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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怀袖将平日里奉为宝贝的百宝囊扔到一边,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着按压在他伤口上的布条很快被新渗出来的血液染红,她更是急得六神无主,仰头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从他们掉下来到现在,少说也有两三个时辰了,而这么长的时间,柳语锦苏怕早发现她不见了,却没有找来这里,说明这一带并不好找或者并未被留意过,而她现在开口呼救管他呢先试试看吧她圈了双手在唇边,用尽吃奶的劲儿大声呼唤了好几声,果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惶惑的大眼慌张的在不大的洞中巡视了一圈,有微弱的光线从洞口洒进来,她一边心急如焚的咬牙,一边不知所措且徒劳无功的按压着他的伤口。“喂,你醒醒呀别睡了,再睡你就永远醒不来了喂,你要死也别死在我面前呀”她会因此而愧疚,她会因此而难安的毕竟,这个人是为了救她才死掉的呀他本来可以不用死,只要袖手旁观看着她骨碌碌滚下来就行了“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嘛你这样大的祸害,怎么会这样轻易就死掉喂,你快点醒醒,睁开眼睛呀”他依然没有半点反应,流失了过多血液,一点一点的带走了他的体温,手下的身体,都快感觉不到温度了云怀袖颓丧松开了按压着他伤口的双手,颓然瘫软了下来,没办法止血,做什么都是徒劳的空茫又恐慌的目光落在洞窟内一处积着冰沁清澈山泉水的小水洼上,双目倏然被点亮,激动地从草堆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拖着不便的腿脚往那边奔去。水洼旁,一株高达五十厘米的长卵圆形叶片,上面暗紫色,下面紫红色的植物迎着晚风轻轻摇摆她奔过去,将之连根拔了起来,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就是你,就是你了”飞快捋下所有叶片,放入口中边嚼边奔回草堆那边,果然是会遗千年的祸害,不然在这样的洞窟中,怎会长着有着止血良药之称的朱砂草呢“臭家伙,总算你命不该绝”她一边含糊道,一边将嚼烂的草药吐出来敷在他的背上,只要止了血,这家伙轻易是死不掉的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将长长的伤口都敷上了朱砂草,云怀袖几乎累瘫了,一边揉着发紧发酸的脸部肌肉,一边放松身子靠在石壁上呼呼喘气,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没有月光的夜晚,整个洞中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摸一摸他伤口的出血情况,再没有摸到新鲜粘稠的液体,提吊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又摸索着捡起地上他先前脱下来的外袍,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后,她连抬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挨靠着石壁,脑袋一歪,沉沉的睡了过去。洞口透进第一丝光线的时候,睡得不甚舒服的云怀袖皱着眉醒了过来,其实,洞里阴湿潮冷,她是被生生冻醒了的。搓了搓冰凉的手臂与僵直的发硬的脖子,她低头去看身边依旧紧闭着眼睛但呼吸已然均匀平稳下来的面具男。伸手拉开他背上的衣裳,背上只有干涸的血迹,她满意的点点头,小手又探向他的额头,并没有出现她所担心的感染发烧,心下一松,不由失笑:“果然是祸害”洞里透进的光线终于将困扰了云怀袖一整晚的湿冷赶走了,她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空空的腹部终于开始了抗议,她吁口气,摸摸肚子,叹一声:“现在你叫我拿什么祭你啊再忍忍,锦苏柳语一定会找来的”视线落在他干涸裂开的双唇上,失血过多,让他的唇色苍白的几乎透明,她看看他,又看看不远处的小水洼,小心的挪动双脚下地,一瘸一拐的往那边走去。盯着那不多的从地底沁出来的山泉水,她拉起衣摆,果断的撕了衣角,将之浸在水中,直到布料吸足了水分,才一瘸一拐的回到草堆边。他依然俯趴着,偏着头,银色面具覆在他脸上,也因为偏头的姿势,让她比较方便用湿布条沾湿他的唇,“你救我一命,我现在也算救了你一命,咱们就算两清了,你以后可别挟着什么恩情要我报答哦我这样辛苦的将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也算劳苦功高了”她无聊的絮叨着,注意力只集中在他的唇上,没发觉他浓密长卷的睫毛轻颤了下,犹自说道:“说真的,你运气真还不错,遇上我你可是我出手救的第一个人呢,有没有感觉很荣幸当然荣幸啦,若不是我,这会儿只怕你早让小鬼拘着去阎罗殿了话说回来,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伤成这样不过话是这样说,你可千万别指望我会因此而内疚因此而对你感恩戴德哦”那是她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而且,他竟然还敢强吻她,若不是看在他伤势严重的份上,她一定会好好赏他两拳。为了方便动作,她整个人也几乎是趴在草堆上的,瞧着那张在阳光下闪着熠熠辉芒的面具,她伸手触摸冰凉的质感:“我不是想看你长成什么模样哦,我是想说你这样睡也不舒服对不对干脆我替你取下来,让你睡得更舒服一点好不好”没有得到回应。她嘻嘻一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啰”“除非你能对我负责任,否则我奉劝你,不要有动我面具的主意”黑翦分明的眸蓦地睁开,直勾勾瞧着惊吓过度而大张了小嘴的云怀袖。有些费力的弯弯眼眸:“如何你要对我负责吗”第三十九章 相许“开开开什么玩笑”云怀袖本能的开口,结结巴巴道:“我才不要对你负责”“所以,你并不想要看看我长成什么模样”他好遗憾的弯眸觑凝她惊恐的过了头的表情,失血过多让他的嗓听来很是沙哑低沉,但他的慢声慢调,听在耳里,却有种别样的诱惑。“我还以为你会好奇呢”云怀袖正要开口反驳,又听见他慢悠悠的说道:“毕竟,没有人会连吻过自己的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你说是不是”“你你你你这死无赖你还敢提”云怀袖柳眉倒竖,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恶狠狠的瞪着他,龇牙咧齿的模样恨不能扑上去撕烂他:“我警告你这件事你最好给我烂在肠子里,胆敢再往外提一个字,我我非宰了你不可别以为姑奶奶我只会救人”她都决定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要放他一马了,他竟然还敢开口提哼,救人不是她的强项,但让人悄无声息的死,她有很多种方法她阴恻恻的瞪着他:“想死你就吱一声,我会成全你的”“不然”他犹自不怕死的饶有兴致的瞧着她:“你救了我,换我以身相许,如何”“你想得倒美”他想以身相许她就给他许吗什么人呢都这模样了还耍嘴皮子,“我告诉你,我救你是因为你之前救了我,所以咱们互不相欠了,从此后你走你的人行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不要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我压根就不认识你,瞧见我你也最好给我闪远点,下回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来救你”至于至于那个吻的事情,她就当是运气不好被狗啃了一口吧夏侯景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明眼人一眼便知他根本没将她的警告放在眼里。视线落在散落在草堆上的小包囊,随手捡起一粒褐色小药丸:“这是”他凑近鼻端闻了闻,颇诧异的扬了浓眉:“醉仙桃你的”“不然是你的”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小药丸,顺便将散落在草堆上的药丸药粉捡起来往小包囊里塞,动作弧度很大,不难看出她心中的忿然。趁她不备,他长指又拈到一颗颜色漂亮的赤色药丸,眉心紧紧皱了起来:“七星海棠我看看你那些”他伸手便要来抢,云怀袖横他一眼,儿往后挪了挪:“我凭什么要给你看”“你那些,不会都是要人命的毒药吧”她一个官宦之家出身的千金小姐,哪来这么多危险的东西她就不怕一不小心毒到了她自己吗“怎么现在知道要怕了”她表情很拽的斜睨他。夏侯景睿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身上既有这么多毒药,昨天怎么没用来招呼我还是你舍不得,伤害我”“呸”舍不得伤害他竟敢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来,云怀袖气的直喷气:“我昨天,我分明是忘记了”刚一醒来他就那样那样,害她紧张的居然忘记了自己的防身宝贝若不然,早早便要了他的命,还会巴巴儿的救他哦哼,不知好歹的臭家伙他想也是,幸好她一时忘记了,他才得以保全这一条命想起那次,她便是不动声色的往他身上下药云怀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我这样恶劣的人,对你做了那样恶劣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救我看着我就这样死去,不是更痛快么”他双臂撑着身体,吃力的慢慢的坐了起来,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脸色如何,不过从唯一能辨得出颜色的嘴唇来看,他依然很虚弱。里衣从后面整件儿撕破了,因此他起身时破布片便要掉不掉的挂在他前胸,他自己动手拉了拉,不让那破布有机会离开他的身体云怀袖矛盾的看着他,很想将他一巴掌拍回原来的姿势去趴着他这样,也不怕伤口再度裂开么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止住血的呢这不是无视她的劳动成果么太不尊重人了但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恶狠狠的想,裂开了才好呢,痛死他或者血流光光死掉也就算了反正他这样恶劣的人,下次见面她肯定会忍不住随便赏他一颗毒药的,不如就早死早超生好了“本着江湖道义”她慢腾腾的开口,收回手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学她的模样靠在并不光滑的石壁上,而她莫名其妙的伸出手,妥妥帖帖的将他的外袍垫放在他背后,甚至还动手整理了一下他下的枯草让他感觉更舒适一点看着自己多事的双手,云怀袖徒然生出一种名为欲哭无泪的感觉来果然,一转头便落进那双似笑非笑的长眸里:“笑什么笑别以为我在关心你,顺手罢了”他也不与脸红脖子粗对着自己狠狠吠着的她讨论她顺不顺手的问题,只顺着她的话,笑意浓浓道:“是,你只是顺手而已,在下不敢多想”别扭的丫头,承认她不忍心很难么他算是渐渐的有些明白她的性子了,大约便是人常说的“刀子嘴豆腐心”吧先前他将她吓得不轻,还强吻了她,她却也没有放着自己不管垂眸瞧着她挂回腰间的小包囊:“江湖上人称百毒手的齐老怪,是你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怒气难消的瞪他,使劲瞪他:“闭上你的嘴巴,不要跟我说话了”好饿哦云怀袖垮着小脸,弯腰捂着咕噜直叫的肚子。从照射进洞中的强烈光线来看,快要到正午了,也就是说,她已经饿了三顿了前胸贴后背的感觉,此刻正被她深切的体会着。“锦苏跟柳语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再饿下去会出人命的窟窿大洞足有三丈深,洞壁并不平整,有好几块大石凹凹凸凸,很是方便人往上攀爬,但前提是她必须要有一副非常健康的身体而不是眼下这样一瘸一拐连走路都不敢用力的残躯败体。她不行,身体比她更残更败的面具男,自然也没有办法他大概是体力不支,沉沉的又睡着了“这家伙难道都不会饿吗”他跟她一样饿了这么久,居然还能睡的着。而她早已经头晕眼、四肢无力了低头,目光嫌弃的落在小包囊上:“我为什么要随身携带这些关键时候没啥作用的东西呢为什么不是香喷喷的油酥鸡或者酥软甜糯的红枣糕不然随便塞两块大饼两个冷馒头也好啊”天呐,再不来人她一定会饿死的“这样的死法未免也太丢人了吧”“哪种死法比较丢人”一睁开眼睛便瞧见她仰头问青天的哀怨模样,夏侯景睿忍不住出口问道。微动了动,发现背上的伤口没有之前那样疼了,绷扯的肌肤告诉他,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想不到,她还真有两下子呢“当然是饿死这一种啦”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小手依然捂着咕噜噜直叫唤的肚子,皱眉道:“谁愿意自己死后墓碑上面刻着这样的话此人死于饥饿过度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了”“哧”夏侯景睿果然很给面子的笑了,笑声沉沉的,听在耳里,让人觉得他无比开怀。煞有介事的点头,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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