜爱,还是,他对她的信任云怀袖发现,越是想要探究夏侯景睿,越是让自己坠入更深的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一点儿边“翠衣她有没有机会那样做”她如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如缎丝滑的触感让他几乎生出了爱不释手的想法,她似乎依然没有注意他的动作,因为她的身子很放松的倚在椅背上,并没有被他一碰便习惯性的僵硬出现,他似乎很满意的笑了笑,漫声道:“她不会”也不敢那样做这样看来,他是非常相信翠衣了“她知道若如儿出了事,她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素日里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不敢有分毫大意且,她还想要进王府,缠着我要到玉屏馆中帮如儿安胎,也是想借此好好表现一番,所以她断然不会这样做”更何况,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事发之前,她在容儿的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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