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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配合,竟也是有模有样的,踢了踢马肚子,那被云怀袖称作大龟的马儿果然跑了起来慢腾腾的宛如饭后散步。见夏侯玦要领掌握的很快,且身形在马背上也没有半点摇晃,她这才放下心来,朝回头看她的他竖起了大拇指,不知是不是她眼,她竟也看见他唇边有笑意似蜻蜓点水一般一闪而过咧齿一笑,利落的翻身上马,高扬的马鞭在风中发出尖锐的声响,她清脆的大喝声跟着响起,身下的马儿如同离弦的箭矢,倏忽间便已冲出了老远。英姿飒爽、肆无忌惮的挥鞭狂奔,任呼呼风声在耳边肆虐咆哮,白色衣袍被风鼓起,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白玉兰,黑亮如绸的长发在风中肆意挥舞凌乱,彼时日光明亮蓬勃,她身在炫目的日光中,雪白芙颜因兴奋开怀更加明亮如流光溢彩。仿佛刹那之间,天地之间所有的光华,都倾注在她的身上了,那般夺目耀眼,只耀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所以我真的很怕跟小姐出来骑马啦”柳语蹲在地上闲闲的拔着足下的浅草根,一边抬眼看着渐渐远去的白色身影:“她每回一上马,便兴奋的六亲都不认了”横冲直撞也不管会不会受伤,当然更不会理会周边的人,用小姐自己的话说,那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是呢”锦苏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她骑马就跟要与人拼命一样,上回差点将我连人带马的撞翻了咦,那是谁”打斜里突然冲出另一匹褐色大马,疾风一般朝着小姐的方向追了过去,饶是她极佳的眼力,也只能看见翻飞如血的一片衣袍。霍地站直身子,眸光一沉,警觉道:“老朱怎么做事的不是吩咐过除了我们,牧场里不准任何人进来吗柳语,你去问问老朱,我跟过去瞧瞧”云怀袖完全沉浸在策马扬鞭宛如驰骋沙场的畅快感中了,在马场中,能跑得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因此,当她听闻背后越来越接近的马蹄声时,下意识拉了缰绳,减缓了马匹狂奔的速度,颇诧异的回头去看:“又是他”招牌红衣,招牌银色面具,怎么走到哪儿都会遇见他呀上回小哥哥那么郑重的告诉她,遇见这个人,尽量避的远远的褐色马匹很快追了上来,与她并肩而行,风中尽是他朗朗的笑声:“小兄弟,又见面了,咱们是不是也太有缘分了”她白皙的面容因为奔跑而晕染着动人的红潮,斜睨过来的目光带了点儿不以为然的轻狂:“有缘但愿不是孽缘”第一次见面纯属意外,第二次也可以视为偶然,但现在这牧场是小哥哥名下的,一般她来时,老朱都会将闲杂人等清理干净,而眼前这闲杂人,竟然能瞒得住牧场里众多人的耳目跑进来,要她相信这只是一场美丽的巧遇拜托,她是那样没脑子的人吗轻瞥唇角,她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扬鞭一抽,刚缓下速度的枣红马儿嘶鸣一声,飞一般的驰骋起来。她清脆的嗓音在风中飘散开来:“你怎么找到我在这边的”褐色大马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与她并驾齐驱,迎风,他散漫一笑,半是认真,半是轻佻:“我想你的时候,总能找得到你”云怀袖因为那一句话,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你你你不会有断袖之好吧”什么叫我想你的时候,总能找得到你这话听在耳里,怎么那么的让人心里发毛呢夏侯景睿凝目于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云怀袖,面具下的笑容清淡如朗月,唇角却轻勾成邪魅的弧度,打马上前,褐色马身已越过枣红色大马半个身子:“你若胜了我,我便告诉你,如何”言罢,马鞭利落一挥,褐色马身全然超过了枣红色大马。居然敢跟她下战贴在这座牧场里头,还从没有人跑马赢过她呢大大杏眸细细眯了起来,斗志在一瞬间被激了起来,奋力追赶着渐渐拉开了距离的褐色大马褐色马匹扬蹄疾奔,枣红色马匹奋起直追。飞驰的两道身影,宛如闪电,只能瞧见红色与白色相得益彰的宛如盛放到极致的两朵,翻飞的衣袂在风中发出刺耳的猎猎声,每次挥鞭,都像重重的割开空气后留下沉闷而尖锐的啸啸声响云怀袖本就好胜,抿一抿唇,目中露出几分自傲的坚毅来,马匹狂奔的速度太快,她不得不微眯着眼,不让强劲的风迷乱了自己的眼眼瞧着与褐色马匹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心下一喜,足后跟用力一夹马腹,低喝着再次催马加速。夏侯景睿回头,不禁失笑。这丫头,不过就是场不算正规的赛马罢了,她竟像是拿命在拼,可见她确是心高气傲且绝不轻易服输之人,微微一笑,长指下缰绳微微一扯,身下马儿的速度不动声色的放缓了些他猜,若她知道他故意在让她,必定会不高兴有风疾劲拂过,枣红马屁与褐色马匹比肩而行。他侧头去看她,小小一张脸鲜红欲滴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连及耳垂都没能幸免,目中的坚毅为她飒爽英姿更添几许傲人的英气,不由勾唇赞道:“小兄弟,好骑术”“哼”云怀袖只抽空回他一记冷哼,斜睨他一眼后,高高扬鞭,催马而去第一次接触马便了这种畅快淋漓的飞驰感,近三年来,她的骑术,连常年骑马驰骋沙场的大哥都赞好呢马场早没了她的对手,不想今日竟钻出来一个想要跟她一较高下的家伙不好好挫挫他的锐气,他还真当她马场第一高手是喊假的哦因为马匹的疾奔,她将身子更低的伏在马背上,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看清前方的状况本是辽阔平坦的草场上,一株不知何时让雷电劈倒的半大树干横卧在前方,她没看见,依然催马疾驰。而马匹由于惯性的原因,在抬起前蹄跃过树干时,跨度不够,瞬间,只见马匹蓦地失了平衡,马腿朝前一跪,马背上的云怀袖便被重重的甩了出去夏侯景睿在她身后看的很分明,在她摔飞出去的那一瞬,纵身跃起,双足在马背上轻轻一点,人已疾射了出去。鲜艳红衣在空中只一闪,及时而精准的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晕头转向的云怀袖。手臂一收,爆发的力道却是瞬间收不回来的,他只能护着她的身子依着惯性翻滚着,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们摔落的地方,正好是个斜坡于是,他抱着她,毫无悬念毫无阻碍的一路滚啊滚,滚下了山坡去好像天亮了外头传来啾啾的清脆鸟叫声,唤醒了云怀袖惺忪混沌的意识。眼皮好酸好重,仿佛上头压着千斤重的石头般,她必须费好大的力气,身子借助了四根手指头的帮助,才成功的撑开了上下眼睑。呜整个身子都好酸好重好痛哦她深吸一口气,方感觉好了一些些她平躺在草堆里,视线向上望去,一抹黄昏的橘红色光线从头顶洒下来,将她周遭笼上一层柔软的橘色。所以,这是一个窟窿大洞,而她现在就在这洞里她好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之后便应该是顺着斜坡滚下来的但她落地之时,明明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疼痛的呀她明明有看见眼前繁复纷飞的鲜红在瞬间将自己裹覆住了的,甚至还真切的瞧见一张银色面具在眼前放大的情景“难道,我做了白日梦”所以才会认为是那个面具男出手救了自己也是,他要是对她伸出了援手,她也不至于滚到这底下吧“你倒是说说看,你做了什么样的白日梦”慵懒戏弄的嗓突兀的响了起来。“呀”云怀袖吓的不轻,条件反射的回过头来,循着声音望去,却见背倚着石壁随意坐靠着的夏侯景睿,他鲜艳的红衣布满泥污,银色面具也没能幸免的沾染上泥污,长发些微凌乱,长腿一只伸直,一只似随意的搭蜷在伸直的那只腿上,一只手随意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支着下巴懒倦随意的姿势,却奇怪的并没显出他的狼狈,反而多了抹她形容不出来的邪魅的气息“你我”他们同在这窟窿洞中,也就是说,真的是他救了自己可为什么全身还是酸痛痛的好难受,尤其他方才出声她吓一跳坐起身时,更是感觉小腿间有撕裂一般的疼痛感。仅仅是坐起身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痛出了一身汗。她瞠圆眼眸瞪视他的惊愕模样足以让他大笑三声,而他真的也笑了,无比轻佻的眨眨眼:“英雄救美的桥段,喜欢不喜欢”英英雄救美云怀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黑眸有些惊慌的转开:“你你你在说什么呢本本公子与你一样”“是吗”夏侯景睿喉中溢出沉沉的笑声,目光自她脸上往下移了数寸,漆黑眼眸里似有无尽笑意与促狭:“与我一样”云怀袖顺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点一点的低下僵硬的脖子,目光触及凌乱衣衫下,内袍衣襟翻露出来后的大半片白皙肌肤容失色的惊叫一声,七手八脚拉好衣襟口,进拽了后狠狠瞪过来:“你非礼勿视你不懂呀”夏侯景睿笑眯眯的瞧着她防贼似的表情,唇角邪邪勾了起来:“在下只知道,莫负眼前好”“春你个大头鬼的光啦”云怀袖戒慎的瞪着他,双手依然紧紧抓着襟口,背抵靠在并不光滑的石壁上,“你还看还笑你你,你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珠子”她作势曲起两指,没啥威胁性的做出要挖人眼珠的姿势,又成功的逗笑了他:“你咳咳,想要挖我眼珠子,也得自己走的过来才行呵呵唔”云怀袖虽处在惊怒、羞急当中,却仍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异状,微蹙眉,也不理会他的调笑了:“你受伤了”夏侯景睿懒懒一笑:“就算受伤,想要对你做出什么令你害怕的事情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敢”她下意识的又往后一缩,全盘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生怕他真的敢对她做出令她害怕的事情来,揪握着襟口的手指节因用力都泛白了。“我警告你,我我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我我”“你能对我如何”他勾唇笑着,依然是那抹恨的人牙痒痒的邪气笑容,缓缓抬起搁在腿上的手指,故意的、缓缓的,一点一点扯开外衫,大掌再拉,内袍的衣襟露出大半片精壮的胸膛。“嗯”“你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我你敢对我胡来我,我立刻我咬舌自尽、我撞墙而死”她溜圆的杏眸几乎要瞠裂了,一瞬不瞬的瞪着似准备宽衣解带的笑得不怀好意的面具男子,胡乱警告道。亏她之前还觉得他不像小哥哥说的那样坏呢哪知道竟是这样的连受伤之人都要欺负的坏透了臭男人呀呀,他站起来了他脱掉了外袍,他朝她走过来了“你不要过来你快走开,欺负女人的男人算什么好东西”她一边捂着眼一边拼命踢跺着小脚挣扎,虚张声势的吠着:“你再过来会遭天打雷劈的我告诉你我我,我会跟你拼命”“我还以为你是好人还说小哥哥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你我看走眼了,我是该听他的话看见你就该躲远远的”所以她是在逞什么能啊“我我呀”夏侯景睿听的想笑,更恶意的逼近她,也不开口澄清自己宽衣解带的本意,她紧闭双眼胡乱挥舞着双臂,天真妄想这样便能赶小鸡似地赶走他“我说”他走近避他宛如蛇蝎的她,慢悠悠的开口:“你小腿上的伤口需要重新包扎了”嘎伤口小腿上的伤口她僵硬的停下胡乱挥舞的手臂,停止了无意义的挣扎,睁眼小心翼翼觑着已经站在面前他:“伤口你帮我包扎伤口”真的只是包扎伤口“不然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夏侯景睿不以为然的勾动唇瓣,上翘的唇角有明显的痕迹“我可没兴趣对一个全身脏兮兮且还有伤在身的人做什么有碍观瞻的事情来”“你保证你不会”听见他这样说,她心下一松,却还是不敢相信的出口向他索要保证。当她是小孩么包扎伤口需要他又宽衣又解带啊“如果我真的存了心要欺负你,你认为保证有用吗”他瞥她一眼,嘶啦一声脆响顺手撕了挂在他手臂上的红衣衣角,好笑的睨表情呆呆的她一眼:“把腿伸出来”“喔”她呆呆应一声,呆呆看着他伸手拉开她被鲜血染透的裤腿,后知后觉的发出凄厉的哀叫:“啊啊啊好痛”她之前的注意力都用在了与他抗衡之上,压根不知道自己竟然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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